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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年輕貌美,可以讓你當(dāng)二房。尋常商戶人家,節(jié)cao已經(jīng)如此脆弱了嗎?“咳咳。”甄妙以手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才道,“胡jiejie,我夫君就在外面?!?/br>胡氏翻了個白眼:“妹子也不必遮著掩著了,寶陵縣誰人不知,衛(wèi)家家主小妾眾多,他那兒子又是個葷素不忌的,看中了跟老子討去又不是沒有過的事。兩年前不就發(fā)生過這么一樁嗎,別人都暗地里笑話,結(jié)果那老頭子理直氣壯,還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呢!”奈何衛(wèi)家家大業(yè)大,被人戳著脊梁骨兒,照樣活得好好的。若是當(dāng)年沒有老爺?shù)某霈F(xiàn),說不定她胡家這片家業(yè)包括她這個人,也姓衛(wèi)了。想到這里,胡氏面對眼前的女子反而有了一種居高臨下的快意。甄妙則是悄悄捏了一把胳膊。原來肥水不流外人田是這么用的,她,她以前真不知道?。?/br>再誤會下去就有些難看了,甄妙收了笑意,冷聲道:“是胡jiejie誤會了,我和夫君是從遠(yuǎn)處來的,并不是衛(wèi)家的人,在您說這番話之前,更是聽都沒聽說過衛(wèi)家。”“不是?”胡氏怔了怔,心中說不出是失望還是松了口氣,“那你們冒充金家的人來是何意?”甄妙有些無奈:“我們確實(shí)是來拜訪貴府主人的,只是貴府好像一開始就把我們錯認(rèn)了?!?/br>胡氏雖有些不爽,可想了想,似乎對方說的也不錯,又想著剛才甄妙親自下廚做了飯,態(tài)度就好了些:“那不知你們找我家老爺何事?”“這個我也不知,是外子有事?!闭缑顩]有把來意貿(mào)然說出來。“既如此,還請妹子在外面歇歇,等我家老爺回來再說。”摸不清甄妙身份,胡氏當(dāng)然就不好把人留在后宅了。甄妙樂得清靜,道一聲打擾了,就要跟著阿桃往外走。這時又一個小丫鬟急急走進(jìn)來。胡氏只覺這一天一波三折,像戲折子演的一樣,見了明顯是來說事的丫鬟心里就一驚,未等丫鬟開口就問道:“又怎么了?”那丫鬟臉色發(fā)白,語氣驚慌:“太太,是衛(wèi)家,衛(wèi)家來了一群人,說是要找老爺討個說法!胡管家有些頂不住了,向您來討個主意?!?/br>胡氏一聽就怒了,聲音拔高:“討說法?真是無恥,明明是他衛(wèi)家派人去攔咱家的茶磚。老爺沒去找他們算賬就罷了,他們居然還來討說法?”那丫鬟一副受驚的樣子,顫聲道:“太太。是衛(wèi)家的人說,說——”“說什么呀,你要急死我?”“說衛(wèi)家派出的人全都死在了賀家屯地界的那間破廟里,他們懷疑是咱們府上下的手!”“?。 闭缑畹秃粢宦?,掩住了口。心中默默流淚,這下好了,她再也不能理直氣壯的說和衛(wèi)家毫無關(guān)系了。破廟里遇到的那伙人,他們可是殺了好幾個呢。胡氏沒有注意甄妙的驚呼。自己也被這個消息驚呆了,好一會兒才回神,抬腳就往外走。“太太,老爺不在。您一個人出去——”胡氏頭也不回:“看好哥兒?!?/br>除了抱著璋哥兒的阿桃,其他兩個丫鬟都緊跟上胡氏,甄妙自然跟著走了出去。穿過二門已經(jīng)能聽到隱隱的喧嘩聲。胡氏凌厲掃一眼,一個小廝忙道:“太太,衛(wèi)家的人堵在門口,胡管家已經(jīng)出去和他們交涉了?!?/br>“客人呢?”“客人?”小廝一怔,“客人還在廳堂里候著?!?/br>出乎甄妙的意料,胡氏沒有直接出去,反倒直接去了廳堂。廳堂里除了羅天珵和阿虎。又多了一批人,正是在客棧遇到過的那位少年及下人。見有人進(jìn)來,廳里的人同時抬頭看來。那一刻。明明少年錦衣華服,扈從者眾,胡氏卻不由自主的先看向羅天珵。幾乎是出自女人特有的直覺,她就認(rèn)定,那個布衣素服的清俊男子不是尋常人。最終,理智總算戰(zhàn)勝了直覺。胡氏沖少年襝衽施禮:“敢問是金家公子嗎?”少年好整以暇的雙手環(huán)抱:“是我?!?/br>“小婦人有禮了,小婦人是胡府的女主人。外子去茶莊未歸,怠慢了貴客?!?/br>少年懶懶笑著:“怠慢倒是沒有,好戲倒是看了一場,沒想到的是還能遇到戲友?!?/br>說著瞥了羅天珵一眼。胡氏福至心靈:“二位是認(rèn)識的?”“一面之緣罷了?!绷_天珵淡淡道。“現(xiàn)在是第二面了,不知兄臺來胡府何事呢,莫非和我們一樣的目的?”問到這里轉(zhuǎn)向胡氏,聲音變得冰冷:“府上是想尋兩個買家嗎?”沒等胡氏解釋,羅天珵就開了口:“我們對茶葉不懂,也不感興趣,只是找胡府主人有些其他的事而已?!?/br>他說的隨意,卻有種令人毋庸置疑的力量。“你以為自己是誰,你說什么我們公子就信啊?”金大忍不住道。羅天珵嗤笑一聲:“我是誰自不必對你們說,你們相不相信也不關(guān)我的事,只是我現(xiàn)在在這里,你們要是惹事,那就關(guān)我的事了。”“小子,別以為有兩手功夫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可知道我們公子是誰?”羅天珵掏掏耳朵,似笑非笑地道:“哦,這話你不問出來,還不會顯得那么蠢。”金大惱羞成怒,忘了在客棧對方的威懾力了,抽出刀砍去。胡氏哪見過這個,當(dāng)下嚇得低呼一聲。甄妙反倒是興致勃勃的看著。刀停在半空一動不動,羅天珵用兩個手指夾著,然后輕輕一擰,刀攔腰而斷。上半截刀掉落到地上,發(fā)出清脆嗡鳴聲。滿屋子人都傻了眼。羅天珵笑了笑:“你看,有的時候,你是誰真的不重要?!?/br>“那什么重要?”雖然看的不是他,少年卻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當(dāng)然是我是誰比較重要?!?/br>話說完,羅天珵沖甄妙招手:“阿四,到我身邊來?!?/br>甄妙挺胸抬頭的走過去了。咳咳,這種與有榮焉的感覺是怎么回事兒?“外面的人,似乎是和你們兩家有關(guān),金公子不如先處理好你們之間的事,我這邊的事還不著急?!?/br>這是威脅,一定是威脅,等回去,他要告訴他爹!少年心里怒吼著,還是手一揮,帶著一眾隨從出去了。第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