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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個懂事的,然后問道:“哥兒身子不舒坦?”黃英又把胡氏那番話說了。老夫人眉頭微皺。老四這兩個孩子雖都是哥兒,可一個性子沉悶,一個病弱,實在是讓人憂心。老夫人向來疼幼子,又想著羅四叔這些年的遭遇委實令人心疼,對那沒見面的璋哥兒就有了幾分憐惜,轉(zhuǎn)頭道:“紅福,去跟二夫人說一聲,去太醫(yī)署請一位擅長兒科的太醫(yī)來給璋哥兒看看?!?/br>“是。”紅福轉(zhuǎn)身欲走,老夫人又把她叫?。骸斑€有紀(jì)娘子也請來府上再給大奶奶看看?!?/br>等人都出去了,老夫人就對楊嬤嬤道:“一個個的都不省心?!?/br>楊嬤嬤就勸道:“老夫人安心,兒孫自有兒孫福呢?!?/br>“唉,是我往日疏忽了。大郎媳婦不舒坦,還是大郎特意尋了擅長婦科的紀(jì)娘子來。若不是這樣,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大郎媳婦有宮寒之癥,需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著,那不是耽誤了他們小夫妻?”說到這里,老夫人又想起了府上養(yǎng)著的那位馮大夫。府上女眷多,馮大夫卻不擅長診治女人的毛病,實在有些不合適了。不過馮大夫已經(jīng)在府上十幾年了,又沒犯什么大錯,沒有辭退的道理。“楊嬤嬤,等紀(jì)娘子進府,你去和她說說,請她每三個月來府上給女眷們診一次平安脈?!?/br>楊嬤嬤忙應(yīng)了下來。老夫人似乎甚有談性,又笑道:“大郎也是個好的,知道大郎媳婦不方便伺候,也沒往那些通房屋子里去。大郎媳婦更沒學(xué)那些賢惠人,張羅著給大郎胡亂納妾什么的?!?/br>楊嬤嬤就笑了:“照老奴說,還是大奶奶有福氣,遇到您這樣的祖母?!?/br>她見得多了,知道媳婦孫媳不能伺候男人,心疼兒子孫子的,往兒子孫子房里塞人的老太太可是大有人在。甚至有糊涂些的,見媳婦孫媳一時半會兒不能有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由著庶長子生出來的也不是沒有的。老夫人撇撇嘴:“老四那情況,是沒法子。旁人兒女雙全的,再折騰出那么些小妾庶子來,我不拿拐杖抽死他!”說到這輕嘆一聲:“其實孩子倒是沒錯,只是庶出的生出來就受苦,不是身上苦,就是心里苦,還不如托生到別的好人家去。”“老夫人說的是呢。”楊嬤嬤跟著嘆一聲。就算深宮大院,那庶出的皇子,難道就不苦嗎?“妻賢夫禍少,在我看來,這個賢,可不是閑著沒事給爺們?nèi)?,那是裝賢良呢。你看京城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家,哪一個不是因為小妾庶子一大堆,才引來那么多禍?zhǔn)??!崩戏蛉硕酥璞?,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輕聲道,“只要他們呀,同心同德,一心一意把這國公府好好傳下去,就是對我和老國公的孝順了?!?/br>楊嬤嬤深深看了老夫人一眼。這是第一次,她看不透老夫人的心思。那邊胡氏見著了四夫人戚氏,心猛然一沉。她以為一個生下遺腹子,多年以孀婦身份過活的女人,定是容顏衰敗,青春早逝的,可沒想到戚氏是這么一位氣質(zhì)出眾的人兒。第二百六十章交鋒戚氏同樣在打量著胡氏。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那個代替她這么多年的女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呢?鵝蛋臉,一對酒窩不笑都若隱若現(xiàn),看著就喜慶靈秀,是和她完全不同的女子呢。戚氏心頭酸酸澀澀,最終壓抑下去化作淺淡溫和的笑容:“meimei一路辛苦了,快坐?!?/br>說著目光落到阿桃抱著的璋哥兒身上:“這是璋哥兒吧,來,抱到我這里來瞧瞧?!?/br>阿桃看了胡氏一眼。胡氏只覺一口濁氣橫沖直撞的就要從喉嚨間沖出來,沖的她五臟六腑皆痛,強行克制著沒有變了臉色,微微點了點頭。阿桃抱著璋哥兒到了戚氏那里。戚氏就溫和的看著璋哥兒笑道:“真是個漂亮的孩子?!?/br>扭頭對丫鬟吩咐道:“去把六郎叫來,讓他們兄弟見見?!?/br>又吩咐丫鬟端蜂蜜水給璋哥兒喝。胡氏欲言又止,可見一個俊俏丫鬟端著一盞蜂蜜水過來,細(xì)致溫柔的喂璋哥兒,一貫挑食的璋哥兒或許是路上吃喝不好,這甜滋滋的蜂蜜水倒是喝得有滋有味,就把要說的話忍了下去,隨后眼簾一垂,遮掩了幾分擔(dān)憂和得意。不多時就見一個五六歲大的男童走了進來,他不像這個年紀(jì)的孩子一樣由丫鬟牽著或抱著,反而是步伐沉穩(wěn)的走在前面,一臉嚴(yán)肅。丫鬟垂眉斂目的跟在后面。小小年紀(jì),居然已經(jīng)有了主子的氣度。胡氏心里一驚。這難道就是老爺?shù)拈L子?再看看細(xì)弱的像個小貓似的,由丫鬟輕輕攬著喂喝蜂蜜水的璋哥兒。心立刻沉了下去。“六郎見過娘?!绷梢槐菊?jīng)的行了禮。這些日子娘已經(jīng)教他學(xué)了不少字了,父親還在給他尋先生,他已經(jīng)是大人了。戚氏見了六郎,笑意不自覺擴大了,沖六郎招招手:“六郎,這是胡姨娘?!?/br>六郎早就得過戚氏的教導(dǎo),知道這胡姨娘算是半個長輩。且是弟弟的生母,若是一點尊敬沒有。不說父親不喜,就是他自己,也是失禮的,就立刻行了個半禮:“胡姨娘。”他只有五歲多。行起禮來有些笨拙,偏偏做的一絲不茍,看著就讓人又疼又愛。只是胡氏卻沒心情欣賞這個,她已經(jīng)完全被“胡姨娘”那三個字刺得遍體生痛了,在心里把“戚氏”兩個字念了千百遍。這個女人,她明明說著再尋常不過的話,客氣周到,可每一個字都像刀刃似的往她心口上扎!“娘,這就是弟弟嗎?”六郎背著手。踱到璋哥兒面前,神情嚴(yán)肅的看著。璋哥兒年紀(jì)小又畏生,見一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小人兒不帶半點笑意的看著他。當(dāng)下心中一慌,不自覺扭頭去尋胡氏,然后推開喂他喝蜂蜜水的丫鬟跑到胡氏面前去了。“娘——”璋哥兒伸手一指六郎,“他是誰?”胡氏遲疑了一下。璋哥兒還小,對突然間的身份轉(zhuǎn)換是不會懂的,她只是叮囑到了國公府不要亂發(fā)脾氣。見了父親要告訴父親很想他,若是有人欺負(fù)了他也要告訴父親。卻從沒提過這對母子。在她想來,璋哥兒雖要記在戚氏名下,可以后是要和她過活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