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斤八兩了。“你說。我娘家怎么了?”田氏猛烈咳嗽了幾聲,就沖過來問,被羅知雅死死攔著。羅二老爺冷笑:“大郎之所以被革職查辦,就是因為你娘家被查出包庇月夷余孽!”田氏臉色煞白。連連搖頭:“不可能,這怎么可能!不行,我回娘家去問問?!?/br>她死命掙開羅知雅往外沖。被羅二老爺一腳踹了回去:“賤婦,你還敢回娘家?還嫌不夠腥臊嗎?我怎么娶了你這么個蠢婦!”田氏被羅二老爺踹懵了。呆呆看著他。“你給我老實呆著,從此你那娘家,不許踏足一步,我再想想辦法!”羅二老爺甩袖出去了。田氏愣了好一會兒,大哭起來。羅知雅只覺前路灰暗,恨不得閉眼不起,卻強打著精神安慰田氏。三郎一跺腳,去國子監(jiān)尋二郎拿主意去了。羅二老爺四處托人打通關(guān)系,可惜他位卑無權(quán),所仗的就是國公府這棵大樹。此時國公府的世子爺,位高權(quán)重的錦鱗衛(wèi)指揮同知羅天珵都要倒了,誰還給他一個芝麻官面子呢,俱是紛紛避之不及。老夫人知道了此事,長嘆一聲:“罷了,老婆子就舍出這張臉面,進(jìn)宮去求求太后娘娘?!?/br>匆匆從城外趕來的羅四叔阻止了老夫人。“母親,就連大郎,都因為二嫂娘家之事被皇上懲戒,您若是進(jìn)宮去求太后娘娘,不是更讓皇上震怒嗎?到時候,大郎的革職查看,說不準(zhǔn)就變成革職了!”一番話說的老夫人打消了主意。其實她本來就不想管田家的事。她冷眼瞧著,田氏這兩年行事越發(fā)不妥當(dāng)了,若是娘家經(jīng)此一劫,讓她自此安分下來,倒是因禍得福了。老夫人一不管,羅二老爺徹底沒轍了。他這時候才懊惱,大郎怎么就被停職查看了呢,但凡他沒事,現(xiàn)在也不會求救無門。就算大郎隱隱察覺了他們夫婦的心思,難道嬸娘落難,他還能見死不救么?那世人就該戳著他脊梁骨罵了。可現(xiàn)在皇上金口玉言,要大郎閉門思過,卻是沒有任何辦法了。國公府這邊該著急的人束手無策,不著急的人好好閉門思過,一心想要把羅天珵打壓下去的另一位錦鱗衛(wèi)指揮使同知杜彥生卻牟足了勁要把事情查個痛快。這一查,不但查出了月夷族余孽,還查出了田家多年前倒賣私鹽的一樁舊事來。田家底蘊淺,是暴富的家族,這樣的家族,有哪個是干凈的,管著錦鱗衛(wèi)的杜彥生能查出此事,在羅天珵請罪時早就意料到了。這一下可是捅了馬蜂窩,再沒人敢求情,昭豐帝干脆利落的處置了田家。財產(chǎn)充公,男丁十歲以上者盡數(shù)發(fā)邊遠(yuǎn)充軍,許是看在鎮(zhèn)國公府的面子上,女眷倒是免了發(fā)賣為奴的命運。田氏知道了消息,一口血直接就噴了出來。第三百一十四章遠(yuǎn)嫁田氏吐了血,這一次卻不敢任性地躺在床上了。她知道求羅二老爺沒用,直接跪到了老夫人面前。“老夫人,求您允許兒媳回娘家一趟,幫扶父母親人一把?!?/br>羅二老爺追了過來:“娘,您別聽這賤婦亂說。田家罪有應(yīng)得,現(xiàn)在湊上去,是要把咱們國公府連累進(jìn)去啊!”老夫人沉下臉來,難掩眸中的失望:“老二,這是你該說的話?田氏是羅家婦,田家女,無論她去不去,這是抹不掉的。要真的不聞不問,才該讓人笑話咱們鎮(zhèn)國公府不近人情!”羅二老爺訕訕不語。老夫人抬抬手:“田氏,你去吧?!?/br>她說著轉(zhuǎn)向甄妙:“大郎媳婦,從公帳上取一千兩銀子給你二嬸?!?/br>甄妙倒是沒有猶豫,脆生生應(yīng)了一聲是。等人散了,她去書房尋羅天珵。這幾日羅天珵一直閉門在家,二人朝夕相處,原本因遠(yuǎn)山而起的一點隔閡漸漸消弭。當(dāng)然,想著遠(yuǎn)山在家廟修行,甄妙心里還是有些膈應(yīng)的,不過她也知道,凡事不可太過,說到底,那也是個可憐可悲之人,只希望她以后回心轉(zhuǎn)意重新覓得幸福,那才是皆大歡喜。羅天珵正手持一卷書看著,神態(tài)適意悠閑,一點看不出頹廢的樣子。見甄妙過來,他把書卷放到一側(cè):“怎么這時候過來了?”或許是想得更通透了,他整個人看起來像是收入鞘的寶刀,少了一分凌厲,多了一分溫潤。特別是持卷看書君子如玉的模樣,甄妙不由自主多看一眼??倯岩墒亲约和崎T而入的方式不對。“怎么不說話?”羅天珵起身走過來,用大手包裹住甄妙的手把她領(lǐng)到書房內(nèi)靠窗的紅木小榻坐下。甄妙因為體質(zhì)虛寒,雖然一直吃藥調(diào)理著,手還是比常人涼些,握在手里猶如一塊上好的美玉。他微微皺眉:“怎么不多穿些?”“已經(jīng)比別人穿得厚了?!?/br>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春末了,愛俏的年輕女子早就換了輕薄羅裙,只有甄妙還老老實實穿著厚實的軟緞裙。不過她似乎又抽條了。不顯臃腫,反倒看著格外窈窕。“我這書房有些冷?!绷_天珵?zāi)闷鹨粭l薄被給甄妙搭在膝蓋上,“怎么了。找我有事兒?”“沒什么事,就是想著短短幾日發(fā)生這么多大事,覺得不大安心。”她說著看羅天珵一眼,見他神色淡淡。才問,“皇上不會真的怪罪你吧?”羅天珵搖頭笑了:“應(yīng)該不會。沒看才只罰我閉門思過一個月嗎?”太子那邊動作頻頻,這一個月,他自然是要消失在人前,才好打個出其不意。又能堵了二叔二嬸的口,何樂而不為呢?甄妙微微放了心。她想問田家之事有沒有他在里面的推波助瀾,想了想。還是沒有問。不說他前世受過的苦,就說今生。羅二叔夫婦一直給他們使絆子,就算他手段激烈些,那也只能說他們踢到鐵板上了。“那我先回了。”她起了身要走,被羅天珵拉住。“放開了?!倍穗m然是和好了,可那日的場景還是揮之不去,一時半會兒的,甄妙對過度的肢體碰觸,有些抵觸。她想,要是羅天珵敢親她,說不定她會忍不住踹過去的。沒想到羅天珵倒是相當(dāng)老實的松開了手,可憐巴巴地道:“放開就放開?!?/br>見甄妙頭也不回的走了,忙喊了一句:“晌午我過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