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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有了些底氣。本來,她雖喜歡那個侄女,可娘家倒了,是覺得配不上她兒子的,可三郎思慕嫣娘之事一旦露出端倪,那就是要命的事兒,還是早點給他娶妻收心的好。如今那謠言傳出去,對三郎的名聲大有影響,想要短時間內(nèi)尋門中意的親事可就難了,既然如此,把田雪定給兒子,也是無奈之舉了。“就是你外祖家沒落了,有些委屈三郎了。”二郎正色道:“娘,外祖家再沒落,那也是您的娘家,我們斷沒有嫌棄的道理。若不然,由兒子娶表妹也是可以的?!?/br>田氏大急:“休胡說,你是嫡長子,婚事哪能草率了!”說到這里有些心驚:“二郎,你該不會是對你表妹——”“娘,兒子向來把兩個表妹當(dāng)親meimei看的,您這樣說,可讓兒子無地自容了,兒子是看您為難——”“再為難,也沒有拿你的婚事亂彈琴的道理!”被二郎這么一說,田氏那心思終于定了下來。二郎微微一笑。等再過了一兩日,外面流言悄悄變了,二郎再去國子監(jiān),就有人用同情語氣說起三郎。二郎自是全力維護三郎:“我們都是讀圣賢書的,豈能隨便聽信那些無稽之談!若是人云亦云,又如何做一個平心持正、意志堅定之人?”一番話說的不少人赧然,二郎在國子監(jiān)倒是恢復(fù)了往常的日子。三郎聽到那些流言,只大笑了幾聲,找到羅四叔,請他盡快帶自己去兵營。這個家,他再也不想回來了!羅四叔假期還沒到,戚氏有孕,他自然是不想提前走的,可看侄兒這樣子到底可憐,便點了點頭,提前帶著三郎回了兵營。田氏本想和三郎提前說一聲的,可這幾日三郎一直避著她,現(xiàn)在人又走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干脆和羅二老爺商量后,見他不反對,就直接去了娘家。反正這婚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郎不知曉倒也不妨事。聽田氏有意把田雪定給三郎,田母大喜,叫來田雪的母親一提,她更是喜上眉梢。外面的流言她也聽說了,可那種無稽之談哪能當(dāng)真,再者說,就真有那么一回事兒又怎么樣,就田家眼下的處境,女兒能嫁進國公府去,已經(jīng)是天大的造化了。等田氏走了,田瑩的母親知道了此事,惱恨的不行。都是娘家侄女,田瑩還比田雪大上幾個月呢,小姑子給兒子娶親,不說田瑩反說田雪,實在是欺人太甚!只是她知道現(xiàn)在得罪不起田氏,只得把惱恨壓在心里,對著田雪的母親沒少說些風(fēng)涼話,田雪的母親得了好處,自是置之不理。兩家敲定了日子,很快就下了定,婚期便定在了來年春日。第三百三十一章老夫人的擔(dān)心三郎的婚事算是有了著落,田氏總算安了心,這才有了精力,打算對付西跨院那個禍水了。要說這嫣娘,平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守在那小院子里,讓她想尋錯處都沒機會。若不是羅二老爺兩條腿天天往那邊跑,她還真以為那是個安分的。田氏強撐著身體管了家,自是多了許多便利,更何況那大廚房里原就有她的人,現(xiàn)在也無非是等待最好的時機罷了。田氏這邊打起精神要收拾嫣娘,玉園的西跨院,同樣不平靜。胡姨娘之前寫了信給幼弟,遲遲得不到回信,只得又派了人親自去了一趟寶陵縣。寶陵縣距京城不遠,快馬加鞭,不出十日便是一個往返。那派去的下人沒把人接來,總算帶回了口信。“哥兒說了,學(xué)業(yè)繁重,就不來了。”胡姨娘很不高興,對心腹婆子抱怨道:“嬤嬤,你看奇哥兒怎么不來呢,他十歲大的小人兒,學(xué)業(yè)能繁重到哪里去?”那婆子忙安慰道:“哥兒自小就是個好學(xué)的,跟著那先生讀書慣了,許是覺得來京城耽誤時間——”胡姨娘扼腕:“他年紀小,哪里懂這些,這京城才是文人薈萃之地,等他來了,先尋一個更有學(xué)問的先生,過上兩年我求老爺把他安排去國子監(jiān)讀書,將來金榜題名還不是手到擒來?”那婆子便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小主子讀書是大事兒,她一個婆子,當(dāng)然不懂,也不好亂說。“不行。”胡姨娘一甩帕子。“我再寫信催催他。”她提筆,利落的寫了信,洋洋灑灑一大篇,把來京城的好處細細說了,寫完吹了吹,道:“奇哥兒大了,有了主意。總要跟他說明白才好。不然我這當(dāng)jiejie的為他好,他反倒不領(lǐng)情了。”“看您說的,哥兒哪能不想著太太呢。打小可是太太把哥兒拉扯大的。”胡氏這才抿嘴笑了,腦海中晃過那個一本正經(jīng)的小人兒,倒是越發(fā)想幼弟了。這姐弟雖有血脈親情管著,可人的感情都是相處才更深厚。幼弟留在寶陵,就算有國公府的名頭護著。他年紀小,又一心讀書,也難保在有些事上被親族們蒙蔽了。且幼弟將來定是個有出息的,若是能中了進士。她這當(dāng)jiejie的雖是姨娘,卻也能有幾分底氣。想到這里,胡姨娘就心里難受。老爺?shù)男囊蔡萘?,他們也?dāng)過正經(jīng)夫妻??涩F(xiàn)在老爺守著妻妾之別,難得回來一次,她還要借著七郎的名頭才能讓他往她這來上一兩遭兒。那戚氏有了身孕,不能伺候老爺,他寧可留在書房里,也不多往她這來。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她是妾嘛!她仔細想過了,她和戚氏,都和老爺有幾年的夫妻情分,戚氏有兒子,她也有兒子,她比戚氏差的,就是這層身份,偏偏老爺是國公府的公子,講究這些,她真是無可奈何了。若是戚氏沒了——這個念頭,已經(jīng)在胡氏心里盤旋了許久。憑著她對老爺?shù)木让?,說不定就能打破那規(guī)矩,讓老爺把她扶了正。畢竟老爺不是長子,又是武將,就算有些不大講究的地方,也不算什么。退一萬步,就算她還是只能當(dāng)個姨娘,老爺娶了繼室,那填房可和老爺沒有好幾年的夫妻感情,更沒有兒子,想要像戚氏這樣死死壓著她,卻是不能了。胡姨娘扯了扯帕子,壓低了聲音問道:“廚房那邊,可打點好了?”那婆子點頭。胡姨娘笑了。她別的沒有,就是有錢。她再清楚不過,那些下人,有哪個見了錢不眼開的,所謂的忠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