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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了下來,有些拿不準(zhǔn)畫卷的事要不要說出來。“然后什么?”辰慶帝急了,一把抓住甄妙的手腕。甄妙目光落在手腕上,愣了愣。她還沒顧上羞惱,辰慶帝已經(jīng)有些抓狂了,逼近了一步,手上用的力氣更大:“你說?。 ?/br>甄妙完全被辰慶帝這舉動搞懵了,醒過神來后,只聞獨屬于男子的氣息把她包圍,像是強(qiáng)勢的野獸無禮的闖入私人領(lǐng)地,腦子一熱,就忘了眼前這貨是皇上了,柳眉倒豎,咬牙道:“放手!”說著,還照著辰慶帝的腳背狠狠踩了一腳。辰慶帝悶哼一聲,出人意料的是,竟還沒有放手,而是雙眼直愣愣盯著甄妙的臉。他腦海里閃過凌亂的畫面。怒容滿面的太妃拿了美人捶抽打他,咬牙道:“快走,別逼得我煩你!”那樣子,那眼神,漸漸和眼前的人重疊了。辰慶帝露出個恍惚的笑:“太妃,我就知道,你沒有死,你怎么會這么狠心對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傷心……”甄妙臉色緩和了些,心道,原來這家伙因為太妃的死傷心過度了,難怪舉止失常呢。她勉強(qiáng)露出個安慰的笑容:“皇上——”話還未說完,就被辰慶帝一把摟進(jìn)了懷里。條件反射之下,她把頭上那唯一的簪子拔了下來舉手要刺,就聽辰慶帝在耳旁說道:“太妃,我再也不亂來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只是忍的太久了——”甄妙手中的簪子直接落到了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而她整個人已經(jīng)石化了,數(shù)不清被天雷劈了多少下。而簪子落地的那聲脆響,一下子驚醒了辰慶帝,他松開甄妙的手,連連后退數(shù)步,臉色鐵青盯著甄妙。甄妙早已是外焦里嫩,舔了舔有些發(fā)干的唇,顫聲問道:“剛剛——”說到這里,她猛然住了嘴,再也不敢問下去了,匆匆低下頭道:“皇上,時辰不早了,臣婦告退!”她埋頭就走,就聽一聲冷喝:“站住!”甄妙腳步一頓,走得更快了,直接向著門口沖去。辰慶帝那個氣啊,直接一個箭步堵住了去路。“佳明,朕要你走了么?”見甄妙垂首不語,身子微微抖著,只覺心煩意亂,冷聲道:“你抬頭!”甄妙低頭站著,還是一動不動。“你抬頭啊,你以前膽子不是挺大的,朕當(dāng)了皇上,就連和朕說話的勇氣都沒了?”甄妙抬頭,早已是淚流滿面,諷刺笑道:“是呀,您當(dāng)了皇上呢?!?/br>后面的那句話沒有說出來,辰慶帝卻懂了她的意思。若不是當(dāng)了皇上,又怎么逼死了太妃呢!到現(xiàn)在,甄妙再心無城府,也終于明白,太妃為何會選了那樣一條絕路了。她像墜入了冰窟窿里,連頭發(fā)絲都是冷透了的,只覺真相荒唐又惡心,還有說不清的壓抑恐懼。甄妙下意識后退一步,不小心碰到了桌腿,壓裙的玉佩發(fā)出輕微脆響。辰慶帝冷眼看了過來。第四百五十五章賜死辰慶帝仔細(xì)端詳著甄妙。她剛剛抽出簪子,太過急切,滿頭青絲都披散了下來,臉色蒼白,但因為年輕氣血旺盛,唇卻像嬌艷的桃花瓣,泛著米分潤的光澤。她的眼睛和太妃很相似,都是大大的杏核眼,卻又和尋常杏眼不同,在眼尾處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使眼睛變得狹窄了些,微微上挑,在清麗之余,顯出別樣的嫵媚來。辰慶帝又有些晃神。一陣極為難堪的沉默后,甄妙抿抿唇,先開口:“皇上要如何?”她的聲音清澈透亮,一雙眸子雖然嬌媚無雙,瞳仁卻黑的純粹,有著少女的純真。辰慶帝想,這是佳明啊,和太妃當(dāng)然是不同的。這世上縱有相似的容顏千萬,可太妃永遠(yuǎn)只有一個罷了。可是,有一個和太妃那么相像的人,讓他時??匆姡钟惺裁床缓媚??“佳明,你知道了,是不是?”辰慶帝終于開了口。甄妙看著辰慶帝的眼睛。都說眼睛是騙不了人的,可是他眼底深邃,看不出任何端倪來。或許,就是因為善于掩飾,才笑到最后吧?甄妙想,那個爽朗促狹的六皇子,哪去了呢?“臣婦不懂皇上的意思——”辰慶帝只覺那張和太妃相似的臉格外礙眼,心中怒氣上涌,冷笑道:“佳明,太妃昨日還見了你,她最后的階段,是要你陪著度過的,你卻連承認(rèn)的勇氣都沒有嗎?你和旁人又有什么不同,就憑這張臉。就得了太妃歡喜?”他伸了手,毫不客氣的捏住甄妙的下巴。甄妙氣得發(fā)抖。這人還講不講道理,和她爭風(fēng)吃醋來了!是了,能喜歡上自己的庶祖母的人,難道還指望他有什么節(jié)cao不成?不過就是……老天不開眼,讓這變態(tài)當(dāng)了皇上!“你說話啊,是不是怕沒了現(xiàn)在的富貴安穩(wěn)日子。所以哪怕知道太妃死得冤枉。也冷眼旁觀,不發(fā)一言?”辰慶帝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就是不想放眼前的人離開。俗話說的好。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甄妙本來就不是溫順的那一款,不過是礙于眼前發(fā)瘋的人是九五之尊,自己總要顧著國公府一大家子人的生死榮辱。尤其是兩個兒子,這才步步后退。此時。卻是再也忍不住了,反唇相譏道:“皇上想要臣婦怎么辦,替姑祖母報仇嗎?再者說,您一個大男人。何必嫉妒臣婦這張臉呢?”“誰嫉妒你的臉!”辰慶帝氣得咬牙,“給朕閉嘴,誰許你一口一個‘臣婦’的。記清楚自己的身份!”甄妙笑起來:“原來皇上也認(rèn)為記清自己的身份很重要,臣婦還以為。您什么都不在意呢?!?/br>這話猶如一道利箭,直刺辰慶帝的心口,又毫不留情的拔出來,帶起一片血rou和入骨的痛,只留下深深的傷口。他表情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喃喃道:“是,從身份上,我和太妃是不可能,甚至有這個念頭都該死,可是,這樣的身份,我有的選擇嗎,你給我說清楚,我有的選擇嗎?”甄妙心底一片冰涼,升不起半點同情,冷笑道:“您可以選擇放任自己的心,但至少要學(xué)會尊重別人的心情。但凡您顧忌一點,太妃也不會尋死了!”姑祖母是那樣靈秀剔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