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塔頂?shù)呐?/h1>
第一章 塔頂?shù)呐?/h1> 歐頓王國首都亞諾爾隆德。 皇城邊緣聳立著一座直達云端的高塔,數(shù)匹野獸在塔底徘徊,時不時仰首咆哮,似乎忌憚著什么。 塔頂關(guān)著一位女巫皇城內(nèi)最偉大的預(yù)言家達勒斯在三年前為歐頓占卜未來時,看到的那個毀滅歐頓之人,正是這位黑發(fā)黑瞳的美麗女人。 女巫在這片大陸的歷史上曾經(jīng)銷聲匿跡過一段時間。因為每位女巫都有自己獨特的能力,一度成為貴族們爭搶的對象,但女巫一族生育率極低,又常年被關(guān)進城堡的地下監(jiān)牢里,如今已經(jīng)寥寥無幾。 這位突然出現(xiàn)在亞諾爾隆德街道上的女巫起初并沒多么引人注目,直到她用于隱匿身份的斗篷被路過的孩子撞開。 黑發(fā)與黑眸,是女巫一族特有的標志。 但這樣可怕的預(yù)言一出,國王只能打消將這位遠道而來的女巫納進后宮的念頭,直接將她關(guān)進歐頓監(jiān)牢的頂層,并派出王國最優(yōu)秀的圣騎士看守。 阿特留斯還沒度過新婚之夜,就被國王的緊急召令喚走。 這一看守,就是三年。 女巫皮膚白皙,黑發(fā)與紅唇像是來自地獄的殘酷色彩。但被普通人視為不祥的女巫在圣騎士團里卻很受歡迎他們在閑暇時分會光顧這位女巫的牢房,享受一次與珍貴的女巫歡好的機會。 阿特留斯從不過問。 國王只要女巫活著,只要她安分地待在監(jiān)牢里,直到耗盡她的生命。 此刻阿特留斯如往常一樣靠坐在門外,想念著自己的妻子。妻子是個害羞的女人,結(jié)婚前她冷淡又沉悶,婚后在床上卻熱情似火,遠比這牢房中關(guān)著的女巫要好得多。 呃...... 微弱的痛呼聲透過門縫傳來,亞蘭德那家伙,八成又用上狠勁兒了。 女巫很少發(fā)出聲音。對于某些圣騎士刻意的欺負和折磨,她也不過是咬住下唇,讓自己本就紅潤的嘴唇再嬌艷幾分。 今日或許是真的痛苦,作為要看守她、保護她的圣騎士,阿特留斯不得不敲敲房門提醒:留她條命。 我有......媽的,這女人真緊,我有分寸! 那就是有吧。 阿特留斯不再作聲,繼續(xù)思念自己心愛的妻子。 啊! 女巫發(fā)出一聲格外凄慘的喊叫,伴隨著男人高潮時的低吼。 阿特留斯仿佛得到信號一般,扶著佩劍站起身。鎧甲擦過門板,發(fā)出有些刺耳的響動。 結(jié)束了。 不過片刻,男人光著上半身推門走出,看到站在一旁的阿特留斯,他吹了個口哨:阿特留斯,她的味道好極了,你怎么不嘗嘗? 我有妻子。 阿特留斯冷硬地回答著,推開他后快步走進門。 亞蘭德早已習(xí)慣戰(zhàn)友這副硬梆梆的模樣,聳聳肩,打了個呵欠離去。 * 女巫正安靜地躺在床上,她仍舊保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紅腫的花唇外翻,混濁的白色液體被一點點吐出,從帶著猙獰牙印的腿根緩緩流淌到潔白的床單上。 看到阿特留斯,她眨動著黑寶石一樣漂亮的眼睛,身體卻一動也不動。 阿特留斯知道她已經(jīng)沒有半分力氣,如同往常一樣,用治愈奇跡治療了她所有的不適。 奇跡是歐頓王國中被圣光所眷顧的圣騎士獨有的特殊技能。 女巫微微笑了笑,用有些沙啞但是仍舊好聽的嗓音對他道謝:謝謝你,我的騎士。 阿特留斯忽視她一般地沉默著,單手抱起她瘦弱纖細的身體,利落扯下沾滿汗水和濁液的床單。 女巫順勢抱緊他的肩膀更確切說是抱在了冰冷堅硬的肩甲上。 阿特留斯永遠身著銀灰色的圣騎士鎧甲,甚至不會拿下他的頭盔,他的臉完全藏在鋼鐵之后,女巫從未見過他的真容。 她輕得像羽毛,阿特留斯幾乎感受不到重量??词厮倪@三年,阿特留斯從未見過她使用什么魔法雖然這與這座施加了封印的高塔也有關(guān),至少面前這個女人看上去同傳言中能夠毀滅歐頓王國的魔女相差甚遠,但他不會因此掉以輕心。 圣騎士永遠效忠于國家。阿特留斯更不會懷疑神圣先知達勒斯做出的預(yù)言,只會懷疑面前這個女人,她一定隱瞞了什么。 于是他又問出那個自己從未得到答案的問題:為什么來亞諾爾隆德? 女巫更用力地抱緊了他,烏黑發(fā)亮的頭發(fā)蹭上阿特留斯的脖頸,發(fā)絲從頭盔與鎧甲之間的縫隙鉆了進去,有些癢。但阿特留斯無動于衷。 當阿特留斯以為自己又得不到回答時,女巫動了動玫瑰色的唇:因為這是最安全的地方。 亞諾爾隆德?lián)碛型醭鞘ヲT團,這是歐頓王國最強大的勢力,但這不意味著對于面前這個女巫就是安全的。 阿特留斯在頭盔下皺起眉,他揮臂為她換上新的床單,動作顯然已經(jīng)非常熟練。他將她放在算不上柔軟的床中央,在鎧甲碰撞摩挲的聲響中站定于床角:可每日cao昏你的就是讓你覺得安全的王城圣騎。 那有什么關(guān)系。女巫笑著道:亞諾爾隆德最強大的圣騎士會為我治療,不是嗎? 拒絕回應(yīng)她若有若無的調(diào)侃,阿特留斯十分佩服這名女巫苦中作樂的本事。光之牢籠在他回身的瞬間被釋放,女巫包括大床都被籠罩在其中。 阿特留斯的看守任務(wù)不是每時每刻,每天他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這個時候他會施下保護罩,將女巫控制起來,同時也召喚自己在圣騎團的伙伴替自己看守。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回到妻子溫暖的懷抱。 你要走了? 阿特留斯沒有停下腳步,甚至頭都不回,開啟又關(guān)閉的房門遮去阿特留斯離去的背影。女巫收回目光,以嬰兒在母體中的姿勢蜷縮在床中央,陷入夢境。 今晚,她會夢到什么呢? * 斐娜。 阿特留斯卸去頭盔,露出一張極其英俊優(yōu)雅的臉。他的面部輪廓稍顯柔和,因此多了幾分屬于女子的溫柔,但眼窩深邃、眼神堅定,鼻梁又高又挺,男性荷爾蒙半點兒不少。 那金色的發(fā)絲在漆黑的夜晚中也熠熠生輝,湛藍的瞳孔比科爾湖的湖水還要澄澈。 此刻本應(yīng)冰冷的湖水染上溫度,阿特留斯用形狀優(yōu)美的唇吻了吻妻子的額頭,隨后又褪去鎧甲,鉆進暖乎乎的被窩將妻子擁進懷中。 阿特留斯被隔著房門的交媾勾起的yuhuo總要由心愛的妻子澆滅。他們只有兩個小時的相處時間,阿特留斯無法繼續(xù)保持體貼溫柔,有些急切地摸索著妻子的下身。 睡裙下空空蕩蕩的事實讓阿特留斯十分欣喜,妻子敏感熱情,不過被拇指揉了兩下花核就能達到高潮,阿特留斯掏出火熱的硬物,沾上妻子腿心處的花液,用全身力氣cao開那緊致多汁的甬道。 妻子在這時醒來,她在迷糊間抬起雙腿纏上他結(jié)實的腰臀,無意識地呼喚他的名字:啊......我的阿特留斯...... rouxue蠕動著收緊,阿特留斯抱緊了懷中的女人,感受著她急促的呼吸與放浪的呻吟。 他的妻子純潔高貴且只屬于他。是那個監(jiān)牢里供人玩樂、骯臟無比的女巫永遠比不了的。 她有多美?他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