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氣
泄氣
能不能行啊你,真是的,還說是活色春香的頭牌。何薔把壓在身上的男人一把踢開,真晦氣。剛挺拔cao入的男根,像被針扎了一樣直接泄氣。 大小姐,我男人捂著屁股小聲地抽泣道。 哎,是不是男人啊,這就哭了?何薔扶臉。手上一點沒閑著,撥開床頭的電話,打到前臺。 你們店怎么招待的,之前怎么給我保證的,小心我讓你們在這行做不下去。何薔右手叼著煙,煙霧迷了她一臉,赤裸著全身她卻不勝在意。 下體仍舊空虛著,她對自己的身體很是氣憤,也不能全怪這頭牌,但!就是這些男人的錯,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抽掉最后一口煙,吐出濁氣,利落的穿上衣服,邊走邊打給她家管事,讓管事把禮服備好,之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這,何小姐,別氣壞了身子,下回,下回咱們店又新進了一批好鴨貨,準您喜歡。經(jīng)理只能在何薔身后賠笑,朝后面的蕭曉瞪了一眼。 蕭曉就是那個在何薔身下xiele氣的男人。 何薔家是做房地產(chǎn)的,是全國前十的企業(yè),家里有兩個兒子,就她一個獨女,本應(yīng)該好好的寵著,可就在她五歲那年,被何家競爭對手拐走賣給了人販子。 好在何薔運氣好,被一家暴發(fā)戶人家收養(yǎng),也不至于埋沒了千金小姐的身份。 從小琴棋書畫樣樣學(xué),樣樣學(xué)不好,就學(xué)會了喝酒打架,長大了張開了,倒是變得花枝招展。 沒辦法,養(yǎng)父母也只能寵著,做了壞事給她兜著。何薔就是一路被溺愛著長大的,但是她有正義感。 前幾天家里來了一批西裝革履的黑衣人,有一個保養(yǎng)得極好的婦人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 她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略微點頭,似是在思索著什么。 她的父母,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養(yǎng)父母,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等待這個女人的下文。 那女人,輕推墨鏡,看著她,緩緩道:是,何薔嗎?說罷,有淚從黑框滴落。 我是程琳,不是何薔,是不是弄錯了?她輕聲道,怕打擾這位婦人。 不會,不會認錯的,你是我的親女兒啊,總算找著了。她的語氣逐漸激動。 周圍的黑衣人在不斷給她拍著背。 你是說我是你女兒,何氏集團那個何薔?她道。 養(yǎng)父母也沒想到,自己養(yǎng)的乖女兒身世背景這么強硬。 她就這樣被帶進何家,做她的千金大小姐。 兩家商量著,讓何薔回何家生活,讓她想回程家就回,讓兩老想什么時候去看何薔都可以,只是何薔的爺爺太想她了,又上了年紀,想何薔在他膝下承歡,多瞧瞧失散多年的孫女。 程老夫婦沒有過多的考慮,他們想讓何薔過著更好的生活。只是有些舍不得那些無憂無慮何薔陪伴的日子。 爸媽,我就是去新爸媽那混個臉熟,又不是不回來了,我會?;貋淼模僬f了我這不是考上大學(xué)了,大學(xué)離咱家近,不時可以過來的。何薔抱抱養(yǎng)父母以示安慰。 自從認了新家后,她每天都往夜總會鉆,不為別的,就想看看哪個男人能夠受得了她的xiaoxue。 她太苦逼了,天生xue里長了倒刺,高中那會偷偷去酒吧夜店基本把家那邊的棒子都試了個遍,插進去就軟趴,她欲哭無淚。 她性癮極強,按摩棒換了好多個,只能磨磨外邊,看著周圍姐妹們的yin叫聲,她太饞了。 只能挑幾個長得俊的,為她舔舔xue,從縫邊駛?cè)耄θ樆?,黏膩的陰水從道中流出,輕挑那個小豆,身下的人輕顫,水味更濃,小舌一路奮進,輕攏慢捻,噴射的水濺了那人一臉。被伺候滋味爽是爽,就是噴完很空虛,想讓更粗更大的東西填滿,等真正進入的那一刻很是銷魂,男人總是不住的抖射,何薔就體會不到真正的男歡女愛,徒增煩惱,怎么都不夠味。 何薔的xiaoxue,男人一插,哪怕是一個頭,都讓人心念成疾。 這次夜總會向她保證有器大活好的俊男,結(jié)果一來,又是一插即泄。 她已經(jīng)把這家店拉黑名單了,順帶在姐妹群里告知讓她們別給他們來生意,哼! 她那群姐妹玩得可花了,之前帶她一起,總是給她們掃興,她都不好意思找她們一塊尋歡。 程家夫婦很開明,在性這方面對她教育得早,反正家里不差錢,以后結(jié)婚可以招婿,不怕沒人不進門。 這幾天何家在籌備迎接她的晚會,參加的基本上都是名門望族,不乏帥哥,今晚她得盛裝出席,看看能不能釣到幾個活好的,想想她就美滋滋。 她上了那輛sao包的瑪莎拉蒂,紫色墨鏡一帶,誰也不愛。 只留轟鳴聲在道路上響徹,一尾煙證明剛剛有個富家女從京城最繁華的夜總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