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調(diào)戲不成反被摸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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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劇里的男主和男二通常喜歡兩種類型的女主,一是善良無害型,二是倔強不認命型。陸羽澤大概是中了這個定律的毒,被林婠拔了針管之后居然每天都來sao擾她,不是讓她看自己主演的電影就是聽自己唱的歌,頂著一張高冷的臉做著極為幼稚的事情。林婠也任由他這樣,因為沉懿那根木頭自從那天就開始不對勁了,雖然林婠做了解釋,但是似乎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林婠覺得沉懿吃醋了,表達方式就是隔三差五黏在林婠身邊,他為了省事,還搬了一臺電腦來這邊,林婠昏昏沉沉睡醒的時候,總能看到他在電腦前忽明忽暗的臉,覺得詭異的同時還有些搞笑。有時候林婠會坐在他身邊看著他打游戲,看他手指飛快地打擊鍵盤,表情沉著,屏幕上的戰(zhàn)績十分漂亮,林婠頓時覺得他帥呆了。沉懿平時和他的戰(zhàn)隊都打的是回合制,林婠覺得太激烈,腦袋不夠用就不湊熱鬧了,閑來無事便在沉懿邊上坐著用筆記本玩寂靜,一上線,便看到奈落的組隊信息。“你認識他?”沉懿按住她的手,然后將鼠標移開,手臂自然而然成了環(huán)住她肩膀的姿勢。“不認識,”林婠很自然地把腦袋靠在他手臂上,她懶洋洋地開口,“他殺了我,我買號殺了他,然后他又殺了我的關(guān)系?!?/br>“下次叫我,”沉懿手臂僵硬了起來,手指倒是十分干脆地點擊了“拒絕”。“哈哈”林婠笑出了聲,轉(zhuǎn)過臉親了他一下。沉懿這次破天荒地很主動,開始回吻她,一雙手傻傻在她的肩膀一動不敢動,他雖然沒什么技巧,但是也算溫柔。林婠身上傷還沒好,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便老老實實任由他掌握著主動權(quán),沉懿也沒有再做其他,光是一個吻就讓他有些招架不住,一張臉慣性地紅了起來。“真可愛,”林婠在他臉頰兩側(cè)各吻了一下,沉懿愣了愣,臉上終于露出笑容。他的唇角有兩個小酒窩,并不明顯,但是看清楚之后覺得挺治愈。沉懿本就長得干干凈凈,有種鄰家男孩兒的感覺,雖然比較木訥,但是很溫暖。這時,屏幕上的幾行字吸引了林婠的視線。“年度818,年度818,我是你爹出軌小徒弟,電競女神居然被綠,小道消息,小徒弟現(xiàn)實有未婚夫,前排吃瓜群眾速速聚集!”若非這是個全服消息,幾百一個,每個區(qū)都能見到,這個叫做若非的小號一連刷了幾十條,將林婠的小號徹底送上了游戲八卦的頭條。更有好事者存了林婠在幫派房間說話的語音文件,在各個頻道放上自己的房間號,吸引吃瓜群眾去湊熱鬧,更落實了兩人之間不尋常的關(guān)系。“我去處理,”沉懿也看到了,他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一邊朝病房外走去,他的聲音帶著隱忍的怒火,似乎快要爆發(fā)。林婠打開自己的小號看了看,果然收到了好多個好友請求,甚至還有人私聊她罵人的。這個風波來得十分突然,林婠總覺得有所預(yù)謀。不過用游戲818這種方式,未免也太過中二了點。“真無聊,這幫人平時都沒事可干嗎?”陸羽澤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進了她的病房,他的手肘支在林婠的靠背上,撐著下巴湊在她臉側(cè)看著她的電腦屏幕。“你比他們更無聊,”林婠撥開他的手,對這個所謂的劇情男二,她一貫不怎么友好。“你這女人好討厭,”陸羽澤嘟囔著反抓住她的手,泄憤似的咬了一口。林婠差點一個大嘴瓜子扇過去,她眉頭皺緊,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臉。“疼!”陸羽澤痛得一下子松了口,尷尬的是,松開的同時牽扯出一條透明的口水絲。林婠告訴自己要忍耐,將手往衣服上抹了抹。陸羽澤臉忽然紅了,嘴巴里又開始嘟囔起來,然后閉著眼睛將臉貼了過來。陸羽澤個性十分簡單,又沒有什么城府,伴隨著出名,被更多人喜歡的同時,也有很多的人討厭他,收獲的夸贊越多,得到的諷刺挖苦也越多。所以他漸漸習慣了冷漠,假裝自己不在意,其實心里難過得要死,跟個刺猬一樣一點就炸毛。“你喝酒了?”林婠的食指點在他的額頭不讓他動彈,她湊過去聞了聞,聞到了淡淡的酒味。陸羽澤睫毛猛地顫抖了一下,他有些迷茫地望著林婠極近的臉,嘴唇因為忽然的緊張而下意識張開了一些。“喝了一點,”他搖頭晃腦著開口,然后嘴唇咧開一笑,酒味更甚。陸羽澤有很嚴重的胃病,時常需要住院一段時間,喝酒對他來說相當于自尋死路,林婠懷疑他腦袋有點問題。“和贊助商?”娛樂圈本來就不單純,林婠莫名有些同情這個倔強的男孩兒。“嗯對啊”陸羽澤腦袋垂了下來,擱在林婠的肩膀上,他安靜下來,慵懶地磨蹭了一下,半晌,忽然來了一句,“要不你包養(yǎng)我。”林婠不說話,轉(zhuǎn)過臉看了他一眼。陸羽澤正盯著她,忽然咬住了林婠的嘴唇,他雖然看著高高瘦瘦的,實際長得很結(jié)實,身體里像是蘊藏著一股子巨大的能量。“松開,”林婠側(cè)過臉,涼嗖嗖地開口。陸羽澤身體一頓,氣喘吁吁地看著她,他眼睛有些泛紅,淺褐色的眸子像是戴了美瞳一樣漂亮得不真實。“抱歉,”兩人對視了一會兒,陸羽澤平復(fù)了呼吸,又恢復(fù)了原來清清冷冷的樣子。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林婠也不說話。陸羽澤一看就是壓抑著心事,林婠也不和他較真,奈何這家伙順桿子上爬,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之后又吻了過來。“啊,”一聲痛呼之后,陸羽澤雙手捂著襠部倒在了地上,一臉痛不欲生。林婠揉了揉膝蓋,站了起來,她居高臨下望著陸羽澤,見他張口要說話,忽然抬腳踩在了陸羽澤的襠部。“再亂來的話,我看你這根東西也別想要了?!?/br>陸羽澤臉上漲紅,一個激動,再加上酒精的催化,被踩著的性器居然就這么硬了起來。“唔”林婠聽著他壓抑的呻吟,忽然一愣,見他面色潮紅地閃躲視線,聲音中帶上了笑意,“這就硬了?”“閉嘴,”陸羽澤惱羞成怒,聲音卻軟弱著沒有氣勢,尤其是當他和林婠的視線對上,就更加心虛了。“身體這么yin蕩,還學別人做登徒子?”林婠嘲諷地開口,她蹲下身,手掌伸進他的睡衣,放在他的小腹上。陸羽澤瞠目結(jié)舌,小腹上的肌rou瞬間繃緊,連呼吸的起伏都不再有了。“陸羽澤,包養(yǎng)你倒也是可以,”她慢慢朝下,然后將手放在陸羽澤的襠部。“女流氓,”陸羽澤舌頭都打結(jié)了,他臉燙得快要燒起來,雖然他也想和林婠有親密的接觸,但絕對不是以這種方式!“忘了跟你說,我只走后門,”林婠笑著開口,手指居然頂在了陸羽澤從未被人碰觸過的私密處。“臥槽!”陸羽澤失聲叫了出來,他身體一抖,腦袋一片空白,兩腿間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