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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等來了這一刻,連忙對如玉說:“別吐,也別咽,過來讓爺爺親個嘴兒!”便捧著她的小臉親咋起來,直到將所有精水兒都吸到自己嘴里咽下之后,才對如玉說:“玉兒真是天生的sao浪胚子,這么快就把你哥哥吸射了?!?/br>18、第十八章夜密謀惡人相磨如玉聽不懂他這話是什么意思,明明好像是在夸獎自己,卻又覺得不似好話,也不敢接茬。林大夫帶著三個孩子折騰了許久,也是體力不支,便讓他們各自穿好衣裳回去休息。辰砂又將她們帶回居住的小院,卻并未進門,而是在門口立了半晌,最后憋出一句‘早些休息’,就頭也不回地走了。蘇澤年紀小,到了這等時候早已困倦,如玉也因初嘗高潮的極樂滋味而頭暈腳軟,姐弟兩個只是稍作收拾后便躺下了。蘇澤裹著被子躺在如玉身邊,說:“阿姊,我看今日這治病的法子甚是奇怪,沒聽說有什么病要人家小娘子脫光了來治的,咱們還是遇著歹人了罷?”“我也是這么覺著,只是眼下身邊沒有親人,咱們年紀小,又出不去這院子,只怕事要不好……”如玉說著又替弟弟掖了掖被角,“你也不必太過擔心,左右不管遇到何事,阿姊定會拼了命護你周全!喲,怎的還哭起來了?”聽到阿姊說拼命也要護著自己,蘇澤心中感動,眼淚便止不住地流了起來,恨自己太小當不得事,若是自己如爹爹一般,又怎會受他們擺布?只要想起方才阿姊為辰砂舔那撒尿的玩意兒,就恨不得將那師徒二人砍碎了喂狗,只要能找到爹爹,到時有他們好受的!雖說心里是百轉(zhuǎn)千回,但這些話也不好說與阿姊,畢竟是女兒家,連他都懂的道理,阿姊自然也是懂的,今日這般順著他們,無非是怕連累自己罷了。蘇澤越想越是難受,強忍著壓下眼淚,摟著如玉的胳膊,將臉埋在她頸窩處,慢慢睡去。直到見他睡沉了,如玉才敢哭出來:經(jīng)了今日這事,自己再也不是個清清白白的小娘子了,只要能護住弟弟,大不了將來做姑子去,說到底還能一條白綾得個解脫呢。不過現(xiàn)在卻只能順著他們的意思,這半個月來自己不問,他們也不提起家中可有了消息,再想想方才那老頭子的話,竟是長大前都不打算放他們走了,但愿裝癡賣傻能讓他們松了心,總有機會將弟弟送出去的。另一邊辰砂將如玉姐弟送回小院后,便去了林大夫的屋子,剛進門就見藥童引了個男子進來,二十多歲,身量不高,面相倒還看得過,卻是透著一股子yin邪之氣,見自己立在堂中,很是打量了幾眼,才走到林大夫跟前,笑著說:“神醫(yī),蘇家的哥兒和姐兒已經(jīng)給你半個多月了,這銀子也該與我結(jié)了罷?”林大夫瞥他一眼便不再看他,只叫辰砂去屋里取十兩銀子與他,待到收了銀子,這人冷笑一聲說道:“林進,你這是打發(fā)叫花子么?那兩個娃娃隨便哪個賣到娼館去也不只這個數(shù),別仗著自己有個虛名就拿誰都當傻子,你是個什么東西,咱們都清楚。爺爺我可是吃過牢飯的人,也不怕再進去一回,橫豎我還有出來的時候,你這歲數(shù)……可就未必了。”“你少得寸進尺!”林進被他說得怒起,用力一拍桌子,“當日便給了你十兩,今日再給你十兩,已是不少了,你若是貪心不足,大不了玉石俱焚!你便是再年輕,還能活過我兒去?我便是死了,好歹有后,再說我只是接買,你可是親手將人家兒女拐了賣掉的,你的罪過怎么說也比我要重的多。你可得想好啊,要是這個歲數(shù)上死了,逢年過節(jié)的,可連個為你燒紙供奉的人都沒有。今日見好就收,以后還可來往,否則……哼!”原來這林進本身確是大夫不假,可惜醫(yī)術(shù)了得心術(shù)不正,平日里施舍些便宜藥材給窮苦人家,得了個神醫(yī)的好名聲,人人都夸他是無病不醫(yī),婦科更是拿手,還能包治不孕。也是他運道好,總能碰上高門大戶中求子心切的夫人,平時借著看病之故巴結(jié)貴人,jianyin大戶人家女眷。人世間哪有不透風的墻,做了惡事就有東窗事發(fā)的一天,是以不管在哪里都呆不長,仗著手藝又慣會作人,到處浪蕩地過日子。十四年前,林進五十三歲上,借由每月請一次平安脈的機會,誘jian了一大戶人家年僅十四小娘子和十六歲的丫環(huán),事發(fā)后礙著女兒名聲雖不曾報官,也被人抓住一頓好打,那家老爺又命下人生生打壞了他那禍害根子,想要將他囚在家中折磨致死,不成想那丫環(huán)已有身孕,偷偷帶了他私奔。兩人一路奔逃,找了個小縣城安家,靠林進看診度日,八個月后那丫環(huán)產(chǎn)下一子,因其額間有顆紅痣,林進為他取名辰砂。又過一年,辰砂斷了母乳,那丫環(huán)因嫌棄林進蒼老又不能人道,便勾了個壯碩的鐵匠跑了,撇下父子二人相依為命。林進覺著自己已快六十,帶著如此稚兒唯恐損了名聲,便對外宣講這是撿來的孩子,因不忍看他夭折才當作親傳弟子帶在身邊教養(yǎng),私下無人時卻總是以‘婊子養(yǎng)的,sao浪種子’等粗鄙言語訓斥,待到辰砂漸漸大了,得知自己的身世后悲憤不已,覺得還不如撿來的干凈。“少拿這話來嚇我。”那人自顧自地坐到林進身邊的椅子上,顫著一條腿說:“真當我黃二是好惹得不成?當初張松那畜生壞了我的好事,自己瞧見親meimei屄上yin水橫流,也不管那saoxue里還帶著爺?shù)木畠壕唾p了那小婊子一頓rou棍吃,事后不管我如何認錯,非叫人將我打出去。明明是他那妹子sao浪,青天白日里屄癢,勾著我去cao她,他是一個娘腸子里爬出來的親哥,竟然還吃起飛醋來,若不是我老子娘還在張家,我會這般輕易饒了他?早就找?guī)讉€游俠去把他宰了?!?/br>林進聞言嘆了口氣,叫辰砂去親自泡兩杯茶來,轉(zhuǎn)而又對黃二說:“你這話說得也有道理,可既是張家得罪了你,又為何將蘇家的一雙兒女拐了出來?”黃二見他有服軟的意思,越發(fā)起了意氣,半躺在椅子上,活似被人剔了骨頭一般,“還不是他蘇家欺人太甚!因那小浪婊子,我挨了打也失了營生,又沒有別人家肯再要我,只好到旁邊的平谷縣去尋差事。好容易尋了個活計,還沒安生幾天又被蘇家的人抓去,蘇員外娶了那小婊子作續(xù)弦,氣不過我奪了她元紅,硬是按了個入府偷盜的罪名將我送了官。那縣官與蘇員外臭味相投,讓我在里面受了好一頓搓磨。我呸,還員外爺呢,不過是個撿了我的破鞋當寶的活王八!他們不仁在先,也不能怪爺爺我無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