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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再也不敢了。只因自縊時壓傷了喉嚨,方才狂亂之下顧不得,現(xiàn)在卻是絲絲揦揦地疼抽痛,她慢慢吞了下口水,仰著頭問辰砂,“你真的帶我去尋澤兒?莫不是誆我?”“千真萬確,近日雖是不成,日后時機到了,我定會帶你去尋他?!背缴澳抢w長白凈的手指為她抹去淚珠,“你我都是苦命人,唯有彼此才是依靠,往后我只對你好,好過我自身去都成,只要你也真心相待,行么?”如玉猶豫一下,點點頭,說:“我是說話算數(shù)的,既是應了你,定會對你好,你自然也不許騙我!”辰砂望著她,眼底映出些許雀躍,終是尋得愛惜自己之人,她為了弟弟命都能不要,哪怕此還不如他,待到年深日久,定然也能相知相守,今生再不孤單了。想到這里到底還是忍不住笑意,低頭吻住那紅潤的小嘴兒。可惜如玉年紀太小,此時尚未開竅,兩人薄唇輕碰,便扭頭避開,拉著他的手開始訴說家中情況。辰砂也人小膽小,不敢再追著不放,倒是如玉說得甚是有趣,不知不覺間就聽入了迷,直到慢慢睡去。后來辰砂教她繼續(xù)假意配合,只說自己弄丟了弟弟無顏再見父母,裝出一副出除了林進沒人依靠的樣子來,甚是乖巧。林進也不知是真信,還是順水推舟,帶著他們一路周車,直奔到京城才尋了間院子落戶。林進繼續(xù)尋得一處醫(yī)館坐診,每日一次盯著如玉藥浴,辰砂私下透露,這藥浴并無害處,長年泡了只會令女兒家更加嬌嫩可人,哪怕原本只有七分顏色,也能長到十分。針灸也未停歇,林進又施針半年有余,終于因著年紀太大,眼花手抖而由辰砂代勞,他只坐在一旁,不時教導兩句而已。自從兩個小兒立約盟誓,辰砂未再令如玉品蕭,初時林進見此還有些面色古怪,卻也沒有堅持,日子便這般過了下去,一晃又過了兩年。這其間,林進也尋了一個家道落魄的女夫子來教導如玉讀書,這女夫子雖然命不好,琴棋書畫卻是精通,加之如玉聰慧,進境也是不小。三年后林進已經(jīng)七十,許是那次連夜逃命傷虧了根本,身子每況愈下,他自知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日,便說與辰砂要將如玉賣掉,京城達官顯貴如過江之鯽,自是不怕虧了,只可惜年紀還是小了些,不然要價定能更高。不料想辰砂聞言不僅不從,反而與他起了口角,林進怒氣之中抄起個硯臺砸過去,突然腳下一軟向后仰倒,后腦將將磕在書案一角,本就是風燭殘年,經(jīng)此一下立刻沒了氣息。辰砂見狀呆愣半晌,想到父親一生做得是治病救人的行當,卻因心性之故屢屢犯下錯事,絕對算不得好人。今日雖是事故使然,卻也讓他安安穩(wěn)穩(wěn)的活到了七十高齡,還有自己能為他守靈安葬,若是被那些恨他入骨的人家知曉,不知要氣成什么樣子,看來所謂的天理昭彰也不是每次都能應驗的。一番思慮過后,辰砂跪下,對著亡父的尸身連磕三個響頭,便出門找了人來發(fā)喪,之后將家中物品收拾變賣,帶著如玉直奔平谷縣。出門前辰砂依舊在彼此臉頸抹了藥汁,形容極為丑陋,路人見了都不愿多看,一路上倒是安全。如玉已經(jīng)四年不曾歸家,越走越是近鄉(xiāng)情怯,臨近平谷縣地界時,早已魂不守舍,辰砂看在眼中,倒也不曾說什么,只是柔聲問她:“大概還有一日路程,明晚就能到了,不如今日找家好些的客棧,你也好梳洗一番,歸家時令尊見你安好,想必也會放心不少?!?/br>如玉這時沒了主意,由他說什么便是什么。兩人尋了間規(guī)整客棧,要了一間客房住下,待用罷晚飯,先后梳洗妥當,辰砂便拿了棉布細細地替如玉擦著長發(fā),“這幾年養(yǎng)得愈發(fā)好了,從發(fā)稍到腳下,我的如玉真是無一處不美,真真是玉雕出來的人兒。”說完之后見如玉并未像往常一般與他笑語閑談,便扳過她的肩,打量她神色果然是木呆呆地,急忙扔了棉布,將她摟在懷中,“你這是怎的了?這幾日一直懨懨地,可是有什么心事?”如玉靠在他懷里,悶聲說道:“我怕爹爹怪我,明明是我?guī)Я藵蓛鹤叩?,卻只有我一個巴巴地回來了,這幾年間也沒得過澤兒的消息,連生死都不知,便是回了家,恐怕也要被爹爹打攆出來的。”“莫怕,還有我呢,真要打也打不到你身上?!背缴霸谒夹睦酉乱晃?,“不是說了么,與其你我二人沒頭蒼蠅一樣的亂找,還不如先回來稟告了令尊大人,再由他派人去尋,總是要比我們來的快捷些。而且眼下還有一件急事,需得你來拿主意?!?/br>“什么事?”如玉問。“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此番回去見過令尊之后,我想求他老人家為我們定下名份來,哪怕不能成親,只要定了這事,我晚間也能睡得安穩(wěn)些,否則總是怕你棄我而去,心里沒著沒落的?!?/br>“呸!”如玉笑著啐他,“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這樣直接跑來問我的?還要不要臉面了?”心上人終是有了笑意,辰砂自然也是高興的,嘻皮笑臉地說:“狠心腸的小東西,也不管我這無父無母的孤兒,就算這事你不得做主,可岳父大人問起時,你為我好言兩句總是行的罷?再說,我在你面前早就沒了臉面,當初也不知是誰,生了好一張利嘴,將我的童男初精全都吸了去,現(xiàn)在又來這般說我,是想翻臉不認帳了么?”說完也不待她回答,低頭吻上那銷魂的小嘴兒。數(shù)年間都有辰砂守護,如玉心中早已有他,嬌羞之中由著他親吻,那小舌被他勾著纏綿卷動,不一會兒功夫,小衣被他脫了去,嬌柔赤祼地躲在他身下。四年時光,如玉的身子在林進的調(diào)理下愈發(fā)誘人,一身肌膚瑩白勝雪,溫潤如玉;臉形逐漸長開,已經(jīng)初俱女子風華,兩眼如秋水橫波,雙唇似櫻紅嫩果,胸前兩個奶乳渾圓飽滿,嫩粉色的奶尖嬌挺顫顫,愈發(fā)顯得那小腰纖細無比,不足一握,然則腰線往下卻像吹了氣似的,鼓漲起一個結(jié)實的小屁股,臀瓣鮮滑彈手,被他輕輕一拍便要抖上一抖,直將辰砂的三魂七魄都抖到天上去了。攏著一只嫩乳,少年的大掌輕輕揉捏,如玉正在長身子,兩只奶兒本就隱隱作痛,此時被他按揉反倒是舒緩了些,忍不住呻吟出聲,辰砂被這聲音激得血氣上涌,一口含住乳尖兒吸吮起來。如玉身子一顫,嬌聲呼叫:“啊~~哥哥輕些,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