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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俯視環(huán)顧,這便是他為之拼搏數(shù)年的基業(yè),自他十二歲起就在為了今日而奮力追趕,從不敢有一絲松懈。當(dāng)日重返平谷縣時,師父指著那盲目瘡痍對他說道:“亂世之中,百姓不如豬狗,家破人亡的又何止你們一家?我欲熄平戰(zhàn)亂,還我同胞百姓一片安寧,蘇澤,你可愿隨我一道,救百姓于水火?”不得不說,陳昇的為人與蘇權(quán)很有幾份相像。既有狠辣手段,也有慈悲心腸。蘇權(quán)為了生他養(yǎng)他的平谷縣力竭戰(zhàn)死,陳昇臨死前仍然不忘叮囑他事成之后善待百姓,正是有了這樣品性豁達(dá)的長輩,蘇澤才能在大難臨頭之后走出一條不負(fù)天下,不負(fù)良心的坦途,否則只怕他與辰砂也沒有什么不同了。想到此處,蘇澤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繼續(xù)端守殿中,他立時起身點齊人馬,預(yù)備向著京中唯一一處尚有抵抗之地行進(jìn)。他昂首立于殿上,鄭重肅然的說道:“昌安長公主曾助我良多,我已命人將她接出大牢,先帝被小人迷惑,愧疚之下自絕生路,我已是對她不住,如今公主府內(nèi)情況危急,于情于理都應(yīng)當(dāng)急速解救,萬萬不可在這緊要關(guān)頭寒了世人之心!”兵馬齊備,浩浩蕩蕩的逼向公主府,蘇澤端坐馬上,心中已在吶喊。阿姊,求你等我!公主府內(nèi),辰砂換了一身喜服立于正堂,冷聲問道:“夫人那里可是準(zhǔn)備好了?你們手腳快些,不久之后當(dāng)有貴客親臨,莫要耽誤了我的正事?!?/br>下人膽戰(zhàn)心驚的應(yīng)了一聲,正要再去催促,就見一名女子由兩個健壯婆子架著進(jìn)了正堂。這女子身量嬌小,蓋頭遮住面目,一路行來不斷掙扎,辰砂見狀冷哼一聲,伸手握住一只奶乳。大掌在她的乳rou上輪流捏弄一番,辰砂點點頭,勸道:“你還是乖乖聽話的好,莫要讓我傷了你?!?/br>自桌上撿起兩把匕首揣入袖中,辰砂看了看天色,又抬頭望了望屋頂,便兀自坐到一旁飲茶。這是上好的春茶,每一片皆由嬌美的處子以雙唇采下,也不知過了今日還能否喝得上。辰砂嘆息一聲不再去想這惱人之事,他走到那新嫁娘身邊,掀開蓋頭打量半晌,說道:“我本不想與你為難,只是為妨你陣前告密,才不得不如此。你要知道,今日我若死了,你也活不成。我著實想不明白,蘇澤究竟好在哪里,讓你為了他連命都不要,值得么?”女子并未答話,辰砂也沒想聽她回答,順手又替她搭好蓋頭,立于廳中等候。不久之后,果然有一隊大軍直逼公主府。蘇澤身著寒光鎧,艷陽之下其光灼灼,直令眾人不敢直視,禮官于公主府前喊話,不明真相之人聽聞乃是天子親自前來,再看看那英偉不凡的青年帝王,口中連呼天神下凡,不世英主,不禁跪在地上,頂禮膜拜。不一會,公主府正門大開,原本還抱有幾分疑慮之人終是信了,能令公主府開啟正門相迎的,除了九五之尊再無旁人!蘇澤見狀冷哼一聲,“他倒是乖覺,見風(fēng)使舵的功夫這樣厲害,難怪能爬到這等高位?!?/br>蘇軍人多勢眾,不久便占盡府內(nèi)之地,蘇澤縱馬一直馳入后院正廳。方才成良命人縱火燒府,此時剛剛撲滅,處處都是焦糊之氣,眾人不敢輕忽,仔細(xì)查探一番才請?zhí)K澤進(jìn)入。一進(jìn)門,他便看到廳內(nèi)紅帳高挑,辰砂與一名女子身著大紅喜服,兩人相依相偎。那女子豐乳細(xì)腰,她的身段,蘇澤自是再清楚不過,只一眼便認(rèn)定那人十有八九就是如玉。她柔若無骨靠在辰砂懷中,而辰砂則是一手扶在她背后,頗為得意的看著蘇澤。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辰砂仔細(xì)打量蘇澤,袍袖之下兩手越攥越緊,直至青筋憤起。上次一別,兩年未見,蘇澤已是褪去青澀,身形比他更為高大健碩,雄姿英發(fā)的立于門前。他身著寒光鎧,腰懸奪命劍,眉目朗朗,英氣逼人,然而更令他難以忍受的是,辰砂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蘇權(quán)的影子,憤恨、羞愧,嫉妒,種種不甘撲面而來,恨不得親手將蘇澤撕成碎片。憑什么?憑什么天下好處全都被他一人占了?另一方,蘇澤顧不上辰砂作何感想,見到她一身喜服,蓋頭遮臉,忍不住心中抽痛??墒巧砗蟾簧賰亨O,稍有不慎就要傷及她的聲譽,蘇澤只好強忍著擔(dān)憂與辰砂周旋,“莫非你是見到大勢已去,索性瘋了不成?林逸清,生死關(guān)頭,你還有心成親?”蘇軍之中大多是血氣方剛的青年男兒,待到看清了這權(quán)相的樣貌,都微微紅了臉。一襲紅衣與眉間朱砂交相輝映,襯得他眉目如畫,唇紅齒白。眾人止不住的暗想,難怪聽人說他是一路睡上去的,最后連原來的小皇帝都睡了,他長得這樣貌美,果真是個男人?正在他們神游之際,辰砂一句話擊碎了這些兒郎的美艷的遐想。他只是有些女相,聲音卻是男子無疑,“蘇澤,你幾次三番的毀我親事,究竟是所為何來?今日當(dāng)著眾位將士的面,不妨好好說說,你到底是存了什么樣的心思!”“大膽,竟敢直呼天子名諱!”禮官有心討好新皇,當(dāng)先跳出來叫囂。蘇澤揮手命他退下,面帶譏諷的說道:“少來顛倒黑白,你成你的親,與我何干?只是成親這樣的大事,竟要在旁人府里來辦么?如此行事,你又是存的什么心思?林逸清,你已是死到臨頭,何必要拖上個弱女子與你一道,不如光明正大些自我了斷了,也不枉你以男兒身來這世上一場?!?/br>辰砂亦是面帶冷笑,一把摟住那女子的纖腰,親昵之態(tài)溢于言表,“內(nèi)子喜愛這宅子,長公主又與我二人有恩,我便在此處辦了又當(dāng)如何?夫人,你說是也不是?”只見那女子靠在他懷里輕輕點了點頭,蘇澤立時紅了眼,一手握上劍柄,冷聲喝道:“放了她,我給你一個痛快,否則……”“為何?”辰砂明知故問道:“她本就與我定了親,我們青梅竹馬,又是明媒正娶,你便是成了這天下之主,也管不到旁人婚嫁。古禮有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與她都沒了爹娘,自然只有婚約為準(zhǔn),你又不是她的父母高堂,憑什么過問?”那兩人相依相偎的模樣看得蘇澤心頭火起,他朝著身后將士揮手示意道:“拿下前朝佞臣林逸清,生死不論,只是莫要傷了那無辜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