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兔兔長了兩顆小蛋蛋(含900珠珠加更)
第18章 兔兔長了兩顆小蛋蛋(二更合一 含900珠珠加更)
蕭銘禹想跟以前一樣揉揉她的頭發(fā),猛然想起來現(xiàn)在自己是只兔子,無奈只好象征性地蹭蹭她。 江沫眼睛微亮,兔兔是在安慰我嗎? 嘰。并沒有。 江沫笑著把它舉高,親親它的兔瓣嘴,謝謝兔兔。 ?。?! 蕭銘禹腦袋嗡得一下,整只兔子都快紅了。 她她她,她怎么敢親的! 江沫不但敢親,還敢親第二次第三次,直接把傻兔子給親懵了。 話說你是雄兔還是雌兔??? 江沫把他肚皮朝上放在桌子上,趁他不注意,手指撥開他尾部的細軟絨毛,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那兩顆小蛋蛋,順便還手賤地撥弄兩下。 蕭銘禹:!??! 江沫:原來是公的不過這蛋蛋怎么這么小?。?/br> 蕭銘禹頭一回發(fā)揮了兔子驚人的彈跳力,一腳蹬下桌子,連滾帶爬以最快的速度逃離書房。 他真是快氣瘋了,平生第一次,被別人碰到那個地方! 還???小個屁!他正常情況下不知道有多大! 不對,這不是重點! 就算是對著一只兔子,剛剛那種事,是一個正常姑娘家能做得出來的嗎? 這個大逆不道的不孝女! 蕭銘禹快炸了,能把他氣成這樣的人,江沫算是頭一個。 不過他沒能在外面躲多久,就被一個小太監(jiān)找到拎了回去。 這個太監(jiān)他有點印象,貌似是叫初九,一直跟在昭明的身邊,低眉順眼的沒什么存在感,蕭銘禹從前根本沒注意到他長什么樣子,現(xiàn)在以兔子的視角,完完全全看清他的全貌,竟是愣了好一會兒。 原因無他,這小太監(jiān)長得和先帝居然有六七分的相像! 昭明長得也像先帝,她是先帝的親骨rou,這很正常,可這小太監(jiān)又是哪來的? 江堯把兔子帶回去后就自覺退下,江沫找了只鵪鶉蛋大小的鈴鐺,用紅線穿起來系到兔子的脖子上,戴上這只鈴鐺,你就是我的了,以后要乖乖聽話還得給你起個名字,你毛這么白,那就叫阿白好了。 蕭銘禹反抗無效,直接被抱上了床。 裴煬在羽林衛(wèi)當值,這晚他們一起去尋找梁王的下落,不會過來,江沫是抱著兔子睡的。 白團子被擁在胸前,前肢踩在她飽滿的胸脯上,腦袋擱在乳溝間,一呼一吸間全是她身上清甜的香氣。 蕭銘禹試圖動了動,腳下柔軟的觸感讓他有種自己正抓著昭明奶子的錯覺,軟得不可思議。 他瞬間不敢亂動了。 小舅舅 少女睡得不太安穩(wěn),口中還在斷斷續(xù)續(xù)地夢囈。 蕭銘禹目光柔和下來,緊緊靠著她,心想如果他能重新變回人的話,那以后一定會對這小丫頭好一點。 梁王失蹤的第二日,羽林衛(wèi)把整個圍場翻遍了,沒有半點梁王的蹤跡,他們將目光瞄準圍場周邊。 第三日,圍場外方圓百里內(nèi)全部搜尋完畢。 第四日,搜查范圍擴充到了三百里。 第五日,眾人不再抱希望,都覺得梁王已經(jīng)喪命,尸骨無存。 第六日,羽林衛(wèi)回宮復命,得到女帝劈頭蓋臉的一頓責罰。 第七日,江沫在庭院里燒起紙錢,以此祭奠梁王的英魂。 她抱著兔子哭個不停:小舅舅他沒有妻妾子女,哪怕是死了都沒個給他送終的,現(xiàn)在就更慘了,連個全尸都沒留下今天是他頭七,也不知道我燒的這些錢他能不能收得到,夠不夠用了,要是不夠的話,他肯不肯托個夢給我哇嗚嗚 蕭銘禹窩在她懷里,異常的沉默。 對于這種當著他的面給他哭喪燒紙錢的行為,他實在不知道應該持怎樣的心情來面對。 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什么都做不了,和死了好像也沒有區(qū)別。 唯一的好處,大約就是看到了一顆從前一直被忽略了的真心。 小丫頭哭得太慘了,眼淚都快把它身上的毛發(fā)打濕,蕭銘禹多少有點不忍,毛茸茸的小腦袋蹭蹭她的下巴。 好一會兒后,紙錢都燒完了,江沫才啞著嗓子問了句:阿白,你說舅舅都快三十了,為什么不愿意成婚生子呢? 蕭銘禹輕嗤,女人只會只會影響他拔刀的速度,他這二十多年來清心寡欲不近女色,早就心如止水了。 他會不會是不行? 懷里的小兔子猛地掙扎起來,四條腿毫無章法地亂踢亂蹬,從她懷里逃出去,跑到一邊,拿尾巴對著她生悶氣。 你可真是舅舅的好外甥女! 可心里還是有種被戳中痛腳的狼狽。 大約是真的生性冷淡,蕭銘禹近三十年來連自己動手解決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這還是在曾經(jīng)十四五歲的時候。 弱冠之后,他一心撲在朝堂上,更加沒興致了,跟著同僚去青樓楚館,那些脂粉香氣光是聞著就反胃,府上自恃有幾分姿色的婢女脫光了爬他床上,差點沒讓他把隔夜飯都吐出來,打了一頓直接發(fā)賣,那以后他甚至把伺候的人都換成了小廝。 外人都說梁王潔身自好,他卻知道許多人背地里說他不舉或是好男風,連家中母親都旁敲側擊地問過他需不需要請個大夫來看看。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愿意被質(zhì)疑這方面的能力,蕭銘禹很清楚自己對男人沒任何想法,他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實在沒有一個女人能后激起他的興致。 江沫做戲做了全套,直到抱著兔子睡覺的時候還郁郁寡歡。 蕭銘禹在她胸口蹭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決定大人有大量,原諒這小丫頭的口無遮攔,不跟她一般見識。 這幾日天天被她抱著睡覺,他都差不多習慣了。 此前站在權力的中心,雖掌控著社稷命脈,但也日日cao勞,夜夜多夢,在小丫頭身邊的幾天,反而是近十年里睡得最安穩(wěn)的時候。 江沫身上的甜香清淡悠長,催人欲睡,蕭銘禹合上眼皮,沒多久就感覺到有陌生人的氣息闖入,猛地警覺起來。 有刺客? 高大少年立在床邊,心疼地看著床上面容憔悴的少女。 蕭銘禹一眼就認出來者是誰。 鎮(zhèn)國公府的小子?大晚上跑來昭明閨房做什么? 就算和昭明定了親,那也還沒正式過門。 公主府的侍衛(wèi)都是干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