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一夢(H)
番外 一夢(H)
腦中一下被太多東西填滿了,最強烈的是初九那飽脹濃烈的感情,像一團火,隨時都能噴涌而出,沒等江堯消化完,身上的女人就已經(jīng)動起來。 性器被溫軟緊致的甬道包裹,濕潤綿密,像長了無數(shù)張的小嘴,瘋狂吸吮他的roubang,江堯試圖咬牙抵抗這種快感,奈何輸給了這具身體的本能。 他掐住小女人的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抬起她一條玉腿壓在胸前,低頭看她腿心正在冒水的xiaoxue。 粉粉嫩嫩的,那么小的一張嘴,居然能吃得下他這么大的jiba! 幾乎每天都要被三個男人輪番cao干,這xue怎么還能這么緊,這么會夾的? 果真是個sao逼! 江堯不知道別的女人的xiaoxue是什么樣,但江沫確實快把他shuangsi了,只是這么放里面,就能舒服得顫抖。 初九江沫扭著腰哼叫,撐起上半身貼到他胸前,含住他的小乳珠咂弄吸舔,極盡色情。 好幾天沒被初九干了,好想初九的大jiba嗯,花心里面好癢,好餓,初九快動一動啊 小女人既主動又熱情,嘴里sao話連篇,搖著屁股往他jiba上磨,江堯壓住她的腿就去cao她。 這么饑渴?那兩個男人還沒喂飽你嗎? 說著不由生出一股怒氣。 他能感受到這個世界里的初九對她的情意,心中無法理解。 既然這么喜歡,為什么還要和別人分享? 真是個沒用的廢物! 江堯發(fā)了狠地去cao她,幾乎急不可耐地往她roudong深處鉆,動作激烈莽撞,每一下都和打樁機一樣,撞到最深處,幾乎要把兩個卵袋一起塞進去。 他一邊痛恨自己被情欲控制,一邊又自發(fā)沉淪在欲望深淵,只能把滿腔矛盾發(fā)泄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幾乎要把她的肚皮頂穿。 可多年來女人早已適應他jiba的尺寸和力道,江堯撞得再狠,也只會讓里面的媚rou蠕動地更歡,絞纏地更緊。 yin水嘩啦啦地往外流,女人的嬌吟聲越來越大,聽得男人眼尾發(fā)紅,只好低頭死死堵住她的嘴。 原本只是不想聽她浪叫,可親上后就感覺有魔力一樣,舌頭勾纏在一起,根本不愿分開,只知本能地纏綿廝磨。 這晚上江堯格外激動,在她xue里灌了一波又一波的精,干了足足兩個時辰,直到那張小嘴紅腫外翻,可憐巴巴地含著濃精,一點點吐他適才射入的濁液,江堯這才緩緩停下,冷靜下來。 別的不說,這女人的身體真是極品。 難怪只要勾勾手指,這三個男人就都心甘情愿地湊上去。 江堯才融合初九的記憶,發(fā)現(xiàn)如今一切變化的源頭,都是因為江沫。 他從前和昭明公主并未有交集聯(lián)系,不過有那樣專制殘暴的母親,野心勃勃的舅舅,就算身為天潢貴胄,也同樣是在夾縫求生,她最后在女帝面前自盡,何嘗不是一種無能的反抗。 可這里的江沫,做的每一件事都讓他驚訝稱嘆。 江堯在這個世界的第五天,江沫和他一起出宮,去了鎮(zhèn)國公府。 現(xiàn)在的裴纓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天真爛漫,活潑好動,抱著一只雪白的狐貍撞進她的懷里,明明都已經(jīng)及笄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撒嬌。 江堯都快忘記有多久沒見過裴纓笑得這么開心了。 果然不同的環(huán)境造就不同的性格。 他的小表妹,早已磨礪出錚錚鐵骨,而這兒的小裴纓,還是一株精心呵護的小薔薇,成長過程無憂無慮。 江堯覺得這樣也不錯,天下太平,百姓安穩(wěn),那些遺憾磨難都未曾發(fā)生。 他跟著江沫去了京都最繁華的一條街,這里在她還是公主時就全是她的產(chǎn)業(yè),茶樓里的說書人正在慷慨激昂地說著她的事跡。 咱們這位昭明女帝,當真是真命天女,隴地大旱兩年,她前往祈雨,老天便立刻降下甘霖,北戎打過來時,她于邊疆激勵將士,山間竟突發(fā)雪崩,將北戎營地淹沒,大胤不戰(zhàn)而勝,更相傳她登基當天,百鳥朝凰,隱約間能聽聞仙樂裊裊,大抵真是紫微星轉世 江堯正聽得津津有味時,被她給拉走了。 怎么了? 江沫嗔他一眼,你不是都知道?說書的都是夸張,哪有他說的這么神? 江堯笑而不語,一整日都陪著她走街串巷,花前月下,從前他最討厭這種無意義的事,不過陪她做這些的時候好像并不反感。 夜幕降臨的時候,江沫拉著他去了碎玉橋邊。 微風拂面,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你是一點都不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嗎?她扯扯他的腰佩。 江堯搜刮了一圈記憶,實在沒想起來。 她無奈取出個壽葫蘆,掛到他的腰間,生辰快樂。 江堯微怔,他都記不清自己有多少年不過生辰了。 不過他們兩個似乎是同一天生辰,昭明只是比他早了幾個時辰。 江堯剛想開口,河畔忽然亮起一束亮光,在空中綻放,化作無數(shù)星火散落。 周圍人群都被這動靜吸引了,江堯亦驚訝地看著那一束束火花。 這叫煙花,是用火藥做的,總算趕得及在你生辰前做出來好不好看? 女孩目露期待,雙眼被綻開的煙花染的透亮,熠熠生輝。 江堯心中微動,像是有什么東西悄然滋長。 他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好看。 江堯拉著她的手,忽然想去吻她,只是唇瓣才貼上她的,便感到一陣眩暈,耳畔的聲響盡都遠去,再睜眼,卻是熟悉的帝王寢宮。 他滿頭大汗,呼吸沉重,汪樹聽聞動靜立刻來了榻前,陛下您醒了,可需要再傳太醫(yī)? 江堯低頭看著自己空空的手。 就在剛剛,他還牽著江沫,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她的體溫。 都是一場夢? 江堯怔愣許久,心里像是突然變得空落落的,有些惆悵。 他掀開被子,準備蘭湯,朕要 話到一半便停了,他死死盯著腰間的那只壽葫蘆,還是剛剛江沫親手掛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