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種魔力,就是讓人的rou體欲望激漲。對于半人半妖的荊棘妖來說,擺在他面前的人類女孩不僅青春美麗,而且是他曾經一度想靠近卻又不敢接近的女孩,她聰明、正直、勇敢、不隨波逐流。高中入學第一天放學后,他目睹了狼妖意圖欺凌她的整個過程,早已傾心于她——“小妞,過來給陪我玩玩?!绷杷拚驹谝蝗荷鐣旎熘虚g,朝邁出毓城中學的白語煙招手,他的個頭和壯實程度完全不亞于身邊那些資深混混。白語煙第一天入學,大學里的哥哥就不斷打電話詢問情況,這會兒剛把手機塞進斜挎包的側袋里,迎頭就撞上校園混混。她眉頭皺了一下,腦子里回播他剛才的對白,一時掩不住嘲笑的沖動扯開嘴角笑出聲來。對于這個遠近聞名的混混,她早有耳聞,沒想到他竟能考進毓城中學,估計收到他入學消息的那一刻,老師們就在頭疼該以什么方式把他掃出校門了。“這個小姑娘真嫩!”“笑起來讓人心癢癢……”旁邊幾個社會混混扯著嘶啞的嗓門調戲道,有幾個甚至伸著魔爪想要撲過來,但被離她最近的凌宿搶先了一步。“唔哼!”白語煙原本尋思著怎么避開那些男人的爪子,沒想到凌宿突然把她扯進懷里,一對剛剛發(fā)育的rufang就這么毫無防備地撞上一堵結實的rou墻,隱藏在草叢里的荊棘妖從她扭曲的表情就能猜到疼痛的程度。令他意外的是,一個瘦弱的女生在面對一群身高已趨于人生頂峰的混混時,竟沒有害怕求饒,后來不知她在凌宿耳邊說了什么,他竟放她離開了。第二天有人舉報學校附近發(fā)生了一起傷人事件,幾乎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凌宿,老師們正愁找不到機會開除這個混混,但沒有人料到這個時候學校的尖子生會站出來為他提供不在場證明。景然原以為她應該慶幸昨日霸凌過她的男生終于要被趕出去,但她居然主動去找訓導處主任。“那個孩子就是一顆老鼠屎,他會禍害我們整個學校的,你有大好前途……”主任對她說盡各種利弊,見她無動于衷,只好放話威脅:“你也不想因為一顆老鼠屎不能順利畢業(yè)吧?”“這是要屈打成招嗎?問那么多廢話是在引導我做假口供嗎?警察去查校門口的監(jiān)控就會知道真相了!”白語煙猛地推開座椅站起來,不打算跟這個訓導主任多說,但走到門口又突然停下來對里面的中年男人說:“你們該不會已經把監(jiān)控刪了吧?別忘了街對面還有商店里的活人呢!”下一秒,一個面容清秀的女孩氣鼓鼓地走出來,差點撞上他……看著眼前這張和三年前一樣的臉、一樣的表情,他的嘴角又不自覺地向上翹起,柔柔的微笑在整張白皙清秀的臉上鋪開。“內褲尺寸剛剛好,不過你好像不太滿意,一定是我還沒有介紹它的完美功能……”景然看著她氣呼呼的臉繼續(xù)說道,“當它檢測到你要小便或大便的時候,都會自動提前吸收你所有的排泄物,然后化為自身的養(yǎng)料,所以當你看到它的葉子忽然變鮮綠的時候,你就能大概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你還可以再變態(tài)些嗎?你怎么不把它設計得可以變大縮小呢?要是我變胖或變瘦了怎么辦?”“別這么挑剔,你的體型不至于在一兩天內變化那么大?!本叭蛔陨隙麓蛄苛怂纳眢w一遍,癡迷的目光又回到她臉上定住,謎樣的眼神愈發(fā)yin佞。自傍晚就呆在天空的凸月,這個時候更加賣力地反射太陽的yin光,金色的微光灑在兩個人身上和臉上,比美顏相機的效果更加唯美。“不許那樣看著我!”白語煙低下頭,雙手交叉握住自己的肩頭,若不是雙腳被煩人的荊條纏住,她早就從這個色迷迷盯著她的男生面前跑掉了。景然苦笑著搖頭,目光不舍地從她臉上移開,抬手指向月光下流淌的小河:“那兒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件禮物?!?/br>白語煙順著他的手望去,河邊漂著一只木筏子,隱約能看見木頭間纏緊的荊條和筏子邊緣血紅的棘刺,腦子里忽然閃過他剛才那句話,不禁反問:“最后?”“走,我送你一段?!本叭粵]有回答她的問題,輕輕牽起她的手腕,同時也撤走束縛她行走的荊條。“我……不明白,你這是什么意思?”白語煙半信半疑地跟著他向河邊移步,不禁懷疑他是不是玩夠了她的身體,居然要放她走?抑或是——他打算把她推到河里淹死?“順著河水往西漂,隨河流拐彎向南,一路漂回到迷欲古剎,在那兒你隨便砸開一個功德箱,里面會有回去的火車票,記住要在你原來下車的地方等車?!彼麡O力掩飾著內心的不舍,語氣像解說游戲戰(zhàn)略一樣平靜,說著這些時,他已經率先跨上木筏,正要拉她上去,白語煙卻縮回手。“不!我要先去找我哥哥,還有爸爸mama!”從她眼里看出對家人的在乎,特別是當她首先提到哥哥時,景然不由得聯(lián)想到她平時對狗妖是以何等崇拜的眼神仰望的,想到這里,他竟平生一股醋意,往岸上跨一大步猛得將她扯上木筏子。“哥哥、爸爸、mama?這些稱呼用在狗妖身上,你不覺得別扭嗎?”他扣住她雙肩,將她壓坐下來,幽亮的黑眸在月光下映出無數(shù)條狀植物。下一秒,無數(shù)荊條從木筏底下的水中伸出來,迅速纏著她的腿往上爬,像訓練有素的士兵縱橫纏繞在她身上,將那件原本過為寬松的男士T恤壓緊,箍在她身上。“啊?你又要干什么?要怎么稱呼我的家人是我的事!你這只變態(tài)荊棘妖!還有臉說別人是妖,你自己才是妖!唔?。 闭R著,胸前內外兩層荊條猛然縮緊,幾乎把白語煙胸腔里的空氣都壓出來,精致的臉蛋頓時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喘不過氣啦!你沒有權這么對我!”他眉頭微蹙,稍微減輕束縛的力度,憂傷的眼眸突然變嚴肅:“等你揀著小命離開這兒再去談權。”第二十七章烙癢侵誘乳香吻月夜下,流光溢彩的河面泛著一葉木筏,帶著一對年少的男女順流而下。眼看水流莫名加速,白語煙愈加急躁,在無數(shù)荊條底下掙扎扭動。“我說了,我不可能丟下我的家人獨自逃走!你聽不懂嗎?”不知從哪兒來的力量,她突然握住手邊的兩條荊枝猛力一扯,竟甩開了手臂上的束縛,接著便快速扯開緊束在身上的荊條扔向站著的男生。不待她站起來,又從水中竄出無數(shù)細長的條狀物,帶著水花齊齊纏住她雙臂,又將她拽坐下去。“啊!好痛!刺……”景然半得意半生氣地看著她,不惜讓棘刺劃傷她的肌膚以制止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