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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是看不到鬼的?!?/br>師秦詫異:“我們見不到鬼?那肖隱……哦,就是和我們同住的這個,他不就是鬼嗎?”“不一樣啦!”阿七像小老師一樣解釋,“你說的那個是鬼修,鬼修有人形,和人一樣,要吃要活要喘氣。鬼就不是這樣了,鬼分好多種,一般的鬼只有虛影,白天要避開陽光躲在地下古城。還有種是大鬼,指差一級就能成鬼修的那種鬼,但還沒修成完整rou身,所以他們既可藏起鬼身,也可顯出不完整的rou身。他們不顯形時,人們是看不到。并且他們不怕陽光,就算是白天也不用躲在地下古城。這種大鬼很少啦,千年來也沒幾個?!?/br>“妖也看不到鬼?我指的是……藏匿起來的那種大鬼?”“形可匿,鬼氣無可匿。鬼修可以隱藏鬼氣,但大鬼就不行了,所以大鬼出現的地方,陰氣特別重?!?/br>師秦豁然開朗:“我明白了,龍鱗示警,附近必有妖鬼出沒,不會有錯的……應該是只大鬼!”☆、23.【鏡中影】關聯事件趙小貓坐在鬼域最高的黑色高塔上,閉上眼睛,感受著從一片灰蒙蒙的鬼域底端蒸騰而上的蓬勃鬼氣。驀地,從整片鬼氣中飄出一團孤零零的鬼氣,朝這個方向飄來,離她越來越近。趙小貓睜開眼睛,隱于黑夜的黑眸中一抹幽光一閃而過。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站在高塔對面的屋檐上,遙遙舉起手中的酒盅,向她示意。“劉秀……”趙小貓低聲道,“你還不愿入陰司?”老者用標準的普通話回答:“鬼域很好,不勞儲君掛念。儲君在找人?”趙小貓望著下方黑云翻滾的鬼域,緩聲道:“你消息很靈通,你知道他嗎?”老者撫摸著胡須,慢悠悠道:“儲君說笑了。我看過畫像,儲君也在旁邊標記了,此人大約是周朝的某個諸侯王,我一個漢朝人,又如何識得千年前的諸侯王呢?”“我翻過百科?!壁w小貓說道,“周朝的諸侯王生死都有記載,死后都進了陰司,散的干干凈凈?!?/br>“哦?那儲君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劉秀撩開衣擺,坐了下來,說道,“上次儲君到鬼域巡察,是因地面出了禍事。我東漢亡后,華夏大地竟發(fā)生了五胡亂華之事,此乃震撼史冊的大動蕩,因此驚動了儲君親自修成人身至地面地下查看情況,撥正陰司秩序,也倒正常。可這次,華夏處盛世中,我卻在鬼域再次見到了儲君……秀能不能問您一句,這次來地面,所為何事?”“無事?!壁w小貓冷聲答道,“做了三千年儲君,嫌陰司太悶,到地面上透透氣?!?/br>“哈哈哈哈哈——”劉秀仰頭大笑,“若是人間的太子儲君這么說,我劉秀倒也信他幾分??蛇@話從陰司儲君口中說出來,我卻是不信的。陰司儲君有多重要,我劉秀還是知道的?!?/br>劉秀站起來,在屋檐上踱著方步,捋著胡須道,“做了千年老鬼,還與白澤交了朋友,千年來,該聽的也都聽了,該知道了我也都知道了?!?/br>他停下來,仰頭看著趙小貓,說道:“陰司的儲君才是現在陰司的執(zhí)政者,而陰司王,則是陰司本身。上代的儲君選中接替者后,自己就會化作無形,成為陰司,繼續(xù)消融百川萬物,吐故納新,將天地萬物連成圈,形成穩(wěn)定不變的規(guī)則,而萬物都逃不出這個規(guī)則。死的歸陰司,新的再從這片土地中生長出來。當陰司運轉漸漸消弱后,在任儲君就會尋找接替者,任命它為下一代儲君,而自己則化為無形,成為新的陰司,保證世界萬物循環(huán)往復不亂?!?/br>“白澤……”趙小貓微微撇嘴,倒也沒說什么。“若不是發(fā)生大事,陰司的儲君怎會拋下維護陰司秩序的重責,修成人身來到地面?”劉秀笑道,“因而,秀以為,儲君必是遇上要緊事,不得不到地面上來了?!?/br>趙小貓從高塔一躍而下,緩緩落在屋檐上,抬頭看著劉秀,“白澤和你提過陰司靈草嗎?”劉秀大驚:“可是能起死回生的那顆靈草?!”“它被偷了?!壁w小貓輕聲道,“就是畫像中的這個人偷的,我想知道他盜草的目的和靈草現在的去向?!?/br>“儲君猜測此人會在鬼域?”趙小貓道:“靈草失竊近百年,卻不見盜草之人有什么動靜。直到前些日子,我無意間得知他的動向,說他會到洛水來,因此,我便來鬼域碰碰運氣?!?/br>劉秀扶須,末了點頭道:“既如此,我會替儲君加倍留心的,若是見到畫中人,一定通知儲君?!?/br>趙小貓懶懶道:“你特意來找我,不會無事相求,說吧?!?/br>劉秀也不再遮掩:“我想請神龜在鬼域西面的空地上,修座宮殿。漢式風格的,鬼域里的漢朝鬼也不少,大家都很想念……”沒等他說完,趙小貓輕嗤一聲,回身躍上高塔,嘲道:“自己學著寫個申請表拿去洛鬼協審批啊,跟我說有什么用,真當我是君主,說什么都算?”第二天一早,師秦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聽他提到大鬼,肖隱決定和師秦一起去醫(yī)院看看那個受傷的女孩子。到醫(yī)院時,正是中午飯點。護士正在給小姑娘換藥,肖隱站在門口遠遠看了一眼,說道:“是鬼火燙傷?!?/br>“那就可以肯定,傷她的是鬼,對嗎?”肖隱點頭:“可以肯定,我去問問情況?!?/br>師秦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門口等你。昨天她父母情緒激動,認為我有嫌疑,鬧來了警察,還做了筆錄,最后我抵押了南京特調科給的公正信才從派出所出來,我還是不出現在她父母面前比較好?!?/br>肖隱嗯了一聲,師秦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句,兄弟交給你了,帶著憂愁的表情,轉身下了樓。肖隱等護士換完藥才走進病房,向小姑娘的爸媽出示了工作證后,彬彬有禮道:“我是公安部特殊案件調查處的工作人員,來調查昨晚公園發(fā)生的意外事故。我現在想向令千金詢問一些情況?!?/br>小姑娘母親擦了眼淚,哽咽道:“我女兒現在不能說話,她稍微一動,就會帶動傷口……”小姑娘的父親要過肖隱手中的工作證,認真看過,交還回去,問出一連串的問題:“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你們查出來了沒?公園監(jiān)控呢?公園肯定有監(jiān)控吧?調監(jiān)控了嗎?人抓到了嗎?什么時候能給我們一個結果?”病床上的女孩子費力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含著淚光望著肖隱,斷斷續(xù)續(xù)說道:“警察……叔叔,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