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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地獄芳華在線閱讀 - 地獄芳華(3)

地獄芳華(3)

,您不是指揮官啊……我本以為您也會帶著軍隊去前線的呢。」

    「哈……」炎魔尷尬地笑了一聲:「我不過是個小領主罷了,手上能召集起

    來的軍隊,頂多只是七拼八湊的幾百號民兵?!?/br>
    他說的應該不假,阿蘭娜尋思著,這支軍隊的規(guī)模并不算太大,領軍的自然

    也不會是地位太高的角色,既然那樣的家伙對庫朗迪斯也是一副不敬的態(tài)度,看

    來他眼下的確不是什么大人物——最起碼明面上看是如此。

    「可是……我覺得,您這么聰明的人物,打仗應該很厲害才對。」

    「嗯……那天你說什么來著?月亮有圓有缺,世事也變幻莫測啊。」

    「哈,您說得沒錯,人類有句話,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嘛……不過,人類還

    有句話,是金子總會發(fā)光。我相信有一天,您會比那家伙更加威風凜凜的!」

    「太威風也不見得是件好事。」

    「那倒也是……對了,這兒以前打起來過嗎?」

    「曾經(jīng)打過,還被冰魔攻占過幾次?!?/br>
    「那,炎魔打到山那邊去過沒?」

    「也打過,上上次我們攻占了西諾平原的一半,不過上次又被冰魔奪回來了。」

    「這次為什么不繼續(xù)打過去了呢?」

    「不清楚,也許這次的總頭兒覺得打下來也守不住吧。炎魔從沒控制過西諾

    平原太久,每次很快就被攻占回去了?!?/br>
    「為什么?」

    「因為他們太喜歡修防御工事。」

    「修工事……那對防御不是件好事嗎?」

    「嘿,絕大部分炎魔也這么想,」庫朗迪斯笑了起來:「你見過冰塊們攻城

    嗎?」

    阿蘭娜搖搖頭:「是什么樣?」

    「他們不用投石機也不用弩炮,他們用雹子,」他張開雙臂比劃了一下:

    「比水缸還大的雹子,也許叫冰山還合適些,稀里嘩啦地砸下來,然后……就什

    么工事都沒了?!?/br>
    「可那樣的話,為什么他們不一路打過來呢?」

    「因為雹子沒法憑空變出來,得有水源,巫師們在附近的河流或是湖泊里制

    造冰雹,然后召喚到目標上空來,炎魔之境這邊可沒那么多水,而西諾平原的中

    央,就是西諾瓦河,現(xiàn)在你明白為什么我們守不住了吧?」

    「巫師們在河邊施法的時候,不能突襲然后干掉他們嗎?」

    「可能性不大,首先要找到作法的地點就不容易,然后,要繞過對方的主力

    進行秘密行動,只能是小規(guī)模的部隊,而小部隊去硬拼巫師,本來也沒多少勝算,

    最后,就算成功了又能怎樣?隔幾天他們換個地方換幾個巫師再來就好了,順便

    多派點部隊保護?!?/br>
    「那,不如干脆打到河那邊去,把整條河流都控制住就好啦?!?/br>
    炎魔瞪大眼睛盯著她,停頓了好幾秒:「你的思路……其實相當不錯……你

    母親是個將軍?看來果然將門無犬女啊……只可惜,你還不太了解情況?!?/br>
    「本來就不了解嘛,我又沒去打過仗。」阿蘭娜撅起嘴巴。

    「在西諾瓦河的西岸邊,冰魔建了不少的要塞,要渡過西諾瓦河絕非易事,

    冰塊們多的是玩水的法子,你想要從冰面上過河,他們就把冰弄化掉,你想要乘

    船渡過去,他們就把水凍起來……總之,只要有水的地方,他們都很難纏?!?/br>
    「嗯,我明白啦!所以,您的意思是,要守住西諾平原,只有放棄掉工事,

    和他們打野戰(zhàn)對嗎?」

    「悟性不錯,小賤貨?!寡啄г谒哪填^兒上輕輕彈了一下:「從理論上說

    這是個可行的法子,不過,也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br>
    阿蘭娜仰起頭,朝他得意地眨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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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付冰塊們的法術,你必須不斷地移動,不能在一個地方呆上太久,而炎

    魔和冰魔其實都是些頑固不化的家伙,讓他們?nèi)ビ才鲇驳貜P殺,他們很勇猛,但

    如果要他們整天跑來跑去,花上許多天來尋找一個合適的時機,他們十有八九受

    不了?!?/br>
    「可我聽說過,曾經(jīng)有個有名的冰魔,他的軍隊可以來去如風呢?!?/br>
    「洛奧,霜風之翼……那的確是個非凡的家伙,不過,那種角色幾百年也就

    出上一兩個?!寡啄а銎鹉?,像在回憶點什么:「知道嗎,在戰(zhàn)場上成就功名的

    家伙,要么可以沖鋒陷陣,以一敵百,要么可以運籌帷幄,決勝千里——而洛奧,

    他是兩者兼?zhèn)涞墓治?。?/br>
    他停頓了一會,重新低下頭來:「不過,有些事情,倒也并不是做不到,問

    題的關鍵在于,你必須得有足夠的時間去統(tǒng)率一支軍隊,在一次次的戰(zhàn)斗中,去

    發(fā)現(xiàn)哪些人適合干什么,把他們派到該去的位置上,培育他們,讓他們一點一點

    變得更強,然后你才能越來越勝任更困難的戰(zhàn)斗,這才是為將之道。」

    「嗯,我還聽我母親說過別的,比如……知道自己的弱點才能避開它,知道

    敵人的弱點才能利用它?!?/br>
    「差不多,其實這兩個意思合起來,就是你們東方的某位名將說過的:知

    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br>
    「也就是說,如果給您足夠的時間,您就沒有打不贏的仗咯?我相信您哦,

    因為……頭上不冒火的炎魔,也得幾百年才出一兩個吧?」阿蘭娜掩著嘴咯咯地

    笑出聲來。

    「呃……你這算是奉承我嗎?」炎魔聳聳肩,猛地一甩韁繩,魔蹄嘶鳴著,

    馬車重新奔上行途。

    從那天起,夜晚的活動多了兩項內(nèi)容,其中之一是讀書。庫朗迪斯把她的每

    個roudong兒里都灌滿熾熱的橙色jingye以后,沒有和往常一樣獨自離去,他開始叫上

    她一起去到書房,從書架上抽出某本發(fā)黃的書,遞給她,自己坐在書桌邊,攤開

    厚厚的稿紙,在上面演算某種冗長的算式,或是蘸著燈油描繪奇怪的符咒,而阿

    蘭娜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為他朗讀,拿給她讀的大都是史書,有時他會指定章節(jié),

    也有時隨便她翻到哪讀哪。他偶爾會停下來,同她討論書中的故事,尤其是那些

    關于戰(zhàn)爭的部分,那些曾經(jīng)崛起或隕落的英雄們,他們的是非功過,成敗得失,

    炎魔似乎很喜歡聽她發(fā)表看法,尤其是那些與惡魔們的慣常思路不同的點子。另

    一項新活動則是下棋,庫朗迪斯的棋是件獨特的創(chuàng)作,沒有畫著格子的棋盤,而

    是在一張大桌子上用木塊和彩色布勾勒出地形,用木雕的棋子代表軍隊,像一場

    真正的戰(zhàn)役那樣排兵布陣來廝殺,他們一同在桌上重現(xiàn)那些昔日的戰(zhàn)例,探尋最

    合適的策略,這種游戲有著極其細致復雜的規(guī)則,間雜著各種算式和插圖,寫滿

    了厚厚的一本冊子——阿蘭娜十分肯定,這種東西足夠把大部分惡魔那點可憐的

    耐心完全粉碎掉。

    「我以前從沒料想過,能和我坐在一起談論這些的會是個人類?!巩攷炖实?/br>
    斯合上他的手冊,仰頭半躺在椅子上時,他用低沉的聲音這么說。

    「我也沒料想過,居然能和一位貴族一起聊這些呢,我本以為只要用sao洞兒

    服務就夠啦?!?/br>
    「相比于和我的那些同族們交談,和你說話倒要輕松些,和一幫完全不能理

    解自己想法的家伙交談,你也許能想象那感覺?!?/br>
    「因為您是個不一樣的炎魔呀,其實在人類的世界也一樣,太特別的家伙總

    是很難融進世界?!?/br>
    炎魔把身子向前傾,盯著她的眼睛:「你也是個不一樣的人類,但你好像在

    這個世界里融入得還不錯?」

    「正因為這是惡魔的世界呀,和您一樣,我覺得和惡魔打交道有時候比和同

    類打交道更輕松呢?!?/br>
    「為什么?」

    「惡魔大部分沒有多少詭計,總是簡單地表露自己的心意,而人類,你很難

    看清他們千變?nèi)f化的面容背后,所隱藏的真實想法?!?/br>
    「這么說起來——我其實更像個人類咯?」

    「哈,那倒不見得,起碼您不會一邊心里垂涎著女孩兒的美貌,一邊用yin婦

    的罪名把她們送上火刑柱?!?/br>
    「那倒是……人類真是奇怪的活物,有時候,我覺得他們很聰明,能設計出

    復雜的機關與謀略,有時候卻又覺得他們愚笨,總是給自己圈上古怪的條條框框?!?/br>
    「其實并不矛盾呀,因為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有聰明人也有傻子,有勇士也

    有懦夫。可是不管惡魔還是人類,都經(jīng)常忘了這一點?!?/br>
    「……確然如此?!寡啄兄掳统烈髁藥酌耄骸覆贿^,你也得明白:惡魔

    和惡魔也不一樣,甚至比人類之間的差異更大,也許大部分惡魔看上去不工心計,

    但也有不少,特別是貴族們,一樣是滿肚子壞水的家伙?!?/br>
    「所以我并不喜歡和貴族在一起喲?!拱⑻m娜抿著嘴偷笑起來:「當然,您

    是個例外?!?/br>
    「看來取笑我已經(jīng)成了你的習慣了?」炎魔聳聳肩,嘆了口氣:「對了,你

    好像沒說過你父親。」

    「他是個小人物,沒有官爵,只是個樂師。」

    「樂師?那,你也會音樂嗎?」

    「我會唱歌,您要聽嗎?」

    炎魔饒有興致地點點頭。

    她清了清嗓子,深吸了一口氣,從離開黑崖城之時起,這是旋律次在從

    她唇間飛揚。

    云起霜空,風卷去,天末一襲征塵。

    陽關西望,黃沙里,淡卻鼓角錚鳴。

    紅窗雪亂,黯了青燈,獨擁孤衾冷。

    憂君寒衣,可堪關山凜風?

    夢里煙波柳岸,執(zhí)手憑欄處,音容依稀。

    江山縞素,驛路遠,一騎邊聲迢遞。

    蒼茫千里,家書未有期,怎銷心戚。

    輕裘縱馬,冰河北踏長鏑。

    (注:借用念奴嬌詞牌,平仄有出入)

    庫朗迪斯閉著雙眼,紋絲不動地靜默著,直到歌聲落下片刻,他才睜開眼睛,

    轉過臉來:「你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能耐???」

    「我只是個卑微的小賤貨而已呀,如果有什么讓您覺得特別的,只好感謝我

    的父母啦。」

    炎魔又沉默了一會,似乎在思考點什么:「那就算是吧……對了,唱得不錯?!?/br>
    對她赤裸rou體的開發(fā)也在緩慢推進著。她的私處四周和膨脹的rutou上都被穿

    上了好些銀環(huán),可以用來把rouxue兒鎖住,也可以把她們拽開,露出yin態(tài)畢露的紅

    艷rou壁,她的yinhe也在藥物的作用下更加豐碩起來,像是一顆通紅透亮的小核桃,

    rufang則完全進入了哺乳的狀態(tài),無休止地分泌帶著微微腥味的濃稠乳汁。

    但看來這場游戲還遠未達到高潮,庫朗迪斯那些古怪的藥品和器具還有一大

    部分沒派上過用場,而他看起來也并不著急,他似乎更滿意于和她zuoai,而那些

    毛骨悚然的玩具倒好像只是調(diào)情的佐料。但有時,他也會表示出想要讓開發(fā)更進

    一步的愿望來的,當他用大號的金屬框子撐開她的屄洞兒時,他把手指探進那個

    微微蠕動的粉紅泉眼里,輕輕摩挲著最深處圓圓的小鼓包:「小賤貨兒,這里邊

    有沒被cao過?」

    「有過啊,以前有好些家伙插到里邊的rou袋兒里去過呢?!?/br>
    「看來你每個roudong兒的恢復能力都一樣厲害么,完全看不出被撐開過?!?/br>
    「當然啦,要是被cao上一兩次就不緊了,小賤貨兒還怎么讓您爽呀?」

    「不錯,我可是有一籮筐的點子來玩女人的rou袋兒,你有的是機會?!?/br>
    阿蘭娜的眼神變得嬌媚起來:「光聽您這么說,我的sao洞兒就開始癢癢啦?!?/br>
    炎魔把手從她濕漉漉的蜜xue里抽出來:「不過那不是今天的課題,我給你準

    備了別的娛樂,那可是個不小的工程哪?!顾崎_袍子,露出挺立的陽具,把它

    慢慢擠進阿蘭娜的尿眼兒里?!高€真是又sao又緊哪,你的尿眼兒也被cao了挺多次

    了,談談感受如何,和下面的屄洞兒相比?」

    「好刺激,連那種地方也能被cao,讓我覺得自己好sao好賤哦,那種感覺光想

    想就讓我興奮得發(fā)抖啦!不過……她天生畢竟不是用來挨cao的嘛,和屄洞兒相比,

    恐怕沒那么容易到高潮哦。所以最完美的就是幾個洞兒一起被插啦,那感覺就像

    自己要融化了一樣?!?/br>
    「那就對了,今天的主菜,就是讓它變得和屄洞兒一樣爽。」炎魔獰笑著搓

    了搓手,從陶罐里抽出了亮閃閃的尖刀。

    阿蘭娜帶著幾分驚恐的眼神看著那把刀伸向自己的私處,當?shù)都廨p易地刺破

    粉紅的媚rou時,她咬緊牙關輕輕呻吟起來,刀鋒從還塞著陽具的尿眼兒旁邊緩緩

    切入,一直捅進去兩吋深,鮮血像小蛇一樣沿著嫩rou和肌膚蜿蜒而下,而那只是

    個開始,當炎魔開始前后拉動刀鋒時,呻吟聲立刻變成了凄烈的慘叫,她的拳頭

    攥得咯咯作響,慘白的臉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兒。

    炎魔讓刀刃沿著尿眼兒的邊緣一點點切割過去,從那張開的rou腔上割下薄薄

    的一層,他一只手握刀,另一只手揉弄著她鼓脹的yinhe,陽具還保持著緩慢的抽

    送,阿蘭娜的表情雖然痛苦而扭曲,屄洞兒和乳孔里卻在無法遮掩地滲出一縷縷

    興奮的液體來?!赴 业哪蜓蹆骸桓顮€掉了……啊……好痛……啊……

    我的爛xue兒……爛婊子的爛xue兒……啊……」

    終于,刀刃繞了一圈回到起點,現(xiàn)在整個尿道壁都被剝離下來了,只余下最

    里邊那點兒連在軀體上,鮮血正像泉水一樣涌流著,把手術臺下的地面都染紅了

    一大片,炎魔慢慢抽出陽具,摩擦力拉拽著沾滿鮮血的薄薄rou壁從身體里延伸出

    來,那景象恐怖又yin靡。炎魔沒有用刀去切斷最后的那圈聯(lián)接,他用手抓住那截

    紅紅的rou,緩慢而無情地向外拉扯著,阿蘭娜剛剛漸弱下去的慘叫又響了起來,

    比先前更甚,她本能地扭動著身子,迷亂地想要推開那只帶來慘烈刑罰的手,但

    毫無意義,炎魔一點點把那段rou壁從她的身體里活活地撕了下來,還在她面前晃

    了晃:「這么一片小小的rou,就能讓女人sao勁連連,真是神奇啊?!?/br>
    接下來輪到屄洞兒了,炎魔把尖刀探進被金屬框架撐開的蜜xue深處,刀刃割

    進了媚rou里,由內(nèi)而外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接著又在一吋距離的地方劃上另外

    一條,他收起刀子,用手指攫起兩道刀口之間那條窄窄的rou條兒,慢慢地撕扯著,

    阿蘭娜一邊慘叫一邊發(fā)狂似的來回掙扎,但她始終都著保持兩腿完全張開的樣子,

    讓下身保持在基本穩(wěn)定的姿勢,直到整條媚rou兒像剝香蕉皮一樣被完全撕下來。

    「接下來才是關鍵,小賤貨兒?!寡啄н珠_嘴露出鋒利的門牙,他把另一具

    稍小些的金屬框架慢慢推進被剝?nèi)チ藃ou壁的鮮紅尿眼兒里,讓它也和屄洞兒一樣

    大喇喇地撐開來,接著他用小刷子蘸上某種奇怪的粘液,在血淋淋的rouxue里涂了

    一圈,他把從屄洞兒里撕下來的那條嫩rou兒仔細地放進尿道里,讓它緊貼在還滲

    著血的rou壁上,最后他拿起針線,把兩者縫合到一起?!膏?,就是這樣,效果不

    錯?!?/br>
    「你是要……讓屄rou兒長到尿眼兒里嗎?這樣……真的能行嗎?」阿蘭娜虛

    弱地喘著氣。

    「從理論以及相似的臨床實驗來看,應該可行。」炎魔用手指玩弄著那把刀

    子,笑盈盈地看著她。「別急,這才剛開始。」

    他繼續(xù)從血水和yin液同流的屄眼兒里一條一條地剮rou,然后把它們縫合到?jīng)]

    了rou壁的尿眼兒里,整齊地排成一個圈。阿蘭娜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掙扎了,汗水早

    就沾濕了她全身的肌膚,rou片兒被活活撕離腔壁的時候,她也只是緊咬著牙劇烈

    地顫抖,最后,炎魔抽出兩幅框架,兩個血rou模糊的roudong洞猛地合攏,又帶來了

    一陣劇痛和尖叫?!钢魅恕璫ao我……我想你……cao我的爛xue兒……」她伸手抱

    住他的腰,含混不清地喊叫著。

    帶著尖刺的粗大陽具猛地突進了她被剮成碎條兒的蜜xue,讓她呲牙咧嘴地倒

    吸著涼氣,但她很快讓表情平靜下來,艱難地露出一個微笑:「嗯……賤貨兒一

    直都想……讓自己的sao屄兒被玩爛掉……然后……讓大jiba來cao我稀爛的小屄…

    …謝謝您……讓我如愿以償啦……??!」猛烈的抽插開始了,尖叫聲淹沒了語句,

    她使勁抱緊他,漲得像紅蘋果似的奶頭緊貼在他的胸膛上,她的牙齒把嘴唇咬出

    了血,鮮紅粘稠的混合液隨著抽插一股股地從屄洞里往外冒著。尾巴彎了上來,

    鉆進沾著血跡的菊門里,一只拳頭則轉動著塞進了腫脹的奶孔,擠得乳汁四下流

    淌。炎魔粗糙的腹部隨著抽插狠狠地撞擊著她膨大的yinhe,幾乎要把它磨出血來。

    她忽高忽低地叫喚著,既有痛苦的尖叫,又帶著興奮的呻吟。

    「啊……主人……啊……你cao死小賤貨兒了……每個洞兒都要裂開了……啊

    ……使勁……cao爛我……把我cao成……爛透了的爛婊子……啊……」她的身子猛

    地抽搐,肌膚上泛起一片片潮紅,一股暖熱的水流從鮮血淋漓的尿眼兒里直射出

    來,緊接著,炎魔的陽具也噴出了灼熱的jingye。

    她無力地躺倒在手術臺上,沾滿汗水的發(fā)絲亂糟糟地糊在因高潮而緋紅的臉

    上,腹部還在劇烈地一起一伏,她微笑著盯著炎魔的眼睛,聲音聽起來氣若游絲:

    「小賤貨兒真賤啊……用爛屄兒也能高潮……就是不知道……您喜不喜歡我這么

    賤哦。」

    「那當然,我可是費了大把心思才找到你這么個賤貨呢?!寡啄罅四笏?/br>
    臉蛋:「好好休息幾天,等傷口長好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加倍爽了。」

    傷口完全長好花了一個多星期,當她次用改造后的尿眼兒迎接陽具時,

    她的嘴張得老大,像是不相信那是自己的身體一樣,那些rou條兒不但牢牢地長在

    了尿眼兒里,而且還像兩邊延伸開來,讓整個尿道壁都變得像屄眼兒一樣粉紅濕

    潤,布滿皺褶,和屄眼兒一起挨cao時,高潮來得又頻繁又洶涌,幾乎要把她沖昏

    過去了。

    「原來……我的身體……可以這么帶勁……這么舒服……小賤貨真是開心死

    啦!您真是從地獄到人間,最好最好最最好的主人!」她把臉頰緊貼在他健碩的

    胸膛上。

    炎魔依然每天帶她出門,把她一個人拋下接受整天的yin虐,到夜晚再準點歸

    來帶她離去,但最終,那一天,當夜色漸濃,月輝璀璨,他卻沒有如往常一樣出

    現(xiàn),她在粗蠻rou體的包圍里淌著血絲和yin水,虛弱地呻吟,眼睛卻向他離去的方

    向張望著,但始終沒有他的身影,甚至當那些享用她身體的惡魔都一個個散去,

    只余下她孤單地蜷坐在井旁,那熟悉的馬蹄聲仍然沒有響起。最后她開始哭泣起

    來,淚水沿著遍體鱗傷的胴體流淌著,從無聲地啜泣漸漸變成無束的號啕,回響

    在清冷的夜里。

    當時近午夜,夜幕深處終于響起急促的蹄聲時,她依然在斷斷續(xù)續(xù)地哽咽著,

    炎魔飛奔到她身旁,跳下馬背,還沒來得及打開她腳上的鐐銬,她已經(jīng)撲到他的

    身上,紅腫的眼瞼緊貼著他粗糙的肌膚,淚水絲絲滲進干燥的甲縫里,她的聲音

    因為抽噎而含混:「我好害怕……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了……我以為你要

    永遠丟下我了……」

    炎魔蹲在那里,似乎有點不知所措,他猶疑地抬起一只手,摟住她長發(fā)凌亂

    的頭顱,最后他伸出另一只手,把她完全攬進懷里,他們在月光里凝固著,直到

    她止住淚水,重新?lián)Q回俏皮的笑容:「下次再這樣,小心我把你榨干喲!」

    在回程的路上,炎魔顯得出奇的沉默,只是無言地揮動著韁繩,最后阿蘭娜

    開口問他:「怎么了,主人?您在想事情嗎?」

    「我只是覺得奇怪——我見過許多女人,她們每一個都哭得比你更撕心裂肺,

    但只有你哭的時候,我感到有點……自己也說不清的感覺?!?/br>
    「她們都是因為見到您才哭,只有我是因為見不到您才哭吧?」阿蘭娜摟著

    他的手臂,輕吻了一下。

    炎魔又陷入了沉默:「也許你說的對。」片刻之后,他低聲說。

    第二天早上,當庫朗迪斯走進手術室時,他沒有和往常一樣換上白大褂。

    「這幾天你就在家吧,我可能會要比較晚才能回來,我可不想再看到你哭鼻

    子了,而且……你不在的日子里,屋子又變臟了很多?!?/br>
    他們瘋狂地做了愛,就像再也不能相見的情侶一樣,然后庫朗迪斯依舊縱馬

    東行,那一天,他的確又是午夜才回來,第二天他大早就匆匆出門,而晚上回來

    時,卻多帶了一位客人,那是個看上去有點身份的劣魔,穿著光鮮,明顯不是做

    苦力的鄉(xiāng)巴佬,他們一同用了餐,庫朗迪斯給阿蘭娜略微介紹了下訪客,他名叫

    格雷古列,是毗鄰的紅芒山郡的一個小地主,靠當工頭發(fā)了些財,在飯桌上,他

    的眼睛總是賊溜溜地盯著阿蘭娜的臉蛋和胸脯看,庫朗迪斯曉得他的心思,飯后

    干脆叫阿蘭娜去陪了他一晚,毫無疑問,那家伙爽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次日清早,庫朗迪斯和客人一同離開,但這一次,他整晚都沒有回來,第二

    天也沒有,第三天依然沒有,阿蘭娜每晚都在露臺上遠望,等著他騎馬的身影從

    黑黝黝的夜幕里浮現(xiàn),但第四天的入夜時分,她看到了天邊血紅的閃光和騰起的

    火柱,然后悶雷般的轟響席卷而至。

    幾個小時后,庫朗迪斯回來了,身上落滿灰撲撲的塵土,但他的神情卻顯得

    挺愉快,他一把抱起在門口等著他的阿蘭娜,狠狠地吻了她,阿蘭娜覺得他可能

    要就地和她來上一發(fā)了,但他卻沒那么做,炎魔收回他的雙唇,碩大的手掌握住

    她的雙臂,把她像個布偶一樣放在身前,他凝視著她的臉,像要數(shù)清她的每一個

    毛孔一樣,他就那樣看了快十分鐘,最后緩緩放開她。

    「晚安,小賤貨兒。」

    他站起身來,飛快地朝樓上走去。

    早上,當阿蘭娜在鬧鈴聲中醒來時,房間里已經(jīng)彌漫著燈光,炎魔龐然的身

    影在橘黃的光中搖曳著,他伸出一只手,把她從床上拉起來,她用迷惑的眼神望

    著他:「主人,您看上去……有點奇怪?!?/br>
    「從今天起,你不用再叫我主人了?!?/br>
    「為什么?」阿蘭娜瞪大了眼睛,燈火在她的眼里輕舞:「您不要我了嗎?

    您不再喜歡我了嗎?「

    「我要離開挺長一段時間,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而我也沒法帶上你一起?!?/br>
    他伸手輕捋著她的長發(fā),沉默了一小會兒:「所以,今天,我,庫朗迪斯。

    巴達魯爾,奉光王之名,賜予你自由,自此以后,你不再是奴隸,你可以自

    由地離開……當然,如果你愿意,將來也可以回來看看?!?/br>
    他的指尖燃起淡淡的紅色火花,他用那只手指輕輕擦過阿蘭娜的臀,烙上去

    的奴隸標記頃刻間消失無跡——那是阿蘭娜次見到他用法術。

    「您要去哪兒?」

    「抱歉?!寡啄偭藬偸?/br>
    「您一個人走嗎?」

    「還有些同伴,格雷古列先生也會和我一起,我先出發(fā),他會在三炬鎮(zhèn)和我

    會合。」

    庫朗迪斯直起身來,走向門口,他身后傳來阿蘭娜的輕喚

    「可是……您……」她的眼里閃著淚光:「小賤貨兒不能最后和您做次愛了

    嗎?」

    「如果將來有一天,我們再見面的話,我會補上的?!?/br>
    阿蘭娜穿好衣裙,跟在他的身后,他們走下樓梯,走出城堡的大門,管家和

    仆人們都已經(jīng)在院子里,等著向主人道別,兩匹魔蹄套上了轡頭,甩著尾巴等候

    著,庫朗迪斯跨上其中一匹,他伸手拍了拍另一匹的前額:「這匹馬兒,就送給

    你吧?!?/br>
    「謝謝?!顾痤^再一次向他微笑:「那,我們干脆一起啟程吧?!?/br>
    「你不清點下行李嗎?」

    「不用了,我沒帶什么來,也不用帶什么東西去?!?/br>
    阿蘭娜使勁爬上那匹魔蹄的背,她拍了拍它的臉頰,讓它靠向庫朗迪斯的坐

    騎,兩匹馬緊挨著,他們在馬背上擁抱在一起,最后深吻了一次。庫朗迪斯把頭

    顱貼在她的耳畔,低聲悄語。

    「也許我該向你的父母致敬的,不然就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了——可惜了,惡

    魔沒法有孩子?!?/br>
    他松開她,向她揮手:「好運。」

    「您也好運,對了……祝您榮焰永興?!?/br>
    她高高舉起手,目送那匹馬兒帶著塵沙遠去,消融在黎明前的夜幕里。

    然后她打轉馬頭,披著漸薄的月色,帶著淡然的笑容,馳向他們每早晨同往

    的那個方向,昨天夜里騰起烈焰與雷霆的方向。

    飛馳的魔蹄并沒花太多時間把她帶到想去的地方,從他每次離去的方向推斷,

    她能確定那就是庫朗迪斯每天前往的地方,而當魔蹄停下腳步時,焦灼的氣息正

    熊熊翻滾著撲過她的臉龐——那是一片支離破碎的焦黑土地,隆起的裂口里還在

    冒著滾滾濃煙,赤紅的巖漿像蛛網(wǎng)一般汩汩流淌著。

    裂縫和凝結的巖石看上去都很新,毫無疑問,這兒剛經(jīng)歷了一場小規(guī)模的火

    山噴發(fā),那就是昨天夜里閃光和巨響的來源——地質的動蕩在炎魔之境不算稀奇

    事,不穩(wěn)定的地層是許多炎魔法術所仰賴的基礎,但這次……不,這絕不是自然

    的事件,在這之后,庫朗迪斯馬上就決定離開此地……這兩者之間一定有著什么

    聯(lián)系,如果這里的確是庫朗迪斯每天工作的場所,那這樣的噴發(fā)對他的工作應該

    是一場嚴重的災難才對,但他并沒表露出任何的不快,而是飛速地趕赴新的目的

    地,顯然這是在他的計劃之內(nèi)的——那不會是自然的噴發(fā),而是刻意而為,十有

    八九是某種法術的結果,而且得是個頗為強大的巫師才做得到,會是誰?是庫朗

    迪斯本人嗎?還是他另有其他的扈從?

    不管怎樣,他一定想要掩蓋些什么……看來庫朗迪斯的確在這里進行過某項

    重要的活動,但他不希望再有誰來這里了解他的事跡了,所以干脆用熔巖來吞滅

    一切,這是最為合理的答案了。但那究竟是什么?那項工作原本必定會留下相當

    顯著的痕跡,不然就不需要用到這樣的手段來掩蓋真相了。

    也許有一點可以確定:不論他在這兒想要什么,他都已經(jīng)得到了。

    阿蘭娜凝望著那片寬廣而熾熱的焦土,魔蹄不安地輕輕踢騰著,金色的光輝

    開始驅散黑夜,她的嘴角浮起了一絲微笑。

    ——也許有個家伙知道答案。

    格雷古列。阿塔在他的車里焦躁地吸著煙斗,車輪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顛簸

    著,讓他微胖的身子不斷地偏來倒去。幾個騎馬的私兵穿著盔甲,隨行在馬車前

    后?!缚春孟渥樱e顛壞了里面的物件!」他扭過頭去,朝跟在后面的其他車子

    高叫?!赴でУ兜模@條路已經(jīng)申請維修多少年了?那些老爺們?nèi)际切]心肝

    的混蛋?!顾脽煻肥箘徘弥嚢?,忿忿地叫罵起來。

    他當然不會知道,在他前面幾里遠的路旁,阿蘭娜正坐在寫著「往三炬鎮(zhèn)」

    的路牌底下。她微微張開修長的雙腿,用手指輕揉著飽滿的yinhe,眼神迷離

    地輕喘著,黏糊糊的液體沾濕了身下的塵土。遠方的道路上,馬蹄聲和馬車的吱

    嘎聲正隱隱傳來,緩緩而近,當亂舞的熱風夾帶著車隊揚起的灰塵拂過臉龐時,

    她有點不舍地抽回手,慢慢地站起身來,她的臉色緋紅迷人,帶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

    的笑。濃黑色的煙霧從她的雙臂上騰起,如風中怒焰般舞動,黑霧之下,狹長的

    刀鋒若隱若現(xiàn),薄如蟬翼。

    而在路盡頭的市鎮(zhèn)里,庫朗迪斯。巴達魯爾輕輕拍打著魔蹄的脖頸,那畜生

    正悠然而穩(wěn)當?shù)剌d著他踏過街道,在他的身后,是一小隊披著披著厚重鎧甲的騎

    兵,皮膚深紅而粗硬,不息之焰在他們頭頂熊熊燃燒,除那以外,還有一頭雙頭

    犀牛般的巨獸,拖拽著金屬輪子的貨車,邁動遲緩而沉重的步伐。而他的懷中,

    是一把五呎來長,漆黑粗糙的巨劍,橙紅的火焰在劍身上巍巍搖曳。

    十幾具尸體七零八落地躺倒在馬車四周,每一具都只有一道傷口,格雷古列。

    阿塔先生望著那個朝他走來的纖細身影,輕薄的紗衣下面,白皙的身軀豐滿

    精致,足夠讓每個雄性流下口水,但現(xiàn)在,那是他最無心顧及的問題。她站在他

    的身前,歪著頭朝他微笑著,那笑容讓他覺得如冰河般寒冷。

    「你想要什么?我沒帶多少盤纏上路,你能找到的就全拿去好了!」

    「抱歉,我不差錢。我只是想向您討教一件事兒罷了——庫朗迪斯這幾個月

    在忙些什么?」

    「啊哈哈哈哈——」劣魔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仰頭大笑起來:「人類,你難

    道不知道惡魔從來都不怕死么?」

    「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惡魔也會疼的。」

    血花飛起,格雷古列的嚎叫聲響徹曠野,他的手臂上少了一整條rou,從肩膀

    直到手腕?!改€是乖乖合作比較好,不然我會把您的那話兒也一片一片地切下

    來喲?!古⒁琅f掛著那副天真的笑容。

    「混蛋!你這賤婊子!該下火湖的雜種!??!」

    「罵得真好,我喜歡哦。不過,您到底說還是不說呢?」女孩揚起手腕上那

    把涌著黑煙的刀鋒,在他的身上輕輕比劃著:「嗯,是左腿,還是右手呢?」

    「我說!我說!我什么時候說過我不說了!啊!」

    庫朗迪斯的隊伍隆隆北行,光之城金色的光輝灑滿他的鎧甲與披風,三炬鎮(zhèn)

    的屋宇正在他們身后漸漸遠去?!肝覀儾坏雀窭坠帕邢壬嗣矗俊挂幻T兵加快

    步子追上他,低聲詢問。

    「不用了,我想他不會來了?!?/br>
    他的手指緩緩擦過劍鋒,像是在自言自語:「別著急,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

    趕呢。」

    「感謝您寶貴的信息,那真是不小的收獲呢?!古⒌男θ菘瓷先ト珀柟獍?/br>
    燦爛:「不過,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要問您——您認識我是誰嗎?」

    「認識!當然認識!你是庫朗迪斯家的那個女奴!我們還睡過覺呢!」

    「喔……您的記性不錯呢?!古⒙冻鲆桓背泽@的神情,然后她撅起嘴,搖

    了搖頭:「那可真是您這輩子最大的缺點?!?/br>
    刀鋒挾著煙霧掠過,格雷古列瞪大了眼睛,像是遇見了什么難以置信的奇跡,

    幾秒后,他的身軀倒了下去,頭顱隨之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