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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有一處是歇腳上岸的木板臺,兩人上岸,往里頭走去,卻隱約能聽到有人在聊天彈唱。李薇耳力不夠好,官千翊帶她靠近地更前了聽,那些彈唱的聲音恰似緋香樓里的歌姬,拉著琵琶長著一首非常悲壯的歌曲。李薇聽不懂歌名,可這群身穿長衫的書生,約莫十來人聚集在此舉行什么流觴曲水的宴會,言辭卻頗為大膽。“世兄猜測怕是錯了,攝政王如今哪里那么容易被一個流言打倒?”一名書生道。“這流言小的時候就像一條小溪,可三天過去了,小溪匯成了大河,我譚某敢保證,過了今晚,大河就會變成大江,屆時攝政王肯定慌了神咯?!?/br>另一名書生道,“嘖嘖,你們都別瞎想,這事嚴(yán)重與否,還得看陛下是怎么看的呢。若攝政王還能把持著朝政,陛下怎么也得把流言壓制一番,若陛下覺得已經(jīng)不想再受他人制衡,就能趁這次機會把攝政王直接弄走弄死了?!?/br>“哼,陛下又不是傻子,沒看這次朝貢會上的舉動嗎?那算計比先皇有過之而無不及,你說陛下有可能讓這事鬧大了去?”“如今這滿城風(fēng)雨,一開始說是西榷國人鬧的,可我覺得還有幾大世家摻雜在內(nèi)推波助瀾,你們也不想想,世家一向內(nèi)守迂腐,與攝政王大人不合多年了,如今帝女新政未穩(wěn),世家肯定想找機會出頭或重新評定家世地位,這事當(dāng)真是個大好的機會!若能把攝政王大人逼出了北辰、甚至只是逼出了京城他們也有好處啊?!?/br>“郭兄說的對啊,我們倒是忘了這茬了。如今國公府和戚太師聽說在朝堂上也鬧得兇呢,而陛下對此似乎也不大理會。以我看來,陛下對戚太師也沒有以前那么看重了。”那位叫郭兄的書生又道,“陛下的心思,你們恐怕誰也猜不準(zhǔn)。這事鬧得如此大了,陛下為何一聲不吭?說不定在想辦法一鍋端了呢?!?/br>其余書生大概也了解郭兄的本事,于是紛紛向他求解。郭兄也不推遲,侃侃而談道,“陛下雖是女子,可你們曾經(jīng)想看她的笑話現(xiàn)在是否如愿?沒有吧?陛下能得先帝如此看重,自有她的過人之處。之前郭某也說過了,要說陛下登基首先要解決的大事,肯定是幾大世家的權(quán)力以及削弱攝政王的權(quán)勢??扇缃?,本與攝政王交惡的陛下似乎與攝政王大人關(guān)系越發(fā)親密了,而幾大世家這兩年斗來斗去,誰也沒能從陛下手中討到任何好處,最大的贏家是誰?”其余書生了然點點頭,“最大贏家就是陛下啊!”:.100.96.66第一八零章非我族類李薇本想出現(xiàn)在曲水流觴會上,把這幾個大膽的書生嚇一嚇,好讓他們說話收斂些,可聽了他們的談話,倒是覺得有趣,于是聽著當(dāng)會就決定了,回頭得讓護衛(wèi)們查一查,那位郭兄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把她的心思猜得如此精準(zhǔn)。兩人沒有驚擾那群書生,開船回頭,李薇心情莫名好了許多。“估計,幾大世家下午就會各派人手開始逼迫王爺你離開北辰了吧?”“他們那些人,本王都派人盯著,務(wù)必做到讓人印象深刻認(rèn)出來,以后若是被揪出來,本王讓他們生死不能自理?!?/br>李薇笑了笑,望著江面,“能和王爺比肩同游,朕感到愜意?!?/br>官千翊也勾起唇角,“臣亦有此意?!?/br>兩人相似而笑,似乎天地間只余這一葉扁舟一雙人。落日圓,霞滿天,照射在金煌的帝都,沸騰的人潮涌動,在京城客棧各個角落都在談?wù)撝患?,那就是確認(rèn)了攝政王大人是西榷國人,聽說陛下要開始想對策驅(qū)逐攝政王大人了。更有人傳言說,陛下本就對攝政王多有猜忌,如今出了這檔事,肯定要讓攝政王大人不能活著離開北辰;當(dāng)然,也有部分保持著清醒,把道理分析地非常明晰,說陛下不可能對攝政王下手。公主府的馬婧珊這幾日也來街邊打探消息,聽到這樣的傳言演變,早已忍耐了多天的她只好回去求了她母妃,讓母妃帶她入宮見一見陛下。可十三公主沒有答應(yīng)。因為陛下早就給她派了口諭,不要有任何動作,也不要入宮去找她。更不要讓芙蕖郡主鬧出什么事來。翌日加急早朝,李薇讓他們當(dāng)場要想出解決辦法,不然就要按照她所給的辦法承接后果。幾大世家沒有動作,其他小家小號自然跟著沉默,連看著陛下眼神越發(fā)寒冷,于是干脆縮著腦袋躲著目光。李薇再一次怒了:“再給爾等一炷香時間,若再沒有拿出可行辦法。朕就要親自動手解決了。屆時希望各位愛卿不要有任何怨言?!?/br>陛下這話說的讓朝臣都心驚膽戰(zhàn),可他們想不到陛下要怎么解決這件事,為何要讓他們不能有怨言?難道陛下出手必定會傷害到他們的利益嗎?有些官員開始忐忑不安了。眼神紛紛看向自己的領(lǐng)頭人。程國公和戚太師自然被眾多眼神示意了許久,也終究是沒辦法,只好出言辯駁:“陛下,此事老臣覺得最應(yīng)該問問攝政王大人。這兩****都外出有事,是否有推脫不上朝之嫌疑?”戚太師穩(wěn)穩(wěn)沉聲道出疑惑?!八舨皇切奶?,為何不親自找陛下稟明?他若不是西榷國太子,為何不親自找陛下澄清?他若不是心里有鬼,為何不上朝?”“是啊。陛下,這件事確實最應(yīng)該找攝政王,一問就清楚了?!迸詡?cè)臣僚和戚太師站在一條線的。見陛下目光沉了,說話聲音也就弱了不少。程國公難得對戚太師附議?!捌萏珟熝灾欣恚瑪z政王大人理應(yīng)向陛下告罪?!?/br>李薇睨看他一眼,“攝政王大人何罪?”程國公低眉,“隱瞞身份之罪?!?/br>李薇哈笑一聲,“西榷國太子這個身份嗎?父皇在世時就早已知道攝政王這個身份,卻命你們守口如瓶,而依舊對他委以重任,爾等現(xiàn)在都老了?和朕在裝聾作啞?”年輕臣僚剎那驚訝萬分:原來攝政王大人的身份真的是西榷國太子?幾位老世家自然不會吃驚,只是對陛下如此大膽全盤倒出更驚訝。不過,如今這個秘密是被陛下自個兒說出來的,他們跟隨在土軒帝身邊時,就被勒令對官千翊的身份要保密,一保密就是十幾二十年,****悶在心口如個石子,難啃難咽更難吞,而今陛下打破了這個秘密,他們也可以開始著手怎么把這顆石子打碎了再咽。維太傅和鄭侯王對視一眼,又見程家和戚家兩只老狐貍隱見得意之色,心里不由得愈發(fā)擔(dān)憂了,陛下這一步棋,是不是走得太著急了些?若攝政王身份不再是秘密,他就有可能受到全國百姓的抵制,屆時官千翊不可能繼續(xù)留在北辰。可若是把官千翊驅(qū)逐出了北辰,這么一個人若是在別處得了勢力,定然會死死咬著北辰不松口的。畢竟,攝政王大人的權(quán)勢多么大,他們可是有目共睹的,這樣的人,若是成為對立的敵人,北辰國恐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