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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盼著他過來看看她。但是沒有。倪償不再抽那種煙,換成普通的女士煙,夜里扒開眼皮看看,他沒來過。倪償空閑了好幾天,想了想還是到酒吧復(fù)工,詢問的客人又有了,只是之前預(yù)定的熟客再也沒來過。不難想象助理給他們打電話威脅的狀態(tài)。倪償照常做著揮舞皮鞭的女王,看他們在壓力之外的世界肆意釋放自己,恍惚間才想起來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性生活了。回去想起來自己自慰的東西還在出租屋,現(xiàn)在沒準(zhǔn)已經(jīng)被房東清空消毒。也不敢約炮,她的電話打出去,賀程書應(yīng)該就會知道內(nèi)容。他知道會怎么樣呢?倪償也不了解后果。從他嗑藥磕得太興奮讓她口之后,她七天最少有五天要給他koujiao。他不再讓她挨餓,只是還喜歡她帶著腳鐐在屋里逛,偶爾吃了藥,還會蒙上她的眼睛,把她扒光了撫摸。他沒cao過她,可這樣倪償也會有反應(yīng),坐在他身上磨蹭,她的手被反鎖在身后,看不見也摸不到他。賀程書是澤城最帥的男人是毋庸置疑的。頂級學(xué)府畢業(yè),因?yàn)檩p度的混血而有了不同于亞洲人的高鼻梁,賀家出身使他渾身都有種高等的貴族氣。他深邃的眼窩上總架著銀絲框眼鏡,倪償愛極了隔著鏡片看他的混色的眼眸。哪怕是叔叔,她也有性欲。她那時(shí)明目張膽的要搞他,舔他的嘴唇,趁他睡著,把他臉貼滿紅顏禍水的便利貼,他都只是彈個腦瓜崩作為懲罰。“你怎么這么好看呢。”倪償拖著腮幫在床上看他,他正讀書,聞言脫下眼鏡側(cè)頭看她,“作為我的侄女,你也好看。”倪償跟他不太像,奶奶的異國血統(tǒng)她基本沒繼承,她就是很傳統(tǒng)的好看罷了,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聽到他這樣說,撲過來要啃他的嘴。她以為賀程書一輩子都不會罰她的。那時(shí)她被束縛著,眼前一片漆黑,下身因?yàn)樘舳憾o張地發(fā)疼。他沒有吻她,只是撫摸,然后讓她用嘴給他弄出來。倪償仰頭小心問詢:“可以給我么?小叔…”她想要他。賀程書捏著她的下巴,摩挲她纖瘦的骨骼,輕聲道:“叫我什么?”倪償不再掙扎了,她含他性器之前,乖乖回應(yīng)。“主人?!?/br>————————大家追文辛苦啦200珠加更或者我明天直接加更啦!當(dāng)情人節(jié)禮物惹!PO18以身試愛(禁忌)為你為你倪償?shù)纳钊允前滋飚嫯嬞u畫,晚上要么抽要么cao屁股,偶爾燃起的性欲,一根煙很快就能熄滅。她還是喜歡賀程書,喜歡他來做她的男人。開門回家,沒有他來過的痕跡,她檢查了一會兒,確認(rèn)他從未來過,又失望的跌回沙發(fā)上。住在山里跟避世隱居沒有區(qū)別。以后要做什么,她沒想過。出于扭曲的思念,倪償在陽臺架上畫架,取了鉛筆迅速打稿,淺淡的輪廓隱約能看出像一個人。倪償很久沒畫過水彩,這次十分專心。在即將勾勒他的眼睛時(shí),她只猶豫一會兒,手機(jī)鈴聲驟響,蘸著紅色顏料的畫筆就戳入瞳孔,一條血淚滑了下來。倪償看著,勾起回憶,連著畫架一起踢到了山下。倪償覺得自己不該回來,現(xiàn)在難受的要死也是活該。她披上衣服想去酒吧喝酒,手機(jī)又響起來,她沒看便接通了。“倪償?”倪償皺眉,看看號碼,并不熟識,“您是?”“下樓,我來接你?!?/br>倪償對危險(xiǎn)很警覺,她再度問道:“是誰?”門鈴聲響起來,倪償迅速掛了電話,選擇報(bào)警。她尚未交代完整住址,落地的玻璃便被幾槍射穿,倪償想跑,可她這是山間別墅,哪不能跳。她被綁架過,也有幾次,想要錢。一次差點(diǎn)死了,賀程書把她從土里挖了出來。他跟賀鳴說她還小,沒法自保,不然送出澤城,托別人養(yǎng)。賀鳴一句賀家人不能離開就回絕了。祖宗的規(guī)矩不能亂,倪償老早就知道,而且她不想離開澤城,她們家很好。倪償想起賀程書的眼睛,她畫毀的畫作和他重疊,眼睛里流出一滴血淚來,把她摟緊了。倪償被迷暈前還想,原來當(dāng)小孩綁匪中變態(tài)比較少,現(xiàn)在她長這么大了,會不會被強(qiáng)jian,還是賀程書來找她的話,那場面太嘔吐了。正這樣想,倪償蘇醒過來,瞇著眼睛審視四周,明顯的貨車箱,還在顛簸,同時(shí)也看到了綁架她的,她的一位熟客。怪不得賀程書不讓她干,沒準(zhǔn)早就知道這里沒什么好人。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倪償索性直接說話了:“想做什么?為錢為色?”男人垂眸道:“我想帶你走,你跟我一起去國外生活好不好?”做狗做上癮了。倪償搖頭:“你可以殺了我,但是我不會離開澤城?!?/br>男人的目光很受傷,他拉她起來,倪償拒絕觸碰,仍是道:“我不離開,你可以殺了我?!?/br>她很堅(jiān)決,不知道這輛車開到了哪里,剛想試試能不能撞死在車廂上,口鼻又被捂了迷藥。惡心的怪味讓她又昏了過去。她其實(shí)還看到了車上的貨,能猜到又是把澤城當(dāng)做轉(zhuǎn)運(yùn)點(diǎn),要將藥品槍支之類的偷運(yùn)到別處。賀程書不會允許的。澤城的貨從來都是有進(jìn)無出,除非是賀家的生意。她本來還想抓破手心來保持清醒,想到這也就算了。反正他會來。倪償聽到他叫她商商,轉(zhuǎn)醒過來,又被他捂住小嘴,“別說話?!?/br>她點(diǎn)頭。賀程書在黑暗里裝彈的速度快的出奇,她看他亮了槍,就知道他要“私下處決”了。倪償小時(shí)候知道賀家嫡系有這項(xiàng)權(quán)利,偷偷把她不喜歡的老師抓起來關(guān),要用從草叢里挖出的獵槍打死,老師嚇得臉色慘白,賀程書知道了,把她拎著脖子丟到一邊,送去她父親賀鳴那里。賀鳴的懲罰很簡單,就是不給飯吃。她餓了許多天,餓得頭昏眼花才知道自己錯了。估計(jì)從那時(shí)候開始,倪償就知道自己不正?!龥]有善惡觀、生死觀和道德感。賀程書說因?yàn)樗羌兇獾拇嬖冢龝毯玫?。直到她也傷害了他?/br>倪償想,她是黑色的,純粹的惡?;蛟S她該自我了結(jié)。賀程書不想,他會懲罰她,但不會放棄她。倪償陷在回憶里,忍不住輕問:“叔叔,為了貨還是為了我?”賀程書上好膛,側(cè)臉貼貼她的額頭,未曾猶豫:“為了你?!?/br>倪償一陣鼻酸。只是一些新藥罷了,怎么值得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