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 宮六生 x 宮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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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十七年,宮六生仿佛又籠罩在2003年被病毒支配的恐懼之下。疫情還沒開始擴(kuò)散之前他看港澳臺新聞已經(jīng)心知不妙,立刻購入了不少口罩和消毒液,每天讓瑪利亞都要消毒一遍,接著還買了大型消毒噴灑器,自己給自己家的樓道里消毒。兩個小孩之前已經(jīng)放寒假了,宮欣還給他們報了寒假興趣班,男孩選了龍北拳館的兒童跆拳道,女孩選了李蘊然琴行的鋼琴班,宮六生讓他們出門時都要戴口罩,掛在書包上的便攜免洗洗手液一支支地用得極快。見宮六生又拉了兩箱口罩和一箱洗手液擱儲物室時,宮欣本想說他是不是有點過分緊張了,可想到03年宮六生經(jīng)歷了什么,她就由得他了。等宮二生和唐詠詩從云南回來后,連宮二生也加入了督促大家出門戴口罩和洗手的行列。確診人數(shù)井噴式地飆升,微博熱搜被各地新增病例占滿,大家開始進(jìn)行自我居家隔離。一夜之間一罩難求,口罩的價格翻了五六倍,更有不少黑心微商賣著翻了近十倍的口罩,宮欣氣得把他們罵了一頓之后都拉黑了。放下手機,她蹬蹬蹬地跑去打開自家儲藏室看了一眼,之后默默關(guān)起了門,一臉饜足得像只守著滿室財寶的龍。年夜飯本來在南園酒家定了個包廂,最后決定還是在家吃比較安全,瑪利亞見疫情嚴(yán)峻也不回家過年了,留在宮家和他們一起打邊爐。廚房里已經(jīng)有三個人在忙乎洗菜切rou了,宮欣也不進(jìn)去湊熱鬧,在客廳沙發(fā)上躺著,任由宮白羽在她身上典來典去*,黃鸝捧著繪本在一旁認(rèn)真看著,宮六生刷著手機,時刻留意著廣州有沒有新增病例。(典=類似蹭來蹭去、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動作)“媽咪,明天要去拜年嗎?要逗利是*嗎?”宮白羽問。(逗利是=討紅包)“今年不用去別人家拜年啦,外面有好多細(xì)菌,我們得在家里躲著。”“欸——這樣啊……”小男孩聲音里有著失落。今年沒出去行花街[注1],他已經(jīng)不太開心了,現(xiàn)在連逗利是的游戲都沒得玩了。以往過年媽咪和六叔公會帶著他,去小區(qū)里認(rèn)識的阿叔阿嬸的家里拜年,他會背上小書包,回家的時候背包里都會塞滿一個個紅彤彤的利是,媽咪說里面是錢,可以讓他去買玩具和雪糕的錢錢。而且連六叔公討到的利是也會塞在他的書包里。[注2]宮欣算是發(fā)現(xiàn)了,但凡涉及到錢銀問題的時候,宮白羽都會敏感一些。她終于感受到這孩子像她的部分了,要不她總害怕宮白羽以后會像季星闌一樣被人騙錢了。門鈴響了。“小六叔叔,去開門呀?!彼龖袘械亻_口,這個時候會來的一定是那兩人了。本來宮欣想勸汪汕回家過個年,可見他挺抵觸他家老頭子的,也就繼續(xù)收留他在家里過年,蕭琮單身寡佬的自然也在他家蹭飯。門開了之后汪汕正想往里走,結(jié)果被宮六生攔在門外。“之后如果要來我家蹭飯,得先測體溫?!?/br>舉著額溫槍的宮六生,像個冷酷無情的殺手。*季星闌奶奶從馬來西亞回來了,季星闌過年留在香港陪她過,只能隔空和jiejie發(fā)信息。「jiejie,你們準(zhǔn)備吃飯了嗎?」「嗯哼,差不多可以吃了?!?/br>「那你和白羽現(xiàn)在在干嗎呀?」宮欣開了個自拍app,把趴在她身上蹭來蹭去的小毛毛蟲逮到身邊,拍了張自拍發(fā)給季星闌。軟件給他們頭頂上加上了個橘子,還寫著「大吉大利」,季星闌看著相片上一大一小,溫柔的笑意漫上眉眼。“食飯啦!”唐詠詩把最后一盤蝦子擱到餐桌上,招呼著大伙。暮色褪去后掛起星月,窗外的高塔是絢爛迷人的,城市的煙火味是橘黃清澈的,鍋里的食物是guntang暖心的。基圍蝦入滾湯,燙至紅透后去頭拆殼,蘸料由紅椒白蒜黑醬油混合而成,宮二生加了一小勺白糖提鮮,鮮嫩多汁的白rou在蘸料中滾過,入口鮮甜嫩彈。宮欣忙著給兩個小孩剝蝦,宮六生坐在她旁邊不時往她碗里布菜,汪汕和蕭琮沒占上好位置,只能眼睜睜看著宮六生獻(xiàn)殷勤。瑪利亞是德云社鐵粉,見到岳云鵬上場連忙放下了筷子,宮欣問宮六生,今晚還看春晚嗎。宮六生把漏勺里的小鮑魚傾倒在她碗里,說,如果你看我就陪你看,末了,他貼近她耳邊說了聲,可以在床上看。“咳咳!”坐他們對面的宮二生狠瞪了自己親弟一眼,警告了一次。宮六生笑著坐直身。其實小時候父母兄長還健在時,一大家子看春晚總看得笑聲滿堂,只剩他和宮二生在的那兩年,他總覺得節(jié)目怎么突然寡然無味了,草草看了一些就回房間了,直到后來唐詠詩帶著宮欣住進(jìn)來,他才又看起春晚。大家總說春晚一年不如一年,其實只是因為身邊的人不在了。碗里的菜還沒吃完,又被放入了兩顆鮑魚,宮欣把一顆夾回給宮六生:“太多了,我差不多飽了,給你吃吧?!?/br>“我想吃你的。”宮六生在她耳邊說。“這不就是我的?”宮欣看著他,總覺得他是不是喝蘇打水也能喝醉,怎么說話怪里怪氣的。宮六生舔了舔上唇,桌子下的左手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輕撓著,宮欣受了癢猛地夾住了大腿,大眼瞪緊了他,干嘛呢!想吃那個鮑魚啊,宮六生低聲在她耳畔笑著。“咳咳咳咳!宮六生你給我過來!”護(hù)崽的爸爸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下達(dá)最后警告了。*兩個小孩留在宮二生家里睡,得到一夜自由的宮欣披了件羽絨大衣跑上35樓,宮六生已經(jīng)在樓梯間等著她了。看著宮六生手里捧著的紙盒她就興奮得跳腳,宮六生指了指她只掛了一邊的口罩:“戴好了再上去。”宮六生決定完全戒煙戒酒之后,把家里的打火機全丟了,翻箱倒柜才找到一個廚房點火器。「滋啦——」仙女棒在暗夜里被火焰點燃,火花迸裂出數(shù)以千計的流星,細(xì)且碎的星芒在黑眸里肆意躍動,倒映出一片星空。宮六生看不到她被口罩遮擋住的笑容,可依然能感受到她的心花怒放。在一根即將熄滅時,宮六生點燃了新的一根,遞給她。宮欣把手機遞給他,興奮道:“快,幫我拍個視頻,我要發(fā)給蘊然!”她晃動著仙女棒,讓流星在寒風(fēng)中成型,組成一道道星光軌道,興奮的暖氣被口罩阻擋住,從鼻夾處的空隙流出,似臥在星軌上往月亮飛奔的銀河列車煙囪里呼出的白煙。她把視頻傳給李蘊然,很快李蘊然按了個視頻過來,她回家吃了年夜飯,現(xiàn)在人被龍北接回了家。兩人互拜了個早年,宮欣問說老龍人呢,李蘊然撅了撅嘴:“在外頭舀雞湯呢?!?/br>“哈哈,他這是真的想把你養(yǎng)肥呀?!?/br>“是啊,現(xiàn)在一天三頓湯,我今晚年夜飯都不敢多吃,就怕吃太飽了喝不下他的湯?!崩钐N然嘆了口氣,可嘴角眉眼都是笑著的。“你就好啦,整天有你家老龍的愛心老火靚湯,好滋潤呀~”宮欣把熄滅的仙女棒遞給一旁的宮六生,又接過一根。“啊,你不好嗎?”李蘊然學(xué)著她的口吻:“你也有你家老宮的愛心仙女棒啊~”光斑在宮欣的眼角和耳上的發(fā)梢跳躍,她嬉皮笑臉道:“那是,我家老宮不對我好還能對誰好呢?”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么,跟李蘊然又瞎聊了幾句話,見龍北端著碗回來了才掛了視頻。突然落入溫暖的懷抱,兩人身上的羽絨服似云朵輕柔相碰,宮六生鼻息的炙熱連口罩都遮擋不住,撲打在她微涼的耳廓后。“你占誰便宜呢?”他低笑著問道。宮欣一時沒明白他沒頭沒腦的問話,反問:“什么便宜???”宮六生圈緊了手臂,壓緊了蓬松的羽絨服,把她摟得更密實:“你剛剛叫我什么呢?”“老……”舌頭從上顎彈到后牙齦時,宮欣頓時就明白了,趕緊解釋:“不是不是,我說的是那個老宮!”“嗯,再喊一次?!?/br>宮六生把她轉(zhuǎn)了個身,一手搭著她的腰,一手揉暖她冰涼的耳垂,他垂首,隔著兩層口罩蹭了蹭她的鼻尖。“不是!不是那個公!”宮欣哭笑不得,想捏他的腰rou,卻怎么捏都只能捏到棉花。“哪個gong都沒關(guān)系,再叫一次嘛寶寶?!?/br>宮六生又回到了剛剛餐桌上那痞子模樣,深且長的眼眸像黑色的彎月。“不要,宮六生你占我便宜!”“我不占你便宜,還能占誰便宜呢?”宮六生學(xué)著她說話,笑得胸口一震一動。不知小區(qū)里哪家的窗戶沒關(guān)實,李谷一老師的往上飄,飄到了他們的耳邊。宮六生凝視著她,他喜歡這女人的一切。喜歡喊他宮六生的她,喜歡喊他小六叔叔的她,喜歡喊他老宮的她。家人也好,情人也罷,她就是他的宮欣。宮欣沒有騙他,有她在的地方便是家。“宮欣,新年好。”隔著口罩,他吻上她的唇。“嗯,新年好,小六叔叔?!?/br>她踮了踮腳,回吻了他。————作者的廢話————注1:行花街——逛花市。注2:逗利是——老廣的紅包面額一般10-50元,但是無論親屬遠(yuǎn)近,只要是未結(jié)婚的都可以逗利是,同輩之間也可以喲,所以大齡男青年宮六生也可以拿到利是噠。番外4-1.漏奶【H】(二更)宮六生坐在醫(yī)院走廊的長凳上,他有些不適應(yīng)。和別的科室不同,產(chǎn)科的走廊上以溫馨的粉白色為主調(diào),墻上每隔一兩米便有包在襁褓里的嬰兒之類卡通圖案的大貼紙,連姑娘的護(hù)士服也是粉色的。他不著聲色地打量著周圍的產(chǎn)婦們,有還挺著大肚子的,也有月齡小一點的,還有和宮欣一樣,剛出月子抱著小孩來做產(chǎn)后42天母嬰檢查的。周邊是此起彼伏的嬰兒哭喊聲,宮六生本以為這一個月自己已經(jīng)聽習(xí)慣了臭小鬼的哭喊,但當(dāng)哭鬧聲如四重奏轟炸著聽覺時,他還是沒忍住地皺了皺眉。當(dāng)他準(zhǔn)備起身去別的地方等宮欣時,診療室門打開了,宮欣抱著小奶娃從里面走出來,身后跟著一位溫文儒雅身穿白大褂的男士。“方醫(yī)生,這一年謝謝你啦。”宮欣扶起小男孩小小的rou掌,對著醫(yī)生揚了揚,聲音變了個小奶音:“白羽也謝謝方醫(yī)生呀?!?/br>“不客氣啊小白羽,記得經(jīng)常來看看方醫(yī)生哦?!狈骄﹤惛┫律?,捏了捏小孩的手。宮六生走到他們面前,問道:“檢查得怎么樣?”“一切都完美,白羽的指標(biāo)也很棒!”宮欣感覺此刻的自己終于沖過了終點線,整個人興奮不已。方京倫看向眼前一頭短寸的男子,對宮欣笑道:“今天是你小叔陪你來的?”他知道宮欣是未婚生子,除了孕后期有宮欣母親陪伴她來,從建卡開始的其他產(chǎn)檢都是宮欣一個人來的,而直到生產(chǎn)的那天,他才在病房里見到這位“小六叔叔”。“對啊,剛好他今天有空?!睂m欣把裝著母嬰手冊和病歷的文件袋遞給宮六生:“那方醫(yī)生,我就先走了。”“好,宮欣,之后有任何問題,都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方京倫特意給其中兩個詞語加了重音。許是周遭環(huán)境太嘈雜,宮欣沒有聽出來方醫(yī)生話中的意思:“好的,再見啦?!?/br>“再見?!?/br>宮六生多望了方京倫一眼,跟著宮欣離開。呵,任何,隨時。宮欣生產(chǎn)的那天他見過方京倫,他還訝異宮欣的負(fù)責(zé)醫(yī)師居然是男醫(yī)生。他按了按車鑰匙,宮二生的SUV閃了閃燈,他買的車還沒提出來,今天跟他哥借的車,不然的話他自己那堆兩門跑車可沒法載他們母子倆。“剛剛的檢查……都做了哪些項目???”他別好安全帶,對著后視鏡問了一句。65“唔,就檢查了胸部和下面那里,問了我喂奶、排惡露的情況之類的……”宮欣看了看手機,差不多到白羽喝奶的時間了。宮六生剛開出去的車猛地一踩油門,檢查胸部和那里……xiaoxue?!“你干嘛啊……”宮欣被急剎車的頓挫震得前傾,倏地抱緊了懷中的小人。“沒事……”宮六生嘟囔了一句,踩下油門。車子剛匯入車龍沒一會兒,小白羽就鬧騰著肚子餓了,宮欣抬眸看了一眼后視鏡,正好對上宮六生的眼,說:“我喂奶哦?!?/br>宮六生咽了咽口水,本來是單手握著方向盤,這時候加多了一手:“嗯,你喂吧?!?/br>五月底的羊城已經(jīng)熱了起來,宮欣穿了件偏寬松的純黑T恤,她總覺得自己肚子上的rou還沒收起來,不敢穿太貼身的版型。她撩起衣服下擺,掀至飽脹的胸脯上,她的文胸是藕粉色的簡約款哺乳內(nèi)衣,只需解開乳溝下方的扣子,就能直接翻開薄薄的罩布。她溢奶的情況挺嚴(yán)重,所以罩杯里還加了防溢乳墊,剛解開罩杯,一瞬間車廂內(nèi)便充滿了香甜的奶味。宮六生只掃過一眼后視鏡,就看見那艷粉的奶尖兒,頓時亂了心。這半個月來“做義工”幫宮欣吸奶的畫面全都涌進(jìn)腦內(nèi)。第一次找他吸奶時,這家伙臉上嬌羞卻又很直接地把衣服掀得老高,還時不時扭著那恢復(fù)得挺快的小腰,嬌滴滴地嗔道:“小六叔叔,我難受啊……”宮六生忍不住腹誹,究竟他不在國內(nèi)的這幾年她都吸了多少魂魄?簡直是個妖精。他半跪在她腿間,解開她的哺乳內(nèi)衣背扣,他又不是宮白羽,要吃自然也要摸。兩顆沉甸甸的奶子彈出來時,紅透的乳尖已經(jīng)沁出了奶汁,是帶點透的乳白色,綴在那抹緋紅上像掛在草莓上的甜膩煉乳。手掌剛捧住rufang下緣,宮欣便“啊”的嬌吟了一聲。宮六生頭皮發(fā)麻,全身血液都往胯下去了。他張嘴含住那滴煉乳,本來說好是直接吮出乳汁就行,可舌頭卻本能地舔掃了起來,繞著奶頭掃了一圈。宮欣那么久沒有做過愛,身體敏感得似乎稍微碰一碰她都能高潮,感覺到小腹內(nèi)抽搐了一下,她趕緊往宮六生肩膀拍了一掌:“討厭啊……你別舔啊,吃吃它就好……”宮六生還沒開始就要瘋了,這一聲聲嬌嗔聽得他jiba疼。淡淡的甘甜涌入他嘴里,他之前百度過,說母乳中會有一點腥味,可吃到嘴里他并沒有感覺到腥甜,反而帶著股清香。一時間房間里只有漬漬的吸吮聲,原本有些漲硬的rufang漸漸變軟了,像剛出爐的松軟大包子,還奶香四溢。宮六生依然沒忍住,總?cè)ヌ蛟谒熘型α⑵饋淼妮砝?,不時還用牙齒輕輕啃咬過莓尖,每次都能換來一聲尾音十轉(zhuǎn)八繞的嚶嚀。左手指尖也撫上另一邊的乳尖,沒想到卻是摸到了一手濕潤,他定睛一瞧,另一顆鮮艷的草莓竟一滴滴地沁出了汁液。“啊,漏出來了……”宮欣扭著腰,把漏奶的那一邊趕緊往他嘴邊湊:“小六叔叔,這邊也要吃吃啊……”他像被妖姬的飄紗蒙住了眼,一剎那,他似乎在宮欣的發(fā)頂見到了兩枚黑色的小角,他閉眼晃了晃腦袋,再睜開眼時兩枚小角已經(jīng)不見了。他不太記得最后是怎么結(jié)束的,只知道他吃完一邊又去吃另一邊,手掌指縫間沾滿了奶液。他像個饑渴的孩子,卻越喝越渴,從胯下燒起的烈火把他烤得口干舌燥。直到兩邊的乳rou都變得松軟滑嫩,宮欣連忙穿好乳罩,拉好衣服就跳下了床:“晚安啦小六叔叔~”只留下雞兒梆硬的宮六生默默走進(jìn)了浴室。那一晚宮六生自己打了三次飛機,每一次聞到床單上濺上的奶味和回想宮欣的嬌嗔就飛快地硬了起來。也不知道宮欣這壞家伙存的什么壞心思,接下來幾乎每一晚都跑上來找他“幫忙”。他心疼她,沒敢碰她其他地方,也沒想讓她幫他也吃一吃舔一舔,每一次都是喝了一肚子奶后再自己擼出來。直到昨晚,他吸完奶后幫宮欣拉好衣服,正想自己進(jìn)浴室解決,宮欣倏地把他拉到床邊坐下,小臉貼著他在短褲上撐出形狀的堅挺上蹭了蹭,一雙眸子染了情欲之色:“我?guī)湍惆??!?/br>他又一次像被點了xue道動彈不得,腦內(nèi)有隕石不停炸裂,燃燒的火星在體內(nèi)四濺,刺得他向?qū)m欣繳械投降。后方傳來的喇叭聲讓他從旖旎的畫面中回過神。他又看了眼后視鏡里,宮欣已經(jīng)換了一邊喂奶了,一雙眸子帶著笑意也看著他。他清了清嗓子,努力將注意力放在前方路況上。只是宮欣一句話又讓他剛收好的心亂成麻。“小六叔叔,方醫(yī)生剛剛說,我恢復(fù)得很好,可以做、愛、了哦?!?/br>————作者的廢話————按劇情收,明天才是正餐,先開個胃吧。我要上我的dirtytalk啦!?。▔翰蛔∈至?/br>番外4-2.開閘【H】方醫(yī)生自然不是說zuoai這么明確的名詞,原話是可以行房了。宮欣把胸衣穿好時宮六生已經(jīng)在車位上停好了車,宮六生幫她拉開車門,卻擋在門口不讓她下車。“下午?還是晚上?”宮六生問。他逆著白光,一雙黑眸里有幽幽的光芒閃爍著,宮欣咽了一口口水,水潤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上唇,輕聲說:“我回去洗個澡就上來找你吖。”其實宮六生想直接把她就地正法了,只是實在不現(xiàn)實,怎么也要把那臭小鬼送回家了才行。宮欣回家后把白羽交給月嫂,說自己有事要出去一趟。冰箱里還有滿滿一抽屜的奶塊,而且白羽剛剛才喝過奶,到下次喝奶時間還有挺長一段時間。唐詠詩埋怨道,怎么一出月子就到處跑呀。宮欣拿著衣服往浴室走,偷偷吐了吐舌頭,沒辦法啊我快憋壞啦。白日宣yin。宮欣剛進(jìn)門就被只圍著條圍巾的宮六生抵在門板上吻得七葷八素,白茫茫的水霧瞬間漫上了眼眸。半個月來的yuhuo把兩人燃燒殆盡。宮六生咬著她的耳垂,狠聲道,今天不cao到你哭我就不是你小六叔叔。只一句話就讓宮欣轟的一聲,從微蜷的腳趾頭,到濡濕的發(fā)頂,渾身都炸起了噼里啪啦的小電流。她實在太渴望一場淋漓盡致的性愛了,宮六生是她開葷的最佳選擇。宮六生強硬地抬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果凍般的下唇壓出凹痕,他的聲帶被yuhuo燒傷,沙啞道:“舌頭伸出來。”長翹的睫毛顫了顫,宮欣仰著頭微張著嘴,乖乖把香舌吐了出來。宮六生松開她下巴,僅留拇指依然抵著她的下唇,迫使她把小嘴張大,食指圓滑的指甲在她舌面和邊緣繞著圈搔刮不停。他笑了笑:“這張小嘴真會含,昨天把叔叔含得好舒服啊……”“嗯?叔叔的jiba好不好吃啊?”“下面那張小嘴會不會也和上面這張這么會吸人?”宮欣算是知道了,自己比起宮六生還是太嫩了,宮六生光玩舌頭都能把她玩出水。男人的葷話每一句都直達(dá)她的精神G點,素了快一年的她現(xiàn)在連耳蝸都是敏感的,短短幾句話她就已經(jīng)不行了,腹部一抽一震,她屏住了呼吸雙腿猛地一夾,花xue顫抖著,嗯嗯嗚嗚地居然就丟了一次。宮六生見她肩膀顫得厲害,覺得不太對勁,松開她的小舌頭,探進(jìn)她小短褲內(nèi),嚯,小乖乖怎么這么沒出息?中指往還在一陣陣抽搐的花xue里緩緩探進(jìn),很快有濕淋淋的軟rou纏了上來,把他絞得動彈不得。“小saoxue餓了是不是?一根手指都吃得這么狠?等下大roubang豈不是要被你嚼碎了?”宮六生呵呵低笑,另一只手的中指探進(jìn)她微張的小嘴里,也緩緩抽插起來。“你看,兩張小嘴都把手指吃得好響哦?!?/br>宮六生攪了攪濡濕光滑的小rouxue,咕唧咕唧的yin靡水聲在滿室陽光中顯得格外明亮。他把被rouxue吃得濕淋淋的那根手指抽出,伸進(jìn)自己嘴里舔吮著,把掛在上面的花液都吞進(jìn)嘴里。他勾起一邊嘴角,慵懶說道:“我的小侄女真甜啊?!?/br>宮欣是典型的只準(zhǔn)官洲放火。自己喊“小六叔叔”喊得溜得飛起,可宮六生的“小侄女”卻把她燒得耳朵都燙了。見她想說話,宮六生把在她嘴里的手指也撤出,一對大掌從衣服下擺探進(jìn),把兩團(tuán)被宮白羽吸軟的大包子握在手里。自然是握不滿的,有豐膩的乳rou從指縫中溢出。他似乎又聞到奶味了。“剛剛想說什么?”指腹在軟綿綿的乳暈上劃著圈,宮六生俯首咬了咬她水紅的唇。“小……癢……”她的聲音很輕,像羽毛在他心肝上拂過,宮六生聽不清,又問了一次。宮欣直接把他在乳rou上作亂的一只手推到胯間,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小侄女的xiaoxue癢……”宮六生眸色一暗,另外兩指捏著乳尖搓揉起來,快感刺激下的奶尖竟開始吐出奶液。感到指尖有濡濕感的宮六生問道:“……然后呢?”“然后,就要叔叔幫我止癢呀……”宮欣眨著漫著水霧的明眸看著他,葷話而已,我也會說的呀。*臨近正午的陽光透過窗紗,把房間照得亮堂,每個角落都能看得清楚明白。宮六生掰開眼前滲著汁的大白桃,白里透著紅的rouxue在他眼前一縮一放,明亮的光線在潤澤的小花瓣上停留,把掛在花瓣上的露水照耀得晶瑩剔透。宮欣生產(chǎn)前做了備皮,私處的毛發(fā)被剃得干凈,這個時候只在陰阜上生出了一點點毛兒,宮六生覺得這手感實在太妙了,剛剛摸著玩了好一會。他起了玩心,接連著吹了好幾口暖氣到嬌艷欲滴的小花xue里。這下惹得趴在他身上埋頭苦干的宮欣不滿了,把嘴里吃得濕答答的roubang吐出,小尖牙輕啃了一口guitou,埋怨道:“你能不能認(rèn)真一點???”“嘶——怎么還咬人呢?”宮六生猛地挺胯,把她整個人往上顛了顛,側(cè)過臉在她大腿根的嫩rou上猛咬了一口,換來一聲嬌媚的驚呼。他撲唧一聲往濕xue里探進(jìn)一指,笑道:“既然你提出要求,那就給你認(rèn)真起來的叔叔。”骨骼分明的手指在rou壁上摩挲了一圈,往外撤了一些,似拿著金屬探測器一寸一寸地尋找著什么。這小家伙這么敏感,水又多,應(yīng)該會有的……啊哈,找到啦。他輕觸著那一塊小rou,滿意地看身上的人兒倏地繃緊了全身肌rou,另一只手掌在她臀rou上拍了拍,懶著聲問:“小侄女會不會噴水???”宮欣腦內(nèi)警鈴聲大作,在體內(nèi)流竄的這串快感電流對她來說有點陌生,她心中有數(shù),知道宮六生找到了什么。是新的領(lǐng)域。宮六生見她沒回應(yīng),指節(jié)一勾,按壓了幾下那塊半隱蔽的凸起:“嗯?回答叔叔,小saoxue會不會噴水呢?”“不會、不會……”宮欣搖著頭回答,栗色長發(fā)在潔白光滑的背部滑落。只是短短兩秒,體內(nèi)已經(jīng)有煙花冉冉升空,可宮六生停下了動作,又讓煙花失去了炸開的機會,只剩下一縷飄煙。她像只搖尾乞憐的奶貓一般伏低了上半身,腰肢情不自禁地扭著,翹起的小屁股不停微顫著,濕潤的嘴唇貼吻著炙熱粗長的性器底部,鼻息之間是男人濃郁的雄性麝香。宮六生咕唧一聲加入一指,開拓著緊致敏感的甬道,嘖,這家伙真的生過孩子嗎?怎么還緊成這樣?。?/br>把密密麻麻包裹住手指的嫩rou逼退,他開始快速地按壓起剛剛找到的新領(lǐng)域。宮欣的回答使他愉悅,看來她之前吃的男人也都不怎么樣嘛。“乖,放松一點,不要忍著?!?/br>他加快了速度,花xue里潺潺流出著清澈甜膩的yin液,淌過他的腕骨,順著青筋賁張的小臂流下。密密匝匝的酥麻沿著脊椎骨一節(jié)節(jié)攀爬至頂端,酸軟的大腿想夾緊,卻被宮六生強硬地分得更開。她上身無力地緊貼著宮六生,雙手無處可安放,只能松松地握住他又漲大了半圈的性器,仿佛那就是她的浮木。有澎湃的潮水蓄在身體里翻滾咆哮著,迫切地想要洶涌而出。“小六、叔叔……我想……”“嗯,不用忍?!?/br>宮欣的極高敏感度讓他驚喜,一想到等會這張小嘴要把他吞了,yinjing又漲痛了一分。閘開了,便無法再關(guān)上。手指撤出時帶出了一股春潮,淅淅瀝瀝的,像落下了甜入心肺的春雨。————作者的廢話————上一章有一個地方寫錯了,我懶得去發(fā)郵件替換章節(jié),直接這里說明一下就是宮六生在醫(yī)院開出車位的時候是踩的剎車,我寫成油門了(望天嘆氣還有,你們怎么不聊聊婦產(chǎn)科方醫(yī)生呢?番外4-3.噴奶【H】(二連更)宮六生也喘著粗氣,胸膛和下巴都濺上了水滴,宮欣登頂時把他的roubang握得死緊,他差點沒被她給抓射了。他親吻安撫著一開一合還淌著水的xue口,耐心等宮欣的氣息緩和下來,才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宮欣還在一抽一抽的小鼻尖被宮六生用手指輕刮了一下,掛上少許晶瑩的水跡,沸騰的耳朵也被他低沉磁性的笑聲包裹著:“小侄女真厲害啊,尿了叔叔一身……”她無力地甩他肩膀一巴掌,嬌聲道:“……沒有尿……”“嗯,沒有沒有,就是水多得要命啊?!?/br>透過眼眶的一片水霧,宮欣見她的小叔叔舔走了小臂上的yin液,那勾起的邪魅嘴角似墮入人間的路西法。她扭著屁股想去蹭宮六生胯下的炙熱,可兩條腿被他捧緊了,guntang的guitou在xue口磨著圈,偏偏不肯滿足她。“怎么?想挨cao了是嗎?”宮六生跪在她腿間,分開她兩腿,一手用力扭了一把脆弱紅腫的陰蒂。“啊——”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的淚珠從眼角跌落,宮欣猛地抱住自己兩團(tuán)又開始漲奶的乳rou,淚眼婆娑的樣子好不可憐。“要不要叔叔cao?”“要……宮六生你快進(jìn)來……我要……”“叫我什么呢?”宮六生繼續(xù)蹂躪著可憐兮兮的小陰蒂。高潮過后的劇烈空虛感襲來,宮欣難受地流著淚,什么話都說了出口,要叔叔cao進(jìn)來,cao進(jìn)來小侄女的xiaoxue里啊,要叔叔把我cao哭嗚嗚嗚。“嗯,乖,賞你吃大jiba?!?/br>宮六生嘴上sao,可動作卻很溫柔,想著宮欣太久沒做過,怕一下子太深太猛會傷了她,便一寸一寸緩緩沒入,想等她適應(yīng)后再往里走。只是他想溫柔,宮欣卻想他粗暴一些,見他一進(jìn)一退地只在甬道前半段抽插,雙腿盤上他小幅度律動的窄腰,腳后跟往他臀腰之間踢了踢。宮六生接收到她的信號,忍不住笑出聲,真是只“為食貓*”,速度稍微慢一點就不滿了啊。(為食貓=貪吃的小鬼)“你太緊了,放松點。”他也確實沒辦法快,甬道前方總有軟rou阻擋著他,絞緊的rou壁把他吸得密不透氣,連一口多余的空間都沒有。“沒辦法啊……叔叔太大了,我好漲啊……”宮欣在晃動中嗚咽著,小手輕揉著自己因為漲奶而酸麻的渾圓雙乳,指尖很快感受到一絲濕意,指腹輕輕一拍,便沾上了些乳白。“你看,我漲得都出奶了……”她舉高了手指,像想證明些什么的小孩,高舉著自己的奶汁,遞到男人的眼下。室內(nèi)的陽光依舊熾熱耀眼,眼前所見的一切把他灼傷,燙得他成了個無法辨認(rèn)顏色的色盲。烏黑的發(fā)絲,水藍(lán)的瞳孔,火紅的奶尖,灰白的指尖。只有那抹奶汁,還是誘人的乳白色。他垂下頭,從她指尖舔舐至指縫,腰胯也狠狠一撞,撞進(jìn)了她體內(nèi)最深處,嚴(yán)絲合縫。濕滑緊實的甬道使他瀉出一聲喟嘆,可很快又收住,他俯下身去吻她微顫的鼻尖,咬她柔軟嬌媚的紅唇。他贊賞道:“乖豬下面的這張小嘴,和上面一樣呢,叔叔被吃得好舒服啊……”*宮欣像只落水的奶貓般啜泣著。她沒想過自己這么不濟(jì)事,宮六生才剛發(fā)力沒一會,她就被燒融了,可怕的是這男人也不停下,自己小腹還在抽搐收縮著,又活生生被頂弄上了一波新的高潮。讓人又愛又恨的連續(xù)高潮。他專心于抽插,便可憐了兩顆在空中晃動出乳浪的奶團(tuán),白色的乳液順著晃動從雪峰上流下,有的滑落到床單,有的滾落至小腹,在皮膚上洇開yin靡甜膩的奶漬。她實在有點漲得難受了,捧著奶子向?qū)m六生討吸。宮六生看她哭到眉間眼角都紅了,氣兒都快喘不過來,刮著她小鹿一樣的鼻尖嘲笑她的沒出息。他拔出yinjing,被堵了好一會的yin液咕嚕咕嚕都淌到了床單上,暈開了一大片。“過來,坐上來,我?guī)湍阄黶ao奶子?!彼吭诖舶迳?,順著莖身上的花液taonong著自己。宮欣翻過身,撅著小屁股像貓一樣爬了過去,花xue的水和乳尖的奶,在深灰色床單上滴了一路,看得宮六生眼角跳了跳。她扶著宮六生的肩膀,一邊低頭吻著他,一邊慢慢往下坐,亂甩的發(fā)絲有點礙事,宮六生把垂在胸前的發(fā)梢撥到頸后,待她顫著腿兒坐到底,自己也捧著奶子吃了起來。終于輪到自己占領(lǐng)優(yōu)勢,她搖著桿兒慢慢找著敏感點,悠悠地晃著也把自己弄得很舒服。宮六生松開還滴著奶的乳尖,一掌拍到她軟彈的臀rou上:“呵,把叔叔當(dāng)按摩棒了?”這一掌不痛不癢的毫無震懾力,宮欣沒管他,繼續(xù)畫著圈讓碩大的guitou在花心上擠壓碾過,小嘴嗯嗯嗚嗚地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大抵是什么好舒服好棒之類的吧。宮六生氣笑,狠狠咬了一口嘴里的奶子,另一手也用力捏住旁邊的乳rou,本是想提醒宮欣動一動,結(jié)果一束奶液直接噴到他眼角,乳汁沿著臉頰往下滴落。宮欣受了刺激又到了一次小高潮,更是把xue里的rou莖狠夾著直扭腰,zigong口的軟rou把宮六生吸得差點繳了械。cao,太他媽會吸了。宮六生咬著牙,硬是鎖緊了精關(guān),忍得胸口到脖子都泛起了紅。他發(fā)了狠,開始向上挺動著胯宮欣逃不開,只能任由他在花心上橫沖直撞,嚶嚶唔唔地掉著斷了線的珍珠,一對奶子又落了空,她只好自己捧著揉捏安撫。宮六生有時候頂?shù)煤萘?,她手勁也大了一些,咻地又把奶汁射到宮六生臉上。眼里流著淚,乳尖噴著奶,xiaoxue濺著水。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宮六生也沒辦法,瘋了一般地深埋在她體內(nèi)。滿腦子的想法都是要把她cao暈過去,綁在床頭做自己的小奶牛。宮欣如愿以償?shù)氐玫揭粓鍪鏁沉芾斓男詯郏趯m六生灌滿自己xiaoxue后睡了過去。再次睜開眼時,窗外已是紅霞滿天,她身上被擦洗得干凈,躺在宮六生臂彎里。“……幾點了?”她開口的聲音有些啞,白天那一場性事最后自己喊得聲嘶力竭。宮六生沒有熟睡,見她醒了,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六點半?!?/br>見她果然焦急著起身,宮六生把她摟緊,接著說:“我和二嫂說了,今天我?guī)愠鋈ネ姘胩欤睃c再回來,反正你冰箱還有那么多奶,小鬼不會餓著的?!?/br>zuoai可以,但摟著睡似乎有點超過性伴侶的范圍了,宮欣有些不太習(xí)慣,雙手往他胸膛上抵住。有些什么飛速劃過宮六生的心臟。但他不介意。沒關(guān)系,無論你想要我用什么身份留在你身邊,我都可以。————作者的廢話————沒了沒了,我一滴都沒了,珠珠呢?!珠珠?。。。ㄅ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