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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骨尸魔(01-05)

    作者:坑神newface

    字數:19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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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夜,杭州城沐浴在瓢潑大雨中,默然不語。

    算起來應該是一更時分,確切是不是,誰也不知道,因為打更的更夫已經躲

    在不知什么地方避雨去了。雖說杭州的百姓早已對此習以為常,年年此時的雨水

    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但今天的雨大得出奇,大得離了譜,街道上的水沒了腳踝,

    四下漫流。住在樓宇中的才子佳人們固然要吟一些「黃梅時節(jié)家家雨」的句子,

    住在破屋陋舍中的窮人們也要對這場雨發(fā)表一些看法,但他們沒有吟詩的雅興,

    要么是在急急忙忙地堵漏雨的房頂和拿盆接漏進來的雨水時咒罵幾句老天,要么

    是在給被嚇壞了的小孩子講白娘子水漫金山寺的故事。雖然對雨的評論不一,但

    有一點是相同的,他們誰都不希望下這么大的雨。

    不過,有一個人例外。

    而且,他還巴不得這雨下得再大些。

    這個人叫范九,是慶豐客棧的雜役,此時他正披著蓑衣,踩著草鞋,沿著客

    棧的房檐向后院的柴房躡手躡腳地走去。他懷里抱著一個包袱,在蓑衣下面的上

    半身卻什么都沒穿,下半身也只穿了一條粗麻短褲,這樣的天氣里穿這點衣服幾

    乎百分之百會傷風。冰冷的雨滴打在他的肌膚上,雨水順著他黃瘦的臉頰流下來,

    沾滿了他滿臉的胡茬,他渾然不覺。天際悶雷滾滾,電光閃過時,甚至可以看到

    他嘴角抑制不住地在抽動,因為一想到柴房里藏著的那個寶貝,范九的臉上就抑

    制不住地要露出笑來。他確信這是他活了四十多年,和在慶豐客棧干了二十多年

    活以后,上天對他最好的賞賜。

    今天的雨大概是從未時開始下的,到了申時的時候,雨已經下得不小,那個

    時候范九在后堂廚下燒火,正當他慶幸自己在這樣的冷雨天里還能暖暖和和的時

    候,忽然屁股被人踢了一腳。他火冒三丈,跳起來剛要發(fā)作,卻看見一旁案板上

    切菜的二師傅就在身邊。二師傅斜了他一眼,朝一旁的泔水桶努了努嘴,便又回

    到案板上切菜去了。

    范九一口氣全窩在肚子里,只能自認晦氣。論歲數,這個二師傅比他還小個

    七八歲,論資歷,也只剛來了兩年。但是對他頤指氣使,卻是派頭十足,和大師

    傅、掌柜的還有帳房先生一樣,連看他的眼神都是斜的。范九為此恨得牙根直癢:

    掌柜的和帳房人家是識字的官人,大師傅雖然不識字但是人家會做飯,你小子不

    過就是個切菜的,憑什么跟老子這么牛?mama的!

    但是他不敢跟二師傅正面沖突,他知道如果兩個人正面沖突起來,掌柜的是

    絕對不會站在他這一邊的。他朝著二師傅的后背狠狠瞪了一眼,慢吞吞地走過去

    拎起泔水桶,披上蓑衣,拉開廚房的門。一股冷風撲面而來,范九打了個激靈,

    把蓑衣往緊扯了扯,背后大師傅已經吼了起來:「哪個屈死鬼開門著灌風,想吹

    風到外面吹去!」范九什么也沒說,默默走進外面的風雨中,順手帶上了門。

    他提著泔水桶,踩著雨水,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后院的小門走去,腦海里不斷

    浮現(xiàn)著大師傅和二師傅的嘴臉:「mama的,等老子發(fā)達了,把慶豐盤下來,老子

    也過過掌柜癮,你們兩個一個給我洗腳,一個給我倒洗腳水。老子也踢踢你們的

    屁股!到那時候,你們就一邊一個,我踢你們,你們就陪著笑臉說踢得好踢得好,

    老子高興了就賞你們一個銅板,不高興就賞你們十個嘴巴……」

    這一套東西,每次受了大師傅和二師傅的氣以后,是都要在腦海里演一遍的,

    越想越鮮活,越想越像真的,一想到這里就像是真的做了掌柜一般:「不過嘛,

    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雖然不是宰相,肚子里撐不了船,撐撐馬車還是可以的,到

    那時候,這兩個東西來求我饒他們,我就寬宏大量,跟他們說,老子可不像你們

    這么勢利眼,算了算了,不和你們計較這些,只要你們老老實實的給老子干活,

    老子就讓你們吃香喝辣的,從前有個人窮的時候鉆過別人褲襠,后來發(fā)達了,賞

    了那個讓他鉆褲襠的人當官,是叫什么來著……」

    就這么想著想著,走到后院小門時,范九的氣已經消了一大半。此時后院一

    片空寂,四下無人,他放下泔水桶,摸出鑰匙,打開小門上的鎖。剛一拉開小門,

    就聽見「呀」的一聲,緊接著一團紅紅綠綠的東西滾了進來。

    這一驚范九吃得著實不小,嚇得他大叫一聲向后連跳了兩步才定下神來,這

    才注意到剛剛滾進來的不是別的,是一個穿紅著綠的少女。這少女躺在地上,渾

    身頭發(fā)和衣服都沾滿泥水,正努力支撐身體站起來,但她身體顯然十分虛弱,掙

    了幾掙都沒能爬起來,連一雙穿著紅繡鞋的腳還搭在門檻上。顯而易見,這少女

    剛才是靠在小門上,在小門那短短的門廊下避雨。

    范九頓時又覺得火氣上了頭:mama的,開門就碰見這么個半死不活的女子,

    要給老子觸霉運,看樣子這女子不是乞丐就是花子,要是讓她死在這里,掌柜的

    怪罪下來他就得吃不了兜著走,賭運也得給沖光。想到這里,他踢了那少女一腳,

    吼道:「快滾,要死不要死在老子這里,這里是慶豐,不是你要飯挺尸的地方,

    快滾!」

    這幾句吼出去,頓時覺得心里松快了許多。不料這時那少女忽然抓住了他的

    褲腿,他怒不可遏,正想一腳踢開那少女,低頭看時,這一腳卻怎么也踢不下去,

    不由癡了。那少女拉著范九褲腿,淚水汪汪地抬頭望著他,看樣子不過十五六歲

    年紀,幾乎還是個孩子,白嫩的鵝蛋臉上滿是羞怯,柳眉微挑,眼簾輕垂,雖然

    被風雨打散了頭發(fā),臉上沾了泥水,仍然看得出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她讓范九

    想起了柳芳巷的小紅,但比起小紅身上那種洗不去的風塵味,這個少女就像是一

    支沾著雨珠的荷苞。

    卻聽那少女說道:「大叔,我是來杭州投親的,親沒投到,盤纏花光了。我

    不是叫花子,只借您的門廊暫避一時,待雨停了我就走,絕不多停半分,求大叔

    可憐可憐?!?/br>
    聽那她的口音也確實不像本地人。范九看著那少女,雨水不停地沖刷著她的

    臉,她全身上下都濕透了,衣服緊緊裹在身上,半明半隱地顯著她胸前雙峰的尖

    聳和腰臀的曼妙曲線,雖然她年紀還不太大,但女人該有的她已經全有了,而且

    很多女人已經沒有的東西,在她身上看樣子還保存著。范九忽然覺得自己的呼吸

    變得急促了。

    他吞下一口口水,看看周圍沒有別人,趕緊俯身扶起那個少女:「姑娘,你

    且起來,跟我來?!?/br>
    那少女虛弱得一點力氣也沒有,范九只能攙著她靠在自己身上。軟軟的rou體

    一貼上來,范九只覺得渾身一陣發(fā)熱。他拼命按下那種沖動,扶著她向不遠處的

    柴房走去,如果說在慶豐他有什么私人空間的話,那就是柴房了,每次入柴,出

    柴,都是他的活兒,由此帶來的最大的好處就是只有他自己才有柴房的鑰匙。他

    從沒想到過有一天這個鑰匙給他帶來這樣一個機會。

    他把那少女扶進柴房,又扶著她靠在柴草垛里,說道:「你先在這里歇息一

    會兒,晚上我給你弄點吃的來?!拐f完便轉身出了柴房,反手鎖了柴房的門,少

    女的千恩萬謝他一句也沒聽見。他心急火燎地一路小跑到后門把泔水倒了,又仔

    細把小門鎖好,察看了四周,這才放心地提著泔水桶回到廚房。

    其后的整整一下午他裝得什么事也沒有地干活,只是趁大師傅和二師傅都不

    注意的時候順手偷了一些熟食和一瓶酒揣在懷里,這種事情他已經干慣了,溜得

    很。好不容易熬到了打烊關門,伙計們和掌柜的都睡下了,他也裝著睡下,直到

    聽到同屋的兩個伙計已經鼾聲如雷,這才悄悄把一包衣服和吃的包在懷里,輕輕

    下了床,拉開門縫鉆了出來。

    整個慶豐客棧的院子里空無一人,只有幾棵大樹在風雨中搖動。范九像幽靈

    般悄然來到了后院的柴房前,他用鑰匙打開了柴房的門,推門進去,黑暗中只聽

    見柴房里有人輕輕叫了一聲:「啊。」便沒了聲響,但已經可以確定那個少女還

    在里面,她還活著。

    「別怕,是我?!狗毒诺吐曊f,關緊身后的門,在墻角摸到半截蠟頭,用火

    折點亮,燭光照亮了這小小的空間。范九看見那少女臉色蒼白地靠在柴草垛里,

    頭發(fā)披在臉上,嘴唇凍得發(fā)青,眼睛半開半閉,看樣子很糟糕,他趕忙把蠟燭放

    在墻角,從懷里的包袱里摸出在廚房里偷來的酒,蹲在少女身邊,抱過她的頭,

    捏住她的下巴,往她嘴里灌了一點女兒紅,片刻之后,少女在一陣咳嗽中睜開了

    眼睛,臉上也有了一點血色。

    「謝謝你,大叔?!股倥疅o力地說道。

    范九咧開嘴嘿嘿一笑,露出嘴里扭曲的黃牙:「謝什么謝,誰沒有個落難的

    時候。」他又從懷里的包袱里拿出一個紙包打開,里面是兩個饅頭和一塊咸豬rou。

    他把饅頭和豬rou遞過去,道:「吃吧,看你像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先吃點東西墊

    墊,后面的事慢慢再說,過幾天我?guī)湍愦蚵牬蚵犇愕挠H戚?!?/br>
    少女眼淚又出來了:「多謝恩公。」這一改口,范九就知道這少女已經完全

    把他當成依靠了,他心里笑笑,見那少女已經開始吃東西,看樣子的確是餓急了,

    就把手里的酒瓶子遞了過去:「喝點酒就著吃,別噎著?!?/br>
    少女遲疑了一下:「恩公,我不會喝酒?!?/br>
    范九抓住她的手,把酒瓶塞到她手里。觸到她手的瞬間范九渾身麻酥酥打了

    個激靈,那只手軟若無骨,細滑如脂,少女也本能地想把手抽回來,卻沒有抽動。

    范九壓下心神,松開她的手,說道:「不會喝也得喝一點,天氣這么冷,你淋了

    雨,寒氣入骨,如果不喝點酒驅驅寒,只怕明天就要大病一場,到時候不要說尋

    親,你的身子都要扔在外鄉(xiāng)了。」

    少女這才猶猶豫豫地把酒瓶子湊到唇上,張開小嘴,舉起酒瓶,立刻一股烈

    酒沖進了她的喉嚨,嗆得她咳嗽起來。范九連忙給她拍背,道:「慢一點,別急,

    慢慢吃,吃完還有?!挂幻娉脵C在她身上亂摸,那少女咳了好一陣才停下來,似

    乎也沒有感覺到這位「恩公」在自己身上的動作,只是她實在是餓壞了,剛一停

    又開始吃起來。工夫不大,兩個饅頭一塊咸rou就吃得精光,連那瓶酒也喝得見了

    底。肚子里有了酒食,少女的精神也好了一大半,嘴唇也紅潤了,臉頰尤其紅得

    厲害,這一方面是因為吃了東西,但的原因是因為空腹喝了酒。

    范九看著差不多了,便說道:「吃飽了沒有?沒吃飽我再去給你拿來。」說

    著假裝要走。少女連忙拉住他:「不用了,恩公,我……我吃飽了。」

    「真吃飽了?」「真吃飽了,多謝恩公。」那少女點點頭。范九道:「那我

    就放心了。對了,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呢,你親戚家住哪兒?」

    「小女娘家姓蘇,爹給我取名叫婷婷?!股倥÷曊f道,「還未請教恩公高

    姓大名?!?/br>
    「哪有什么高姓大名,我姓范,你叫我范九就行了,你家住哪里?」

    「原先我家是住在濟南府的,可是后來我娘過世了,爹爹又續(xù)弦了后娘,后

    娘對我成天非打即罵,連爹爹也漸漸不給我好臉色看了,我實在在家里呆不下去

    了?!?/br>
    「我娘臨死的時候,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以后會受虐待,所以就偷偷告訴我,

    她有個meimei,嫁在了杭州府的一個姓韓的大戶人家里,這戶人家就住在西湖邊上。

    娘告訴我,姨娘的名字叫鄒玉娘,姨父叫韓老四。娘還給了我一塊手帕,讓我見

    了姨娘,就拿出這塊手帕來相認?!拐f著,她從懷里拿出一塊打濕的手帕。范九

    接過來抖開,只覺眼前一亮,白底緞子上用五種不同絲線繡了七朵牽牛花,手工

    精巧,栩栩如生,霎時間仿佛整個小屋里都充滿了光彩。

    (2)

    范九不敢多看,把手帕還給少女,說道:「后來呢?」

    「后來我就從家里逃出來了,帶著積攢下的一點碎銀子。這是我次出門,

    在路上什么都不懂,被人騙了也不知道,銀子很快就花完了,我就開始賣身上的

    首飾,就這樣,一路磕磕碰碰到了杭州府,已經是身無分文?!?/br>
    「我沿著西湖邊,一家一家地問過去,可是誰也不知道有個姓韓的大戶人家,

    也不知道什么韓老四,我把西湖周圍所有人家都問遍了,可還是沒找到姨娘。我

    一連找了兩天,第三天上下起雨來,我又餓又困,實在走不動了,這才躲到門廊

    下面避雨。然后……然后就被恩公您救下了?!?/br>
    有那么片刻,范九心里忽然生出一絲惻隱來。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人關懷,

    或者也許是因為酒的作用,這個叫蘇婷婷的少女對他毫不設訪,甚至把自己的一

    切都告訴了他??粗倥畱n傷的臉龐,他幾乎想要放棄自己的想法,想真的幫她

    找到自己的家人團聚,甚至——把她當女兒收養(yǎng)。但僅僅是片刻,那個念頭又占

    了上風——當他落難時,從來沒有人幫過他,那么,又憑什么要讓他去幫助別人

    呢?這是上天賜給他的禮物,不收下的話那才真是有違天理。

    想到這里,范九輕輕摸摸蘇婷婷的頭發(fā),說道:「不要太難過了,也許是你

    姨娘家他們搬走了。我在杭州府住了這么些年,多少也認識幾個人,這幾天你且

    在我這里住著,反正這里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你在,我去給你打聽打聽。等找到你姨娘,

    就讓她把你接過去,你看這樣如何?」

    蘇婷婷哇地一聲哭了:「多謝恩公大恩大德,婷婷后半生做牛做馬……」

    范九揚手止住她,示意她不要出聲,低聲道:「不要大聲說話,萬一被人聽

    見,我這里也沒法留你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顾寻だ餃蕚涞淖詈髢?/br>
    樣東西拿了出來:「這是我的兩件衣裳,你趕快換上?!?/br>
    蘇婷婷的眼睛頓時睜大了:「這……這怎么可以?!?/br>
    范九道:「你的衣服都濕透了,如果不換上干衣的話,明天早上必然會得傷

    寒。你趕快換上,我在外面等你?!顾酒饋磙D身剛走了兩步,卻聽身后蘇婷婷

    說道:「等等……我換就是了,外面風雨交加,恩公……恩公還是不要出去了?!?/br>
    「那怎么可以?」范九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恩公……恩公轉過身去就好……」蘇婷婷的聲音細如蚊鳴,范九知道那不

    是因為身體虛弱。

    「好吧,我就在這里背著身,你快些把衣服換下來,我找個地方幫你烤干?!?/br>
    范九把后背對著柴草垛,面沖著柴房門。外面風聲一陣緊似一陣,角落里半支蠟

    燭忽明忽暗,雨越下越大了,柴房的屋角墻壁上已經開始滲水,范九的心臟也在

    狂跳不止,只差一點了,只差一點了!一切都按著他的計劃在進行著,他的嘴唇

    和喉嚨都在發(fā)干,下半身已經有條巨蛇按捺不住,露出頭來,放肆地吐著信子,

    嗅著空氣中獵物的味道,急不可待地要撲擊,吞食。他盯著木門上被燭光照亮的

    斑駁痕跡,強壓著心頭yuhuo,豎起耳朵分辨著身后的動靜:蘇婷婷把衣扣解開了,

    蘇婷婷把裙帶解開了,蘇婷婷正在脫腳上的繡鞋,蘇婷婷把上衣脫下來了!蘇婷

    婷把裙子脫下來了!蘇婷婷把身上的兜肚解下來了,她小巧的雙峰和潔白無瑕的

    身體正毫無遮攔地暴露著……

    范九再也忍耐不住,大吼一聲。

    柴房的木門就在此時轟然倒下,一股洶涌的人流嘩地沖了進來,把他撞倒在

    地,從他的身上踩了過去。風雨和人聲傾刻塞滿了這小小的空間。借著燈籠的光,

    范九看到進來的人里有掌柜的,有大師傅,有二師傅,有帳房先生。還有前面跑

    堂的伙計,買菜的伙計,打更的伙計和打掃客房的伙計,幾乎整個慶豐客棧的人

    都在這里了。他們身上滴著雨水,狼一樣張著嘴不停喘著粗氣。在他們面前,渾

    身赤裸的蘇婷婷尖叫著用衣服擋住自己的身體,向柴草垛里縮成一團,像是待宰

    的羔羊,徒勞地想要躲開他們眼中那連外面的風雨都無法澆熄的熊熊火光。范九

    在剎那間恍然大悟:原來從一開始,別人就什么都知道,只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也許就在他前腳一出門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跟在了身后,在柴房外靜靜地等著他

    把一切都做好,然后就在最合適的時機里一擊撲殺。

    不!不行!不對!不是這樣!這不是我想要的!范九猛地從地上跳起來,撲

    向掌柜的:「這是我的女人,你們出去,滾出去!」

    他立刻被幾個年輕力壯的伙計打倒在地,無數只腳在他身上頭上亂踢亂踹,

    打得他在地上亂滾。天邊的悶雷再一次滾滾涌來,掌柜和其他人的yin笑聲、蘇婷

    婷絕望的哭喊聲和外面的風雨聲全都被淹沒在其中,然而范九卻什么都聽得清清

    楚楚,在比外面的雨點更密集的拳腳下他不停地狂呼咒罵著這幫攪了他好事的混

    蛋。透過拳風腳影,他模模糊糊地看見大師傅和二師傅像捉小雞一樣把蘇婷婷嬌

    小白嫩的身體抓住,扔在一張草席上,帳房先生按住了她的雙手,大師傅和二師

    傅每人抓住她的一只腳踝,把她兩條勻稱的玉腿分開拉到最大,少女下身的隱秘

    部位清晰地暴露在一群狂暴的男人面前。

    掌柜的已經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蘇婷婷驚惶失措地看著這個老男人嘿嘿笑著

    走到自己身前跪下去,低下頭,手把住她纖細的腰肢,把嘴埋在她下身那一叢柔

    弱的芳草中。她尖叫著扭動身體想要避開,但她不知道這樣反而讓人的欲望

    更加亢進——她的兩只尖聳豐盈的rufang在胸前像兔子一樣不停跳動,每一跳都讓

    圍觀的人們下身的躁熱增高一度,如果不是掌柜的威勢,她馬上就會被這群野獸

    撕碎。

    掌柜的貪婪地舔舐著少女下身還未綻開的花苞,從那花苞的縫隙中飄出陣陣

    香氣,西湖滿池荷花,香不及它的萬分之一,他一邊舔,一邊把一根手指從那縫

    隙中伸了進去。疼痛和屈辱使蘇婷婷下身一陣痙攣,把那根手指緊緊夾住。掌柜

    的滿意地笑了,他抽出手指,像狗一樣四肢并用地爬到蘇婷婷的身上,壓住了她,

    兩只手隨即蓋上了少女的rufang,輕輕揉搓。豐潤嫩滑的感覺在手心中發(fā)散開來,

    一直傳到他下身,原本就已硬挺的陽具像有靈性似地跳動起來。在蘇婷婷的哀求

    和哭喊中,掌柜的把嘴湊到了蘇婷婷的櫻唇邊上。老男人特有的濃烈體臭撲面而

    來,熏得蘇婷婷一陣頭暈,她擺動著頭,躲避著那張散發(fā)著臭味的大嘴,但卻無

    力阻止那張嘴在她脖子、臉頰和酥胸上印下一個個紫紅的牙痕和涎水。

    這一切都被范九看在眼里,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掌柜的把這個天賜

    給他的寶貝搶了去。他的蓑衣早被打爛了,短褲也不知什么時候被打掉了,赤裸

    著身體滾在地上,滿頭滿臉都沾滿了柴草和地上的泥,混著嘴角和鼻子里被打出

    來的血,滿嘴發(fā)咸。然而他咬著牙,拼出最后一點力氣,滾到墻邊,頂著拳腳,

    猛地竄了起來,向掌柜的沖了過去。

    就在這時,被掌柜的壓在身下的蘇婷婷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那一瞬間范九

    眼睜睜地看著她一下子不再哭鬧了,手腳不再掙扎了,而掌柜的則在她的身上開

    始了起伏運動。

    范九呆呆怔在了那里,隨后后腦上重重挨了一記,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

    知道了。

    醒來時天已經亮了,眾人已享用完畢,心滿意足地離開,雨也在不知什么時

    候止息了?;蛟S是怕有客人無意中轉到這邊來,柴房的破門又被重新?lián)跎狭?,?/br>
    并不嚴實,幾束光線從門縫里漏進來,灑在地上。范九躺在地上,渾身疼痛,他

    看了看不遠處的柴草垛,蘇婷婷赤身裸體躺在一堆亂草中,雙眼緊閉一動不動,

    手腳攤開,身下的破草席上印著一灘黑褐的血污。

    他忍著疼痛,努力向蘇婷婷爬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了她的身邊。這

    才看清她的身上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rufang和嘴唇上還留著被咬傷的血印,

    jingye混著各種穢物在她下身已經干結,一具白嫩新鮮的少女軀體,一夜之間就變

    成了一堆爛rou。范九把兩根手指伸到她的鼻孔下面,又驀地收回來:她的呼吸已

    經停止了。范九又摸了摸她的身體,冰涼僵硬。

    幾個時辰前,世上最美的天堂曾離他只有一步之遙,卻在轉眼間被打得粉碎。

    范九一遍遍地撫摸著那具傷痕累累的軀體,望著外面的天空,世界在他的眼中忽

    然陌生起來。

    這世界還有什么值得留戀的嗎?在這之前,范九從未懷疑過自己會有時來運

    轉的一天,這也是支撐他活下去的惟一信念。然而昨晚改變了一切,他突然發(fā)現(xiàn)

    這世上的一切都不屬于他,本該屬于他的也會被無情地奪走。上天似乎是在刻意

    地嘲弄他。

    以后該怎么辦?是繼續(xù)忍受這種生活嗎?經歷了昨晚之后,他已經無法再在

    慶豐立足了。當然,他可以再換個地方做工,但就這樣便宜了這幫雜種嗎?就這

    樣便宜了這幫毀了自己即將到手的寶貝的雜種,然后在屈辱中死去嗎?

    他當然想報仇,但是這無異于癡人說夢,慶豐的掌柜雖然不是什么權勢人,

    但捏死他還綽綽有余。這時在眼角的余光中,他瞥見被踢到了墻角的蠟燭,已經

    熄滅了。這柴房非常容易被引燃,幸虧昨晚下了大雨,否則這柴房一被引燃就會

    造成連環(huán)大火。對,燒了他的這間客棧!這是最好的報仇方式。

    一想到燒,他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那是家鄉(xiāng)的一個傳說:如果一個男人

    死了妻子,那么如果他割下自己的陽具,放在妻子的嘴里,再將尸體火化,來世

    他們就可以再為夫妻。但是沒有一個男人有勇氣去實踐這個傳聞,包括那些海誓

    山盟,恩愛無間的夫婦們。因此在家鄉(xiāng)這常被女人們當作用來論證男人靠不住的

    鐵證。

    「好吧」,范九苦笑道,「那么就讓我來驗證一下吧,反正早死早超生。大

    丈夫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有生以來次,他感覺到了一點豪氣在涌動。他已經了無牽掛,生與死對

    他而言此刻已毫無意義,如果這個傳說是真的話,那么,他就可以早些與蘇婷婷

    來世再見了。那時,也許他就不必再用這樣的下劣手段,而是和和美美,白頭偕

    老。當然,他們不會孤獨地離去,他要搭上整個慶豐。太陽已經出來了,晴空萬

    里。得益于杭州城里四通八達的下水道,整個城市已經抖干了身上的水珠,只要

    一點火星,就能引發(fā)足以燎原的烈火。

    范九爬向那截蠟燭,把它緊緊抓在手里,又從草堆中扒出了被胡亂丟棄的火

    折,還有一把柴刀。他帶著這些東西,爬回到蘇婷婷的尸體身邊,吹著火折點燃

    了蠟燭,把它放在自己的右手邊,然后,他咬著牙奮力騎到了蘇婷婷的身上,捏

    開了她的嘴,扶著自己的軟軟的陽具,塞進了蘇婷婷的嘴里。這張嘴本來是應該

    充滿生氣的,此刻卻僵硬地任他擺布著。當范九把柴刀搭在自己陽具上的時候,

    柴刀冰冷的鋒刃使他猶豫了一下,然而一想到無望的今生和可能美麗的來世,他

    便再也沒有遲疑了。當劇烈的疼痛從下腹升起的時候,他抑制不住地從喉嚨中擠

    出一絲痛嚎。

    他從蘇婷婷身上翻下來,丟下柴刀,不顧下身還在瘋狂地流血,用左臂把那

    具已經不能感覺的身體抱在懷里:「來世,我們找一個最美的地方相遇吧?!?/br>
    范九輕輕念著這句話,摸過身邊的蠟燭,扔在了柴草垛上。

    (3)(正文開始)

    北京,27年2月日,凌晨點5分,豐臺區(qū)六里橋。

    漫天的爆竹聲震撼著古老而年輕的城市,夜空中紅光閃動,映照著空空蕩蕩

    的街巷。六里橋一帶是豐臺區(qū)流動人口最密集的區(qū)域之一,居住在這里的人以打

    工者居多,此時絕大部分早已回鄉(xiāng)過年,本地的居民更不會在大年夜上街游蕩。

    平時喧囂如沸的大街此時就像被抽空了水源的河床,毫無生氣。偶爾才有一兩輛

    車疾馳而過,消失在夜色中。

    在這樣的時候,腳步聲就顯得格外清晰。李偉一邊走一邊聽著自己的皮鞋跟

    與地面碰擊發(fā)出的篤篤聲,一邊深深地呼吸著清冷的空氣。這里太冷,太冷了,

    和家鄉(xiāng)過年的時候完全不一樣。這里沒有湯圓,沒有米酒,沒有年糕,沒有香魚,

    這一切已經從他的生命中消失了五年。

    但讓他最難以忍受的是——沒有親人。

    親人,也已經從他的生命中消失了五年。在這個北方的城市里,只有過年時

    空氣中彌漫的硝煙味和家鄉(xiāng)是一樣的,所以每當過年時,他都會在大街上聞硝煙

    味,這樣就不會太想家。

    五年前,他懷里揣著一張假身份證和兩千塊錢,扒在一列貨車上偷偷來到北

    京,在這之前,他是山村里一名優(yōu)秀小學教師,工作突出,家庭和睦,受人尊敬,

    更受人羨慕,而且那時,他也不叫李偉。

    但當那個秘密暴露以后,他便失去了這一切,像驚弓之鳥般東躲西藏,最終

    輾轉來到北京。憑著出色的能力,他混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成功地隱匿在一千

    三百萬人的潮流中,但是那個秘密卻始終折磨著他,五年來,他甚至不敢給家里

    打一個電話,寄一封信。

    也許,這一生他都將失去這些了,前提是他一生都不再回家,或者警察一生

    都找不到他。

    李偉望著天空嘆了口氣,從衣袋里摸出半盒「紅塔山」抽出一支,停下來站

    在人行道上點煙,但他剛剛吸了一口,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罩在了一束光里,他抬頭

    一看,一輛警車正向他迎著頭慢慢駛過來,車燈雪亮。

    要在前幾年他會立刻找個地方鉆進去,但現(xiàn)在經驗告訴他,越是表現(xiàn)反常被

    抓的可能性越大。李偉鎮(zhèn)定了一下心神,抽了一口煙,迎著警車向前走去。

    幾秒鐘之后,警車靠著他身邊的馬路牙子停下了,李偉仍舊若無其事地從車

    邊走過去。這時一個年輕的警察從車窗里探出頭來:「同志您好,請出示一下您

    的身份證?!?/br>
    「哦,好的?!估顐ネO聛恚鲥X包,取出身份證遞進車窗里去,年輕警

    察接過身份證,翻看了幾眼:「廣西的?大過年的怎么不回家?。俊?/br>
    「這不是忙嗎,」李偉陪著笑臉說道,「過年來了客戶就要交貨,公司只給

    我們放三天假,沒辦法,混飯吃唄?!?/br>
    年輕警察斜了他一眼,把身份證遞還給他:「大半夜的別在街上晃了,趕緊

    回去吧,這地兒不太平,別看過年,過年更不太平?!?/br>
    「哎,謝謝您了,這不有您在嗎?我加班您也加班,有您在我們就不怕壞人

    了?!?/br>
    年輕警察笑笑,搖上車窗,警車重新啟動,很快便不見了。李偉長出一口氣,

    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狠抽了一口煙,忽然發(fā)覺下腹有點漲,需要找個地方放放水。

    這一帶他是走熟了的,根本沒有公廁可供他小便,只能找個角落里解決一下了。

    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看見街對面有間黑著燈的平房,平房后面應該是個僻靜角落,

    于是便三步并作兩步穿過馬路,來到平房后面。頓時一股尿sao味撲面而來,原來

    已經不止一個人在這里解決過了。他解開褲子,掏出了自己粗長的yinjing,水流順

    著管道飛瀉而下。

    他沉浸在排水的舒暢中,尿完之后,他抖抖guitou,yinjing居然開始發(fā)硬了,于

    是他又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