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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去,果然看見他緊邦邦的側(cè)臉,讓她內(nèi)疚又委屈。明明是他沾花惹草,怎么反倒生起氣來。她半是賭氣半是哄人,“你不用擔(dān)心我看了新聞會怎樣,我是不會隨便跑掉的?!?/br>她頓了頓,認命似地說了下去:“因為……”他猜到她要說的話,她已經(jīng)說過兩次的話,怎么好再讓她講。他搶過話來,“因為我真的很喜歡你啊,江小姐?!?/br>我終于,可以用你的話語來解釋我的請求。她忽然有些想哭。她眨了眨眼,不讓眼淚真的掉下來。她不滿道:“以后你再敢去相親,我就打斷你的腿?!?/br>他隨意地笑了笑,“行啊,左腿右腿都隨你挑?!?/br>又是這幅不正經(jīng)的樣子。等綠燈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她的臉頰還是氣鼓鼓的,忍不住逗她:“江導(dǎo)演,你再翹嘴,下個月就收不到零花錢了哦?!?/br>江風(fēng)“哼”了一聲,“誰稀罕?!?/br>邵易之笑著親了親她的臉,“換成江導(dǎo)演給我發(fā)零用錢好不好?”他像魚兒親吻水面一樣嘬著她的臉頰,樂此不疲。細密的吮吸弄的她有些癢,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也往他嘴唇上咂了一下?!澳且茨惚憩F(xiàn)啦?!?/br>小魚鉆進她的口腔,游來游去,攪得天翻地覆,好不自在。“這樣算好嗎?”她紅著臉尚未作答,突地被后方的喇叭聲驚得一抖。“叭叭叭!”“前面的車走不走!不走別擋道??!”江風(fēng)連忙把他推開,捂著臉權(quán)當(dāng)不認識他。“你快開車啦,誤了時間我要給你差評哦?!?/br>他笑出聲來,“那有空再親親你,麻煩給個好評哦?!?/br>她低頭偷笑,看著自己的一雙手,雖然什么都沒有,又覺得好像什么都有——一個熟透了的,甜甜的,大瓜。日思夜想的回應(yīng)終于降臨,有如陰霾薄霧瞬間揮散,松間清風(fēng)拂面而來。他們之間終于變得透徹清明,昭昭朗朗。若還有什么不滿足,大概只剩那人笑意中的幾絲風(fēng)流,讓她欲罷不能,又讓她忐忑不安。不過總歸是開心更多,于是甘愿拾起那與之俱來的酸楚。我喜歡你,就是這樣。48以后<指間風(fēng)(1v1)(lonelygod)|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48以后<指間風(fēng)(1v1)(lonelygod)|PO18臉紅心跳48以后那晚邵先生說了很多個“以后”,林林總總,無非是以后要當(dāng)不吵嘴不生氣的絕世好情侶,她自然說好。邵先生想了想,覺得不妥,又說:“如果吵架,我盡量讓你贏,但你輸了也不能跑?!?/br>她問:“如果你欺負我怎么辦?”邵先生把頭埋在她的頸邊,悶聲道:“那就讓我欺負一輩子?!彼谋羌饽﹃募∧w,像一只耍賴的哈士奇,纏著她不得不答應(yīng)。她有些新奇,因為她從來沒見過這樣子的邵先生。她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他的頭。邵先生抬起頭來,皺眉道:“你不知道不能隨便摸男人的頭?”她無辜地說:“我也不可以嗎……”他對上她清澈的眼睛,敗下陣來,又埋到她頸間,“算了,你高興就好?!?/br>她開心地上手擼狗。左一下右一下,腦子里忽然冒出一個名詞,人形犬。這個,還真沒玩過。于是她笑意更濃。邵易之見她沒有停手的架勢,終于忍不住捏住她的手腕,問道:“到底答不答應(yīng)?”她的奇妙腦洞被驟然打斷,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欸?”“……”他又強調(diào)了一遍,“不準(zhǔn)走。”她自然地點了點頭,“嗯吶?!?/br>邵易之覺得她回答得并不走心,卻也沒有失望。有些事,她不知道……也挺好的。她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邵先生為何如此執(zhí)著于這個議題。不過沒關(guān)系,唯一影響無非是多鬧上幾件無傷大雅的烏龍,為平淡生活加上一點兒雞飛狗跳。反正,他們都不不嫌煩。江小姐自覺萬事無虞。某日想起一部舊電影,便回到曾經(jīng)的出租屋,決定將收藏的碟片都搬到邵先生的住處。天知道對于邵易之來說,人不在,行李箱不在,等于他老婆跑了。江風(fēng)正哼著小曲整理雜物,心情舒暢,卻被邵易之的電話弄得措手不及。那邊語氣不善,第一句就是:“你跑哪去了?”“嗯?我回來收拾一下東西?!?/br>“你以前住的地方?!?/br>“對啊,怎么啦?”“去之前也不告訴我。”江風(fēng)莫名其妙,“又不是什么大事?!?/br>“那也不能一個人去。”“……”“在那呆著別動,我去接你?!?/br>“噢?!?/br>江風(fēng)掛了電話,罵上兩句:“控制狂,死變態(tài)?!?/br>江風(fēng)收拾好東西,沒一會兒邵易之就到了。邵先生問:“沒落下什么吧?”江風(fēng)漫不經(jīng)心地點了點頭,“有需要再過來唄?!?/br>邵易之把她的行李提溜到后備箱,說:“這次回去就把這房子給退了?!?/br>江風(fēng)斜了他一眼,覺得這人心懷不軌,連她后路都要斬斷。她咳了兩聲,“你這什么態(tài)度?”邵易之一愣,大概是做主慣了,不自覺帶上了命令的語氣。他換上笑意,溫和道:“我是說……以后咱得好好過日子,不必要的開銷可以省著點。”她不置可否地“唔”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同意還是不同意。退租嘛,是萬萬不能的。但“過日子”這個詞,她喜歡。回去之后,邵先生倒也沒逼著她搬家。按江風(fēng)的想法,那個小公寓就跟以前一樣繼續(xù)租著。結(jié)果沒過幾天,房東就聯(lián)系她,說不愿再租給她。“哎呀呀,江小姐,你一直租著又不住,上下左右的鄰居都懷疑我拿來做陰宅,有意見得很吶,這說法要是傳出去,以后我還怎么租給別人呀……”房東說的倒也在理。江風(fēng)猶豫道:“要不,我出雙倍?”這下房東也猶豫了——邵先生也出雙倍,那不如繼續(xù)租給江小姐,熟人好辦事嘛。房東試探道:“要不,三倍?”終于氣得江風(fēng)大罵jian商,不再續(xù)租。后來邵易之偶然發(fā)現(xiàn)她手機上看房子的記錄,問她:“就這么想再找個窩?”她可憐巴巴地說:“萬一你把我趕出去了,我又沒地方去,那多慘啊……”邵易之給她彈了個腦瓜崩,“我像是那種人嗎?”她捂住額頭,不滿道:“你看,你現(xiàn)在都打我了……”邵易之氣得咬牙切齒,小姑娘嬌氣,打不得罵不得,只好抱上床,軟硬兼施,才能讓她認錯。江風(fēng)被他撞得暈暈乎乎,就記住了一點:邵先生一點也不摳,是那種會給高額分手費的大土豪!49指東不敢往西<指間風(fēng)(1v1)(lonelygod)|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