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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強(qiáng)的劍氣破墻而出,章標(biāo)驚訝的抬起頭,胸口忽然劇烈一痛,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后飛去,愣愣的看著自己被穿胸而過釘?shù)搅藟ι稀?/br>林云瀟連忙解開阿梨的束縛,還好趕上了。他主動去親柳青蕪是為了把腹中還未消化的清芝丸渡給她,如此一來現(xiàn)在中毒動彈不得的人就是她了,阿梨顯然也明白了他的用意,于是故意嘔吐把腹中的清芝丸吐了出來,解除毒性。“阿梨,我們快走,各門派的人快要上山了?!绷衷茷t扶起虛弱的阿梨,她身子弱,也沒有那么好的調(diào)理內(nèi)息功夫,所以恢復(fù)的慢些。兩人逃離開這個令人作嘔的地方,而等候在外的章若水看見兩人出來十分驚訝,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等他們走遠(yuǎn)后進(jìn)殿查看。“娘!你怎么樣?”章若水看見昏迷倒地的柳青蕪,著急的去探她的鼻息,確認(rèn)她只是中了孔雀膽和芝雪草的毒才放下心來,給她服下了解藥。這時聽見了暗室里的痛苦呻吟,她豎起耳朵,順手拿了柜子上的一把寶石小刀,慢慢的往暗室里走去。章標(biāo)胸口一片血紅,但沒有直接傷到致命要害,若是現(xiàn)在包扎傷口及時止血,是可以得救的。他看見章若水走進(jìn)來,用眼神示意她趕緊來幫忙,章若水則是走近他,確認(rèn)他是真的重傷以后,抽出小刀狠狠的往他胸口刺去!章標(biāo)似乎沒想到她會這么做,憤怒的看著她仇恨又害怕的眼神,章若水被嚇得不輕,大叫一聲閉著眼瘋狂的捅他刀子,不知捅了多久,他已經(jīng)不再說話了,氣息也停了,她后怕的一把扔開小刀,跌落在地上,“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大顆淚珠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的掉下來,她哭的好傷心,腦海里浮現(xiàn)出他這個親生父親對她從小做的禽獸不如的事,比如在陽物上抹蜂蜜讓她幫他用口和手發(fā)泄,讓她看著母親和他交媾,把母親肚皮上的字給她看,告訴她自己長大后也會變成他的母狗。好在她之前因?yàn)槟挲g尚小沒讓他破了身,若不是正好阿梨他們來此,恐怕今夜便是她初次春宵了。章若水抱膝哭著,服下解藥恢復(fù)了的柳青蕪走進(jìn)來抱住她安慰著,“好孩子,殺的好,他早就該死!”“娘,接下來怎么辦?”章若水到底還是年輕,看著滿手和滿衣的血,一旦想到后果便止不住的害怕,“他們會發(fā)現(xiàn)我是兇手,不會放過我的。”“快去換件干凈衣服,等其他門派的人上山來,就說是那對狗男女奪魄殺人,我們再一起殺了他們,這件事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柳青蕪很冷靜的想著一箭雙雕的對策,她一想到林云瀟和阿梨就恨的牙癢癢,恨不得把他們挫骨揚(yáng)灰。今日的太行山,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林云瀟知道他們不能下山,不但有弟子看守更可能直接對上其他門派的人,唯一的路就是往山上跑。太行山高聳入云,如擎天巨柱拔地而起,從高處往下看便如身處云海,霧氣迷蒙。有了云霧遮擋那些逐漸追趕上來的門派弟子并沒有很快找到他們,但他們都知道若再不想辦法脫身,今日必將喪生于此。山壁上有廢舊的鐵索,每條有五六尺粗,據(jù)說是仙人留下的通天索,若是沿著一直爬就能升天成仙,的確也有人試著攀爬過,但不是中途返回便是消失無蹤,因?yàn)樵旗F繚繞也看不清。林云瀟抽劍開始砍鐵索,他有一個大膽而冒險的想法,要用這鐵索連接到山腳,避開那些門派的人離開。“云瀟,算了吧,我們斗不過老天爺?shù)?。”阿梨看見他瘋狂的想砍斷鐵索,砍的虎口都開始出血,又是心疼又是難過,“為了我,不敬神明,自毀道行,不值得?!?/br>“咣當(dāng)”的一聲,看似堅不可摧的鐵索應(yīng)聲而斷,那是仙人登天的階梯,長的像是沒有盡頭,林云瀟走到她身邊,單膝跪下,“阿梨,你就是我的道,在我心里,你比天還要高?!?/br>說完他站了起來,用盡力氣把鐵索甩到山下,滿目白霧中,誰也不知道鐵索的終點(diǎn)到底是哪里。“阿梨,怕嗎?”林云瀟問她。阿梨站到他身邊,眼前是白霧迷茫,頭頂是萬丈高空,山下是眾人追殺,她卻一點(diǎn)都不怕,她愿意和身邊這個男人一起做任何事,哪怕是死呢。“無論生死,永不分離?!卑⒗婢o握住他的手,林云瀟得到她的答復(fù),沿著鐵索滑了下去。雨打梨花深閉門第五魄(一)第五魄(一)床上的女子像是做了噩夢,咕噥著從昏迷中驚醒過來。“云瀟!”阿梨整個人從床上彈了起來,卻把床邊坐著瞌睡的人嚇了一跳。“阿梨jiejie,你終于醒了?!蹦桥勇曇粜老玻坪跸肴肀?,但由于身懷六甲行動不便,只能作罷。“小鳳,你是小鳳。”阿梨認(rèn)出了她,握住她的手,“我這是在哪里?云瀟怎么樣了?”“這里是明月渡,林掌門還在昏迷,葉閣主和我夫君都在救治他,已經(jīng)沒有性命之憂了,你不用擔(dān)心。”小鳳耐心的一一解釋,“夫君在江邊練功時,發(fā)現(xiàn)你們在水里漂浮,昏迷著手卻不愿意松開,葉閣主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你們分開,林掌門傷的重,可能還要昏迷上幾天。”太多的信息讓阿梨一下子接收不過來,但她此刻最關(guān)心的是林云瀟的安危。“小鳳,你帶我去見他,我現(xiàn)在就要見到他。”阿梨掙扎著從床上起來,小鳳拗不過她,只能答應(yīng)。因?yàn)樾▲P即將臨盆,實(shí)在不宜快走,阿梨扶著她慢行,一路上她又把這些年的經(jīng)歷將給阿梨聽。“我的夫君是明月派的掌門江天嵐,當(dāng)年八大派圍攻魔教,他因?yàn)樯眢w不適沒有去成,后來的結(jié)果你也知道,上官灼將明月渡的弟子斬殺殆盡,不留一個活口,他便成了唯一的幸存者。因此他發(fā)瘋了一樣的練功,每天都活在自責(zé)和仇恨里,我看著他這樣子,卻什么也幫不了他?!毙▲P眼里滿是哀傷和心痛,“或許因?yàn)檫@個原因,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沒有保住,他更加內(nèi)疚,我身子又差,去年才終于又有孕,再加上這些年葉閣主的幫忙,明月渡終于有了些起色,最近是我見他最開心的一段時間,但我知道他心結(jié)未解,上官灼殺了他的師兄弟,還有他最親的哥哥,不手刃了這個仇人,他是不會真正高興的。但我只要能陪著他就心滿意足,不管是生是死,我都認(rèn)定他了?!?/br>阿梨知道明月渡被屠殺和她脫不了干系,聽小鳳這么說,難免有些恍惚。“阿梨jiejie,你臉色好蒼白,要不要休息一下?”“不用了。”阿梨勉強(qiáng)扯出一抹笑,伸手指著前方轉(zhuǎn)移小鳳的注意力,“云瀟他們是不是在前面的房間?”小鳳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進(jìn)去吧。”阿梨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