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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慕哥哥在一起了,您別打他,今天,不是他強(qiáng)逼我的,我沒有不愿意,您要打就打我吧,是我不好,嗚嗚……”“什么?!”印征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指著倒在印瑤懷里的慕炎烈,“明明是這yin賊強(qiáng)逼于你,你快讓開,我先打死他!”“沒有,沒有!”印瑤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是的,我哭只是,只是……嗚嗚……”她又怎么好把其中緣由跟父親說出來。“伯父……咳咳……”慕炎烈稍微醒了醒,又嘔出一口鮮血,“對不起,咳咳,還沒來得及告訴您……”印瑤肩頭又是一熱,全是他的血,見他實(shí)在孱弱,忙捂了他嘴讓他不要再說,自己跪在父親面前一五一十地把她跟慕炎烈老早在西蠻就已經(jīng)相許的事情說了出來,只是隱瞞了她跟他是如何走到一起的那些荒唐事。萬萬沒想到最后跟阿爹坦白竟然是在這么個情況下。慕炎烈已經(jīng)在印瑤懷里暈了過去。印征聽了女兒的一一道來,搖著頭后退了幾步,跌坐在床邊。一時(shí)間不停扯著胡須,老淚縱橫,他竟遇上了這等尷尬事。都怪他從小把她寵壞了,這個不成器的女兒,原來早早就私自許給了這個男人。就連到邀印瑤到盛京來以至大梁和西蠻簽訂的條約,都是這三皇子在從中推波助瀾。怪不得他要印瑤嫁給葉輝的時(shí)候她反應(yīng)那么大,原是早就有了心上人。他還道他的女兒還小,卻沒想到她已亭亭玉立。若是真的相好了其實(shí)也沒什么,兩人湊成一對也不是不可,然而最令他憤怒的是兩人竟已做到了如此親密逾矩的地步,這樣看來今天也不是頭一遭了,竟如此絲毫不把禮法規(guī)矩放在眼里。女兒卻還這般維護(hù)這人。是他不好,印瑤從小便沒有母親教導(dǎo),他又是個粗人,只知跑馬打獵,沒注意到女兒已經(jīng)悄悄長大了,這些閨閣禮法也從未好好教過她,以至于弄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印征悄悄看了一眼被女兒抱在懷里的滿身是血的大梁三皇子,語塞,心下憂愁。看樣子女兒對他怕是早已割舍不開,可這個男人呢?他還不知。他要如何才能放心把女兒交給一個自己全然不了解的男人。亦或是交還是不交,他還沒有定奪。屋里一下子很靜,只有印瑤嚶嚶的哭聲。慕炎烈再次醒來的時(shí)候渾身疼得就跟被萬馬踏過了一般,后腦還腫著好大一個包。“呃……”他勉強(qiáng)從床上坐起身來,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自己王府的廂房里。“三哥!你終于醒了!”慕炎昭正端了茶水走進(jìn)來,見他醒了,立馬摔了茶盞,奔至他床前。“我這是睡了多久?”慕炎烈搖搖自己的腦袋,確定沒有壞掉,再看看身上的傷也都是被處理過。“你都昏睡了快三天了?!蹦窖渍汛鸬?,撇撇嘴,“你被西蠻那邊的人抬回來,一身是傷,他們也不說你是怎么受的傷,把你放下就走了,父皇為這事還挺生氣,若不是我攔著說等你醒了再說,他怕是已經(jīng)追究下去了?!?/br>慕炎烈聽到他說西蠻,一下子想起了那晚發(fā)生的事,忙捏著他胳膊追問,“你嫂嫂呢,嗯?你嫂嫂這幾天怎么樣?”該死,他怎么一睡就睡了三天,印瑤這幾天肯定不好過得很。慕炎昭一聽到他提到印瑤,立馬紅了眼眶似要哭,“三哥,小嫂嫂,小嫂嫂她……”“她怎么了?快說!”慕炎烈催道,晃著慕炎昭的小身板兒。“小嫂嫂要跟他爹回西蠻去了!”慕炎昭吼道,語音止不住的顫抖。慕炎烈瞪大了眼睛一陣心驚。慕炎昭又絮絮叨叨的說,“你知道這幾天發(fā)生了什么嗎?你一直睡著,也不知是誰把你打成這樣,那西蠻大汗就突然對外宣布他收了個義女,取名叫印瑤?!?/br>“然后呢?”慕炎烈應(yīng)了一聲,讓他繼續(xù)往下說。“什么義女啊,明明就是他的親生女兒,以前的西蠻小將軍印耀!可是知道這事的人本來又少,那些西蠻帶來的人當(dāng)中大都是那大汗的心腹,就算有了疑惑也不敢說出來,只能爛在肚子里。”慕炎昭吸吸鼻子,接著往下說,“他們又接著宣布原來的小將軍染了惡疾,不愿見人,哪是不愿見人,明明是根本就沒了這人。父皇也有些疑惑,但他也沒管,他還病著,說這是人家的家務(wù)事,他管不著。”慕炎烈眼神一空,以后的印瑤,就真的是印瑤了。“為何,為何要回西蠻去?”慕炎烈問,他發(fā)現(xiàn)慕炎昭還是沒說到重點(diǎn)。“就是要回去了,他們說這次來盛京的事情也辦得差不多了,也該回去了,明天就走?!蹦窖渍堰煅?,“我去求了好幾回,想見見小嫂嫂,可是他們就是不讓我見。你又昏睡著,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br>他話還沒說完,慕炎烈就已經(jīng)從床上翻身而起,找了衣服在穿。“誒,三哥,你傷還沒好呢!”“現(xiàn)在是管傷好了沒好的時(shí)候嗎!”慕炎烈呵道,動作不停,他嚇出一身冷汗,若是他再晚醒一天,印瑤豈不是已經(jīng)被他父親給帶走了?率了人一路狂奔,也不去管身上的疼,徑直到了西蠻的驛館。大門外已經(jīng)堆了不少打包好的行禮,好些人都在整理行裝,確實(shí)是要走的樣子。“見過三皇子。”守門的護(hù)衛(wèi)恭恭敬敬地行禮。“我要見印瑤!不!見你們大汗!”慕炎烈信步就往里走,氣宇軒昂,只是臉色過于蒼白,那架勢似乎根本沒把那幾個護(hù)衛(wèi)放在眼里。護(hù)衛(wèi)好像也料到他要來,并不阻攔,找了個人把他引到了大汗所在的屋子。慕炎烈站在門外,深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敲了敲門。“進(jìn)來?!崩锩娴娜苏Z氣不緊不慢。——————————————————————————————————————————嗯。印瑤在被葉輝用強(qiáng)的時(shí)候一顆眼淚都沒掉,但是慕炎烈一來了她就哭了。你越是依賴他,在他面前便會變得越脆弱。她骨子里就是個軟妹。面對男主的時(shí)候逐漸剝開了一層一層穿在身上,穿在心上的鎧甲。并沒有太多寫到她在軍中,以前的生活。大汗的獨(dú)子,她即便不愿,也不得不精明驍勇。但在他面前,她是個女孩兒,花朵般年紀(jì)的女孩兒。這個夜,其實(shí)已經(jīng)寫了她是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