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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妻子幾天沒洗澡了,肯定在那里弄了個木盆。悄悄地走過去,從背后抱住了。“啊呀……”驚嚇的渾身哆嗦著,看到是我,大口喘著氣,罵了我一句,“該死的,這么作弄人,嚇死我了?!?/br>“嚇什么?”站在妻子面前,倒有了一股新意,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看的妻子怪不好意思。“又想什么歪點子?”嚇過了之后,她蹲下身想把身子重新洗過。想想之前和閨女在這里調(diào)情,一時間又癢癢起來,手直接插入她的底部,去摸那滑滑的蛤唇。“要死!你當時閨女呀?!逼拮計尚χ?,說的我心一動。“閨女哪有你會呀?!焙推拮油桓叨?,借著水濕摸了進去。妻子不說話,看樣子挺動情的?!皼]摸夠呀?!?/br>插進深處一用力,妻子屁股一歪,跌到地上。爬起來時,充滿愛意地看著我。“cao一下吧?!蔽曳銎鹚?,想象著當時的女兒,也是在這里,和我一步一步地進入了角色。“留點力氣吧,待會和她?!逼拮有÷暤卣f。滑溜的身子裹在懷里,一對奶子軟軟地耷拉著,自然比不得女兒,可也別具一番風情。兩手捏住了有滋有味地把玩。妻子的屄肥大空洞,兩條rou唇軟而肥碩,從底下扣進去能塞進整個巴掌,不象閨女兩根手指已經(jīng)讓她感受到擠夾了。坐起來,把妻子抱到腿上,扶起jiba往里頂,頂?shù)闷拮佑悬c氣喘,她的yindao畢竟干澀?!安慌伞!彼悬c哀求了。jiba進去了一半,夾的guitou有點疼。“怎么了?”我努力地伸手下去扒開她,妻子顯然也屈就著往下坐。“就是干?!?/br>一下子插到底,感覺到包皮完全翻擄到下端,自然沒有女兒那里的緊窄和滑順,只覺得象是插在別的物體上,連包皮都感到被撕了下來,還夾雜著隱隱的痛感。妻子可能也有這種感覺,她試著往上提了提,“不行就別勉強了,待會給閨女吧?!?/br>“閨女是閨女,好長時間沒cao你了,就是想再來一次?!?/br>捏住奶子搓弄,下身慢慢地抽拉,原想借著水濕不會有什么障礙,可畢竟是沒了zigong的人。“啊……啊……”妻子有點勉強,但還是配合著。看到我一直不暢意,歉意地說,“沒弄疼你吧?”我欠起身,讓她側(cè)著身子,這個姿勢讓妻子那里得到充分地開張。玉米秸被風一吹嘩啦嘩啦地響,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聳動著好久沒有過的夫妻情份。“別弄出來。”妻子再次提醒我,她念念不忘的是我今夜的責任。“你個屄?!蔽覜_動地罵著,以尋求刺激。“你閨女個吧?!彼剡€以一笑。“我cao你,cao你個屄。”已經(jīng)有點滑膩了,感覺上比較順暢。“待會cao你閨女吧?!逼拮拥脑捵屛夷X門一陣電感。直插到底,好長時間沒這種感覺了,也許摻雜著閨女在里面,夫妻二人都有了快感。又是一陣猛抽猛插,連脊柱都感到那種致命的麻酥。就在我覺出快控制不住時。妻子突然撤出身子。一把攥住了我的jiba。“別弄出來?!逼拮拥拿佳劾锏谝淮我缰L情。雖然心理上不樂意,但還是說不出來對妻子的理解。jiba在手里脈動了幾下,妻子的手直接攥在根部,捏住了系帶,欲望在卵袋里沖撞了幾次憋了回去。歉意地看著我,“留點勁吧。”雖然沒得到發(fā)泄,但還是感激妻子的行為,這樣晚上也許更有力氣在閨女的身上滾爬。月亮漸漸地爬上來,西墻根被遮擋的部分更覺得陰森,和妻子收拾的當口聽的兒子女兒的聲音。“你洗洗吧?!逼拮訉⒎蚀蟮难澴哟┥虾螅涯九璋岬揭贿?,看到我一直沒有消下去的腿襠,打趣地說,“還真能呀?”“怎么了?就這一下就蔫了?”我笑著瞅了她一下,“又不是紙扎的。”妻子沉默了一會,給盆子里倒?jié)M了水,“別逞能了,說不定待會一下就蔫了?!?/br>“不會吧……”想起昨夜的瘋狂,想在妻子面前賣弄自己的戰(zhàn)績,“問問你閨女吧。”“嘿嘿,你以為我不知道啊。”妻子說這話有點酸溜溜的,沒想到一句話泄露了天機。“你知道什么?”為了掩飾,我過去胳肢她。“哈哈……別……”妻子躲閃著,端著木盤笑著滿地亂跑。看我不依不饒,止住了看我,“婷婷昨晚就回來了?!毖酝庵饽阋詾槲也恢姥健?/br>我也止住了,無賴地對她說,“她回來了,怎么了?”“怎么了?有人拉不動腿了?!?/br>“胡說!”我還是逞強地說。“誰胡說了?看你白天那樣子,連走路都有點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是一夜沒下來呀?”“看你還胡說!”我威脅著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擰了一下。妻子朝我嘟了一下嘴,有點嬌嗔地,“下午閨女放學后一直問我,樣子還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說,你沒見你爸呀?閨女臉一紅,就跑到屋里放下書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們兩人做壞事了。果不其然,閨女經(jīng)不住我問,臉紅到了脖子根,囁嚅著說,她昨天晚上回來的?!?/br>“你真鬼,連閨女也不放心。”“沒良心的,還不放心?當初是誰給你們倆牽上的,兩人好上了,這回倒罵我了,回避著我了?!逼拮拥脑捳f得我張口結(jié)舌,當初若沒有妻子的撮合,也就沒有和閨女的今天,我還對她隱瞞什么呢?還有什么值得隱瞞的呢?妻子見我被罵得很尷尬,口吻緩和下來,嬌俏地擰住我的耳朵說,“快交待吧?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沒下來?”我兩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來,齜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你還不知道呀。”“我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沒能耐,可在閨女身上,恨不能都化進去。說,昨晚做了幾末?”我伸出三根指頭對著她,“就三末?!?/br>“還就三呀?呸,不要臉!”妻子放開手,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端著木盆走了,弄得我尷尬地站在那里。說真的,妻子的追問是有道理的,半月后和女兒相見沒死到閨女的肚皮上就不錯了,記得昨夜婷婷最后都是乞求著我的,“爸爸,輕點?!蔽掖蟪榇罄?,每次都帶出血絲,今夜有妻子在身邊,我還敢那么放肆嗎?女兒嬌(二十四)洗刷一新的我,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許閨女會用小嘴給我,捏起自己的卵袋,特別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仡^走進門內(nèi)時,不見了女兒。屋內(nèi)的電燈特別地亮,只是蛾子和蟲子在屋子里飛蕩,妻子不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