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起的獵物(2)
暴起的獵物(2)
她反應極快,在那座牢籠被碾成碎末之前,菲德羅斯立馬將所有的財產收進了她的精神領地,同時開啟了瞬時的短距離傳送陣。 當狼人的首領從月光中恢復到全盛時期時,她已經遷躍了數(shù)公里,只為了逃脫狼族該死的敏銳的嗅覺。 她披上一件黑色的法師袍,在身上噴上蜥蜴粉末,只為了盡可能延長他找到她的時間。媽的,她怎么會忘記月光對狼人就像起死回生的圣藥,他們朝拜月亮遠比愛戴神明虔誠數(shù)倍。當烏云散去,月光灑入,狼群在黑暗中發(fā)出幽光的獸瞳也會為之戰(zhàn)栗。 菲德羅斯一邊奔跑一邊畫起復雜的魔法陣,她必須要在被骯臟的狼族找到她之前逃到足夠遠的地方。 否則,迎接她的結局只會是被惱羞成怒的狼族撕成碎片,吞吃下肚。 遠處的黑影在黑暗的森林里跳躍,輕盈的步伐在地面上只留下風聲,灰色的巨狼不慌不忙的跟在她的身后,先天適應了叢林的柔軟爪墊發(fā)揮了它的優(yōu)勢,一切都在目光之外安靜的進行著。 狼的身體似乎因為月光的滋潤極其放松,綢緞似的皮毛在月光下映射出金屬般的光澤,每一絲紋理都飽含著自由與新生的氣息。 唯獨那低垂在身后的狼尾,展示了狼族警戒狡猾的本性,豎起的雙耳監(jiān)聽著四周的蛛絲馬跡,仿佛隨時都能撲倒逃跑的獵物。 就在菲德羅斯終于要完成魔法傳送陣的前一刻,象征著契約達成的光芒將要亮起之前,一道利爪劃破長空,逐漸成形的六芒星被強悍的魔法氣息撕裂開來。 魔力的余波硬生生推開一層半人高的草浪,不少即將成熟的果實從樹上掉落下來,不一會兒傳來幾聲凄厲的鴉鳴。 逃跑的獵人抬頭望進一雙翠綠如同曠野的眼眸,狂野俊美的臉龐充滿了狼族特有的氣息,獸人高大的身形天生帶來一種壓迫感。 他似乎非常享受看著她受驚的感覺,看著獵物匍匐在腳下,壓抑著恐懼止不住的戰(zhàn)栗,在強者的威壓下失態(tài)的尖叫,狼的心理充滿了莫名的滿足感。 但他并不饜足。 我的月神。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如何被這年輕又卑鄙膚淺的獵人譏諷和羞辱,狼族的血脈如何在她口中換算成金錢。 菲德羅斯不敢躲避他的眼神,野獸的對峙往往是全神貫注的博弈,一旦一方以劣勢的姿態(tài)逃走,另一方只會抓住機會進行攻擊。 我為我的無禮致歉,首領大人。幾縷發(fā)絲隨著她的動作垂落胸前,落進她慌張披上的黑袍。 我可以將我獲得的報酬都交給你。在賞金獵人的眼中恐怕沒有比財寶更值得作為籌碼的東西了。 男人熾熱的手撫上她的脖頸,輕輕的摩挲那細膩如膏脂的皮膚,感受她驟然局促的呼吸,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突然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你可以不用叫我首領大人,我很年輕。似乎同意了她的條件,動作越發(fā)溫柔,她卻莫名的感到一陣陣的僵硬。 不過,我想你應該付給我另一樣東西。 菲德羅斯下意識感覺到不妙,來不及思考,下一刻已經軟倒在狼族的懷里。 狼族遒勁有力的手臂將她緊緊攬在懷里,另一只手放浪的溜進她的裙擺,在她赤裸的腿間色情的滑動,粗礪的觸感清晰得可怕,似乎打算仔細享用這來之不易的美食。 他的手逐漸在她的臀部不安分起來,像揉搓面團一樣將布料下細嫩的臀rou翻來覆去的玩弄,毫不在意懷里羞恥得小臉通紅的少女。 她厭惡這種被雄性掌控的感覺,如同獵人協(xié)會里那些男性獵人低劣下流的眼神,話語間描摹著自己如何蹂躪孤女的場景,被酒精控制的眼神赤裸得堪比野獸。 面對他們,菲德羅斯往往選擇打得他們滿地找牙,也多虧了這樣明里暗里的色欲的覬覦,她才意識到美色對雄性的誘惑力。 色欲被界定為人類的原罪之一,眼前褻玩著她身體的雄性是逃脫不了惡名的。 卑鄙,下流。 似乎聽見了她的腹誹,他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轉而垂下眼凝視她洶涌著火焰的美目。 憤怒的情緒并沒有讓菲德羅斯變得猙獰,那雙純凈的藍色眸子看起來更加鮮明活潑了,如同初升的皎潔月光,輕輕在他心底鋪上一層溫柔的淺紗。 他低下頭,親昵的將額頭與她的額頭相依,狼人帶著露水氣息的毛發(fā)蓬軟而清新,眉眼里有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輕輕的蹭了蹭她的面頰,喉間甚至隱約發(fā)出狗仔一樣依戀的嗚咽。 伊斯多爾,我是伊斯多爾。 看著她憎惡更深的眼神,明顯的對他莫名舉動的不耐,他的神情有一瞬灰暗。 睡吧。當逃殺的夜晚被黎明宣告結束,森林的某處傳來鳥的歡鳴,她聽見伊斯多爾對她說到。 她終于控制不住的眼皮發(fā)沉,像一個整夜未眠的普通人,在狼人不知名的哼唱中沉沉的睡去。 自小養(yǎng)成的警戒感讓她睡得并不踏實,她沒有忘記自己的處境,就連醒來時也迅速調整了呼吸的節(jié)奏,打算偽裝自己仍然在休眠的假象。 我知道你醒了。 該死的,被他發(fā)現(xiàn)了。 她醒來時就意識到自己眼睛上被蓋上了黑色的布,嚴嚴實實的遮擋了她的視線,雙手似乎被魔力禁錮,唯獨自由的是一雙因睡眠而酸軟的腿。 菲德羅斯并不知道狼人想要對自己做什么,但總歸不是什么好事,她自以為做足了心理準備。 拷問,鞭打或虐待。 但是當狼人粗礪而炙熱的手掌撕開她的外衣,裂空聲響起時她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反抗。 被剝奪了視覺的少女,一雙手被束縛在身后,黑色的長發(fā)落在胸前,衣物凌亂的掛在她潔白的rou體上,在月光下顯現(xiàn)出清冷的輝光。 墮落又倔強的,如同罹難的月神。 這樣堪比英雄精神的反抗,卻因為雌性纖長的脖頸,晃動的酥胸,盈盈一握的腰身變得充滿吸引力,仿佛白的發(fā)光的細膩皮膚,讓人忍不住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跡。 最好,還能留進她的身體里,讓她成熟溫暖的巢xue繁育出他的子嗣。 菲德羅斯他低語,扶住她線條優(yōu)美的瘦削肩膀,一手頂著她躲避的后頸,潮熱的手心貼在她的頸后,就像身前的狼人在狼狽的緊張。 隨后是野蠻的吻。 用野蠻來稱呼他的行為完全是一種仁慈,先是饑渴的雙唇交疊,他很快就迫不及待的撬開了她的口腔,入侵中尖銳的犬牙不小心劃破了唇周,她發(fā)出一聲痛呼,卻被伊斯多爾深深的咽了下去。 他要像劫掠貨物一樣,將她的情欲聲色一點不剩的吞吃殆盡,直到她的唇舌為他柔軟,紅唇為他嬌艷,冷漠的眼神因他而飽含春情。 他想要讓她做他的愛人,或者禁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