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模特
當模特
只要能幫到王貴,當模特不給酬勞,也并沒有什么。 熙想不疑有他,從監(jiān)獄出來后立刻趕往王貴告訴他的地址。 她以為是公司,但眼前的卻是老式居民區(qū)。從老式樓梯爬走到六樓,她喘著粗氣,站到619室門口按響門鈴。 很快就有一個肥胖的男人給她開門。 “請問是豐腴劇組嗎?我是王貴推薦來的模特?!蔽跸氘敃r心急,只想救她的老公,但等她站到人家門口,自報家門的時候,才覺得很奇怪。 為什么劇組需要模特?而且劇組竟然在居民區(qū)里? 肥胖男人顯得很和善:“對,就是這里,你是熙想吧?王貴提起過你?!?/br> 熙想因為肥胖男人提起她老公,便放下疑慮,走入619室。 鐵門自動關(guān)上,在空曠走道中發(fā)出一記帶有回響的敲擊聲。將熙想和男人交談的聲音,徹底在屋內(nèi)。 …… 熙想提著包走入屋中,這才發(fā)現(xiàn)屋中站著十幾個男人。他們正在客廳里打牌抽煙,煙霧繚繞的。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有nongnong的黑眼圈,面色蠟黃,就像是經(jīng)常因為某種原因而精疲力盡。 見到她來了,好幾個人都放下牌,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熙想,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的身體。 熙想被這樣的目光看得很不舒服,皺眉問道:“請問你們是要我來當模特嗎?我晚上大學里還有課,能不能早點拍完?” “大學里有課?恐怕不成。”肥胖男人一改剛才和善的態(tài)度,發(fā)出幾聲yin笑,站到熙想身后,粗壯的手指掐住她的腰,似乎在估量她的腰圍。 熙想尖叫一聲,后退躲開:“你干什么?” 肥胖男人笑道:“干什么?你想要我干你嗎?” 這黃色笑話一說,周圍所有男人都笑起來。 熙想感覺不妙,轉(zhuǎn)身就朝房門口跑,卻沒有人攔她。她跑到鐵門口,伸手扭把手,卻發(fā)現(xiàn)房門被鎖住了。她敲打著門,喊道:“外面有沒有人???有沒有人???”她慌張地從包里拿出手機,想報警求助,但才剛剛解鎖,手機就被肥胖男人一把奪過去,然后扔在地上,四分五裂。 “這是我的手機,我兼職打工攢了好久才買下的!”熙想紅了眼眶。 不僅僅是財物被毀,她沒了手機就無法報警。這地方看起來是民宅,但她一路走來,并沒有看見任何居民走過,這地方似乎要拆遷,周圍人都已經(jīng)搬空。 沒人能聽到她呼救,鐵門被鎖著,屋中還有十幾個男人,會發(fā)生什么事?! “熙想是吧?你過來?!狈逝帜腥巳烁唏R大,臂膀粗壯有力,不由分說拉住熙想,將她拽到客廳中。 熙想掙扎起來,但就像網(wǎng)絡流傳的那句“用小拳拳打你胸口”那樣,對皮糙rou厚的肥胖男人而言,根本就毫無殺傷力。 “我叫飛哥,跟你老公認識。那個是虎哥,是絕代佳人公司的導演?!狈逝帜腥酥钢硗庖粋€臉上有疤的矮個子。 “我不認識你,也不認識他?!蔽跸霌u頭。 虎哥叼著煙頭,繞熙想走了一圈,仔細打量她,像是在端詳一個物品。 這個矮個子明明比自己矮,但隨著他的接近,熙想渾身都開始發(fā)起抖來。她本能地覺得這個叫虎哥的導演會做出令她感到害怕的事。 “你們想做什么?” 虎哥:“這姑娘連來做什么都不知道,安全嗎?” “安全,保證安全?!迸肿踊貞⒏绾?,皮笑rou不笑地威脅熙想,“AV女憂臨時爽約了,現(xiàn)在實在缺人,只能來找你?!?/br> “AV……AV是……是那種……要脫衣服的那種?”熙想臉紅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行不行的!我不可以做這種事!” 矮個子導演虎哥又點起煙,說:“看樣子很勉強啊,換人吧?!?/br> “不用不用,虎哥,我能搞定這件事。”胖子來到熙想耳邊,小聲說,“如果不想變成寡婦,就要聽我的話?!?/br> 死?! 熙想被這句威脅嚇得臉色刷白。她又想到探監(jiān)時看見的鼻青臉腫的老公,驚恐地看向飛哥。 飛哥見成功震懾到她,站到某個房間門口,朝她招手:“你過來跟我來簽約?!?/br> 簽約? 熙想猶豫地站在原地,周圍幾個男人又開始打牌,并不理會她。 本以為她會被立刻扒光,被迫做出她不想經(jīng)歷的事,但飛哥卻讓她去簽約。 說不定,只要有商有量地完成他們的需求,自己就不會被怎樣。 最多是被羞辱一番,應該不至于就此喪命。 為了王貴,如果真的要拍AV,她就只能委屈一下了。相比自己的貞潔,當然是老公的命更重要! 熙想咬牙,跟著飛哥走入“書房”中。 書房中空蕩蕩的,哪怕客廳里十幾個人都來到這個屋里坐著打牌,也留有很大一塊余地。角落里疊著兩個床墊,上面又放了一個巨大行李箱。而如今書房的中央正擺著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 飛哥并沒有讓她坐下,關(guān)上門后,對她說:“脫吧?!?/br> “脫?” 本以為可以商量,現(xiàn)在卻立刻讓她脫衣服。 熙想僵在原地沒動,看向飛哥的目光變得驚懼不安。 “脫,全部脫光。我要看你的樣子,這就跟演員面試是一樣的。”飛哥的語氣一本正經(jīng),但眼神里已充滿帶有褻瀆想法的邪念。 熙想只覺得全身肌rou緊繃著,嗓子在發(fā)干。 “你不脫是想讓飛哥幫你?還是你想讓你老公在監(jiān)獄里被打死?”飛哥佯裝要打電話叫兄弟打人。 熙想立刻中計,全身發(fā)起抖來,捏住衣擺。她閉上眼睛,經(jīng)過一番思想斗爭后,咬牙將連體長裙脫下,露出文胸和內(nèi)褲。然后像個學生一樣,繼續(xù)僵硬地站在原地,問:“還要脫嗎?” 飛哥的目光在熙想白皙無暇的胸口上反復瞟著,喉結(jié)吞咽一下,皺眉催促:“你真慢,我來幫你。” “不要!”熙想后退一步,但飛哥很快就站到她面前,三下五除二地將她的胸罩和短褲都扯下來。 熙想伸手試圖捂住胸口和下體,但被飛哥拉住。 他展開她的雙臂,拉著她站到桌前。 胴體,真是完美無瑕的胴體。 皮膚潔白光滑,就像玉雕琢一般,沒有任何疤痕或者胎記。rufang飽滿,但不至于大到張揚,脫離胸衣束縛后,自然地挺立在胸前,粉紅色的乳尖似乎受到脫衣的刺激,微微有些凸起,但還沒有達到豎成蓓蕾的程度。 下體的陰毛并沒有剔,但熙想顯然勤洗澡,這些柔軟而光滑的陰毛,服帖地匯聚在陰部上方。兩條修長的大白腿之間嚴絲合縫,讓人無法窺得其中。 飛哥繞到熙想身后,看著她光溜溜的屁股。 兩瓣完美Q彈的半圓型構(gòu)成梨形美臀,擋住兩個xue口。腰臀之間兩個腰窩,顯得修長身材極為勻稱美觀。 這皮膚也太好,就像嬰兒似的。 熙想感受到飛哥的目光,局促不安。她掙脫他的手,后退一步,擋住敏感部位:“還要看多久?我可以穿上衣服了嗎?” “穿上衣服?”飛哥笑了一聲,從口袋里摸出一個跳蛋,“你把這個塞進去。然后我們先商量一下你能拍什么。” 熙想是第一次見到跳蛋,看見這個如同橢圓形的東西,臉上只有費解。她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小東西將帶給她多少折磨。 “塞進去?塞到哪里?”她握著帶有飛哥體溫的跳蛋,剛問出口,突然明白了。她滿臉通紅,將跳蛋又還給飛哥,拒絕道,“我不可以這樣做……” “你可以不做,但你的老公……”飛哥提醒。 “別……”熙想急得滿臉通紅。 飛哥篤定地攤開手掌,跳蛋靜靜躺在他的掌心。 熙想瞅著這個邪惡的東西,又做了一番思想斗爭,還是從他手中拿過跳蛋。 她背過身去,不敢往下看,只修長手指分開兩瓣yinchun,將跳蛋緩慢推入其中。 也就只和王貴睡了兩個晚上而已,最小號的跳蛋對她來說,就好像異物入侵一樣,還是有些疼痛。 飛哥“好意”提醒道:“往里面塞,除非你想讓它掉出來,再塞進去一次。” 熙想咬牙,手指伸入yindao,將跳蛋再往里推擠。壁rou感受到擠壓,竟然在短短時間內(nèi),已沁出一層水來,讓跳蛋的進入更為順暢。 “過來坐下?!憋w哥給她拉開塑料椅。 熙想夾著雙腿,緩慢挪到椅子邊。臀部剛碰到椅子,她就忍不住悶哼一聲。 跳蛋擠壓著上方的壁rou和下方y(tǒng)inchun,在椅子的支撐下,感受更為明顯。 她雙手撐在椅子上,緩慢地往下坐,最后還是不敢松手,勉強撐在椅子上以減少跳蛋對她yindao的擠壓。 “這里有一張表格,你可以勾選你能接受的尺度?!憋w哥拿起桌上的紙筆,推到熙想面前。 熙想單手拿來紙頁,只看了一眼,羞得耳根都開始泛紅。 這是什么呀?! 紙上列出一串下流污穢的字眼,每一項后還有一個用來打勾的方塊。 露臉、穿情趣內(nèi)衣或制服、剃毛、全裸、身上寫字、對下體打馬賽克。 深吻、交換唾液、舔男優(yōu)身體(包括生殖器)、口內(nèi)射精、吞咽jingye。 說黃色笑話、真聲叫床。 替男優(yōu)手yin、手指侵入、道具侵入、正式zuoai(有套)、正式zuoai(無套)、rujiao、肛交。 顏射、體射、內(nèi)射。 輕度SM、重度SM、窒息式性愛、3P、亂交、強jian、輪jian。 “這些……”熙想簡直說不出話來。 飛哥:“每一行都必須選兩個?!?/br> 熙想:“一定要選嗎?” 飛哥沒有回答,又拿起手機,似乎要撥通監(jiān)獄看守者的電話。 熙想咬牙:“好,我選?!?/br> 一番羞惱的斟酌后,她選擇了“穿情趣內(nèi)衣或制服”、“rujiao”“深吻”、“說黃色笑話”等尺度最低的。反正飛哥說每一行只需要選一個,她當然選擇盡量保護自己。 但她有很多看不懂的。SM是什么?反正她看得懂輕度這兩個字,就在輕度SM上也勾選了。 顏射和3P又都是什么意思? 就在她快要將表交還給飛哥的時候,下體的跳蛋突然猛烈震動起來。她倉惶跳起,下意識地想分開雙腿,取出這個糟糕的入侵者。 “誰讓你站起來的?”飛哥快步走到她身邊,用力地將她按在椅子上。 “啪”的一聲,熙想的臀rou敲擊在椅子上,她發(fā)出一聲驚叫,用雙手撐在椅子上。 而飛哥則用力壓住她的雙肩,迫使她的陰部牢牢地壓在椅子上。 熙想哪里能掙得開? 跳蛋在yindao里震動,隔著yinchun,連帶著整張塑料椅子都發(fā)出沉悶的“嗡嗡”聲。 “做好不許動!”飛哥命令道,“把手放桌子上?!?/br> 熙想只得將雙手撐在桌上,用手肘的力量勉強支撐身體。跳蛋摩擦著她的yindao壁,帶來極為酥麻的感覺。這種快感比那日王貴伸進手來,還要直接。這讓熙想幾乎停止了思考,只能拼命忍住從喉嚨處發(fā)出的呻吟。她能感受到水從xue口處滲出來,貼在椅子上的臀部都濕了。 飛哥回到座位上,拿過這張表格看了一眼,笑起來:“你真是很純情啊。只勾選這些,還能拍AV嗎?你只選了‘替男優(yōu)手yin’,‘手指侵入’,這兩項只能拍小視頻?!?/br> 熙想忍受著體內(nèi)躁動的跳蛋,雙手死死地摳住桌子,身體前傾,只覺得跳蛋的幅度越來越大,說話也變得磕磕巴巴的:“是……是你說……可、可以選……唔……選兩項的……” 飛哥笑著,突然將跳蛋的關(guān)掉了。 這酷刑終于停止,心理上明明很厭惡,但熙想突然又產(chǎn)生一種依賴的情感。 甚至有一絲想法。 如果不停下來,那該多好啊? “你的尺度這么低,真是浪費了一具好身體。但既然你這么選,那就來簽字吧。”飛哥指著表格的最下面的那條橫線。 簽字真的有效嗎?他們真的這么好說話? 熙想有點擔心。但此時,她已經(jīng)是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了。 她簽好字,飛哥才答應讓她將跳蛋取出。 也就這么會兒功夫,塑料椅子上凹陷的地方都已經(jīng)沾滿yin水,yin水盛不下,從椅子邊緣淌下來,落在地上發(fā)出滴滴答答的聲音。她站起來,分開yinchun。 跳蛋已經(jīng)很深入了,只在表面摳,只會塞得越來越深。熙想不得不用一條腿踩在椅子邊緣,靠在椅背,一手壓在自己小腹,傾斜身體,再用整根中指和食指深入花xue里面,才摸到拉環(huán),將滑不溜秋的跳蛋拽出來。 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熙想看著這屈辱的跳蛋,忍不住紅了眼眶。 她竟然為了丈夫,做這樣的事…… 王貴知道嗎? 他應該是被騙了。他說只是來當模特??! 飛哥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過會兒很浪費體力,你先把這瓶水喝完。過一會兒可沒時間給你喂水。”他將一瓶三百毫升的瓶裝水放在桌上,拿著這張表格離開書房,并將熙想一個人關(guān)在書房內(nèi)。 熙想環(huán)顧四周,突然抱住雙臂,低聲啜泣起來??蘖艘粫海q豫地看向水瓶。 這水要喝嗎?會不會有問題? 她雖然保守,對情事一竅不通,但還是有一定的警覺性的。 瓶蓋接口是新的,沒有被人打開過。想來里面沒有東西。 她剛才太緊張了,喉嚨在發(fā)干,現(xiàn)在覺得很渴,就一口氣將這瓶水全喝下去了。 赤裸著身體在房間里坐了一會兒,她突然覺得四肢變得虛浮無力。她意識到不對勁,但只能伏在桌上,費力地睜著眼睛,連喊人都喊不動了。 這時候,書房的門被推開,十幾個人魚貫而入,將她包圍起來。 飛哥再次將表格放到桌上,表格上每一項都被勾上了:“你看,這不是都同意了嗎?既然都同意,那就隨我們安排了。”他對虎哥比了個OK的手勢。 熙想無力地看著這表格,聽見周圍十幾個男人的yin蕩笑容,絕望地合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