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為實
眼見為實
這名女子幾乎呈半暈厥的狀態(tài),被機械手臂托著扶到邊上椅子上休息。機器自動清洗更換,開始維護,而青果則站在機器邊,仔細看上面的說明。 熙想,這機器的意思好像是不收集到規(guī)定的數(shù),就不會放我下來我今天怕是要交代在這兒了。青果說著,卻撩起袖子,有一種和這臺機器抗?fàn)幍降椎臍鈭觥?/br> 熙想實在無法理解:既然如此,為什么非要用它? 我答應(yīng)過老板,如果這個月再不行的話,他就不會讓我繼續(xù)留在這里了。我就得出去接客,而且是最低級的前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青果嘟起嘴,突然紅了眼眶,我一天要被十幾個男人睡,我不想這樣 那你有沒有想過要 熙想只露了一個口型,還沒有將逃這個字說出來,就被青果捂住嘴。 青果告誡道:不可能,別這樣想,千萬不要 熙想沉默了一會兒,問,后果是? 你有沒有見過溫雅的 青果正要說,突然傳來一聲撞擊和尖叫。 ?。∥业耐葲]感覺了,誰來幫我停下?救命! 訓(xùn)練屋內(nèi)有根鋼管連接著天花板和地板,有個正懸空劈叉的女子雙手扒拉著鋼管。她雪白的大長腿一條拴在絹帶上,被高高吊著,下方的那條則軟綿綿地垂在半空,呈現(xiàn)不自然的扭曲,看上去已經(jīng)斷了。 她的xiaoxue和肛門里還插著兩根正在不停顫動的假陽具,劈叉讓兩個xue口都略微張開,讓人看得欲血賁張。 剛才她在練習(xí)鋼管舞動作的時候,不小心踢到了鋼管,小腿頓時就腫起來了。 訓(xùn)練室里多數(shù)人都在機器上坐著,無法下來活動,能救她的就只有熙想和青果了。 熙想看見那女子的腿顯然骨折了,嚇得腿都軟了。 青果立刻打電話,向溫雅求救:溫雅jiejie,快來啊,這里有人骨折了。而且她被吊著,我不敢碰啊。 熙想突然很佩服青果,在這種時候,她竟然能臨危不亂。 溫雅很快來了,身后還跟著兩名戴著口罩穿著白大褂的女子。在一堆人的yin叫中,她們面不改色地將擔(dān)架放好,將那名掛在半空的女子解救下來。 下來的時候動了腿,她疼得臉都白了,雙手緊緊抓著溫雅的衣服,問:我是不是殘廢了?我以后是不是不能接客人了? 溫雅面無表情,揮開她的手:腿能接好。你該擔(dān)心你的智商,連這個都學(xué)不會,還想到外面混? 女子委屈地躺在擔(dān)架上。 溫雅轉(zhuǎn)頭看向熙想,又看向她腳邊流的yin水,皺眉:你過來。 被她的目光一瞪,熙想覺得自己就像犯錯了一樣:我這就擦掉,但我沒找到紙。 那些雜活還輪不到你來做。 哦熙想對青果揮了揮手,低頭跟上溫雅。 她一直很好奇這些雜活由誰來做,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說閑話的好時機。 一行人離開訓(xùn)練室,將那嘈雜而高亢的浪叫聲關(guān)在門后。 溫雅命那兩人將擔(dān)架往醫(yī)務(wù)室的方向先抬過去,自己則與熙想并肩行走。 很快,前面的人就沒影了。 狹長走廊里沒有其他人。 溫雅突然停下腳步,拉過熙想的手腕,捂住她的腕表,問:你是不是想逃? 熙想汗毛直立,瞳孔收縮。 她怎么知道的? 溫雅像是知道她的疑惑,捂住熙想的腕表,解釋道:集訓(xùn)室里的機器很危險,有人全天坐在監(jiān)視器后方監(jiān)控著她們的一舉一動。在小高出事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在往集訓(xùn)室趕。所以,你的口型我看見了。 溫雅警告道:以后別亂說話,也別有任何表露。既然來了,就該安心呆在這里。 可是,真的會有那些懲罰嗎熙想猶豫了一下,咬唇不語。 你想親眼見見? 熙想點頭:嗯。 你先去換個新的衛(wèi)生棉,我?guī)闳デ懊婵磦€熟人。 溫雅雙手環(huán)胸,臉上露出一抹嘲諷似的冷笑,眼底盡是蕭然悲涼。 熟人? 幾分鐘后,熙想套上了溫雅給的灰色長風(fēng)衣,再次穿梭在如迷宮一樣的狹長走廊里。 溫雅帶著她來到一扇門前,轉(zhuǎn)頭說:會所里有很多人,你可以聽可以看,但不能開口說話。任何人叫你,你都別回答。如果你回答了,說不定就會被留下來接客。 熙想急忙搖頭:我我不行 溫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不行,只是沒準備好。而且她欲言又止,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內(nèi)幕消息,卻不能告訴熙想。 熙想精神一凜,問:而且什么? 溫雅沒有告訴她,冷哼一聲:記住我的話,緊跟著我,千萬別想逃跑。 她推開通往會所門。 渾濁的空氣、嘈雜的音樂、男女混雜著的高亢的浪叫聲,簡直就像是另一種集訓(xùn)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