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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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等于與世隔絕。 她像個望夫石,每天將自己收拾得干干凈凈,等他來到枕邊。 不需要做什么前戲,只要感受到他的接近,聽到他的聲音,熙想就會全身酥軟。 床簾猛烈搖晃著。 透著半透明的淡黃色輕紗,交媾的軀體糾纏在一起。 她雪白的皮膚因激烈的性事而變得粉紅,帶著檸檬香的汗水濕了發(fā)絲,狼狽倉惶的樣子卻更勾引著他的yuhuo。 啪啪啪 嗚不要了林澈嗚嗚嗚我要被你插爆了饒過我吧 話雖然這樣說著,熙想?yún)s打開了腿,迎合著他。 只要不用奇怪的玩具折騰她,她不會受傷。 幾天下來,她徹底放開了自己,和他一起共赴巫山,顛鸞倒鳳。 嗯啊啊啊啊 隨著她高亢的浪叫,整個人朝后仰倒,全身抽搐起來。白濁和yin水從腿根流下來,淌落在絲綢床單上。 寶貝,舒服嗎?嗯? 嗯嗯阿澈最棒了熙想半閉著眼,胸廓起伏,叫床喊啞的聲音里添了嬌媚柔軟。 阿澈 聽見這個稱呼,林澈的眉頭微微一蹙,又很快舒展開來。 如果不是他握著她胳膊的手更用力了,熙想還要以為這是一個錯覺。 她很小心地觀察著他,不敢再有任何逾矩行為,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我可以這么叫你嗎? 他動了動喉結(jié),用胳膊枕著頭,道: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這么叫我。 熙想小心翼翼地湊近了些,依偎在他懷里:我可以當你最親密的人嗎? 林澈睥睨她:你想嗎? 這還用說? 她連做夢都是跟他在一起,每天陪伴著她。 她用力地點了幾下頭。 大概是因為這個動作太夸張了,竟引得他笑了起來。 他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問:你知道我是誰? 為什么要這么問? 熙想猶豫了一下:你是林澈,是會所的老板,是醫(yī)生 不,是帝王。 熙想瞪大眼睛,不解。 林澈沒有第一時間解答她的疑惑,而是將小女人攬在懷里,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頸項,然后低頭,親了一口。 脖子上癢癢的。 熙想抱著他,不明所以,以為他還想要,扭起了身子想要貼上去。 他卻將她推開,看著她的頸項:換衣服去。 嗯 洗掉身上粘液,在奴隸的伺候下?lián)Q上黑衣。 原始黑衣和學(xué)員衣袍是一樣的,但還配了一條長褲,她們在會所里走動的時候,這樣的衣服能擋住她們的身軀,好讓別人更加惦記。但她們可以根據(jù)自己的需要找奴隸改做。 熙想有林澈送來的女仆裝,不需要穿這個,就沒有花心思設(shè)計。 沒想到現(xiàn)在給她送來的卻是一條印花無袖的超短小裙子。 熙想站在鏡子前。 這個亭亭玉立的大美人側(cè)身站著,嬌俏的臉上白里透紅,剛剛歡愛過后,顴骨上帶著媚態(tài)紅暈。 她的眼神里充滿著嫵媚,輕輕咬住唇角,似乎在懼怕著鏡子里的人。 太陌生了。 她竟為了他,變成了這副模樣。 這身超短小裙子明顯是根據(jù)她的尺碼早就訂做好的,胳膊和大長腿裸露出來,雪白肌膚上都是剛剛zuoai留下的指印、牙痕。裙邊太短了,走路的時候大概一不小心就走光了。就連腿根處啪啪啪時的紅印都還沒有褪,這讓這些情場老手看見,很輕易就能分出這痕跡是什么。 有點羞恥。 熙想回憶起上次在浴室里見到的那群尤物。 但這是在會所里,大概,這能當做勛章。 可是 她的目光落到脖頸上的吻痕。 那是林澈剛剛吻出來的。 指尖輕輕地摸了摸,熙想心中涌起了些別樣的情緒。 最親密的人 走吧。 門外傳來他的聲音。 熙想離開浴室,走到玄關(guān),發(fā)現(xiàn)林澈穿著大褲衩子,上身批了一件浴袍,敞開來。他的胸口都是熙想留下的痕跡,她在zuoai的時候特別抱著他狂親。 就這樣出去嗎?會不會被看到 會。林澈牽住她纖細手腕,帶著她往門外走。 熙想好像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由得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