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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讓我窺視她與恩客......每個男子不分老少,確實都欲仙欲死,心滿意足。」大奶奶說罷,已是臉紅過腮。「你去妓院看那頭牌與其他男人交合?!還不只看了一次?!」李珅連敬語都忘記用了,蹙眉問道。「妓院又不是沒去過,談生意時........」「就不怕長針眼嗎?」李珅見大奶奶避重就輕,索性不客氣地質(zhì)問,邊在心里罵她沒臉沒皮。「你說話越發(fā)沒上沒下了........我就看看而已,你不也去過,還是跟著王二去的吧?!勾竽棠淘缫衙迳磉吶说准?xì)。李珅被堵了話,有口難言,忍不住用鼻子哼氣。「我好歹也是個精打細(xì)算的商戶女,總不能白花銀子,不親眼看看我如何能信?再說,是真的有用哪。這個月來,我總覺得,里頭脹得很,木球明明不大,我卻像......卻像夾著粗棍似的難受。」大奶奶理直氣壯地說完,又有些害臊地垂下眼不看李珅。李珅著實大開眼界,平時那放蕩的sao貨今日三番兩次嬌羞來嬌羞去,他也漸漸信了,聽她說私處已縮得那般細(xì)小,就想像一下自己入進(jìn)去的感覺,也略有些心猿意馬。「快出去吧?!勾竽棠掏仆扑?。「嗯,屬下告退?!?/br>李珅不知發(fā)了什麼神經(jīng),突然往大奶奶嘴上就要親下去,眼見她閃避不及,心念電轉(zhuǎn),卻是張口咬了一下女人的鼻尖便作罷,這才轉(zhuǎn)身步出房門。※其實以他們的關(guān)系我覺得這章有點太甜了,但總是要給大家吃點糖。繁花落盡(番外:柴房)這日李珅趁休息空檔,四下無人時攔住大奶奶耳語。「是今日罷?」大奶奶不答,只是用眼角水汪汪地覷他,把他看得有些窘迫起來。李珅也不是急色的人,只是自那日他主動入房後,兩人已有二十多日未曾親近,連在外頭大奶奶都避著他,旁人興許看不出,但李珅自然體會到那種差異,心里也明白是因大奶奶時刻動情難耐,不免開始計算起日子,算一算今日正好是放入那木球滿三個月之期。這期間李珅看得到吃不著,又因大奶奶強(qiáng)調(diào)過那木球功效,有時便惦念起相好時的滋味兒,偶爾還在夢里抱著大奶奶翻云覆雨,醒來後更是意猶未盡,是以這才厚著臉皮直問。「屬下告退?!?/br>李珅見大奶奶似笑非笑,自尊心便忽然長出來了,躬身行禮,便想退下。「還使性子呢,真是餓著你了?!勾竽棠汤∷渥印?/br>大奶奶果然是在逗他,李珅微微臉色一沉,卻也不怎麼生氣,只閉口不言。「平日見你正經(jīng)八百,饞起來才知也是個普通男人。」大奶奶笑道。sao貨,等老子壓了你,讓你知道什麼是男人。李珅感到被取笑了,心里略有不平地頂撞著。「子時後........柴房?!?/br>大奶奶低聲說完,便不等李珅反應(yīng)就輕飄飄離開了。柴房?李珅狐疑半晌,搓搓鼻子不再多想,只靜待夜晚來臨。夜深露重,李珅小心地往柴房而去,忽有鼠兒吱叫,他一瞧,是大奶奶躲在陰影處,裝作老鼠引他注意,登時啼笑皆非。「您這是作甚?」「噓,別說話,瞧?!?/br>大奶奶拉著他,在柴房外隔著縫隙向內(nèi)瞧,里頭暗蒙蒙不見五指,卻有極低微的喘息,分明是男女交歡靡靡之音。※接下章。繁花落盡(番外:偷窺)李珅就著稀薄的月光,發(fā)現(xiàn)里頭是二奶奶的值日侍衛(wèi)張順和六奶奶的貼身丫鬟怡玲,原來這二人平素互看不對眼,私下竟好上了,李珅不由得想起,大奶奶曾說過知人知面不知心這話。「玲兒,好玲兒。」張順低吼道。「順哥哥.........」怡玲亦是淺淺嬌喘。「你,你怎地松了些?莫非是讓王二那小白臉給上了?」張順忽然怒道。「去你的!誰不知王二整日瞧著大奶奶,怎不說是你jiba被哪個野女人磨小了?」怡玲從柔順小貓成了母老虎。大奶奶聽見「jiba被磨小」,噗地便笑出來,李珅趕忙用手掌摀住她嘴,若是被里頭那對野鴛鴦發(fā)現(xiàn)葉家大奶奶半夜與侍衛(wèi)偷窺下人茍合,那還得了。幸好那二人忙著吵鬧,也并未注意到外頭動靜。「哼,你看上王二也不是一兩日的事兒了,誰知.......」張順冷哼。「混帳東西!我好歹也是六奶奶跟前的人,無端來這兒讓你折辱麼?」怡玲罵道。里頭隨即傳來窸窸窣窣,應(yīng)是怡玲起身穿衣聲。「別走,別走,是我說錯話了。」張順哀求道。「你給我放開!」怡玲嗤之以鼻。忽然咚的一聲,竟是張順提著褲帶跪下了,還抱住怡玲大腿不放。「還不是,還不是你不肯嫁我,我總疑你心里有著王二?!箯堩樮浵伦藨B(tài)道。「我要嫁,你娶得起嗎?我爹娘勤懇踏實,你這管不住錢袋的,月銀左手進(jìn)右手出,老人家能放心把女兒交給你?我呸!」怡玲道。張順外表陽剛威武,為人和善,唯一的缺點就是好賭,也跟李珅借貸過幾次,人高馬大的一條漢子竟然會去跪求女人,實在難看;那怡玲平日溫柔婉約,私下卻是牙尖嘴利得理不饒人,皆教李珅十分訝異。「那........那你說該怎麼著才好?」張順六神無主地問。李珅正想繼續(xù)聽下去,忽感掌心一陣濕癢,卻是大奶奶吐舌舔舐他,這一舔,才叫李珅想起正事。「您要屬下來柴房,就是為了看這出?」他壓低聲音問。「碰巧遇上的,本想拿柴房一用,卻被鳩占鵲巢了,啊,你瞧你瞧?!?/br>大奶奶亦是細(xì)聲細(xì)氣,不敢多說,同時指指柴房內(nèi),李珅向內(nèi)窺去,那張順怡玲又抱作一團(tuán),互相解了衣裳,嗯嗯啊啊的十分情動,惹得李珅也逐漸心浮氣躁。待得張順脫掉褲子,挺著翹得高高的陽具時,李珅才想到大奶奶同樣在看眼前的活春宮,他低頭望去,夜色里,大奶奶果真睜大了眼,面不紅氣不喘,很有興味地望著。「別看了?!?/br>李珅伸手遮住女人的眼,大奶奶也不反抗,只是摸索著按住他胸膛,又沿著胸口往下,最終把手按在他那處上,輕輕揉按。「你說,是張順大些,還你大些哪?」屋內(nèi)正是熱火朝天,李珅本就積壓許久,慾念勃發(fā),被大奶奶這麼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