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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一說完,自己便愕然,他死都不怕,又哪里會怕少個女人。公主再尊貴,也不過是個女人。「來?!?/br>這尊貴的女人,把將軍的頭攬至胸前,像頭母羊對羊崽那樣撫愛他,還哼起了柔和的小調。怎麼把他當孩子哄?將軍抬頭,對上公主雙眼,那黑潭里溢滿慈愛溫暖,他想反抗的意念便如朝露,蒸發(fā)在陽光下。公主見將軍表情似懵懂無知小兒,便捧住他雙頰,在他額上印一吻。「好可愛?!?/br>南征北討,日曬雨淋,將軍膚色可想而知,濃眉大眼挺鼻雖俊朗,臉上卻不乏刀劍留下的光榮印記,平時肅直眉宇間隱有戰(zhàn)場上的戾氣,不可怕已難得,哪里還有人會覺得他可愛。某要親她小嘴兒,還是把頭埋回胸溝里?將軍猶豫一下,決定選前者,他大掌按下公主後腦,對著那丹唇吸吮。他親吻經(jīng)驗不多,交換口水沒意思,只知道用舌頭伸入對方口中亂攪弄一通。公主唔了一聲,微退,用香舌擋住,不讓他侵入,然後以舌尖若有似無,描他唇緣,舔他齒關,再緩緩入內悄探。以將軍個性,床第最喜速戰(zhàn)速決,乾凈俐落。一來避免有敵暗殺,二來也防耽溺沉湎,讓人抓出弱點。這樣慢條斯理的接吻,他原是不耐。可此時如沐春風,親嘴竟親得像在草原上,看見雨後野花遍地盛開那般暢快怡然。將軍被吻得下頭硬了,可他發(fā)現(xiàn),他卻沒想做那事,好像這般一直吻下去,也無不可。「真可愛?!构饔值馈?/br>其實她想的是,不但可愛,還很乖,她這樣親他,他便乖乖受著,好像有糖吃的駒兒。將軍忍不住嗤了聲,翻身壓住公主。「叫你見識見識某的可怕。」果然討厭被說可愛──連這點也可愛極了──公主悶住笑,迎接將軍狂風暴雨的掠奪。蝶舞芳菲(七)將軍朝夕鎮(zhèn)守邊關,日日都要面對生死,并不很在意是否傳宗接代,若有了子嗣,他卻死在戰(zhàn)場上,那麼他的孩子就成了沒爹的可憐孩子,將軍可不忍心。「給某生個崽子。」情到濃時,將軍忽然胸口激蕩,便這麼對公主說,他自己有些意外,說出口後卻覺正該如此。公主常吻他的額,用慈母般的眼神瞧他,又是個剛柔并濟的聰慧女子,他想公主將會是個很稱職的母親,就算他死了,她也能把孩子好好帶大,母兼父職。「若將軍馬革裹屍,吾兒豈不成了孤子?!?/br>將軍聽見公主如此回答,便也能理解,他過去亦皆作此想,於是慢慢將想法說出。「公主這般人物,便是吾兒沒爹也無妨?!?/br>「將軍倒看得起本宮?!?/br>公主似笑非笑,也不說愿意或不愿意,將軍咬著她乳尖狠狠吸吮,復抬頭。「公主不愿意便罷了?!?/br>將軍雖感到有些可惜,和某種說不出的情緒,但他從不勉強身邊任何人做他們不愿意的事。「本宮只愿意給所愛之人生孩子?!构鞯吐暤馈?/br>莫怪,公主與前兩任駙馬皆無出,原來是刻意避的。新婚也才一個多月,在此之前,將軍公主彼此其實與陌生人無異,她這麼說,也無可厚非。「某等著。」將軍還年輕,只要活著,就能和公主培養(yǎng)感情,等她愛上他。「再等下去,本宮算是老蚌生珠了?!?/br>公主也不是不愿意生,可她內心總覺得,給真心相愛的男子生兒育女才有意義,往常與前兩任駙馬交歡後,她都會服用宮廷避子秘方。畢竟,想到自己的孩子若像他們的爹爹,她就開心不起來,也就沒有生養(yǎng)的慾望。「老蚌?某瞧這蚌嫩得很........」將軍提起身子,手掌從公主腹間一路向下,去到她那春露潺潺處,帶著薄繭的長指探進蓮xue內,輕輕一掏,引起劇烈收縮。那有些粗礪的磨擦,帶給公主微微顫栗的快感,她忽然想要放蕩,想要更多。「夫君.......親親奴家...........」將軍不曾品玉,只因他從來懶得費心,但見公主杏眸濕潤,晶亮亮望著他,頗有妖嬈之意,心想品一品也無妨。「小sao貨,你sao不sao?」他笑。「別那麼說.........」公主伸手摀住將軍的嘴。以往二位駙馬,太尉之子保守遵禮,少能取悅公主;狀元郎則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就怕服侍不當?shù)米锛讶?,是以公主未曾好好享受過品玉之樂。但就算如此,怎能要她堂堂長公主說自己sao呢?蝶舞芳菲(八)「承認你sao,某就親?!?/br>將軍突地轉動手指,往蓮蕊內那羞澀的軟處戳弄,公主受擊,仍然抿口不語。「公主不想某舔那sao屄嗎?乖乖承認,某就親到你泄為止,如何?」無知之人以為,威震關外的鳳將軍只知騎馬打仗,卻不曉得他善於威逼利誘軟硬兼施,從敵人口里得到情報。此時,將軍就壓低聲音,略帶沙啞地對著公主珠玉般的耳貝,耐心誘哄。除了國安軍事,將軍在乎的事情不多,但偶爾他想做件什麼事,便一定要做到,有旁人難以企及的耐性。也就這種時候,他的孩子脾性,才會看出點蛛絲馬跡。公主一邊忍著體內那鉆心的癢,邊看著將軍帶點執(zhí)拗的,稚氣的臉。她忽然便心軟了。這把大云朝所向披靡的箭,在床頭不過要她一個字,她有什麼不能給的呢?「sao..........」她細聲答。「什麼?某聽不清?!?/br>將軍側頭,手放耳後,作傾聽狀。公主想也不想,轉頭便朝將軍硬梆梆的手臂咬一口。「呵,還是頭小山貓?!?/br>長年練武,將軍耳力過人,哪里沒聽到公主說了那sao字,只是他開心,便調皮起來。能讓大云朝高高在上的長公主如此這般,他焉能不開心,她可不是專門訓來承歡的妓子,是公主哪。在百姓面前,神情肅穆,垂聽民間疾苦,端莊仁慈的公主。雖然她還不愿為他生崽子,但已愿意為他嬌媚,為他改變。將軍說話算話,沒再逼問,他與公主十指互纏,猛烈地去親她蓮蒂,吮她蓮瓣,很快便得了許多蓮露芬芳,他無所謂地吃下一些。「喜歡嗎?」等公主緩過勁後,他問。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