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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枝頭(一)若說起玉枝,宮里的奴才們都會心生敬畏的「啊」一聲,然後道「是玉枝姑姑哪」;主子們則會挑挑眉,道「若有個玉枝在身邊,可就省心了」。那可不,宮女滿二十五歲後便放出宮,人人迫不及待,玉枝卻已二十八歲了,仍未離開。她是屬一屬二的元老,深知宮中許多秘辛,對於宮里的規(guī)矩猶如吃飯喝水那般熟悉,做事情從來挑不出半點錯處,所有的宮女都極其尊敬她,更別說她還是太后跟前長紅的老人。小公公鴻禧遠(yuǎn)遠(yuǎn)便看到了玉枝,她神色向來嚴(yán)肅端莊,像他們這些年輕的內(nèi)侍非但不敢直視,有的還有些怕她,都說她只消在太后旁咬咬耳根子,就能讓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從此消失在宮里,故與鴻禧一道的鴻初,見玉枝走到面前,馬上恭恭謹(jǐn)謹(jǐn)?shù)氐拖铝祟^。「玉枝姑姑好?!箖蓚€小公公齊聲道。「好。」玉枝目不斜視地走過,彷佛懶得搭理兩位人微言輕的小內(nèi)侍,但鴻禧卻見到她捏捏寬大的袖角,心里便微生羞赧。「嚇?biāo)廊肆?,瞧她老人家那氣?........」鴻初畏畏縮縮地道。「咱們又沒做錯事,別怕?!锅欖行┬牟辉谘傻匕参啃∷麅蓺q的鴻初。「明明也是個奴才,卻像主子似的,真威風(fēng)啊?!锅櫝跤值馈?/br>「別多嘴了,我要往內(nèi)務(wù)府去一趟,你自個兒去桂公公那吧?!?/br>鴻禧說完,便反向而行,繞了幾圈,去到一處幽靜的死角,大樹後忽有只手將他拉了過去,鴻禧未來得及反應(yīng),嘴便被堵住,一條又軟又濕的舌鉆了進(jìn)來,帶著有些熟悉的氣味,和著甜甜的蜜漬玫瑰香,攪弄著他的唇瓣舌根兒,吻得他腿軟。「你倒精靈。」女人氣息平穩(wěn)地放開他,像是什麼都沒做過。「玉........枝jiejie。」這接吻也才第五次,鴻禧還是頭暈?zāi)垦#奶斓煤?,他邊努力緩過氣,邊抬頭看著比他高半個頭多的女人。明明平時教人不敢直視的,眼里卻閃著幽深的笑意,那眼一寸寸掃過他眉目鼻口,就像用眼神在吃著他。鴻禧登地臉紅了。女人摟住他細(xì)瘦的腰,在腰間輕輕揉了揉,鴻禧又癢又酥,想躲,但女人不讓他躲,把他攬得更緊,豐滿的胸脯就卡在他下顎上,鴻禧覺得更暈了。「太瘦了。」聽起來像是不滿意,鴻禧用無辜的眼神望著女人。「再瞧,再瞧今日就把你給吃了。」女人瞇著眼,眼神又更幽暗了,鴻禧不敢直視,便將眼瞼垂下,目光就落在那高聳的兩團(tuán)上。「可有乖乖的?」聽見女人問,鴻禧小小的答了一聲。「你若敢跟其他小宮女勾搭,我便讓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我便殺了你,你應(yīng)知我在太后面前..........」女人靠近他耳殼,輕柔地出聲警告,鴻禧應(yīng)該要怕的,可他卻不知怎地,并不害怕。「我不會的,我.........」鴻禧想說,你都親過我了,我自然是你的人,但想想自己好歹是半個男子,怎能說是她的人,但要說玉枝是他的人,他又說不出口。玉枝從來就不屬於誰,哪怕是太后。「知道你是我的人就好?!?/br>女人像是看穿他的想法,很滿意地俯首吻吻他額,掏出一包蜜漬玫瑰和松子糕,放入他懷里。「今日甜食這兩樣我吃了好,其他的膩嘴?!?/br>玉枝說話一向簡短,鴻禧卻明白她百忙中還記得他,那已是難能可貴。「枝jiejie.......莫為我費心?!?/br>「呵,小東西,說句謝不就好了?!?/br>玉枝又側(cè)頭舔他嘴角,鴻禧癢酥酥的,就轉(zhuǎn)頭用唇擋住,卻不知怎地含住了她舌尖,薄唇輕吮,又把玉枝的舌引進(jìn)了他嘴里。「勾引我?」吻了會兒,玉枝停下動作退開,望著鴻禧紅撲撲的臉兒。「不是不是..............」他是不小心的。「所以你不喜歡?不喜歡你也得受著,我看上的人別想逃過我手掌心?!褂裰β曇羧匀惠p柔無比。鴻禧從來沒去想過喜歡或不喜歡,打從玉枝第一次吻他,那股子震驚,到後來每每被她吻得發(fā)軟,光是害臊緊張都來不及了,哪里還知道喜不喜歡。「枝jiejie,天熱,你,你別中暑了?!?/br>鴻禧忽然見到玉枝鼻尖微微出汗,有地位的大宮女要帶著鑲上流蘇的大帽頭,既重又悶熱,此時未及夏季,卻慢慢轉(zhuǎn)熱。「吃了你,替我消消暑?!?/br>玉枝端著他下巴,去吮舔他耳珠,鴻禧難耐,壓著嗓子還是發(fā)出細(xì)細(xì)的呻吟聲,軟得已要站不住,還是玉枝扶著他的腰,他才沒往地上磕去。「這樣敏感?!?/br>鴻禧好像聽見玉枝笑了幾聲,他不在意她笑,倒是因為她松開了自己的耳垂而暗暗松口氣,再這麼下去,他就會在玉枝面前出丑了,雖然他很多事情不在意,但.......「我去了,再找你?!?/br>玉枝按按他肩,就端著正規(guī)的宮女步伐,沒事兒人似的走了。鴻禧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這才把手按住自己心口,等著那顆咚咚跳著的心靜下來。喜上枝頭(二)鴻禧想也想不出,玉枝為何看上他,他相貌至多稱得上清秀,但宮里好看的公公何其多,要找個對食,怎麼樣也輪不到他。他天生畸形,甫從娘胎出來,便無男子那物,小時候不覺得如何,待到大了點,才慢慢知道自己與其他男娃不同,他心頭有些自卑,可後來被家人送進(jìn)宮里做事,周圍都是去了勢的內(nèi)侍,他反倒自在了。原來這世界上,竟有一處,人人與他相同,他并不奇怪。甚至他還慶幸,自己不用經(jīng)過那痛苦的去勢過程,所以他對其他內(nèi)侍總是客氣相讓,與人和善。許多內(nèi)侍勾心斗角,鴻禧卻從不摻和,他認(rèn)為上天將他安排來此,已是福德恩厚,他無需在那些有根的正常人中卑屈地活,而能抬頭挺胸地在宮里來去。像他這樣的畸人,不但有個正當(dāng)差事做,還不必面對旁人的比較嘲笑,又不用看家人親友對他或傷心或無奈或嫌棄的臉色,他覺得很滿足了。宮里就是他的家,內(nèi)侍們都是他的家人,大家都是一樣的,他沒有比較特別或怪異,這樣很好。自鴻禧八歲入宮後,他一直認(rèn)份勤懇的做事,別人臉上掛著訓(xùn)練出來的笑容,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