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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有足夠財力,便能買得一官半職,你家境富裕,為何要這般辛苦?」閭丘先生問。「學(xué)生........傾慕皇后娘娘治國之能,想要靠一己之力站在.......朝堂上。」站在她面前。他有些羞赧卻坦然地道。「啊。」閭丘先生先生笑了,歪歪頭,忽道:「你可知道娘娘已三十有五?前年還收過兩個面首?」原來,她芳齡三十五。安棲逸聽到第一句,便在心頭跟著復(fù)誦一次,感到一絲暖意,又聽得第二句,不知為何,便生出一絲淺淡的酸澀。「娘娘尊貴,學(xué)生不敢妄聞其私?!?/br>「這也算不得什麼,朝廷內(nèi)人盡皆知,那兩個面首我也見過,去年倒是出宮了,她不喜歡?!?/br>聽得閭丘先生口無遮攔,直呼國母為「她」,安棲逸嚇了一跳,吞吞口水,當(dāng)時不敢再多問。「上官大人問你話呢?!?/br>閭丘先生聲音又在他耳畔響起,安棲逸這才回過神,簡單地回答了,幾個大人不約而同地盯著他,盯得他渾身不自在。「是個癡情種。」有人笑道。「可不是,竟有人是這樣才入仕的。」又有人笑。「說不好.........呵呵?!褂腥擞杂种?。「諸位大人別笑他了?!归偳鹣壬残?。安棲逸有點茫然,他不甚明白為何大人們這麼說。「讓這小子開開葷罷。」有位大人擊掌,隨即一排鶯鶯燕燕魚貫而入。「你中意哪個姑娘?」閭丘先生問。「學(xué),學(xué)生無意........學(xué)生不敢?!拱矖葸B忙婉拒。「閭丘先生這又是何必,人家心中,嘿嘿.......」有位大人笑道。姑娘們坐下來伺候,一時間熱鬧喧嘩,安棲逸便又被冷落在旁。微臣愿意(四)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面,很不習(xí)慣,看到這些嬌笑如花的姑娘,心中卻浮現(xiàn)今日朝堂上那泱泱大度的身影。那樣的氣勢竟會出現(xiàn)在一個女子身上。安棲逸想像過很多次,皇后娘娘該會是怎麼樣的,但他的想像,連她本人萬分之一都不及。他若是地上的小草,娘娘就是天上的太陽,那樣耀眼,那樣光華四射。「來吃酒。」閭丘先生叫了他,他從小養(yǎng)生,不勝酒力,才喝兩杯便倒在桌上,迷糊中,依稀聽見閭丘先生及其他大人的笑語。「你們可不知,這小子今日下朝,竟看著娘娘背影,看得癡了過去?!?/br>「只怕他自己,還不曉得已情根深種呢?!?/br>「鮮事天天有,今日最有趣?!?/br>「說不得娘娘就喜歡這一味........」「上官大人這就太放肆了,嘖嘖。」「哈哈哈,喝酒,喝酒!」隔日睜眼便看到安夫人,臉色卻不甚擔(dān)心,安棲逸松了口氣。「昨夜有位大人,專程送你回來。」安夫人道。閭丘先生能說善道,必是他安撫了母親,安棲逸覺得很神奇,安夫人什麼都不怕,就怕他做些傷身的事,從來不準(zhǔn)他熬夜或喝酒。「往後若是跟閭丘先生吃酒是可以的,但也不能吃得太多了?!拱卜蛉私淮?。「孩兒明白?!?/br>這之後,他每日上朝堂,都要偷偷瞧著龍椅後方那人,直到退朝,然後總是最後一個離去,竟達(dá)半年之久,當(dāng)日吃酒的幾個大人見他如此,有的驚嘆,有的好笑。「你想不想跟娘娘說話?」閭丘先生問。「學(xué),學(xué)生不敢。」他人微言輕,哪里有資格跟國母交談。「我教你一個方法?!?/br>閭丘先生附耳說了幾句,安棲逸心內(nèi)游移不定。「不會沖撞了娘娘嗎?」「你試試?!?/br>「可學(xué)生若沒有什麼好計策........」「你就照你自己心里的疑惑或想法去說,不懂便說不懂?!?/br>攝政皇后每月月底退朝前,都會總結(jié)當(dāng)月政事要務(wù),若諸大臣有異議,不分官職,皆可提出,這是唯一一個跟皇后對話的機(jī)會,但小官多半謹(jǐn)言慎行,很少有人敢舉手發(fā)話。閭丘先生便是要他做那異議之人。「眾卿可有異見?」安棲逸聽見那人低柔的嗓音,心頭顫動,他猶豫再三,終是舉起了手。「說。」她道。「微,微臣不明白,為何不與番邦和親,這是損失最小之法?!?/br>他說話時,手不由自主地微微發(fā)抖,那是太過亢奮所至。從他弱冠,便十分景仰攝政皇后,花費四年進(jìn)入朝堂,半年多來默默仰望,不曾想過能更進(jìn)一步,但今日,卻能與她說話了,教他如何能冷靜。「若是你,你愿意娶個語言不通的外族女子嗎?一步退,步步退,如今國庫充盈,哀家主戰(zhàn)?!顾皇呛芎唵蔚鼗卮稹?/br>「微臣受教了?!?/br>安棲逸垂頭,緩著呼吸,平復(fù)心緒。連著三個月,他都如此在月底之日提出疑義,終於引起她的注意。「你叫何名?」「微臣安棲逸?!?/br>「等等留下,眾卿可先退。」她竟然單獨召見他,那一刻,安棲逸覺得心臟都不是自己的了,砰砰地拼命胡亂跳著。「你每回提出的疑問,難道不曾與其他人討論過?」她問。「微臣愚笨,沒,沒想到,請娘娘恕罪。」安棲逸跪下道。「呵?!?/br>她輕笑,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抬起頭來。」他仰首,這麼近地看她,還是耀眼的讓他難以直視,無論是她的妝容,她華貴的鳳袍,或是她那身威嚴(yán)的風(fēng)范。「為何入仕?」這已是第三次有人這麼問他了。「微臣......傾慕娘娘治國之能?!瓜胍欢螟P顏,如今成真了。她沉吟一會兒,方道:「閭丘先生說,你連續(xù)四年才考上,雖無長才,平日做事卻也認(rèn)真可靠,但依你的學(xué)識能力,卻不太可能拔擢?!?/br>「微臣有自知之明,不求功名利祿?!?/br>「你多番提出異議,故意讓哀家注意到你,又是為何?」她忽然沉聲,有些嚴(yán)厲,安棲逸心中一凜,便誠實說了是閭丘先生的主意。「你的意思是,你想跟哀家說話,才如此做?」她問。「........是?!?/br>安棲逸覺得臉有點發(fā)熱。「那不如來當(dāng)哀家的面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