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秋，你，你可愿聽干娘解釋？”

?

?

他抓住她的手腕，又捏住她下顎，厲聲道：

?

?

“妳答應(yīng)我，從今往后，再不許與其它男子相親，連說上半句話也不許，我便聽妳解釋?！?/br>
?

?

她卻搖頭，含淚道：

?

?

“我，我不能答應(yīng)你。”

?

?

他震怒：

?

?

“我武藝不比妳差，妳若不應(yīng)允，我便將妳綁起，困在這屋里?！?/br>
?

?

她輕輕握住他的手：

?

?

“干娘真是無顏面對你爹.......”

?

?

他吼道：

?

?

“提我爹作甚！現(xiàn)在是妳要對我交代！”

?

?

吼完又將她手捏得更緊，好似要將力道穿透到她骨血里。

?

?

她啜泣片刻，垂著頭對他道：

?

?

“我中了yin毒，已毒發(fā)多年?！?/br>
?

?

饒是他猶在憤怒，也不禁愕然。

?

?

“你可還記得，我對你說過，年輕時做了錯事？”

?

?

當時她調(diào)皮，偷溜出去游玩，遇到了一個修練媚術(shù)的女魔頭，見那女魔頭人見人愛，周圍都是俊俏公子，便想拜其為師，不料女魔頭只是耍弄她，她媚術(shù)沒學(xué)成，卻中了一種奇毒，每月發(fā)作，不得不與人交合，否則便要七竅流血而亡。

?

?

原來她之所以不推拒他，是因為中毒之人全身癱軟，只剩交歡的本能反應(yīng)，男人一近身，便不由自主地承歡。

?

?

“正因如此，我沒臉再回師門，從此.......”

?

?

他還在氣著，也不心疼她，只是道：

?

?

“往后發(fā)作之時，我都會在妳身旁，妳從此斷了與他人茍合的念想。”

?

?

她這才驚覺他話中含意：

?

?

“小秋，你，你，我是你干娘........今日已違人倫，怎可再......我死一萬次都無法向師父謝罪?！?/br>
?

?

他狠狠地瞪她：

?

?

“我早就愛上妳，妳不顧我情意，要與那些蠻夫茍且，又如何向我謝罪？”

?

?

她連連搖頭：

?

?

“莫說輩份，我大你這許多，又，又已..........這身子，不配與你.......”

?

?

她說得艱難，又垂下頭去不看他。

?

?

“妳對他們無情，都能與之相jian，為何不能與我？我哪里比不上那些畜牲！”

?

?

他氣得搥墻砸桌，將土墻砸凹，桌子也碎了一角。

?

?

“小秋莫亂想！你在干娘心中，是人上人，是最好的，怎能與他人相比？”她急忙道。

?

?

他握住她雙肩，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

?

?

“妳不要我這個最好的人上人，卻自甘墮落要尋那些個粗鄙骯臟的！妳可是瘋了？”

?

?

她只是又哭著喃喃道：

?

?

“干娘配不上小秋，干娘配不上小秋........”

?

向晚懷秋(四)

?

那之后幾年，他待她不大好，時常陰陽怪氣的兇她，她怕他氣惱，果然不再出去尋其他男子，但平時也不讓他碰，他一靠近，她便閃躲，不然就是哭著提起他爹娘。

?

?

他也還年輕氣盛，不懂得勸哄她，只是把她看牢，去賣字畫或與人斗棋賽琴時，都要攜上她。

?

?

“我何必來礙你手腳..........”她總是囁嚅。

?

?

斗棋賽琴確實需要專注，所以他對她直言：

?

?

“妳若不在我身畔，我便要疑妳又去勾引人回家做那事，自難集中心力應(yīng)付對手?！?/br>
?

?

聽到他這樣說，她便面有愧色地安靜下去，像是在他面前抬不起頭來，怕她的污穢褻瀆了他。

?

?

每個月只有yin毒發(fā)作那幾日，她推拒不了他，才會讓他親近。

?

?

也只有那幾日，他才會好聲好氣地待她，把內(nèi)心深藏的滿腔柔情，都傾注在床榻上。

?

?

“晚晚，叫我的名?！彼倫圻@樣迫她。

?

?

她若閉口不言，他便會柔聲威脅：

?

?

“想要嗎？叫我，我就給妳。”

?

?

她被yin毒折磨，身不由己地渴求他，這時才會帶著哭音嬌媚道：

?

?

“錦秋，小秋，小秋給我。”

?

?

他愛極她這種難耐的模樣，也不管她心里掙扎痛苦：

?

?

“晚晚，說妳愛我，說干娘愛小秋，喜歡讓小秋cao。”

?

?

她搖頭的話，他便會溫柔地捧起她豐滿的奶兒舔吮，吸著奶尖，直到她受不住，說了愛他，要他cao她。

?

?

他的字畫頗受歡迎，琴藝與棋藝也日漸出名，不到三年便開始收徒，然而與她的關(guān)系卻是每況愈下。

?

?

“干娘.......是個粗人，只知舞刀弄劍柴米油鹽，這是拖累小秋了?！?/br>
?

?

在他面前，她變得越來越卑微，也越發(fā)不愿親近他，他心底碎痛，恨她如此不懂他，恨她曾給那些毫無感情的蠻夫比他更多的親密。

?

?

“無論妳怎么說，我都不會放妳走，妳讓我cao也好，不讓我碰也罷，總歸是逃不離我?！?/br>
?

?

他以為，兩人會這樣痛苦的糾纏一輩子，卻不料危機便是轉(zhuǎn)機。

?

?

一日，他的字畫舖來了位艷麗的女子，想訂做幾幅春宮圖，平日這類瑣事都交與掌柜的處理，但他一時好奇，便拉著她從后廳的簾子里一齊窺看，想看是什么樣的女子這般大膽，敢當眾做這yin浪之舉。

?

?

不料她一看，便面色蒼白，久久才恢復(fù)。

?

?

“她........她便是那女魔頭。”

?

?

他見她有驚有懼，當下不顧彼此平時的隔閡，便抱住她道：

?

?

“晚晚，我為妳報yin毒之仇，成功后，妳便與我做夫妻罷，我知妳不可能嫁我，也不強求，只愿與妳恩愛偕老便好。”

?

?

她簌簌發(fā)抖，失了端莊之態(tài)：

?

?

“不，千萬不可，若你有個三長兩短，我該如何面對你爹娘？求你別去。”

?

?

他終于覷得這轉(zhuǎn)機，彼時又有些名氣，心高氣傲哪肯理會她的懇求，她見他鐵了心，甚至拋下臉面色誘他。

?

?

“小，小秋別去了，干娘這就與你好，你我要怎樣，我便怎樣?！?/br>
?

?

她匍匐著用臉去貼住他陽物，柔媚地蹭弄，幾年來她第一次在yin毒未發(fā)時這樣親近他，他自然澎湃難挨，可他心底也明白，這不過是她的挽留之計，若他沒為她冒險付出，只怕她終究還是因自卑愧疚而與他離心。

?

?

他把她抱到身上坐著，溫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