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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這個女孩,從來到他們家的那一刻開始,那張臉上似乎就沒有什么波瀾,本以為她什么都不在乎,她什么都不害怕,哪里會想到,她也會哭成這個樣子。胸前的那一片血rou模糊,看的田藝馨觸目驚心,感受到她不斷的瑟瑟發(fā)抖,心里竟然是一片的柔軟。若不是爾嘉來找他,說九音房里有聲音,他也不會來,他若是不來,嬈嬈還會做些什么?幸好他來了,可也來晚了。九音哭了好一會兒,腿腳都已經(jīng)沒了知覺,嗓子沙啞的說不出話來,漸漸地累了,才止住了眼淚,胡亂的抹了一把,從田藝馨的懷里掙扎出來,瞥見了他衣服上的那一大片污漬,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不起,弄臟你衣服了。大哥,我沒事了,謝謝?!?/br>“疼嗎?”田藝馨指了指她的胸口,已經(jīng)不再流血,但是那片痕跡還是在的。九音搖了搖頭,“已經(jīng)過去了。”田藝馨頓了下,“去休息吧!”九音輕輕點頭,裹緊了身上的毯子,想要站起來,那雙腿卻軟得很,根本支撐不了她的身體重量,再次跪在了地上。這雙腿,也來欺負(fù)她了嗎?九音咬住下唇,想要再試一次,卻突然身體一輕,被田藝馨抱起來。“大哥,我自己可以的。”她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這狼狽的一面,越少人看到越好。田藝馨抱著她直直的走到床邊,輕柔的放下,“你不是還叫我一聲大哥么,這點事情,我還是做得的?!?/br>九音咬著唇,鉆進(jìn)了被子里去,火燒過一樣的沙啞嗓音擠出一個謝謝。田藝馨站了許久,也不曾離開,突然坐了下來,稍微的扯了一下她的被子,將左胸上的傷痕露出來,仔細(xì)的瞧了一會兒。九音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畢竟那刺青是在她的乳上,這樣被他盯著,渾身都不自在。而田藝馨,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心無雜念的觀察著,那團(tuán)白嫩的軟雪上,被弄得一塌糊涂,那血紅的痕跡,是個九字吧,嬈嬈到底是要做什么呢?田藝馨長長地嘆了口氣,替九音掖好了被子,“等天亮了,我找個醫(yī)生來給你看看,這針孔不深,治療一下,不會留下痕跡的?!?/br>“不用麻煩了,大哥,就讓這痕跡留著吧。是姐給我的,我得留著,一輩子都留著。”她的聲音越來越輕,卻越來越堅定,像是在告誡自己,永遠(yuǎn)都不要再犯錯了一樣。田藝馨突然有些心疼,在她的床邊坐了下來,緩緩的問道:“九音會不會怪嬈嬈?”九音沉默著,許久才幽幽開口道:“沒有田嬈,我連名字都沒有?!?/br>田藝馨思量了許久才說道:“其實嬈嬈以前不這樣的,只是最近一兩年,才變得比較容易激動。九音你不要記恨她,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嬈嬈小時候很乖巧的,你無論什么時候看她,她都是在笑,甜甜的。只是那一年,小叔在外面有了女人,想要跟嬸嬸離婚,嬸嬸一時想不開,就跳樓自殺了,那一天剛好嬈嬈也在,嬸嬸當(dāng)時是想要拉著嬈嬈一起死的,但是后來被人攔住了,嬸嬸自己失足掉了下去,嬈嬈親眼看見了這一切,所以才性情大變。”九音默不作聲,仔細(xì)的聽著,雖然她從旁人的嘴巴里聽到了只言片語,又聯(lián)想了許多,也猜了個大概,但是聽到田藝馨這樣說,還是有些驚訝的,更驚訝的是,他為什么告訴自己這些?這算是田家的秘密了吧,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不再顧全面子了嗎?想必是認(rèn)定了,她不會說出去吧,她也沒有機(jī)會說出去,這牢籠一樣的黃金屋,壓得她喘不過氣來,越發(fā)的想要離開這里,越發(fā)的覺得這里惡心,越發(fā)的想要離開這一家子變態(tài)的人。只是田嬈,不管她做了什么,九音都狠不下心來離開她。她的長發(fā)散落在枕頭上,有些許的凌亂,田藝馨輕柔的將那些發(fā)絲攏順,低眉順眼的,溫柔的開口道:“九音,這件事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忘記了。嬈嬈太在意你了,所以才總是這樣,你以后多陪陪她吧。要是再有這樣的事發(fā)生,大哥會幫你的,至少不會受太多的傷?!?/br>“謝謝?!本乓舻拈_口,多一個字都不想再說了。田藝馨想了許久,突然說道:“不是想去學(xué)校讀書么?過幾天我安排下,你去了正好讀高三,明年再參加高考吧,你也不用擔(dān)心,讀哪所大學(xué),不用你cao心,我會安排好。至于是國內(nèi)的還是國外的,到時候再說吧?!?/br>九音驚訝的看著他,有些難以置信,去學(xué)校讀書,不過是為了走出這里,沒想到他會答應(yīng),不過是個奢望而已,但是卻答應(yīng)了。不過再聽下去,心里就隱隱的有些不舒服了,她就注定了要被他們安排好以后了嗎?連選擇的余地都沒有了。她忽然想笑,看來是脫離不掉了,這不是她想要的,但卻是他們強(qiáng)加給她的。以為她就會乖乖的就范了嗎?九音看了一眼窗外,盛夏已經(jīng)來了很久,眼看就要過去,秋天回來,冬天也回來,一個又一個的輪回,她也不會是一成不變的。心里突然開朗了許多,只要能走出去,其他都慢慢再想,于是淡淡的笑了,“謝謝。”“你休息吧?!碧锼囓罢玖似饋?,緩緩地走了出去,房門輕輕地關(guān)上。房間里靜悄悄的了,只聽到鐘表的指針在刷刷的走著,九音掀開被子,赤著腳走到浴室,站在鏡子前仔細(xì)的看著身上的那塊傷痕,血確實已經(jīng)結(jié)痂了,疼痛也已經(jīng)過去,但是以后呢?難道就只有一個忍字了?她的手指慢慢的撫摸著那一塊皮膚,拿了毛巾輕輕地擦拭著,龍飛鳳舞的一個字,卻一點美感都沒有,九音只覺得丑陋不堪。將自己泡在那個寬敞的浴缸里,腦子里竟然是一片的空白,喧囂了一整天,這會兒一個人了,才覺得放松了些,漸漸地就昏睡過去,明知道是浴缸,也不想動了,干脆就這樣。大概是都知道他們昨天回來的晚,所以這日上三竿了,也沒有人來打擾,九音就一直睡在浴缸里,水早就冷卻了。樓下的花園里突然一陣的sao動,一輛汽車直直的開了進(jìn)來,壓過了花園里剛剛種下的花草,有園藝工人大聲呼喊著,“五少爺!您這是干什么?當(dāng)心花草啊!”從大門直接開進(jìn)來,也沒開去出庫停車,而是直接從花園里穿過來的汽車,正是田午伊的那輛追求速度的帕加尼。是頂級的跑車,不過田午伊不經(jīng)常開它。在花園里橫沖直撞了一番,愣是沒人敢攔著他。出身再怎么卑賤,田午伊也到底是田家的少爺,這些個傭人心里一千個埋怨,嘴上也是不敢說什么的,背后議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