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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比一個高,她叫的聲音沙啞了,越來越妖媚,越來越放蕩。那畫面里只有一個人的臉,是那女人享受的表情,是她放縱在欲海里的妖嬈,那張臉是九音。55“畜生,你這畜生!你不得好死!田陸曉你不得好死!”她怒吼著,撕心裂肺的,那具弱小的身體,好像已經(jīng)只是空殼,所以爆發(fā)出來的這一聲咒罵,是空谷傳響的。九音怎么都想不到,他會變態(tài)成這個樣子,會將它們歡愛的場面全都拍下來,他一定是給自己吃了什么藥。她從來沒有如此的恨一個人,然而田陸曉,卻是一直都恨著的,他強行要了她,他拍下這東西,要做什么?他為什么就不肯放過她?她不過是想要好好地活著,為什么,就不肯讓她平凡一生,為什么一定要這樣來折磨她?九音發(fā)瘋一樣的反抗著,想要將他從自己身上拉下去,而他的力量比她大很多,但是他似乎沒有想到九音會突然爆發(fā)出這樣的力量,冷不防的被她撞倒,九音撲上來,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的牙關(guān)都有些發(fā)疼。“你這瘋子!你松口!賤人你松口!”田陸曉吃痛,咆哮著,抓住她不顧一切廝打的拳腳。她瞪著他,唇齒間一片的腥甜,是他骯臟的血液,她只想發(fā)泄出來,根本就不會聽他說什么。田陸曉卻突然的一陣狂笑,“你在害怕對吧?你昨天晚上熱情的很!你全身都被我吻過了,你在我的身下,一直叫喊著,你一直叫我用力呢!你現(xiàn)在發(fā)什么瘋?!我還就告訴你了!這片子我會刻成底片,免費送給全家人欣賞!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可還會留著你!你勾搭的那些男人,還會不會要你這樣一個不貞潔的女人!”九音突然沒了力氣,身體像是被抽空了,靈魂散落在外面,她松開了口,嘴唇上因為他的鮮血而姹紫嫣紅,眼淚再次的流下來。“不就是想讓我滾么,我也不想留在你們家,我走好不好?你讓我走,隨便把我扔到什么地方,我再也不踏進田家大門一步,這樣不行嗎?這樣還不行嗎?!”他再次捏住她的下巴,手指沾了沾她臉上的眼淚,“晚了!四年前或許可以,可是現(xiàn)在,我還就不想讓你這么簡單的就走了!九音,你記住,沒有什么是可以白白得到的,你要為你所得到的一切,付出代價!”九音嫌惡的甩開他的手,“你也算個人?你也配做個人?田陸曉你真讓我惡心!”田陸曉的目光忽然一凜,鎖住了她的眼眸,“那么我就徹底的惡心惡心你!”“你干什么?”她下意識的后縮。田陸曉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裝傻嗎?!你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九音忽然覺得渾身都寒冷,幾年沒見,這人除了比以前更加的大膽,也更加的冷酷。“你滾!你滾!”他什么都顧不得,從被子跐溜一下鉆出去,拔腿就跑。卻嘭的一聲,摔倒在地上,他抓住了她的腳踝,并且用力的往回拽她。九音抬腳用力的踹他,卻被他一撲,壓住了整個身體,生疼。“我滾?好,我成全了你,在你身體力翻滾!這是你自找的!誰讓你一大早就來招惹我!”田陸曉嫌惡的口氣說道,毫不留情的將她拉起來,按在床上。他的襯衫上沾染了血跡,讓他有些厭惡,索性脫了下來,當做繩索,從背后綁住了她的手臂。“田陸曉你放開我,你再這樣我就報警!”“可以?。∧惚M管去告我!我不怕人盡皆知!可是你不怕嗎?”他吃定了她不敢說出去,不過跟九音想的不同,他以為,她舍不得的是田家的那些富貴。而她真正不敢說出去的原因,只是田嬈。她如果知道了,會怎么樣?她不過是對其他男人笑了笑,田饒都氣得發(fā)病,如果真的讓田嬈知道,她出了這種事情,還是跟田嬈的哥哥,她該會是什么樣子呢?這也就是一直以來,田思意羞辱她,她不說的原因,田藝馨把她當情人養(yǎng)著,她也不反抗的原因,包括當初五哥說要帶她離開,她不肯的原因。一切都只是為了田嬈。他暴雨一樣的吻落在她的背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他粗魯?shù)膲褐浦?。她原本就被他弄得不堪入目的身體,這會又被他玩弄在股掌,他強行的掰開她的雙腿,沒有絲毫前戲的就要進入她的身體。她開始瘋狂的掙扎,像是瀕臨死亡的困獸,在尋求最后一絲的生存希望。那件襯衫捆在她的身上,手臂已經(jīng)勒出紅色的印記,她不斷的想要掙脫。再也沒有一滴眼淚,她哀嚎過,她怒吼過,完全都沒有用了,這是田陸曉,惡魔一樣的田陸曉。他突然停了動作,揪住她的頭發(fā),強迫她看著自己,“你怎么不求饒?你為什么不跟我求饒?你以前不是總跟我求饒的么?這一次為什么不求饒?!”這憤怒的聲音,卻讓九音覺得可笑,橫了他一眼,冰冷的反問道:“我求饒,你就會放過我嗎?”田陸曉突然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做夢!”九音竟然笑了出來,“那我干嘛還要求你這人渣?!”田陸曉冷哼一聲,放開了她,“別以為我真的不敢把你怎么樣!”九音沉默著,不慌不忙的樣子,田陸曉這人,比起田思意好對付多了,他的恨在明面上擺著,這樣的人反而容易對付。她思量了一會兒,才緩緩地開口說道:“我沒有那么以為。還有什么是你田陸曉不敢做的?田陸曉,四年前,你逼我跳樓,我命大沒死。那么四年后,你要逼死我才甘心嗎?你難道不知道,你劫持我的那個時間,我應(yīng)該是在回家的路上的,家里人都知道我要回去。可是我遲遲沒有回去,你覺得他們會不會找我?你把我劫持到這陌生的地方,打算關(guān)我多久?你好歹也二十幾歲的人了,怎么一點腦子都沒有?”田陸曉瞪大了眼睛,手掌高高的舉起來,九音直直的看著他,好似就在等待他那一巴掌落下來。然而他卻遲遲沒有行動,最后只是憤憤的咒罵道:“你給我閉嘴!輪不到你來說我!那些事情,自然有人幫我解決!你擔心個屁!”九音心里一喜,她繼續(xù)跟他耗,說不定就免了這皮rou之苦,挑撥離間這種事情,她是不屑,也不得不做了。她突然笑了起來,“有人幫你?誰?四哥嗎?他要是知道,你這么做,他還會幫你嗎?”田陸曉皺了下眉頭,“你什么意思?”九音幽幽的嘆口氣,“沒什么意思。只是有些后悔。那天夜里,四哥來跟我說,要我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