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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一場近乎瘋狂的zuoai,畫上一個休止。她被他折騰的身體都要散架,再次醒過來是因為他更加猛烈的撞擊,整個車廂里都充斥著糜爛,jingye的味道讓人一陣陣的作嘔。什么是zuoai?最起碼要有愛的存在,而他這樣活生生的讓就要想起交配這個詞來,惡心的她撞擊都不愿意說出口。真的就是一絲的力氣都沒有了,嘴巴里有血腥的味道,該是咬破了舌頭吧,下體是火辣辣的感覺,她強打起精神,盯著那個野獸一樣的男人,看著她對自己瘋狂的施暴,再也沒有流一滴眼淚,為誰都不值得,她狠狠地搖著嘴巴里的布團,好似那是田爾嘉一樣。下體又傳來一陣的溫熱,是他的jingye再次噴灑進她身體,田爾嘉終于停了下來,氣喘吁吁的趴在她的身上,停止了這一場肆虐,他抱著她赤裸的身體,將她嘴巴里塞著的布團拿出來,上面帶了鮮紅的血液。九音抱住他的脖子,像一只小獸一樣,咔嚓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嘴里再次品嘗到血腥的味道,田爾嘉卻一點都沒有躲,甚至吭都沒吭一聲,默默的忍受著,九音是恨不得將他咬死,方才那一口應(yīng)該咬在他的動脈上,或者干脆咬斷他的喉嚨,讓這禽獸再也不能胡作非為。田爾嘉只是抱住她,越來越近,似乎抱著的并不是九音,而是通過她的這身體,去感受另外的一個人,他要將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去,那樣就誰也奪不走。天色暗下來,外面的雨夜停了,田爾嘉的電話響過無數(shù)次,誰都沒有理會,忽然田爾嘉放開了她,九音還咬著他的肩膀,牙齒似乎都長了進去,田爾嘉強行的將她推開,瞥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血rou模糊,輕蔑的一笑,“你恨我?”就要刺猬一樣豎起全身的刺,警惕的看著這個微笑的男人。田爾嘉臉上的笑容似乎又加大了幾分,“恨吧!我也恨你呢!人活著,總要有點念頭,就繼續(xù)恨吧!”田爾嘉從她身上下去,坐回自己的駕駛席,整理衣冠,不多時已經(jīng)像最開始那衣冠楚楚的模樣,瞥了一眼九音,她渾身赤裸的抱著自己縮在那里,又脫下自己的外套,丟給她,“穿上吧,我?guī)慊丶?。?/br>闊別已久,田家的這棟大宅,還是以前的那樣子,金碧輝煌的,奢華的讓人炫目,只是第一棟大宅,如今死氣沉沉的,缺少了人氣。再也看不到門庭若市,再也看不到兄弟幾個嘻嘻哈哈的樣子。傭人還是原本的那些,只是更加的沉默了,這棟房子像是一座死城,壓抑了所有的人。對于九音的突然回來,沒有人多問一句,甚至沒人去看一樣。傭人們還是忙碌著自己的事情,對于這位消失了幾個月的九小姐一點感覺都沒有。她的衣服換過了,過來的路上田爾嘉買給她的,長長的裙子,遮擋了她身上的傷痕,她快速的走著,強忍著下體的疼痛,想要快點擺脫了田爾嘉,猛然間覺得這旋轉(zhuǎn)樓梯高的嚇人,她的腳步越快,身后追趕她的那個腳步也越快,她一個踉蹌,被人抓住了手腕,回頭怒視著田爾嘉,“放手!”田爾嘉不但沒放手,還抓得更緊,聽得到她的手腕被他捏的咯吱作響。“你要去哪里?”田爾嘉問道。九音皺緊了眉頭,“回房間!”田爾嘉輕蔑的笑起來,“你的房間在哪里?還把你自己當成是這個家的九小姐?”九音原本要邁上去的腳步收了回來,與這個男人直視著,她從來沒有當自己是九小姐,她也從來不想成為你們田家的一份子。田爾嘉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他喊了一聲,“張媽!家里不是缺個掃廁所的么,這個人交給你了!不過記得好好地招待,這怎么說也是九小姐!怠慢不得!”張媽是田家的老保姆,在這里有些年頭了,一家子都住在這里,早就對九音有很大的意見,常常在背后說三道四的,有幾次還被九音給撞見,不過也沒堵住她的嘴,再后來她越來越過分,被田嬈給撞見了,好一頓的臭罵,若不是九音攔著,只怕田嬈都能動手打人了。這件事田爾嘉是知道的,他就是故意把九音交給那個記仇的老媽子帶,不用他交代,張媽也會好好地調(diào)教九音一番,那丫頭不是硬氣的很么,倒要看看,你那一身賤骨頭,撐的了多少!自然是少不了一頓的奚落嘲諷的,九音默不作聲,跟著老媽子也沒什么好爭執(zhí)的,就算你吵贏了又能怎么樣?她不吭聲不代表退讓,只是懶的理她。新的房間在一樓,是家里的傭人住的區(qū)域,很久沒人住過的樣子,堆放了一些雜物,房間的采光不好,只有一個小小的排風扇,并沒有窗戶,悶的很,還有一股子霉味,一張單人床,一張桌子,再無其他。不要說跟原來的房間比,就連普通的傭人房間都是望塵莫及的,這絕對是故意在整她。九音并沒表現(xiàn)出不滿,規(guī)規(guī)矩矩的整理自己的東西。這倒是讓一直等著找茬的張媽無從下手了,找不到理由來發(fā)脾氣打罵她,憋了一肚子氣,無法發(fā)泄,最后只能憤憤的跺腳,讓她快點收拾,然后去干活。想起張媽那狐假虎威的樣子,還覺得好笑,這又不是舊社會,有必要弄得那么小人得志?換上了新的床單和被罩,簡單的收拾一下,這房間也不是十分的差勁,比在孤兒院的時候還是要好很多的。只是可惜了她的那些書,全都放在原來的房間里,一本都拿不出來,偏偏田爾嘉還下了領(lǐng)命,將那房間鎖了起來。她還想著今年就算不能去學校,也要自己復習功課,明年還能參加高考,如此看來,田爾嘉是不會讓她去讀書了。心里連咒罵都懶得了,田爾嘉那樣的人,根本就是個人渣。她躺在床上,下體還是疼得厲害,身上多處的傷痕,也在隱隱作痛。她猛然間想起了什么,趕緊做起來,算了算日子,這幾天是安全期,可還是放心不下,最好是能去弄一點避孕藥吃上,可這會兒,叫她去哪里弄?田家的大門時別想出去了,在這房子里,哪里有避孕藥這東西?她懊惱的拿了毛巾去浴室,一邊洗澡一邊思考哪個問題,誰的房間里會有?腦子里忽然閃過曾經(jīng)跟大哥在一起的場景,貌似他的房間里是有的,他還給自己吃過。大哥的房間在二樓,她悄悄的潛進去,估計也不會有人知道。只等夜深了,大家都睡了。心漸漸地放下來,用力的清洗著自己的身體,皮膚被熱水燙的發(fā)紅,她都毫無知覺的,只想著讓熱水帶走所有屬于田爾嘉的氣味。25田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