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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之類的。她不是不會害羞,只是跟她沒關(guān)系的事情,她沒必要害羞,浪費感情。Seven終于看不下去,咳嗽了一聲,那個正在享受歡愛的男人似乎發(fā)現(xiàn)了Seven的存在,拍了拍懷中的女人,與女人耳語道:“寶貝兒,今晚等我,現(xiàn)在我有朋友來了?!?/br>女人沒多說什么,給了男人一個火熱的吻,就離開了這里。男人笑著看向Seven,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今天怎么有空來了?你堂哥不在?”Seven笑了起來,“怎么你也拿堂哥壓我了?”男人復(fù)又喝了一口酒,他的皮膚很白,眼睛并不是純黑色的,這一雙眼睛里帶了許多的玩味,大概是個混血兒,也是個極致了的男人。“這位是?Seven,新交了女朋友?”男人這才發(fā)現(xiàn)了九音,玩味的打量著九音。Seven挑了挑眉說道:“你覺得呢?你覺得我今天為什么找你?”男人似乎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收起了方才臉上所有的慵懶,驚呼道:“Seven!你搞什么?”Seven聳聳肩,無所謂的說:“你的老本行??!”男人皺了眉頭,“你缺錢花?”Seven搖了搖頭,“不是。”男人撇撇嘴,你跟她有仇啊!”Seven瞥了一眼九音,“反正,人你看見了。涯,怎么樣你說話?!?/br>男人無奈的搖頭,“你堂哥知道了,會砍死我的!”“你還會害怕?”Seven哈哈的笑著,這么說來,就是同意了。九音站在一邊,也挺不清楚他們在說什么,他們幾乎是在耳語,這里的音樂聲又大,她只能一直的迷惑。不多時,Seven站起身來,饒過九音的時候,九音拉住了他,“你去哪里?”Seven瞥了她一眼,“洗手間,你要跟著嗎?”九音訕訕的收回手。沙發(fā)里懶洋洋的那個男人,看到這場景不由得笑了起來,Seven走后,他沖九音招了招手,九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叫我?”男人點了點頭,“過來坐吧,站著多累!”九音對這個男人沒什么好印象,覺得他輕浮,他讓她坐,她也沒動,“不用了,我不累。”男人笑了起來,突然起身,將九音拉過來,她一下子跌坐在沙發(fā)里。九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男人倒是無所謂的樣子,伸出了手,“嗨!我叫涯,怎么稱呼?”他的眼神讓人覺得不舒服,所以九音不想理會,若不是這人是棲墨的朋友,她也不會坐在這里,只能隱忍著。叫做涯的男人又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九音時而應(yīng)一聲,反應(yīng)淡淡的,可也沒能阻擋涯的興致。他開始覺得,這也不是一塊榆木疙瘩,偶爾換換口味也還是不錯的。他忽然決定,自己也可以嘗試一下。許久之后,也沒見Seven回來,九音不禁開始擔心,話也多了起來,一直在問涯,Seven什么時候回來,涯剛開始的時候說很快。可很快這個詞,用得多了,就變成了很慢。“Seven可能是去樓上休息了,不如我?guī)闳フ宜俊毖男χf道。他的表情加上言語,足以證明他不是個好人,可一想到棲墨,九音腦子就呈現(xiàn)了癱瘓的狀態(tài),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若是在往常,她絕對不會這樣輕易地相信別人。他們一前一后走著,九音這才知道,涯是這間酒吧的老板,跟黃哥是朋友。舞臺上的女郎跳著性感妖嬈的舞蹈,她們身上唯一的裝飾,就是那一雙黑色的皮靴,她們圍繞著鋼管,不斷地魅惑著臺下的男人。九音皺了皺眉,不再去看那些風(fēng)景,涯看到了心情似乎大好,這還是個純情的meimei嘛。房間的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九音心里跟著咯噔一聲,她迅速的將房間找遍,卻沒有Seven的身影,九音一下子慌了神,厲聲問道:“Seven呢?你不是說他在這里?”涯笑著靠近,輕佻的語氣,“哦?是嗎?他可能已經(jīng)走了吧?!?/br>九音先是一驚,然后咬了咬唇說道:“那我也走了!”涯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讓他看起來魅惑至極,“走?你去哪里?我沒說走,你怎么能走?”九音向后退了一步,瞪著他,“你什么意思?”涯歪了歪頭,還是慵懶的樣子,“聽不懂嗎?好吧,不管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我都給你解釋一遍,這里如你所想的不是好地方,而Seven剛剛已經(jīng)把你賣給了我。我想怎么處置你,也都是我的事情?,F(xiàn)在明白了嗎?”販賣?這兩個字像是一塊巨石,砸在了九音的頭上,讓她頭暈眼花,只消再用力一些,就會讓她頭破血流的。她竟然被販賣了,被Seven販賣,被那個她認定了是田棲墨的Seven販賣了!賣給了一個經(jīng)營桃色交易的商人,讓她在這異國他鄉(xiāng)里,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那個人,真的是田棲墨嗎?是那個笑起來,臉上梨渦乍現(xiàn)的可愛男子?還是她真的認錯了人?他們不過是外表相似而已。她因為太過擔憂,太過掛念,所以產(chǎn)生了幻覺,才會覺得他們兩個人的氣場一樣,才會覺得他們就是一個人?他一定不是他,棲墨怎么會出賣她?可,Seven不是棲墨的話,為什么感覺那么像?可如果真的是他,這叫她怎么辦?涯慢慢的靠近著九音,欣賞著她臉上變幻莫測的神色,好似在欣賞一幅油畫,他的唇角微微的上揚著,曖昧的笑著。眼前的這個丫頭并不是他的菜,他喜歡的女人是極致妖嬈的,最起碼也要有34E吧!但是他覺得有趣,男人真正享受的,并不是一個妖嬈的女子在自己的身下承歡,放蕩的呻吟,而是看著一個清純的女子,慢慢的放蕩起來,他們享受那個過程。終于,他靠前,九音退后,已經(jīng)退無可退的,她的背貼在墻上,雙臂伸開,將九音困住,頭低下來,頭發(fā)掃著九音的額頭,他笑了笑說:“你這表情該怎么形容?我中文不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跟調(diào)色盤一樣的有趣?!?/br>距離太近,所以他的氣場太過濃重,他身上的香水味充斥著九音的鼻子,嘴巴一張一合帶著淡淡的酒味,九音不禁皺了眉頭,冷冷的說道:“讓我離開!”“你還沒搞清楚嗎?我說了,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毖穆唤?jīng)心的說著,手指捏了九音的頭發(fā)在手里把玩著。九音用力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