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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不禁靠在有著巨大投影的柱子上哭了起來。“你,還好吧?”清冽的男聲打斷了她的哭泣。歐陽思嘉揉了揉眼睛,葉子軒正一臉沉痛的看著她。“葉……”還未等她吐出完整的一個字,他就一把將她摟進了懷里,力度之大幾乎令她窒息。“不——”她想要推開他,他溫暖的身軀令她雙頰發(fā)燒,她頓時覺得自己好臟。“別拒絕我,好嗎?”他喃喃的低語,“剛才,我都看見了……”歐陽思嘉的身軀一陣,葉子軒卻將她攔腰抱了起來,“我聽見你哭了?!彼怪劬?,她看不清他的表情。“放我下來!”歐陽思嘉比他還要恐慌,這可是在學(xué)校里,流言蜚語且不說,要是被唐堯看見,她估計得更慘。“我不會放手的!”他加快了步伐,朝著學(xué)校的東門走去……===================整整一個晚上,許文琛幾乎抽掉了兩包煙。仲霖說是晚上有個臨時手術(shù),回不來。之后,一直到凌晨兩點,他就那樣坐在客廳里一根接著一根抽煙。歐陽思嘉,這個女人,似乎也沒有回來的意思。很好,這個女人結(jié)婚沒多久倒是喜歡夜不歸宿。她大概以為仲霖是個被她控制在掌心里的人。但是,他許文琛不會,這個女人,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特別目的。他的心情異常的煩躁起來,翻著手機,隨手撥通了一個電話……============“幾點了?”歐陽思嘉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她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靠在他的肩膀上。“兩點了?!?/br>“什么!”她的睡意一下消散了,“我得回去了。”“思嘉?!彼谝淮芜@么親昵的喊她,“這么晚了,明天再回去吧?,F(xiàn)在回去反而不好,不如明天就說你住在學(xué)校寢室了。”“可是……”她咬緊了下唇,發(fā)愁的樣子著實令他著迷。“疼嗎?”他輕輕牽起她的手。“已經(jīng),不疼了。”她垂下眼睛,“你,看見多少?”“你走了之后,我不放心,打發(fā)走張燕之后就朝辦公樓去了。我跑了好幾個地方,最后,在頂樓才……”“助教,其實,燕子她很喜歡你,你以后還是不要再和我聯(lián)系了?!?/br>“你什么意思?”“我覺得燕子和你比較配,我希望我們之間到此為止!”“到此為止?”葉子軒猛地的站了起來,“請你解釋一下什么叫到此為止?我們之間有過什么嗎?還是發(fā)生過什么?”他逼問的語氣越來越冰冷。“那,那就好?!彼睦锖脕y,一時之間無法判斷他說話的真正意思,推開他,跑了出去。===============這是一座不夜城,即使已經(jīng)凌晨兩點,酒吧里仍舊有成群結(jié)隊的男女蜂擁而出。那些燈紅酒綠的霓虹閃的她眼睛發(fā)痛,從未去過酒吧的她鬼使神差一般走進了離她最近的那一家……香煙與美酒的味道混雜在空氣里,舞池內(nèi)燈光閃爍。勁爆的音樂敲打著鼓膜,有少女在其中搖晃著自己的身姿,口哨聲響起,頓時有幾分曖昧的氣息。“給我來一杯檸檬水?!彼诟缮嘣锏脑诎膳_坐了下來。“小姐,我沒聽錯吧,你來酒吧喝檸檬水?”酒保以看怪物般的眼神看著她。“那隨便來一杯吧?!彼^痛的不行。酒保剛想要詢問她,就被她身邊的另一個聲音打斷了。“請這位小姐嘗嘗phoenix,記在我的賬上。”“好咧?!本票@種獻殷勤的場景看的多了,他只管收錢就好,哪管什么其他事情。五顏六色的燈光從她的臉上閃過,她端起酒保給她調(diào)的酒朝她面前的男子示意了一下,一飲而盡。“味道如何?”她身旁的男子笑了。“還行?!彼龘嶂~角,眼神迷離。“要不要再來一杯?”“不用了,謝謝?!睔W陽思嘉剛想要站起來離開,就發(fā)現(xiàn)自己雙腿發(fā)軟,朝著站在她面前的男子就倒了下去。“小姐,小姐!”疼痛迫使歐陽思嘉醒了過來,首先令她震驚的就是她胳膊上插的管子,學(xué)醫(yī)的她比誰都清楚這意味著什么。“你,你們給我注射的是什么?”“放心,不是什么毒品?!币粋€眉清目秀的男子在她的身邊蹲了下來,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外表和他正在做的事情一點也不搭調(diào)。“蟾酥堿,聽過嗎?”“蟾酥堿?”歐陽思嘉皺起了眉頭。“沒關(guān)系,你一會就知道它的效果了。”男人笑了,笑的令她毛骨悚然。掙扎和叫罵是沒有用的,她現(xiàn)在必須平靜情緒,萬幸的就是起碼給她注射的不是毒品。“怎么?不說話了?”男人笑著為她拔掉了輸液針頭,“還是想為馬上保存體力?”歐陽思嘉閉上眼睛將頭扭到一邊,和他爭執(zhí)沒有任何意義,想著怎么盡快排解藥力并逃走才是上策。“大哥,兄弟們都在等你指示。”門外傳來沙啞的聲音,令歐陽思嘉汗毛倒立。“把這個女人帶到B區(qū),我隨后就來?!?/br>“不是A區(qū)嗎?”“不了,A區(qū)晚點有兩個。”“是,大哥?!?/br>“你們做什么?放開我?!眱蓚€男人將歐陽思嘉身上的捆綁帶被解開后,旋即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巴。“唔……”她的處境越來越不妙了。“給她戴上頭罩?!?/br>“是。”“帶走!”恐懼像毒蛇一般纏繞上了她的心頭,冷汗濡濕了她的襯衫,如果不是半夜出來到酒吧發(fā)泄,也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處境了。各式各樣的猜測在她的腦海里不斷的形成又被很快否決,身體并沒有什么太特別的反應(yīng),這些人究竟要帶她去哪?……車子顛簸行進了約一兩個小時后,終于停了下來,兩個男人推推搡搡的將她扔進了一幢房子。從剛才開始,她感覺小腹隱隱的傳來不規(guī)則的酸痛,她聽不見也看不見,雙手被反綁在身后,就連嗅覺都變得越發(fā)遲鈍起來。“怎么樣?蟾酥堿的作用慢慢顯出來了吧?”那個吩咐手下將她送到這里的男人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蟾酥堿究竟是什么?”她忍住腹部傳來的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