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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女人!”“那你也不能這樣??!特地約小女孩斗酒,你看把她都嚇壞了!”那個美女轉(zhuǎn)頭對歐陽思嘉說:“其實你不必理他,喝酒又不是什么好事?”歐陽思嘉直到剛才才知道唐堯叫自己過來是為了這事,但又不好解釋,只得坐在那聽他們說。唐堯招手高呼:“好!開酒!XO,一人一瓶!”“等一下。”歐陽思嘉將遞過來的酒瓶往桌上一扔,“先說好,我喝完這瓶,你告訴我郵件內(nèi)容。”“可以?!碧茍蜃眢w。“行!”歐陽思嘉也不等空酒杯過來,先將手邊的茶杯倒空,將酒倒進(jìn)去,一口便喝了下去。周遭的人發(fā)出贊嘆的聲音。唐堯?qū)ι磉叺拿琅f:“我說了吧,她根本不是一般的女人!”說完,他也將茶杯倒空,裝滿酒,朝歐陽思嘉示意,然后一口喝了下去。斗酒(二)H歐陽思嘉從來就沒醉過,她這一點遺傳自父親,體內(nèi)有天生的特殊酶。唐堯與她,在眾目睽睽下,幾乎不間斷地,各自灌下了那一瓶XO。兩人似乎都還正常。歐陽思嘉臉色只是略紅了一些,而唐堯,甚至連臉色都沒變,只是眼睛中充溢血絲。“再開一瓶?”唐堯問。“隨你!”歐陽思嘉答。“不要喝了,可以了,兩人打成平手!”美女在旁邊阻止。“今天不能有平手!”唐堯打斷她:“今天必須有輸贏!”金發(fā)碧眼的服務(wù)員趕緊將一瓶新酒拿出來,將兩人的杯中倒?jié)M,歐陽思嘉高舉酒杯,說:“唐院長,先干為敬!”唐堯也將杯子端起,準(zhǔn)備喝下,一旁的美女忙將他杯子奪去:“別喝了!再喝出人命了!”“沒事,把杯子給我!”唐堯把酒杯奪回來,一口灌了下去。歐陽思嘉發(fā)現(xiàn),唐堯?qū)⒕蒲氏碌膭x那,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她明白,勝利在望。周遭的看客此時也安靜下來,輸贏快見分曉。唐堯?qū)⒕破恐苯幽迷谑掷?,伸手給歐陽思嘉滿上酒,嘴里還在說:“你不行了,就認(rèn)輸啊,別……別待會兒傳出去,說我欺負(fù)女人?!?/br>他話說得還算利落,但倒酒的手卻明顯不受控制,有一半的酒灑在了桌上。那美女忙去奪酒瓶,口中說:“我來!我來!”唐堯大力推開她,吼道:“你們這些女人,男人喝酒站遠(yuǎn)點,別多管閑事!”那美女卻也不生氣,只嗔怪地說:“別喝了!行了!”歐陽思嘉不說話,任他把酒杯倒?jié)M,端起酒杯,又一飲而盡。唐堯難以置信地盯著她,也跟著將杯中的酒喝光。到了第三杯時,唐堯站起來,他似乎想走到歐陽思嘉洛身邊回敬她,哪知腳一軟,癱倒在旁邊的沙發(fā)上,怎么也爬不起來了。旁人趕緊走過去,把他扶到沙發(fā)上躺好。歐陽思嘉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刈叩缴嘲l(fā)前,問道:“唐院長,還喝嗎?”“當(dāng)……然,當(dāng)然!我還……還……能喝!”唐堯閉著眼睛,嘴里含混地答。“別再喝啦!已經(jīng)醉了!”美女坐在他身旁,作狀拍他。“我沒醉!沒醉!”唐堯聽得此話,突然睜開眼,想坐起來,但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歐陽思嘉站在旁邊,手里還端著剛倒?jié)M的酒,她干脆將酒全部倒進(jìn)口里。唐堯睡在沙發(fā)上,舉起手指向她:“喂!歐陽……思嘉,你別走!我還能喝!你別走!”歐陽思嘉微笑著,背上包,走出了包廂。身后,是所有人景仰的目光。但是,她的優(yōu)雅姿態(tài)只維持了兩秒鐘,然后,她快步?jīng)_進(jìn)洗手間,抱著洗臉盆,狠狠地吐了起來。其實今天,她也到了極限,但不管怎么樣,她贏了,這讓她高興。她掬起清水,將臉洗了洗,在鏡子前深呼吸,然后,走出洗手間。走廊上正有幾個人,用力將唐堯扶起,向外走去。只見他將頭靠在朋友肩上,幾乎已完全失去意識。那美女跟在這群人后面,見到歐陽思嘉,連忙問:“你沒事吧?”歐陽思嘉笑笑,努力讓自己的步子更穩(wěn)健:“我沒事。”“真佩服你,我可是一滴酒也喝不了?!?/br>“喝酒又不是好事情,不會更好?!?/br>兩人一起走到門口,唐堯被大家塞進(jìn)了一臺黑色的車?yán)铩?/br>“你去哪里,我送你?”美女說。“不用了!”歐陽思嘉忙擺手:“你送唐院長吧?!?/br>“那好,以后有機會再聊。”美女說著,蹬著高跟鞋,顫顫巍巍地下了階梯。歐陽思嘉看著她,挺替她擔(dān)心。在她看來,穿高跟鞋,簡直就是技術(shù)活兒,跟雜技差不多。酒精的力量是強大的,令她暈暈沉沉的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猛地清醒過來才想起沒發(fā)短信讓那個白俄羅斯的女孩幫她請假,抄起手機剛要打電話過去就聽見門鈴響了起來。揉著朦朧的睡眼,胡亂抓了幾下頭發(fā)就去開了門。打開門,唐堯清冽的目光自上而下的打量著她。她以為他會在電話里和她說,沒想到他昨晚醉的那么厲害竟然今天起得比她還早。“什么內(nèi)容?”她單刀直入的問他。唐堯抬頭看她,用一種陌生的眼神,他的眼睛里還有著深深的血絲。頓了半響,他一把拉過她,帶著濃重的煙草味的舌頭瞬間侵占了她的整個口腔。她垂死掙扎著,用盡一切力氣反抗他。他卻像嗜血的獅子一般,一把將她按到在床上,熟練的分開她的雙腿擠了進(jìn)去。“啊————”她忍不住尖叫起來,干澀和異物的侵入令她渾身發(fā)顫。“別動,我不想對女人動粗。”他的低語令她的身體猛地一僵,微微升起的情欲驟然冷卻。他開始了狂風(fēng)驟雨般的掠奪侵占。“我以為你和他做了之后會變的不一樣,結(jié)果還是和以往一樣,不,是比以往更緊了?!?/br>歐陽思嘉心里傳來一陣窒息的疼痛,她很想反抗,但是又深知只是徒勞。她的身體很美,此刻他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斑斑紅痕。唐堯赤紅了眼,他以為她會害怕地求饒,這樣他或許會考慮放過她,但她沒有,不僅沒有,還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猜不透這個女人的想法,只知道現(xiàn)在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