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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秦煑狼狽的貼在地上。惡心。徹徹底底的惡心,身體好似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如同一灘爛泥,再也無法挪動分毫。意識逐漸渙散,連同靈魂一起,就要灰飛煙滅。是美夢醒了,還是噩夢從未離開。終歸,被拉回到地獄。67.【談話】“咝……”白菜艱難地睜開眼,頭疼的欲裂難捱。過了好一會兒,視野才緩緩清晰。明滅昏暗的燈光里,一個陰沉的男人朝著她走來。“小寶寶,醒了嗎?”白菜咬唇,她的手腳都被鐵鏈拴住,能動的范圍小的可憐。“你是誰?你想做什么?”“我啊……”男人冰冷滑膩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緩緩靠近,“你可以,跟著小煑,叫我一聲叔叔?!?/br>“至于……我想做什么?我是個好心人,當然……是想做善事了?!?/br>白菜別過頭不語,秦衍伸出舌尖舔過她的唇角,又一口咬上她的耳垂輕聲說:“對于不好馴服的小獸,我總是有辦法讓她自己開口求我的?!?/br>燈光驟亮,白菜瞬間被強光刺的短暫失明,適應過后,才看見與自己隔著十米左右的距離,秦煑同樣被綁在兩根鐵柱間。他低垂著頭,還沒醒。秦衍順著白菜的視線看過去,貼在她的臉頰上,姿態(tài)親昵的問道:“知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嗎?”“因為他。他這個人……你到底有沒有真正的了解過?”“我們的事,不用你cao心。”白菜僵著脖子,不敢再亂動。她越動,這個男人就貼的越緊,像一條纏緊獵物的巨蟒,在享受進食前逗弄俘虜?shù)目旄小?/br>你越恐懼、越反抗,他越興奮、越滿足。“真的嗎?”秦衍很失望的問她,“可是……我已經(jīng)cao心的很多了。那些東西,要是不告訴你,我心里……會很難受的呀。”白菜看向他,這個男人長的很美,看起來約莫三十多歲,如果自己不是被以這種方式“請來”,只是在路上平常遇見,誰都不會想到,他是朵危險的食人花。“你叫什么?”她忽然問。“小寶寶好奇我的名字嗎?”他掩唇輕笑,“我叫秦衍,我是秦煑的叔叔?!?/br>“你多大?”“呵呵~”男人嗔了她一眼,調(diào)笑道:“年齡……你猜猜?”“……三十五?”“小寶寶嘴真甜,該賞?!鼻匮茉谒哪樕嫌H了一口,“我啊,今年……有四十七了吧。”白菜驚詫,“你是他的叔叔,為什么還要做這種事?”“因為……這個侄子,忤逆不孝啊。小寶寶,你不知道他是一個多心狠的人,他把我扔進精神病院里一關就是十幾年。”秦衍冷哼一聲,“說是精神病院,其實和監(jiān)獄沒什么差別,我好不容易逃出來,自然要找他算算賬了?!?/br>男人走到秦煑的跟前,捏開他的下巴,往里面塞了一片藥后又回到白菜的身邊,“他還有二十分鐘醒,在這之前,我們來拉拉家常。”“小寶寶,你知不知道,曾玉瑩讓曾鈞給你下的藥,是從哪里來的呀?”秦衍玩弄著白菜的發(fā)絲,倚在她身上自問自答。“秦氏制藥的地下研發(fā)?!?/br>“小寶寶,你說,你們家的小區(qū),安保這么完善,就憑區(qū)區(qū)一個曾玉瑩,她是怎么進去的?那么多棟樓,她怎么能知道,你家在哪?”“因為你家小區(qū)的開發(fā)商里,有秦氏地產(chǎn)?!?/br>“小寶寶,你說,怎么就那么巧,秦煑事發(fā)當天正好去找你了?”“然后……他就英雄救美,替你擋了一刀?”“救護車來的可真及時……像是一早就知道有人會受傷,準備齊全,只等一個電話呼叫?!?/br>“更巧的是,救護車上的護士,可是善沁醫(yī)院資歷最老的護士長,這樣的高級職工,你認為……她還需要值夜班嗎?”“給秦煑做手術的齊主任,是全國排名前幾的外科醫(yī)生,巧了,那天他也得值夜班?!?/br>“因為善沁醫(yī)院最大的投資方,是秦氏集團?!?/br>“白菜啊,你真的太天真了……”“你看,秦煑把你耍的團團轉,你都渾然不覺,還把他當成救了自己的恩人?!?/br>“像我這么善良……看著……實在是……”秦衍故作感慨的嘆了口氣,“于心不忍吶……”“夠了……你不要再說了……你閉嘴,你閉嘴!”白菜蹲在地上,崩潰的哭成一團。秦衍撫著她的背,眼里含笑的唏噓道:“小乖乖,真可憐,真可憐……”68.【cao我】秦煑滿身虛汗,渾渾噩噩的醒來,他的胃里空無一物,惡心的感覺盤旋在喉嚨處,揮之不去。心臟跳的異常劇烈,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他知道,這是藥的副作用。“白菜,你看看……誰醒了?”秦衍興致高昂的提醒道。“秦衍,你對她做了什么?“小煑,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有空cao心別人?”男人的唇角上掛著詭秘的笑,似是嫉妒的剜了白菜一眼,“不是喜歡當對恩恩愛愛的鴛鴦嗎?”“可惜啦,現(xiàn)在成了苦命鴛鴦……過一會兒,說不定連苦命鴛鴦……都不是了呢~畢竟,你騙了這個可憐的孩子那么多,是不是?”秦衍意有所指,很是憐憫的看向白菜。“你跟她說了什么?!”秦煑的面色潮紅。手間的鎖鏈很結實,腳上的鐵鏈被拴在兩根柱子上,所有掙扎不過都是徒勞,他們?nèi)缤溉?,被圍困于這囹圄而不可逃脫。優(yōu)雅的銀絲邊眼鏡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