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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那娘子更是跟了他們一道回景國,說要游覽景國風(fēng)光。這個娘子,就是宇文鮮的meimei宇文真,也是現(xiàn)時越國的公主。夏仲芳看完信,臉色都變了,好呀,沈子齋,出個門還要拐帶一個越國公主回來的。待韋清眉到齊王府時,夏仲芳就把呂八娘寫的信遞給她看。韋清眉看完,沉吟道:“對方既然是越國公主,自沒有理由當(dāng)側(cè)妃或是當(dāng)妾,既不會當(dāng)側(cè)妃,自然和王爺只能是有緣無份的,你不用擔(dān)心?!?/br>夏仲芳悄聲道:“最近有許多流言,就怕一個不好,我會因流言之故,被降為側(cè)妃。”韋清眉也聽聞,最近外間都傳言說夏仲芳未婚先孕,喆哥兒是足月的。若此事作真,則夏仲芳德行有虧,王妃之位置,真有些不安穩(wěn)了。“喆哥兒確實(shí)太過活潑聰慧,見過的,都不敢相信他是不足月生的?!表f清眉道:“德慶公的兒媳婦,也是七個月生下娃兒,那個娃兒先天不足,現(xiàn)下還不會說話呢,更別提走路的,渾身軟綿綿。喆哥兒不要說跟不足月的比,就是跟這些足月的比,也是健壯得太多了?!?/br>夏仲芳暗汗,她自然不會跟韋清眉說道喆哥兒確實(shí)是足月的,只道:“阿娘,傳這些話的人,卻是不安好心。我已令人去查著,看看流言是誰先傳起來的。若查出來,決不輕饒?!?/br>母女說著話,奶娘抱了喆哥兒過來,喆哥兒一見韋清眉便有模有樣行禮,倒把韋清眉惹笑了。喆哥兒見韋清眉笑得歡,又把手遮在額角上,另一只手彎向身后,扮作猴子,嗷嗷叫著。韋清眉笑著,一時也疑惑:瞧著,喆哥兒確實(shí)不像不足月的,莫非芳娘真是未婚先孕?沈子友這會在家中踱步,想要證實(shí)夏仲芳是未婚先孕的,只能從兩方面著手,一方面,自然是方御醫(yī)那兒了,另一方面,就是她身邊服侍的婆子。稍遲些,有人稟話,道:“王妃婚前婚后,貼身服侍的,是錢婆子。那錢婆子極忠心的,不好套話。但是聽聞錢婆子一直在尋失蹤的女兒女婿,四公子若能幫她尋到女兒女婿,不信她不暗投了四公子?”作者有話要說:撒花撒花,一百章了~☆、第101章因流言越來越多,夏仲芳心中不安,終是抱著喆哥兒進(jìn)了宮,先去見了蘇淑妃,拜見完畢,便道:“淑妃娘娘,外間最近流言極多,多是不利齊王府的,不利我的。怕是別有用心的人故意散布,目的在于打擊齊王府。”蘇淑妃因著沈子友最近得了景宗皇帝贊揚(yáng),便有些嘀咕的,這會聽得外間各種不利于齊王府的流言,沉吟一下道:“且去求見皇上,看看皇上怎么說?”景宗皇帝聽得蘇淑妃和夏仲芳求見,便令人傳她們進(jìn)去。夏仲芳抱著喆哥兒,先教導(dǎo)道:“見了太爺爺,要行禮,知道么?”喆哥兒最近說話已會蹦些短句,大人說些什么,大多能聽明白了,這會直點(diǎn)頭應(yīng)承。待進(jìn)了養(yǎng)心殿,蘇淑妃和夏仲芳行了禮,喆哥兒也行了禮,笑嘻嘻喊道:“太爺爺!”“咦,喆哥兒會說三個字了?”景宗皇帝一見喆哥兒,眉眼都帶了笑,招手喊他上前,抱起坐在膝上,故意問道:“你多少歲了?”喆哥兒舉起一只手指頭,晃動著道:“一歲。”景宗皇帝哈哈笑了,“還會計(jì)數(shù)了。”逗弄了喆哥兒幾句,景宗皇帝這才轉(zhuǎn)向夏仲芳道:“今兒進(jìn)宮,有事么?”當(dāng)初沈子齋為了娶她進(jìn)府,撤了王瑜和蘇玉葉的側(cè)妃身份,自然是把她未婚先孕的事跟景宗皇帝稟報過了,夏仲芳這會說起流言的事,便有些不自然,只硬著頭皮稟報了。景宗皇帝看看喆哥兒,抬眼道:“只要令人細(xì)查,殺幾個散布流言的,流言自然就平息了?!眴锤鐑弘m然確實(shí)是足月的,但外間的人敢亂傳齊王府的謠言,敢散布齊王妃的壞話,不是找死嘛?蘇淑妃道:“樹欲止而風(fēng)不息,殺幾個人,只怕還會傳出別的謠言?!?/br>景宗皇帝淡淡道:“你是說,只要朕不立太子,說有人會一直傳齊王府的壞話,要徹底壞齊王府的名聲?”蘇淑妃壯了膽問道:“那么,皇上是要立太子,還是立皇太孫呢?”“大膽,這個話是你能問的么?”景宗皇帝喝了蘇淑妃一句,這才想起喆哥兒還坐在自己懷中,便又低了聲音道:“要立哪個,不是你能cao心的,下去罷!”蘇淑妃花容失色,瞥夏仲芳一眼,示意她好之為之,自己先行退了下去。夏仲芳見景宗皇帝發(fā)怒,自也不敢再說什么。景宗皇帝把喆哥兒抱還給夏仲芳,也淡淡道:“回去罷,流言之事,朕會處理?!?/br>夏仲芳忙應(yīng)了,抱了喆哥兒退下去。隔了幾天,不知道景宗皇帝使了什么法子,流言果然平息了。夏仲芳松口氣時,便接到沈子齋的信,道是一行人已近了京城,大概九月十日就到京城了。到了九月十日這一天早上,夏仲芳早早起來,只讓方執(zhí)平領(lǐng)著人到城外相迎沈子齋一行人。還沒晌午,就有人進(jìn)府報道:“王妃,王爺回來了,騎的可是神駿的馬兒,不像咱們景國的馬,像是越國那邊的馬兒?!?/br>夏仲芳忙和沈玉仙迎了出去,一邊道:“走了差不多五個月啦,走時,喆哥兒才會坐,現(xiàn)下可會走會說話了?!?/br>眾人擠在府門口,人聲鼎沸的,夏仲芳想著呂八娘的話,倒有些緊張,害怕沈子齋真帶了一個什么公主進(jìn)府。一會兒,一行人騎著馬已近了府門口,沈子齋策馬在前,一見夏仲芳站在府門口,已是喊道:“芳娘!”聽見這聲熟悉的聲音,夏仲芳心口一熱,應(yīng)道:“王爺!”沈子齋在府門口下了馬,緊接著,他身后幾個人也下馬了,其中一個先過來見夏仲芳,問沈子齋道:“這位便是王妃么?”夏仲芳一眼見得問話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彎眼大眼,未語先笑,極是俏麗,一下便知道,這是宇文真了。沈子齋見夏仲芳臉色變了變,且不答宇文真的話,只靠近夏仲芳,悄聲道:“芳娘,待會兒再跟你細(xì)說,這會且進(jìn)府罷!”說著和夏仲芳并肩進(jìn)府,竟不再理會宇文真。宇文真呆了呆,卻是緊跟著進(jìn)府了。沈玉仙卻是迎了方御醫(yī)和韋天澤等人進(jìn)府,又和韋天澤道:“葉娘已有喜了,你收到信了罷?”韋天澤笑得眉眼開花,道:“收到了,她呢?”沈玉仙道:“她本來想出來迎你的,還是我們怕人多沖撞了,不許她出來,只讓她在房中等著,這會怕是心焦,你快去見她罷!”韋天澤聽了,顧不得許多,匆匆就去見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