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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給她最想要的。她緊緊咬著細牙,以防吐出羞人的呻吟,為了避免弄褶寶貴的試卷,她還非得依靠這個男人。緊接著,roubang勢如破竹地刺入花xue。“啊……無恥……”她終于破開嗓門,被迫承受粗熱的異物,擠入她幽長的xue道。嗯,好熱,好脹……“里面得真緊,下面濕得也快,采兒果然是喜歡的。”他俯在她的身上,雙手捏弄雙乳,下體劇烈地聳動著,熱得她全身躁動,用最下流的語言激她。兩瓣雪白的玉臀之間,仿佛生了根粗長的深色根莖,攪出晶瑩透明的花汁,再被抽插的根莖,磨成白色的泡沫。她像一支細長的綠藤,在狂風暴雨劇烈顫動,卻因著依附粗壯的樹,怎么都能枝葉不斷。呻吟一聲一聲,銷魂入耳,怎么也不敢相信,這聲音是她發(fā)出的。一個時辰后,直到瓊漿入壺,她才累得睡了過去。……“醒醒,醒醒,喂……”有人極不耐煩的,重重拍打她的肩膀,寧采兒迷迷糊糊地清醒。“哼,考試都能睡著,整個考場也就你一個了?!眮硎赵嚲淼挠繁梢牡剜托χ瑢⑺郎系脑嚲沓槌?,想看看這家伙能答成鬼樣。御史掃了一眼,瞪大眼睛瞧向?qū)幉蓛?,有些不敢置信?/br>但他也沒說什么,將試卷收走后離開。寧采兒揉揉疼痛的頭顱,確定下汗衫完好無損后,松了口氣。真像做了一場夢,仿佛過了好久好久。幸好試卷是做滿的,實在游刃有余。身子被侵犯之感猶在,兩條腿軟得邁步艱難。也罷,只當做場夢吧。可接下來,考試,還有好幾場……第二十八章蟾宮折桂時小科普:科舉分鄉(xiāng)試、會試、殿試。會試即為春闈考試,每隔三年在三月舉行,奪得第一稱為會元。中會試即可參加四月的殿試,由皇帝親自出題,成績分為三甲。以清光緒癸卯科為例:一甲3人,二甲183人,三甲174人。一甲的第一名狀元,第二名榜眼,第三名探花。第二十八章蟾宮折桂時三月春闈會試,在翰林院內(nèi)持續(xù)整整三日。數(shù)萬名會考的舉人,困在逼仄的隔間數(shù)個時辰,累得猶如油鍋里炸了層皮。唯獨寧采兒,除雙腿發(fā)軟之外,精神矍鑠如初。終于到放榜之日,寧采兒大清早出門,瞥見花苑中幾名妙齡侍女,正婀娜多姿地圍著奚風。奚風慵懶地斜靠長椅,闔目享受侍女的服侍,張嘴含住削好的水果。侍女捧著心口,佯裝畏懼:“道長,府內(nèi)真有鬼怪嗎?奴家好怕啊。”“有貧道在此,爾等無需害怕?!鞭娠L微微坐起身,從懷中掏出黃符,神情肅然,“若是實在擔心,將此符隨身攜帶,可保你無憂。”侍女方要接過黃符,奚風突然將其收回衣兜,長指豎出三根:“誒,三兩錢一張?!?/br>侍女面露尷尬,笑道:“奴家?guī)讉€的月供,才二兩銀子,平日還得貼補家用,這符實在買不起,風道長能不能便宜些?”奚風的眼也不抬:“那二兩好了,不能再便宜了?!?/br>侍女你看我我看你,終于咬牙掏銀子,拿到黃符后,紛紛道了聲有事,避開瘟神般離開。走在暗處的寧采兒,隱約聽她們悄聲議論。“這符真不便宜,不知這道士賣的是真是假?!?/br>“聽說府內(nèi)不少丫鬟買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吧。”再看看奚風等她們離開后,眉開眼展地數(shù)著銀子。寧采兒搖頭笑一聲“財迷”,剛要舉步離開之時,身后傳來清朗的叫喚。“姓寧的,你打哪去?”寧采兒腳步一滯,無奈地回頭看他。這數(shù)日,兩人基本沒什么交集,一個忙著春闈會考,一個忙著做生意賺銀子。寧采兒也難得碰上他,唯獨的一次,就是她傍晚如廁,在走廊撞見他搖晃著鈴鐺,身后跟著跳躍的尸體。當時嚇了她一跳。若是李大人知道,奚風把“生意”帶進府里,也不知會作何感想。奚風剝著紫葡萄,漫不經(jīng)心地問:“考得如何?”寧采兒回道:“還好,至少狀態(tài)不錯。至于成績,得看考官了?!?/br>奚風將葡萄塞進嘴里,含糊地說道:“不錯,你考到狀元,我也可以沾沾光?!?/br>寧采兒擺手道:“我可沒考第一的能耐,能上榜就謝天謝地了?!?/br>奚風不以為意:“你現(xiàn)在要去何處?”寧采兒道:“今日放榜,我去看看?!?/br>奚風摩挲下巴,思忖片刻,忽然雙目一閃,重重拍了下椅把:“我隨你一起看看。”寧采兒一臉意外:“你不是忙著賺銀子嗎?”奚風伸了個懶腰,凜凜地站起身,咧出意味深長的笑:“閑來無事罷了?!?/br>寧采兒啞然,心里嘀咕起來,這財迷真是夠閑。奚風正要隨寧采兒同去,恰在這時,拐角出現(xiàn)一綠衫身影,飄也似的閃到奚風跟前。那綠衫少女怯怯地低下頭,對奚風祈求道:“風道長,能否也賜我一張符?”寧采兒被她突然出現(xiàn),直直嚇一大跳,到回過神之時,細細打量這名少女。少女的面容頗為熟悉,忽然想起,不正是那日與李公子交合的丫鬟?再瞧她的臉色略微憔悴,怯怯地咬著細牙,雙手不自然捂住寬大的下擺。奚風居高臨下地睨她,嘴里客客氣氣:“姑娘來晚了,護身符已賣完?!?/br>少女面露失落,朝他盈盈欠身:“謝道長,打擾了?!?/br>說罷,她彎著腰轉(zhuǎn)身離開,風吹拂她寬大的下擺,勾勒出一副隆起的形狀。寧采兒雙目瞪大,難以置信。她記得那日少女不著一縷,腰腹明明纖細平坦,才不過幾日而已,怎么會變成如此模樣?奚風輕蔑地一笑:“哼,這符賣給她也是浪費?!?/br>寧采兒不禁滿腹疑惑:“你這是何意?”奚風一甩衣袖,將她的問題當耳邊風。兩人一前一后,到達會考放榜的地點。翰林院外盡是黑壓一片,人頭攢動,瘋也似的往一處擠。人流蜂擁處是高聳的紅錦榜帖,金字寫著考中的貢生之名,成千上萬名舉人只有數(shù)百人錄取,堪比月中折桂、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