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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也不覺得疲累,只是腹中饑餓難當(dāng),鶯娘只好坐在一旁歇息著。懷中的玉瓶兒“突突”地頂著蓋子,鶯娘手一撥,書生便從玉瓶里邊兒出來了。“鶯姑娘,在下已歇息好了,即刻便可同姑娘上路?!?/br>鶯娘的小臉兒有些黑,實在不愿告訴書生自個兒繞了半天,又繞回原地的事兒。應(yīng)付地點點頭,起身離開。走到一個岔路口兒時,鶯娘停在那邊兒不動了,思索著方才是走了哪條岔道兒。書生立在一旁飄了許久,許是看出鶯娘臉上的猶豫,試探著問著鶯娘,“鶯姑娘,你是要往何地走去?!?/br>“不知道。”書生楞了一愣,“那鶯姑娘可是要去尋什么人?”“不知道?!?/br>“那。。。”“不知道不知道還是不知道。”鶯娘真真兒是頭大,紅衣女子給的那么點少的可憐的線索,她哪知道要去哪里。“那鶯姑娘出來是爲(wèi)著什么事兒?!?/br>“解毒?!柄L娘百無聊賴,蹲在那兒數(shù)頭發(fā)。書生點點頭,“那我們走這一道罷?!?/br>“書生,這林子古怪得很,走錯了道兒,又要繞一大圈,我可不想再折騰了。”書生笑笑,“鶯姑娘,小生并非胡亂指路,方才鶯姑娘說要解毒,我看鶯姑娘神色與常人一般,卻是力大無比神勇異常,小生曾在一本志異錄上邊兒看過,姑娘這樣的狀況,便是蠱毒無異了。天下間,唯有西南苗疆的蠱毒還流傳至今。鶯姑娘若要去西南,便是往這邊兒走。”鶯娘心下驚愕,臉上卻不露半分,“你是如何得知的。”書生還是笑笑,“小生不才,平生無他好,唯喜讀書事。四書五經(jīng)列傳游記,小生都曾拜讀過,在鶯姑娘面前獻(xiàn)丑了?!?/br>鶯娘半信半疑地望著書生,可如今沒別的法兒,也只好隨著書生走。下半夜里,鶯娘和書生總算是走出了這片密林,來到了山腳下。還以爲(wèi)這書生只會些酸腐氣兒,沒曾想,還是有些用處。往前剛走兩步,就見著書生自個兒將自個兒給絆倒了,不好意思地擡起頭望著鶯娘傻笑。鬼都還能摔著?!鶯娘無奈地望著書生,收回方才的話兒。眼見著天光就要大亮了,鶯娘匆忙扒開玉瓶的蓋兒,讓書生趕緊著鉆進(jìn)去。接下來的時日里,鶯娘白間歇息,晚間開了玉瓶兒帶著書生一塊兒行路。本以爲(wèi)一月之內(nèi)便可到了西南取了解藥,沒想著還在半路上,眼見著圓月之夜便要到了,鶯娘心里邊兒可煩悶著了。她到底要不要抓個男人緩一緩身上的蠱毒,眼下書生與她形影不離,鐵定要教他看見她同旁的男人在一塊兒翻云覆雨,萬一以後書生因爲(wèi)這個不讓她勾搭了,這可怎生是好。可若是不找個男人來,鶯娘當(dāng)天兒便得被蠱蟲折磨得不行了。唉~真真兒是惹人心煩呀~這些個日子里,盡管爲(wèi)著蠱毒的事兒煩惱著,鶯娘還是同書生一道走著,一日,來到了邊陲之地的一座小城鎮(zhèn)上。雖在邊陲,鎮(zhèn)上卻是繁華得很,來來往往的有漢族的商人,也有苗疆的背客。街上也多的是單身兒的姑娘家在玩耍著,個個兒地露著一截雪白纖細(xì)的腰肢,身上邊兒盡是些叮叮作響的銀飾。這座小鎮(zhèn)上,經(jīng)了千百年的苗漢聚居,獨成一股風(fēng)情,對著什么樣的人兒皆能接受。以致鶯娘如今這幅番邦女子的模樣,也沒能惹來太多人的注意來。鶯娘撐著傘兒走過鎮(zhèn)里的街道,對著往來身強(qiáng)力壯的小夥兒暗送著秋波,看看能否在圓月之時勾搭上一個來。可也不知是否這邊兒的水土緣故,這些個小夥兒個個長得是眉清目秀,牙卻是黑的,身量也不高。好幾個鶯娘看著順眼些的,對著鶯娘露齒一笑,露出那一排黑牙來,鶯娘可半點兒親下去的心兒都沒了。唉~還不如那酸書生呢,起碼那張臉兒還能看,又是窄腰長腿的,更何況來時他那物在她身子里邊兒是撐的滿登登的,一下兒便能入到花心處。呀,可不能再想了,想著那晚上的趣兒,xiaoxue邊兒上便有了濕意,若是在大街上出了丑,鶯娘才不樂意呢。眼見著天色也晚了些,鶯娘走到個小巷子里邊兒,將瓶中的書生放將出來。書生活動活動筋骨,對著鶯娘作了一揖,“鶯姑娘。”對著書生每回放出來都這般守禮,鶯娘已是見怪不怪了,對著書生說了聲兒“跟上”便向路邊兒一家混噸攤走去。自鶯娘以前在修煉時偷偷去人間吃了一碗餛飩湯後,鶯娘便愛上這煙火氣兒了。也不顧書生在一旁會不會看的眼饞,端起海碗來,一口一口吃著鮮嫩的小餛飩。剛吃完起身時,旁邊桌坐著的客人也忽的起身兒,撞到鶯娘身上。鶯娘一時不防,鼻間聞得一股異香,便被他撞得往地上摔去。“鶯姑娘小心?!币慌哉局臅琶ι斐鍪秩ソ?,鶯娘的身子卻從他的懷里穿過,直直往地上砸去。撞人的嘴客最里邊兒匆匆地說了句對不住“對不住”便急急地逃走了。鶯娘無奈,從自個兒從地上爬將起來,撲撲衣衫上邊兒的塵土。還好這幅身子骨皮實,若是放在以前,指不定撞出什么毛病來。“姑娘無事罷?!币慌缘臅偷晷《忌锨皝韱枺L娘對著一旁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離開。心下卻是想著方才那人身上的香味兒,似是在那邊兒聞到過。不要購買?。?!走在偏僻無人的小道兒上時,鶯娘愈發(fā)地覺著不對勁兒了。後邊兒似乎遠(yuǎn)遠(yuǎn)地有著幾個人跟著,身子里頭也開始發(fā)熱。喚了書生悄悄繞道後邊兒去看看,說是後邊兒跟著十來個深色詭異的苗人。“鶯姑娘,後邊兒的人可是同姑娘有著什么瓜葛,這都跟了姑娘一路了。莫不是來向姑娘尋仇的?”尋仇?書生這一說,倒是叫鶯娘想起了這異香原身兒也曾聞過,怪不得她覺著這般地熟悉。體內(nèi)涌上來的灼熱感,莫不是蠱毒發(fā)作的前兆。每回鶯娘這身子蠱毒發(fā)作的時候都是最最虛弱的時候,這般算計她,看來準(zhǔn)是當(dāng)初陷害她的人了。真真兒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投。費(fèi)著心思找的仇人,竟是自個兒尋上門來了。此仇不報,還是鶯娘嗎。不過,在這之前,她還是需要尋著個男人呀。離蠱毒發(fā)作,可是只有半柱香了。“鶯姑娘,你無事罷,看你的臉色不大對勁,是不是身子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