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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自會斷定。”“是,大人?!柄L娘擦擦臉上的淚珠兒,對著他又露出了那種笑顏,仿佛方才掐著她脖子要她命的人,不是他一般。“奴家也不知是什么個情況,一覺醒來,便到這邊兒了。腦子里邊兒一陣兒疼,許多沒見過的事兒走馬燈似的在眼前走過。后來去湖邊兒一照,連臉都不是往昔的樣子了。本想告訴大人奴家不是原來的女子了,可又怕說出這些個怪力亂神之事,大人會將奴家當作妖孽燒了。”鶯娘咬了咬下唇兒,看了一眼冷捕頭,“大人,奴家說的都是實話,沒半分虛言?!?/br>罪女冠劍走偏鋒冷捕頭坐懷有亂(六)罪女冠劍走偏鋒冷捕頭坐懷有亂(六)說完了這些話兒,鶯娘忍不住拉拉冷捕頭的衣角,“大人~”無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像只看見了狗母的幼崽兒。饒是冷捕頭這般鐵石心腸之人,也忍不住心軟了。心里邊兒早就叫囂著相信她!相信她!可身為捕頭的習慣,卻教他習慣性地懷疑著旁人。“那你原先到底是何人。家住何地,家中都有何人在。”鶯娘無助地捏著衣角,“奴家的家里是在江南那一帶,可奴家生時的皇帝老爺,卻不是原來姑娘腦海里的那一位。”這話一說,疑點更多了。不是本朝人士,可家里卻在本朝境內(nèi)。冷捕頭蹙起眉,冷冷地看著鶯娘。一見著他這般,鶯娘馬上抓住他的衣角,“大人~不要殺了奴家,奴家甚么都能干?!崩洳额^狠心的抽出衣角來,撫平上邊兒的褶皺。鶯娘索性抱上了他的大腿,抽噎著不肯松手。“大人,奴家會砍柴做飯,洗衣擦地,求大人不要扔下奴家一個人。嚶嚶嚶~”大腿的布料上,沾滿了鶯娘的淚水,還有幾縷晶瑩的,像是鼻涕的東西掛在上邊兒。素來都極愛干凈的冷捕頭受不了了,壓著怒火,想將鶯娘的手從大腿上掰下來??生L娘看著瘦瘦小小的人兒,卻抱著那大腿死都不松開,像是黏在上邊兒了一般。“在不松開,本官即刻砍了你的手?!崩洳额^咬牙切齒的聲兒從上頭傳來。鶯娘嚇得渾身一抖,哭得更起勁了。“大人不答應奴家,奴家便不松開?!?/br>“若你再抱著本官,別想再隨我上路?!?/br>話剛說完,鶯娘的小手立馬便放開了,猶帶著淚痕的小臉一臉燦爛地看著他,“大人英明神武菩薩心腸,奴家就曉得大人不會棄奴家不顧的~”對著這樣兒明媚的笑臉,冷捕頭滿肚子的氣兒也都撒不出來了,無奈地轉身離開。找了條干凈的小溪,脫下外頭的長褲來漿洗干凈。想著連日趕路身上出了不少汗,索性脫了衣衫順便洗個身子。鶯娘躲在遠處的草叢中悄悄地張望著,只見冷捕頭脫得赤條條的,那雙標槍般筆直的腿站在水里邊兒,渾身的肌rou硬梆梆的,后背還有幾道猙獰的疤痕??勺钭钗L娘的,卻遲遲不肯轉過身來。盯著冷捕頭挺翹的臀兒,默默地念著,轉過來,轉過來。許是鶯娘的心愿太過執(zhí)著,水中的冷捕頭忽的轉過身來,嚇得鶯娘趕緊縮回身子,躲在草堆后邊兒不敢隨意張望。可方才那驚鴻一瞥,卻還是叫鶯娘好生興奮。烏泱泱毛發(fā)掩映下的,是一根兒粉紅色的大蟒蛇。隨著冷捕頭的轉身一晃一晃的,那突出的蛇頭處,還甩出了幾滴晶瑩的水珠來。鶯娘也不曉得,為何方才就那般倉促地看了一眼,那美景兒卻是這般地深切。鼻間有股熱熱的液體流了下來,鶯娘伸手一摸,竟然還流鼻血了!她余嬌鶯什么時候這般不爭氣了,偷看一個男人,竟還看出鼻血來了。怕被冷捕頭瞧見,鶯娘趕緊著離開了那兒。而水里邊兒的冷捕頭,冷冷地瞟了一眼鶯娘方才躲藏的方向。紅著耳尖,掏出包袱里一套一模一樣的干凈官服換上。苦逼的作者菌晚上作死打拳,不小心把自己弄得岔氣了,現(xiàn)在氣還喘不上來,只有一更了嚶嚶嚶,只能明天下午再更了罪女冠劍走偏鋒冷捕頭坐懷有亂(七)罪女冠劍走偏鋒冷捕頭坐懷有亂(七)到了晚間,二人各自找了地兒睡了,可鶯娘腦子里滿滿的都是冷捕頭健美的rou體。色欲熏心的鶯娘,忍不住半夜起身走到冷捕頭旁邊兒。早在鶯娘起身的那一刻,冷捕頭便察覺到了。他武藝超群耳聰目明,又向來淺覺,防備心極高。可他卻還是閉著眼兒,一來鶯娘這幾天來的表現(xiàn)的確可圈可點,二來,正好試試她到底是否居心叵測。若是真對他有不軌之心,憑他的武藝,也定能對付得了。鶯娘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冷捕頭能感覺到她就蹲在他的身邊兒,“大人~”嬌嬌的聲兒低低地喚著他。想看鶯娘到底有什么幺蛾子的大人,自然是閉著眼睛默不出聲。見他不動彈,一副熟睡的樣子,身邊兒的人兒似是松了一口氣兒,一股帶著暖意的氣息噴在他的臉頰上。還對著他,吸了一大口氣兒。這是。。在吸人精氣?“大人~對不住?!睂Σ蛔。皇菓阎鴦e的心思嗎?大人身上的肌rou緊緊地繃著,右手緊緊地捏著,隨時都能一拳取了鶯娘的性命。“大人,奴家也不想的,可奴家沒法子,你一定要原諒奴家?!甭犞瓜袷怯须y言之隱,冷捕頭又慢慢兒地松開了手,看她平日的行為,若是她所言不虛,多半還是個孩子。說不定真是有什么不得已的事兒。臉上那股溫熱的氣息愈發(fā)地重了,在冷捕頭還在胡思亂想間,忽的,一個軟軟的東西,貼在他的嘴上。濕濕的,滑滑的,還帶著一股甜香。等一條小舌頭伸進他的嘴里時,冷捕頭才意識到那是鶯娘的小嘴兒。此刻冷捕頭才算是明了了鶯娘說的對不住是什么個意思,半夜里偷偷來調戲他,可不是對不住他嘛!想要睜開眼將身上的小人兒推開,可又怕她到時會尷尬。況且,口中那小舌頭的味兒實在是太好了,二十年間從未同女子親過嘴兒的冷捕頭,只覺得有塊軟軟的關東糖在嘴里動著。甜絲絲的,又不像糖那般甜,教人忍不住想要伸出舌頭去嘗到更多的甜汁兒。不肯將鶯娘推開的冷捕頭,只好直挺挺地倒在那邊兒,任由鶯娘吃著他的唇舌。吃著吃著,那小人兒似是覺得這般低下頭來太累了??此@般大的動靜都沒反應,膽子也大了,竟直接爬到他的身上來了。坐在他的小腹上,一邊兒繼續(xù)不懈地吃著他口里的津液,一邊兒竟還伸出一只手,摸到他的胸膛里去了。那挺翹有致的小屁股,還在他的小腹上磨啊磨的,冷捕頭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