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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進義連忙擺手道:“爹是平頭百姓,又已一把年紀了,怎么配得上這種人家出來的姑娘,快別亂點鴛鴦譜了。”慧珠道:“爹真是覺得配不上,還是不愿意?爹還是給我句實話吧。要說爹也不過四十出頭,有房有產(chǎn)業(yè)的,哪里配不上陸姑娘?只要爹喜歡,我和大爺會把事情辦妥,不讓爹cao一點心?!?/br>周進義坐了下來,半晌后緩緩說道:“慧珠,你們不用擔心爹,以前受窮的時候,爹帶著你也挺過來了,現(xiàn)在日子富裕了,又買了仆傭照顧,已經(jīng)是天上的日子了,你嫁了懷遠,過得好,爹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即使以后到了地下,見了你娘,也好交待了?!彼麌@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我與你娘從小一塊兒在鄉(xiāng)間長大,后來你娘不嫌我家徒四壁嫁給了我,陪著我一起捱窮,又生了你,要不是那時候爹無用掙不來銀錢,哪里能讓你娘這般辛苦cao勞,年紀輕輕就去世?爹和你娘發(fā)過誓,絕不讓你在后娘手下過活。何況現(xiàn)在爹自由自在慣了,那陸姑娘是個細致愛cao心的,即使在一起也要生閑氣,還是不要耽誤人家姑娘了。”慧珠品著這話,想來是她爹對娘情深義重,不愿續(xù)弦,而且陸姑娘太會管人,他也不愿意受拘束,于是點頭道:“既然爹這么說,那我也沒什么話說了”。婉拒等吃過晚飯,慧珠便到陳婆子家,含蓄地說道:“我爹做生意經(jīng)常東奔西跑,一年倒有半年在外面,恐怕會讓人家姑娘不滿,沒的耽誤了人家姑娘的青春,還是再找找看看吧?!?/br>陳婆子立刻聽出了話音:“你問過你爹了?你爹怎么說?”慧珠笑道:“我爹忘不了我娘,而且一個人過慣了,不想被人管著,陸姑娘是個愛cao心,會管事的,怕兩個人在一起不合,起了閑氣反倒不美?!?/br>陳婆子立刻說道:“陸姑娘一個姑娘家頂立門戶,撫養(yǎng)弟弟,性格自然是剛強些,不過她卻是個和善性子,女紅家事樣樣拿手,若是你爹娶了她,家里事都不必cao心,她自會安排得妥妥當當。”慧珠道:“我爹的態(tài)度甚是明了,還是你好好與那陸姑娘說清楚,另外找人吧。”陳婆子惋惜道:“好吧,這真真是可惜了,那陸姑娘真當是個賢內(nèi)助呢?!?/br>慧珠抿嘴一笑,她爹年紀不算大,又有產(chǎn)業(yè),為人也老實可靠,現(xiàn)在她嫁入了敬安候府,她爹在別人眼里,身份地位自然也水漲船高,那陸姑娘二十多歲了,花期已過,上無父母可扶持,下有幼弟要撫養(yǎng),家境貧寒,哪里能找到有錢有勢的人可作婚配?慧珠與陳婆子閑話了幾句,回去告別了父親,坐車回了候府。張嬤嬤聽丫環(huán)們說大少奶奶回了府,便將灶臺上溫著的藥罐拿了下來,將藥湯倒進藥蠱里,端著去了正院。慧珠由玉瓶侍候著換上常服,就見張嬤嬤端著個藥蠱進來,頗有些無可奈何。自打上次斷子丸之事后,張嬤嬤更加小心,每天雷打不動地在廚房里呆上一個時辰煎藥,聽玉瓶說連一眼都不錯開。慧珠心里感動,連忙接過藥蠱,又笑著讓張嬤嬤坐。打開蓋子,一股藥香彌漫開來,慧珠聞著這股子藥味,有些發(fā)憷,只是張嬤嬤目光炯炯之下,沒奈何,只好捏著鼻子灌下去了。這張嬤嬤對大爺那是言聽計從的,一絲折扣都不打,其實這幾天大爺不在家,晚上沒人折騰自己,慧珠睡得極好,沒有一絲倦怠,實在不需要這個藥湯。就聽張嬤嬤說道:“大少奶奶可別不在意,這藥湯聽顧安說是樓大夫親自開的,一帖就要十兩銀子,婦人補身最是好的,大少奶奶年紀小,還不知道以后婦人家要生產(chǎn),做月子什么的,一大堆的事,要是身子骨調(diào)養(yǎng)不好,可都是坎兒,要是過不去,輕的傷身子,重的連性命都要丟的,先夫人,大爺?shù)哪锊痪褪且驗闆]有作養(yǎng)好身子,生大爺時落了病才走的嗎......”看慧珠端坐在炕上,乖乖地喝下湯藥,張嬤嬤嘮叨了幾句,就不再說下去了,大少奶奶人好,聽她嘮叨從來沒有流露出不耐煩的意思。大爺都快三十了,至今無嗣,怎么能是件小事?爵位什么的她不懂,也幫不上忙,只是總要看到大爺成家立業(yè),有兒有女,她才對得起先夫人。張嬤嬤接過空的藥蠱,和慧珠閑話幾句,又掰手指算了算大爺離開多久了,還有幾天可以回來,她也盼著大爺可以外放出府,左右這府里也沒什么好留戀的,到時候自己和兒子顧安一起走,跟著大爺和大少奶奶過些清靜日子。慧珠正在思慮著大爺這趟是否順利,就聽張嬤嬤神秘兮兮地說道:“聽二少奶奶那邊的常嬤嬤說,那蘇玉環(huán)侍候過二爺后,不肯吃避子湯,鬧到夫人那里,也被夫人教訓,大哭了一場,才喝下了。二少奶奶有了夫人的撐腰,這幾日常嬤嬤那老貨可是趾高氣揚得很?!睆垕邒吆匏懒颂K玉環(huán),現(xiàn)在連“表小姐”也不叫,直接連名帶姓地叫她。慧珠微微一笑,那孫氏不傻,哪能不懂輕重,攀上洪家這門親,哪肯得罪了,況且她本來也不愿意謝懷宣納蘇玉環(huán)為二房,只是這兩人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她沒奈何才答應下來,以后必定要想法子整治蘇玉環(huán),如何肯讓她生下孩子?說起來她為了自己的兒子也算是機關(guān)算盡了。張嬤嬤看著慧珠,白玉似的小臉上含著淡淡笑意,仿佛胸有成竹一般,沉著篤定,整個人顯得穩(wěn)重內(nèi)斂,周身的氣派與大爺如出一轍,連臉上神情都是一模一樣。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大爺找對了大少奶奶,以后再有個小主子,她也對得起先夫人了,張嬤嬤又是心酸又是欣慰。欲擒(配)月光淡淡地照著松竹院整個院落,安靜甜謐。然而在梧桐院的東廂房里,卻是愁云慘霧,泣聲不絕。蘇玉環(huán)伏在迎枕上抽泣,紫縷想要勸慰,只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勸才好,遂看了一下身邊的紫黛,只見紫黛正怒氣沖沖,氣憤填膺的,也指望不上她來勸說。紫縷暗道:這二爺待小姐實在是太過份了,除了納進門的那一夜宿在小姐的東廂房,余下日子不是宿在正院,西廂房,就是宿在書房,招丫環(huán)們進去侍候,有時還外宿,這兩個月來,就沒有踏足過東廂房一步,小姐委屈做了二房,只一夜便失寵,哪里受得了,想找夫人哭訴,可夫人也靠不住,上次夫人還點頭讓小姐喝下避子湯。今兒小姐特意下廚做了幾道菜,叫紫黛端著,去書房見二爺,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回來了,兩人還變成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