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H 2500字)
母狗(H 2500字)
嗚嗚,嗚嗚江鶯鶯羞紅了小臉,發(fā)出嬌弱的嚶嚀聲。 二人密切結(jié)合的私處還在張夫子眼前,在皇帝龍根深貫到底后,花徑開始新一輪攪動,xue口的媚rou更是一張一弛地蠕動著,讓張夫子看到她是如何饑渴地吞咽巨大的龍根。 殿下,不要在這里。她在他懷里微微掙扎,乳上金環(huán)和金葉子左右晃動,招惹又輕佻。 好。李琰繼續(xù)以小兒把尿的姿勢帶她走,二人來到書桌前。 江鶯鶯改成岔開腿跪在書桌上,腰部卻被下壓,半個臀部輪空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挺入。 他埋在她體內(nèi)不動,右手提起狼毫,在白紙上寫了鶯鶯二字,道:朕來教你寫字。 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墨寶,見一次驚艷一次。他的字不似出自某個行家字帖,而是自成一派,修長又流利,一撇一捺如刀鋒凌厲。 她哪里寫得出這樣的字呢。 江鶯鶯提起狼毫,正要認真寫字,身后的男人掐著她的腰,龍莖在她體內(nèi)以極緩的速度研磨,好似在與她嬉戲繾綣,又好似糾纏至深地相互摩擦。 噢,噢她的花徑忍不住緊繃顫栗,這讓她怎么寫字嘛 鶯鶯,寫啊。李琰一邊折磨她的花徑,一邊催促她寫字。 是她忍著下體的sao癢難耐,勉強寫了鶯鶯二字。 皇帝似乎是為了證明不是存心折磨她,一邊頂胯弄她,一邊接過狼毫,又穩(wěn)穩(wěn)落下字跡卓然的發(fā)情二字。 江鶯鶯紅了臉,她正發(fā)情的厲害,身子都酥軟了,還要寫這樣的字。 寫?;实勐涌靹幼鳎皇欠纫廊惠p柔,像在cao一件易碎的珍寶,又怕弄碎她,又想弄碎她。 唔,唔江鶯鶯忍受著越來越強烈的欲望,呼吸紊亂地照著寫下發(fā)情二字。 皇帝的龍根還在不斷律動,他左手繞到她身前,食指輕挑rou蒂玩弄,右手寫下母狗二字。 啊啊啊她的rou蒂方才被陰夾狠狠玩過,這會兒輕輕一碰就腫痛欲裂,花徑隨之往死里絞那根龍莖,舒服得他沉聲吐氣。 殿下,不要玩那里,嗚嗚嗚她的rou蒂腫成平時三四倍大,充血暴漲,慘不忍睹。 你乖乖寫字。他手上動作不停,玩的正起勁。 嗚嗚嗚江鶯鶯無法,羞恥地寫下母狗二字。 皇帝笑了笑,在三個詞中間分別連上是的,句子連成鶯鶯是發(fā)情的母狗。 江鶯鶯精力都集中在rou蒂和花xue上,顧不上什么,乖乖照他寫。 鶯鶯自己念一遍。他開始全力啟動,一邊在她的xue內(nèi)橫沖直撞,一邊用左手惡意挑逗她受傷的rou蒂。 她這會兒哪還有什么理智,被他yin弄著身子,噙著眼淚嬌聲道:鶯鶯是發(fā)情的母狗。 角落的男人這才知道二人寫了半天的字是什么。 掛了尿滴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又是氣極又是心酸。 皇帝托著她的雙腿,繼續(xù)用小兒把尿的姿勢,凌空cao她。 江鶯鶯的重心全插在那根rou棍上,感覺肚子都要被捅破了。陰蒂終于被他放過,卻紅腫著隨她身體震蕩而起伏。 皇帝不喊停,她只好一遍又一遍說著鶯鶯是發(fā)情的母狗噢噢,鶯鶯嗯嗯發(fā)情的啊啊啊,頂?shù)锰盍藛鑶?,母狗,發(fā)情的母狗,嗚嗚嗚她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全部的感知都被他掌控和支配,完全淪為龍莖統(tǒng)治的性奴。 皇帝又弄了半個時辰后,才在她xue里射出今晚第一波龍精,又燙又多,填得小肚子滿滿當當。龍根退出時,玉勢強勢頂入,一滴也不許漏出來。 腳踝也被他重新上腳鐐,陰夾再一次夾住暴凸的rou蒂。她又穿戴整齊了。 皇帝披上外裳,深紫色的綢緞長衫,乍一看極為尊貴。 鶯鶯痛,嗚嗚,不要陰夾,嗚嗚。美人兒求饒道。 李琰使壞羞辱她道:朕想溜朕心愛的小母狗。鶯鶯乖乖跟著朕爬一圈,就免了這陰夾,好不好? 好,好。她連連點頭,只要解開陰夾,她什么都可以。 江鶯鶯被放到地上,恭敬地跪爬在男人腿邊。 李琰腳蹬木屐,長衫輕擺,飄飄欲仙。他從宮女手里接過一個皮質(zhì)項圈,蹲下身,親自給她套上項圈,調(diào)整寬度,微微勒著她,使她呼吸艱難,不一會兒小臉就因充血而泛紅。 項圈連著一條金鏈,金鏈的另一頭是手柄,皇帝握著手柄,牽引她道:鶯鶯,走了。 她迷迷糊糊地開始往前爬,隨著皇帝的腳步,晃動暴漲通紅的雙乳,晃動淌滿蜜水的rou臀,身上的金飾發(fā)出細微的碰撞聲。此刻就像一個不知羞恥的yin物,乖乖跟著主人的腳步。 不知不覺間,皇帝牽著她來到室門處,他親自推開門,要牽著她往外走。 江鶯鶯剛剛要跟上,突然想到門外那么多影衛(wèi),她這yin蕩的模樣豈不是要被幾十個影衛(wèi)看光? 嗚嗚,不要,不要江鶯鶯頸間的細鏈繃直了,雙手扒著室門,怎么都不肯出來。 皇帝用力扯手柄,見她的臉色更不自然泛紅了。她寧可呼吸艱難,甚至寧可無法呼吸,也不愿跨出這道門。 過來?;实鄄粣偟?。 她說話都費力了,于是輕微地搖頭,流下無助的淚水。皎潔的月光落在她身上,美得像墜入凡間的精靈,可身上那么多yin飾,又像破了清規(guī)戒律的墮仙。 鶯鶯,不要忤逆朕。李琰沉聲道,聲音緊繃,即將弦斷。 求你,求你,嗚嗚江鶯鶯抱著室門,哭得傷心欲絕。 李琰再無耐心,走回幾步,強勢地反剪她雙手,橫抱起她跨出室門,就在這一瞬間,江鶯鶯僅存的一丁點羞恥心終于破碎了,她嗚哇一聲嚎啕大哭,羞憤欲死。 皇帝帶她走到室外,很快又把她放到地上,重新拉動手柄,命令道:給朕爬! 江鶯鶯哭得淚眼朦朧,好一會兒后才發(fā)現(xiàn),所有的影衛(wèi)都背過身去,目不斜視,且他們耳朵里都堵上了厚厚的棉花。 雖然沒有人回頭看她,可她依然羞恥到極點。 跪在地上哭了許久,原本就呼吸不暢,這會兒更是呼吸艱難,胸腔劇烈顫動,大奶子上上下下蹦個不停。 李琰等她哭夠了,扯了扯手柄道:不想取陰夾了? 美人兒委屈巴巴地看著他。她自然是想的,嗚嗚嗚。 江鶯鶯終于認命了,再次恢復成四肢爬行的姿勢,亦步亦趨地跟著李琰在院中爬行。 天地空曠,皎月高掛,塵世間最美的少女,如同卑賤的母狗,被尊貴的天子牽著狗鏈爬行。 他帶她走了整整三圈后,終于慈悲地停下腳步,蹲下身摸了摸她的頭,道:鶯鶯真乖。 那枚陰夾取下的瞬間,她徹底脫力倒入他懷中,昏迷了過去。 李琰解開她的項圈,揉了揉少女泛紅的脖頸,有幾分心疼。 他橫抱起少女,帶她重新回到屋內(nèi)。 宮女們已經(jīng)換了床鋪,收拾了書桌,清掃了地板。 李琰令人帶走jian夫,眼不見為凈。 下屬特地來請示如何處理張夫子。 他冷笑道:朕既然答應鶯鶯不殺他,那就不殺了。只是男根留下,活罪不可免。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