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酣:舒服嗎?(h)
情酣:舒服嗎?(h)
白秋夕一示弱,李春朝就拿她沒辦法了,更遑論,現(xiàn)在她衣襟大開雙乳亂晃,李春朝根本招架不住。 他一邊唾棄自己耳根軟沒骨氣,一邊把人攬在了自己懷里,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上,靈活的雙指主動往她的花xue深處摸索。 嗯...... 他一動,白秋夕就開始嗯哼著喘,一點沒有大女子氣概,李春朝有一瞬錯覺自己可以將她私有,也更加激動。 他有不少閨中好友,聊及床第間的風(fēng)月之事,知道不少妻主都愛好狂野,皮鞭蠟燭辣椒水,聽起來像是上刑。 聽說還有一種堵住馬眼不讓射精的手段,男子憋得太久不射,精囊爆開還死過人,嚇人得很。 白秋夕雖然花心些,但是在床上很溫柔,雖然不常來他房中,但是來的時候,就也會讓他很舒服...... 他就是這么一想,胯下的欲龍就更加難耐,手下也沒個輕重,重重往里一戳,戳到她甬道盡頭的那塊軟rou,懷里的人忽然抱緊了他,臉埋在他胸前求他。 啊......輕......輕點......嗯...... 對不起,是我下手重了......我服侍不好妻主,妻主還是去別人屋里吧...... 李春朝心里疼惜她,就準備往外抽出手指,心里想著,自己的床上功夫比不上院里的那個狐媚子,如果妻主能爽到的話,那她去找其他人也不是不行。 可我只想要你,哪兒都不想去。你再并進去一根手指,幫我摳摳好不好? 白秋夕夾緊了腿不放開他的胳膊,收緊了xuerou,蚌一樣裹緊了他的修長手指。 她想起屋里擱著的那把琴和那把劍。 她的正君那彈琴舞劍的漂亮手指,正在她的xue里亂撞,摳出不少yin水,她的心緒激蕩,差點直接泄出來。 她都這么說了,李春朝哪里還舍得下她,晃了晃胳膊撬松了她的腿。 別夾這么緊,放松些。 女人的腿緩緩地敞開,嬌嫩的rou縫也綻開,露出來內(nèi)里嫣紅的艷rou,水淋淋的,一下下地翕動著,吮著里面那根手指。 李春朝的喉結(jié)滾了滾,又并進去一根手指,剛一進去,溫?zé)岬拿膔ou就從四面八方擠過來,不住地咬著,yin水直流。 相公......你動一動呀...... 李春朝聞言,像是才找回了呼吸,一呼一吸之間全是白秋夕身上的味道,說不出的香。 他的那雙桃花眼不知何時已經(jīng)眼尾飛紅,艷色無邊。 他的手指終于動了起來,加重了力度。 旋轉(zhuǎn)、抽插、按壓。 靈活的手指尋著記憶里的那一塊敏感軟rou,震顫著按壓了上去。 嗯......對......就是那里......相公好棒......哈啊...... 白秋夕就是這點好,輕易不生氣,也很有耐心,比如此刻就在教他怎么讓自己舒服。 嗯啊......再重一點......啊......再往里一點......嗯......就是這樣......啊...... 李春朝并非不知道她的好,就是太知道了,才會很難過。 可他明明打算舍下她,而今見她在自己手下有如此風(fēng)情,又忍不住想讓她更快樂更舒服。 他知道自己犯賤,可他還是想要取悅她。 他手上的速度加快,磨蹭著她的內(nèi)里軟rou,一下一下地快速抽插,還不忘抵著她那塊敏感的軟rou重重地按壓撫摸。 啊......白秋夕驚呼一聲,身子都開始抖,竟是在他手下直接xiele出來,yin水泛濫得像是發(fā)洪水。 高潮里的嫩rou發(fā)了瘋一樣,吸咬著內(nèi)里的兩根手指。李春朝動一下都覺得艱難,他緩緩地撫摸著花xue里每一寸濕熱的軟rou,愛不釋手。 他很想問問自己的妻主,既然也能在自己手下獲得極致的歡愉,為什么有自己一個還不夠呢? 所以,妻主你當(dāng)初被迫娶了我,至今是不是仍舊不喜歡我呢? 他的心思轉(zhuǎn)了一百圈,最后只是垂下頭,吻了一下她,將下巴落在她的頭頂,輕輕蹭了蹭,溫柔地問道: 舒服嗎? 他原本清潤的聲音沾染了情欲,變成了極具磁性的低沉,鉤子一樣勾住人心。 白秋夕感覺自己腦子里嗡地一下有什么炸開,煙花一樣絢爛,四肢百骸都開始酥麻,心里也癢癢的。 都說小別勝新婚,她大概太久沒來李春朝房里了,身體的極致歡愉里,所有李春朝的好,她都一絲一毫地想了起來。 她喘息著仰起臉,去吻他的喉結(jié),蜻蜓點水一樣,一下一下地吻到他的唇邊,主動伸出嫣紅的小舌去舔他的嘴角。 她柔軟的雙臂也纏在他脖子上,美人蛇一樣柔軟的腰肢也在他懷里亂扭,故意去蹭他又硬又熱的roubang,把姿態(tài)放得更低,聲音也更加嬌媚。 她說:李春朝,我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