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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和你跳,哪怕是交際舞,你也可以自己跳?!?/br>艾莉爾暗自翻了個白眼,想著哪有男士拒絕女士邀請的,這家伙真沒風(fēng)度。她動手脫裙子,法布利制止了她。他喜歡裙擺揚起的樣子,尤其伴隨著舞步,那會很漂亮,這讓他非常糾結(jié)。他去更衣室翻了翻,找到了一套情趣內(nèi)衣。薄薄的網(wǎng)紗,只遮住了胸前兩點,內(nèi)褲被他扯掉了,留下短短一小塊紗裙。這比全部脫光還要色情,艾莉爾都不敢低頭看自己,那小塊布完全擋不住臀部,翹起的幅度很明顯,法布利還說:“轉(zhuǎn)個圈看看?!?/br>艾莉爾:“……”她墊腳轉(zhuǎn)了下,感到裙擺飄了起來,壓都壓不住。“很好?!狈ú祭麧M意地坐下。艾莉爾抬起手,比了個抱住的動作,另一只手往外撥開。前進、后退,轉(zhuǎn)個圈,張開手臂。沒有音樂,沒有節(jié)拍,周圍靜得可怕,她能聽見自己帶起的風(fēng)聲,還有大腿涼颼颼的感覺。這種死寂持續(xù)了一會兒,就在她覺得法布利已經(jīng)睡著了的時候,他站了起來,一個跨步過來抱住了她。他帶著她跳了幾步,氣勢很強,速度也快了很多,艾莉爾膽戰(zhàn)心驚,生怕被他踩到。等她轉(zhuǎn)完圈又被拉回去后,就著慣性,法布利把她推進了沙發(fā),他撐在她上方,咬牙切齒道:“你很享受嘛,你的廉恥心去哪了?”艾莉爾:“……”這家伙剛剛還在說廉恥心是不必要的,現(xiàn)在就前后矛盾了。她估計著他喝了不少酒,整個狀態(tài)直接而混亂。他抓著她的頭發(fā)晃了晃她的腦袋,艾莉爾吃痛地把自己的頭發(fā)往回扯。她其實很清楚,她應(yīng)該要嚎啕大哭,這樣才能滿足對方的施虐欲。可惜她現(xiàn)在沒有眼淚,困倦下還有種昏昏沉沉的感覺。她于是用自認(rèn)為在理的邏輯誠懇道:“您要是喜歡我,那就不要傷害我。您要是不喜歡我,大可以讓我走,我會離您遠(yuǎn)遠(yuǎn)的。”她一直搞不明白他想要什麼,而法布利笑了起來,陰測測道:“這麼簡單?你沒有注意到我一直在折磨你嗎?”他把她的腿分開,搭在扶手上,又順手拿了一旁的手沖壺。艾莉爾感到腦子嗡了一聲,她意識到他想做什麼,那是一種從心里一直涼到腳趾的感覺。她開始后悔了,她為什麼要發(fā)神經(jīng)去惹怒他?那些小聰明小反擊毫無存在的必要,只會讓她陷入更加糟糕的地步,她就應(yīng)該要乖乖聽話,像他說的那樣,變成一個沒有思想的泄欲工具。她睜大眼睛望著他,絲毫不敢眨眼,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會被他弄得七零八落。法布利很高興看到她眼里的害怕,他打開蓋子看了下,貼心道:“里面是水,別擔(dān)心?!?/br>艾莉爾:“……”她的身子打著寒顫,危險的狀況下,腦子轉(zhuǎn)得飛快。法布利推起她的裙子,一只手拎著琺瑯?biāo)畨兀恢皇址珠_yinchun,伸指進去探了探。艾莉爾心跳很快,她壓低了聲音,很輕又快速地問道:“您是在生自己的氣吧?為了救同僚,只能通過那個似是而非的議案,本來沒什麼大不了的,現(xiàn)在卻搞得人心惶惶,連累了更多的人。”法布利鼓了鼓腮幫子,一聲不吭地把小巧的壺嘴插進了yindao。艾莉爾喘著氣,那玩意兒又細(xì)又尖,勾到內(nèi)壁,有一種尖利的痛感。在心慌涌上來前,她先感受到的是難言的憤怒:“我不喜歡現(xiàn)在的局勢,但也根本不敢對你們抱有什麼希望。所謂的從兩個爛桃子里挑一個不那麼爛的,指的就是你們了?!?/br>法布利不置可否,他瞪著她,抬起了壺身。水流從細(xì)長的管子里流了出來,但水壓不大,根本進不去。艾莉爾神經(jīng)質(zhì)地笑了笑,繼續(xù)道:“您對我倒是下得了狠心……真要碰上政治決定,您不也一樣,除了妥協(xié)和服從還能做什麼?”法布利咬著牙,他用盡全力忍耐著,天知道他有多想把手里的壺嘴完全插進去,那玩意兒又細(xì)又長,肯定能捅穿她的下體,劃破她的腸道,她會沒命的,再也沒法跟他說這些氣人的話。但事實是,他扔掉了水壺,握緊了拳頭。而艾莉爾說:“您想要完善的政權(quán),想要一個建立在信任而非恐懼上的政府,可您自己又做了什麼?您連以身作則都做不到,您所不屑的,正是你親身實踐并且利用的那些?!?/br>“艾莉爾!”法布利已經(jīng)非常生氣了,他漲紅了臉,咬著下唇道:“你想死嗎?還是希望我找?guī)讉€人來把你輪了?”說到這里他又顯得愉快:“我知道你喜歡這樣?!?/br>艾莉爾出乎意料的冷靜,她規(guī)規(guī)矩矩坐好,面色蒼白地抬頭看他:“共和國有暴力控制和精神控制兩種方法,您深諳其道呢。除此以外,您還能有什麼辦法?您沒法讓我心甘情愿?!?/br>法布利像頭困獸,紅著眼眶:“你是我的,我想怎樣就怎樣!”艾莉爾提心吊膽了那麼久,現(xiàn)在倒也不管不顧了:“這真好笑?!?/br>她輕輕哼了聲:“我當(dāng)然是你的,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屬于你,我也必須愛你,我當(dāng)然要崇拜你。為什麼呢?因為一年前,我向你尋求一個工作的機會。這像什麼呢?就像首相,或者說黨,給了我們一個幸福的生活,所以我們必須聽話,不能有一點私心?!?/br>法布利冷冷笑了下:“你什麼都不會得到,你會站在絞刑架上,像你的母親那樣,出賣一切,死得毫無意義?!?/br>“當(dāng)然沒有意義,”艾莉爾的嘴唇發(fā)著抖,睫毛一顫一顫的,“我不為自己活著,你說什麼就是什么。可你也一樣,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呢?當(dāng)有一天你被關(guān)進監(jiān)獄,真相會被隱瞞,歷史會被重寫,誰還活著,誰就決定過去?!?/br>法布利一手捂著她的嘴,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他真希望這張小嘴能永遠(yuǎn)閉上。他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可沒一會兒又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他松開了手,心里鼓鼓囊囊的像是要爆炸一樣,共和國的影子徘徊在每一處,他在做著自己都不贊成的事。艾莉爾淚眼汪汪地咳嗽了起來,她覺得自己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可那也沒什麼好期待的。她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推開門出去,法布利也沒攔她,他抱頭坐著,艾莉爾回頭瞄了他一眼,心里有種淺淺的歡愉,她為自己能氣到他而感到些微愉快。但那種快樂只是一閃而逝,她隨即意識到他們其實是站在一起的,都是這架大機器上的螺絲釘,連靈魂都是被壓制著的。40.最親近的人(口,H)書房外是條走廊,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