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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起來,細(xì)長的手指雖然沒有大jiba來的暢快,但是男人嫻熟的技巧彌補(bǔ)那些微的缺陷。離音整個都軟成一灘水,伴隨著手指的快速抽動,帶著薄繭的掌心摸打著她的花核,兩重夾攻之下,快感不斷的攀升。離音猛地弓起身體,小腹一抽一抽的,一股股的yin水濺射而出,打濕男人厚實的掌心。秦正呼吸加重,抽回自己滴滴答答流水的手,急不可耐解開褲頭,一手提著自己蠢蠢欲動,將幾欲爆炸的大jiba抵在她開開合合的小口,沉身奮不顧身的送進(jìn)她里面。“啊...”離音剛受過一次高潮,手腳都提不上力氣,甬道還不斷的收縮痙攣,余韻尚未過就被男人孟浪的沖擊撞得猛翻白眼。她氣惱瞪他,盡量放松自己的身體,夾得太緊雙方都不好過,她不想為難這個男人,更不想讓自己不好過。她沒有絲毫威懾力的一眼,倒是讓秦正心中的邪火涌上來了,他挺直了腰桿,抓住她兩腿擺弄成xue門大開的M字型,陰沉著臉大開大合的cao起身下的小女人。飽滿碩大的guitou橫沖直撞的頂進(jìn)最深處的軟rou,極致的快感宛如噴泉一樣綻放開來,離音驟然仰起臉,紅唇微張,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啊...慢點...嗯啊...”他的每一次進(jìn)入都不遺余力,撞到她魂兒都快飛了。秦正聽著她口是心非的求饒,沒有一絲的停頓,用自己脹痛的roubang狂風(fēng)驟雨般cao干女人,一邊粗喘著說:”你千里迢迢追來不就是想爺干你,現(xiàn)在爺滿足你內(nèi)心的欲望,你倒好,口是心非?!斑@是明晃晃的污蔑?。”荒腥藵娕K水離音非但生不起反抗的心思,害怕男人報復(fù)她,她哭哭啼啼的求饒:“我不敢...了...啊...”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但是秦正正在興頭上,怎會輕饒她,他陡然抽出大jiba,將她翻轉(zhuǎn)過身背對著自己,再度提著自己水光亮澤的大jiba捅進(jìn)里面。“啊...唔...”她猛地抓緊被單,承受他風(fēng)馳電掣的撞擊,“啊正...夠了...啊...”密密集集的撞擊讓她花蕊一陣陣的酸軟,這還不是最致命的,男人的大jiba比之剛才又脹大了許多,離音都有點慌了,兩腿更是不爭氣的直打哆嗦。“夠了...不要了...”她悲戚戚的叫喚。秦正惱怒她不聽話尋來,打定主意收拾她一頓,故作沒聽到她的話,兩手禁錮她細(xì)白的腰肢,下身迅速抽插。漲硬的大jiba將她小小的roudong撐得又酸又麻,那凸起的筋脈無處不在,伴隨著他重重的撞擊,摩挲著她敏感的內(nèi)壁。“唔...啊...不要撞那里...好深...”離音跪趴在床上,淚流滿面的承歡,她說不出自己此時是什么感受,只覺得三魂丟了六魄。第十九章:喜歡角色扮演的忠犬君VS偽尼姑第十九章:喜歡角色扮演的忠犬君VS偽尼姑離音睡得迷迷糊糊間被秦正叫醒了,因為今天還要出行,秦正怕她累著沒有往狠里cao她,只射過一次后就案兵束甲了。離音不打算現(xiàn)在暴露自己,所以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她依舊是昨天那副打扮,壓得極低的帽子,臉上掛著口罩,就連一雙眼睛都被遮擋住了,完全窺見不到她的真實面容。出門之前眾人都在房間里吃過了早餐,所以來到大廳集合之后各自都背著自己的旅行包。離音看著某個化著濃妝,穿著高跟鞋的女人心里忍不住幸災(zāi)樂禍想著,等會有她哭的時候。想了想離音又覺得自己太壞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就忍不住多嘴說了一句:“你要不要換一雙鞋,后面的路不太好走?!?/br>誰知顧玉冰連一個眼神都不屑給她,徑直圍著秦正打轉(zhuǎn)。好心被當(dāng)做驢肝肺離音沒有一點的不開心,反正她提醒過了,做不做是她的事,受罪的又不是自己。秦正見不得自家的女人去關(guān)心別的女人,有那閑工夫還不如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直冒酸氣的秦爺強(qiáng)行拉過她的手,朝酒店外走去。一行人步行到車站等車,期間顧玉冰想方設(shè)法往秦正跟前湊,秦正四兩撥千斤把她打發(fā)了,等上了車秦正摟住離音快步走到最后面僅有的兩個坐位坐下。還示意卞厚和趙忠坐在兩側(cè)的座位,唯恐顧玉冰靠近兩人半寸,打擾兩人難得的清閑時光。離音看他避顧玉冰如洪水猛獸,忍不住翹起唇。他們所乘坐的是一輛形似大巴的車,車上除去他們七人,其余的座位都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值得一說的是這里的“車”只是外表于地球上的車型相似,能驅(qū)動車行駛的卻不是汽油,而是一種名為“磁石”的燃料,將之投放進(jìn)車?yán)锊趴梢则?qū)動車子。讓離音驚訝的是,它的速度很快,甚至可以與地球上的飛機(jī)比擬。一個多小時后,客車停下。秦正牽著離音的手下車。離音將壓得很低的帽子梢微往上抬,舉目看去,入眼所見都是高聳入云的樹木,叢林深處時不時會傳來震耳欲聾的猛獸的嘶吼聲,刺耳極了。卞厚幾人看看形影不離的兩人,又看看站在秦正身后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顧玉冰,一時之間面面相覷。秦正其人心若磐石,輕易不會動心,一動心必然是一輩子的事。他前頭和大嫂打得火熱,恨不得像連體嬰兒一樣每時每刻膩在一起,沒理由會對這個突然冒出來不知道底細(xì)的女人交心。卞厚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俱是了然,看來這個身形與大嫂相差無幾的女人,應(yīng)該就是他們大嫂了。對于這個能千里迢迢追過來與老大共同進(jìn)退,出生入死的大嫂,在這一刻三人折服于她的無所畏懼,一致認(rèn)可了她的身份。在生命沒有保障的前提下,不是誰都有勇氣追來的,離音能果敢的追來,固然有心性強(qiáng)大的緣故,最重要的一點她必然是對老大用情至深才會無怨無悔的追隨而來。“走吧。”秦正淡淡拋下一句,拉著離音當(dāng)先往前走,卞厚三人緊跟其后,顧玉冰看著幾人的背影,羞惱的跺跺腳,扭著水蛇腰小跑著追上,微喘著說:“正哥哥,你不要忘記了這次的任務(wù)條件。”秦正皺眉說:“現(xiàn)在在森林外圍,你不會有危險。”要是早知道護(hù)送的是這個裝腔作勢的女人,這次的任務(wù)他絕對不會接。“你...”顧玉冰咬咬唇,不甘的說,“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嗎?以前你明明不是這樣的?!?/br>她說得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