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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huán)了還能懷孕,這種情況是極為稀少的,偏偏被他們家老四遇上了,這畢竟是一條小生命,邵父沉吟了片刻開口:“孩子的事咱們就別摻和了,如果老四媳婦堅持要生下,”頓了頓,邵父咬牙繼續(xù)說,“養(yǎng)就是了,咱家多的是錢!”就算是畸形,也能整的漂漂亮亮的。6個月后,一大家子十幾個人候在產(chǎn)房外焦慮地等待。不知過了多久,產(chǎn)房的門打開了,兩護士一人抱著一個嬰兒面帶笑容走出來。邵父邵母一人接過一個粉團子,呼啦啦的一大家子立刻圍著邵父邵母打轉(zhuǎn)。邵老大的婆娘驚呼道:“天呀,這也太可愛了!完全不像是剛出生的嬰兒?!眲偝錾膵雰憾际前櫚桶偷模苊蒙倪@兩個粉雕玉琢的,看著就想抱進懷里親一口。且不提走廊外大呼小叫的聲音,產(chǎn)房內(nèi),邵揚一臉慘白,緊抿著泛白的唇,憐惜地給病床上的小女人擦汗,握住她小手的大手還止不住地顫抖,剛才的那一幕,還歷歷在目。離音望著這個臉色比自己還白的男人,無奈的笑了,見他湊過來,立刻支起耳朵聽他說:“等乖寶貝身體好點了,老公就去結(jié)扎?!?/br>“不要,”看著那兩個護士出去了,她紅著臉繼續(xù)道,”聽說,結(jié)扎了哪方面就沒有以前勇猛了,”為了徹底打消男人的念頭,她目光飄忽,兩腮染胭,柔聲低語道,“哥哥就不想多插插我的xiaoxue嗎?”邵揚喉頭發(fā)緊,剛才那痛到要窒息的一幕被她一句話沖散了,咬牙切齒道:“想!可是我更怕你再懷孕!”眼睜睜看著女人痛得五官扭曲,卻不吭一聲咬緊牙關(guān)生產(chǎn)的過程,邵揚的心臟就像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揪住一樣,五臟六腑都跟著抽痛。不想再次經(jīng)歷這種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受苦,自己卻無能為力的頹敗感。他要徹徹底底將這個罪惡的源頭拔除了!見到男人眼底還未散去的惶恐焦慮,離音眨了眨眼睛,將眼眶的淚意揮走,有治愈異能在她根本不會出任何事,卻還是感動于男人的赤誠相待。她抿唇輕笑,在他耳邊輕聲道:“我偷偷告訴哥哥喲,我根本沒有去帶環(huán),其實,我早就知道咱們的孩子不會有問題的,而且哥哥忘記了我會醫(yī)術(shù)的事了?一顆藥就已經(jīng)讓我絕育了,哥哥沒必要傷害自己的身體?!?/br>“藥我來吃?!鄙蹞P知道自家親親老婆的能耐,卻不想讓她再受委屈,趕緊將吃藥的事攬在自己身上。“好,讓哥哥吃?!彪x音乖巧的點頭。“乖寶貝,老公有沒有說過,我愛你?!北〈轿埡∷啄勰鄣亩?,絲毫不介意她因為生產(chǎn)流出的汗水,離音心跳一下,就聽他說,“我愛你,我愛你...”人的一生,有追求,有期盼,有個讓自己想要呵護陪伴一輩子,乃至愿意將自己的全部貢獻出去的人兒,面前的女人便是他一生的追求,一世的摯愛。——————PS:嗯,這個故事就醬紫(~ ̄▽ ̄)~悶sao小叔01:好想親親小叔~“叮?!?/br>姓名:離音性別:女屬性:呆帶深處自然萌武力值:無法估量能量收集:900男人頎長健美的體魄被裁剪得體的黑色西裝包裹住,黑色的短發(fā)被他梳理在腦后,露出輪廓分明的臉龐,又長又卷的睫毛遮擋住了那雙清冷的眸子,膚色是健康的麥色。這么一副無可挑剔的打扮,顯然,男人正打算出門。而這個正打算出門的男人此時此刻卻躺在滿粉的大床上,雙手被捆綁在床欄上,罪魁禍?zhǔn)渍痈吲R下的俯視他,烏漾漾的美眸里飽含幾許癡迷與深刻入骨偏執(zhí)。離音雙手捂臉,悠悠的嘆息,再過半個小時床上的男人,也就是這具身體的小叔將會醒來,然后輕而易舉掙脫繩子的梏桎,未留下只言片語毅然搬出被原主歸之為“愛的小家”。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阻止小叔離開,而且要讓小叔以目前被侄女下藥捆綁在床的情況下與侄女發(fā)生關(guān)系,并且讓小叔通過性愛的途徑愛上侄女。事情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的地步,不是她想拒絕就拒絕的了,眼前她只能一不做二不休,遵從原主的意愿行事,因為如果不做——她會遏制不住想自殘,想毀滅世界...盯著毫無章法捆綁男人手腕的繩子,離音微微垂眸,半個小時內(nèi)她必須在小叔醒來的前配置出一副軟筋散。遁著原主的記憶在小區(qū)門外的藥店購買了藥材,花了幾分鐘的時間配置出軟筋散給小叔服下,她便坐在床邊靜靜等待小叔醒來。等待的過程很漫長,離音的視線自然而然的落在小叔的臉上,望著他那兩片誘人的菱唇,一時間有些恍惚,就著這么一張唇搭配上那張俊朗的容顏,笑起來的時候讓人猶如沐浴在朝陽下,內(nèi)心里所有的黑暗都隨之飄散。僅那一眼,便讓她深深的迷戀,義無反顧去追逐他,乃至搭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清淺的笑自少女兩片殷紅的唇溢出,覆在男人臉頰的小手極盡癡纏,一寸一寸從額角滑落,最終在他唇瓣上流連,低低的呢喃由唇齒間溢出:“小叔,我等不及了怎么辦?好想,好想親親小叔?!?/br>床上的男人自然沒有回應(yīng)她,她勾起櫻唇,脫掉拖鞋上床坐在他身上,雙手小心翼翼捧著他的臉,俯身慢慢上前貼上去,她的唇很涼,沒有絲毫的溫度,他的唇很溫暖,而恰恰就是這一點點的溫暖是她窮極一生都在奢望追逐卻無法擁有的。“你在做什麼?”男人眉梢緊蹙,剛睜開的雙眸清冷一片,音質(zhì)一如他雙眸清冷淡然,全然不似他沉睡時的溫和潤雅。“我在做什麼?小叔不是很清楚嗎?”少女眉眼彎彎,秀麗絕倫,舌尖兒在小叔唇瓣癡迷的舔抵。宗安致艱難的偏過頭,動了動手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軟綿無力,心里一驚,面上卻依舊平淡無波,只一雙唇抿成一條平行的直線。啊——就是這幅從容不迫的神情,讓人非常的暴躁!少女雙眸暗流閃動,陰沉的面色剎時消散,清淺的笑意從櫻唇漾開來:“小叔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br>她俏皮的眨了眨美眸,始終柔媚的注視著他,宗安致不為所動。西裝的紐扣一顆一顆被解開,眼看著她的小手伸向襯衣紐扣,宗安致終于忍不住開口:“乖,別鬧,公司還有事務(wù)等著小叔去處理?!?/br>就是這種寵溺的語氣,有多久沒有聽到了?在小叔發(fā)覺自己對他背德的愛戀,幾經(jīng)勸阻自己都置而不理,一意孤行死皮賴臉貼上